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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力失控明路2
三日后,月阁,南院。
司马青收回手,将银针排好:“养的尚可。再泡两次冷泉差不多能恢复六成。”
千乐歌负手站在窗边,看着天边烧的通红的霞光,道了声好。
又道:“你的伤如何?”
司马青低头:“不碍事。”
千乐歌略一颔首。
司马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垂着眸心不在焉的牧云,张了张嘴,还是道:“千乐歌,师兄有事找你,让你和我去一趟。”
千乐歌侧了侧头,看了他一眼:“知道了,一会儿去。”
司马青提起药箱:“现在,和我一起。”
跨出院门,司马青定住了脚步,道:“万宗仙门来势汹汹,我们能阻他们攻山一次两次,还能一直这样扛着吗?”
千乐歌望着前方,淡淡:“师兄没找我。”
司马青侧眸看她:“是我找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千乐歌面无表情:“你也要来劝我?”
司马青无奈:“我当然不是来劝你把牧云交出去的,我只是说,再想想其他法子,不能一直这样对峙着。”
千乐歌收回目光,看他:“那二公子,有何高见?”
司马青叹了口气,还未说话,千乐歌便道:“你和山钎回趟芜湖城罢,司马羽也想你们了。”
司马青一愣,继而面上带了一丝怒意:“你以为我是在意我这条命吗!!”
千乐歌转身往回走了:“这是我一意孤行的事,确实不应该连累你们连累月阁,这不是你们在不在意的问题,是我在意。”
司马青面上又漫上无奈,将她拉住了,继而轻声道:“山钎受伤了。”
千乐歌一愣,停住脚步看向了他。
司马青定定看着她:“她就是怕你赶她走,连我都瞒着。”
缓了好一会儿,他道:“我知道有些事很难抉择,但再难抉择,也要选出一条路来,九州现下也是乌烟瘴气,亡灵军势如破竹,已灭了好些城镇,那些仙门自知敌不过明纺笙,只能来逼你。而月阁为何成立,你又是什么性子,我不信你真的就不管了。”
顿了顿,他道:“我有个法子。只是,要委屈下牧云。”
听罢,千乐歌面色有些冷了:“不行!你这法子和古宸那法子一种路数,区别无非是他是要杀他,你是要毁了他那身灵骨,来断开和万象棍的牵连,再暂封我的记忆。”
她挣脱他的手,看着他,酸涩道:“司马青,牧云那身经脉已为我断过一次,他天资卓越,拿星辰剑是何等意气风发,今后要他成为个废人,再也拿不动剑,只能依附我生活,我做不到!”
她定了定神,继续道:“还有第二条路可走。我只是在等牧云伤好。”
司马青顿了顿,看向了她。
千乐歌侧眸看了他一眼:“两天之后,这一切都会结束。”
她负手往院子里去了:“去看山钎罢。”
跨入院落,她反手关了门,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了口气,平复了心情,进了屋。
牧云正站在窗边,抱着手在看火红的晚霞,眉头微微皱着,听见声音,转过头看见她,眉眼便浮出了一贯的笑意:“千歌这么快就回来了?”
千乐歌亦笑了笑,朝他伸出了手:“阁里一些杂事,不需要多少时间。”
牧云眉眼弯弯,走过来执了她的手,道了声好。
千乐歌抚了抚他面庞,笑:“走罢,该去泡冷泉了。”
后山,汀兰小径,曲径通幽。
一泓冰凉的汤池萦着层淡淡的的寒气。
牧云歪了歪头,手指捏着自己的衣带,眼眸如星:“千歌,怎么今日,你要在这里看我泡?”
他绕着自己的衣带,似看非看的撇她:“我会不好意思的。”
千乐歌看着他这副欲拒还迎,眼波流转,神采飞扬的模样,不由自主轻笑了下:“晚上亲我抱我要我摸的时候,可没见半分不好意思。”
牧云身子一僵,忙不迭要来捂她的嘴,神色复杂:“千歌!”
