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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入侵者的身份?
塔亚人把白景宁拉起来丢在一边,又将席玉凉拉了起来。席玉凉没有反抗,并对白景宁说:“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景宁眼睁睁地看着席玉凉被带走,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席玉凉被带到一个木屋里,木屋外面简朴,里面却别有洞天。
木屋不大,一张大床占了四分之一的位置,床上的布料光泽柔和,皆是绫罗绸缎制成,其风格、针法极具九国特色,角落里放着一张红木小桌,一张单人真皮沙发,小桌上面是精致的酒杯和红酒,还有一把银色小刀,一个小冰箱离桌子不远,冰箱门没有关紧,可以看到里面存了些当地新鲜甘甜的水果以及各种名酒,在屋里走路并不会听到脚步声,因为地板上铺了厚厚的久负盛名的威尔其地毯。
花衬杉的衣服鞋子随意丢在地上、床上,他似乎很爱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整个房间的布置华丽奢侈,五颜六色,除开上头说的,还有一些昂贵的饰品装饰了整个屋子。
花衬杉一进门就看到席玉凉站在房间中央,他双手被捆在身后,一身脏污,但这般也掩盖不了他的风姿卓越。
花衬衫心有些痒痒,但他第一时间不是上去抱住对方,而是坐在沙发上摘下墨镜,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摇晃酒杯,用发音蹩脚的九国语说:“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席。”
对九国人来说,席这个姓虽不常见,但也没那么稀有,并不会让人产生其他联想,不过对文化不同的外国人来说,九国人的姓像一个个稀奇古怪的符号,很难记住,也只有一些特殊的姓才能让人印象深