千乐歌有些好笑的将他的手从脸上拉了下来,指腹拂了拂他手背,笑道:“好了,快泡罢,一会儿晚了该用膳了。”
便放开他的手,自顾自开始解衣带。
牧云一愣,止住了她的手,面上冷了些,手指便按在了她的腕上:“千歌也要泡?和那些人对峙时受伤了?”
千乐歌低垂着眸,道:“没有。只是想泡了。”
便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一步一步将他带入了冷泉里。
牧云原本还眉头紧蹙,一番查了她身体,没什么不对,起了一丝疑惑,被她牵住手朝她望去,看着她这一步一步沉入水里的动作,面上愣了下,脚下却是本能的跟她走了进去。
千乐歌衣裳被水浸湿,她长长的吸了口气,拉着他走近,将他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抚了抚,便伸手要去解他的衣带。
牧云一怔,忙拽住了她的手,声音有些哑了:“千歌?”
千乐歌笑了笑:“嗯?”
牧云定定的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千乐歌朝他近了些,手掌捧住他的脸,细细看着,道:“牧云,你最爱骗我,你不可以再瞒着我去做些傻事。”
牧云低垂着眸看着她,没说话。
千乐歌贴他近了些,手指摩挲着他那双眼,轻声:“答应我。”
牧云喉咙滚了滚,手指执了她手,有些虔诚的将她手背贴在了自己额上:“不论是要爱我,还是杀我,旁人说了不算,全凭千歌。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他慢慢睁开眼看她,目光坚定:“我会无条件站在你这一边,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心甘情愿全盘接受。”
千乐歌静静注视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捧住他的脸,将他拉下来,亲了上去。
这方寒池散着冷气,但她抱住这个人,身上止不住烫了起来。
环着他亲了好一会儿,有些气息不稳了,她才略略分开了彼此,将他的手拉着,放在了自己衣带上,轻轻吐息:“湿衣服穿在身上很难受,牧云,帮我脱掉。”
牧云被她亲的呼吸亦有些重了,闻言,眸光沉了沉,声音低哑:“千歌……”
千乐歌带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衣袍,往里,贴在了身上。
牧云手掌有些颤的感受着那方温热的肌肤,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千乐歌浮着水,朝他近了些,深吸了口气,抵在他额上,蹭了蹭,轻声:“牧云,带我做完那场未做完的梦。”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将他拉着,朝自己压了下来,声音更轻:“带着我去那所谓的,水月之梦,极乐之境。”
牧云呼吸重的已有些异常了,他拽住她的手,看着她的面容慢慢沉入水里,眼底完完整整倒映着他,情意绵绵,许久才艰难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声音低缓:“不行,千歌修的功法……”
千乐歌叹息了声,手下解开了他的衣带,带着一身寒凉的水泽仰头沿着他脖颈亲了上去,若即若离:“有牧云在,没人能伤我,我无需护体阳了。再则,我也想牧云快点好起来,护体阳佐以我修的某些功法,可以把你这身内伤养快些,只恢复六成还不够。”
她坦然的将自己送了上去,轻的仿佛耳语:“来吧。”
牧云视线仿佛蛛网般落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拂过,终是理智坍塌,手下有些重的握住了她,将她从那散了的重重叠叠的衣袍里捞了出来,抱在了手里,皱着眉吻了上去。
呼吸和体温渐渐都烫了起来。
茵茵冷雾之中,女子肌肤如绸缎,好似一尾握不住的鱼。
空气中,全是滚烫的潮气和不稳的轻喘。
他手掌将她面上被汗水和泉水浸湿的发抚开,将她压在了一侧石壁上,沿着脖颈轻咬吸吮,呼吸沉的好似喘息了:“千歌……”
千乐歌眼角余着情|欲的潮红,长发铺在身后,含情脉脉的望着他。
水波荡漾间,浪花翻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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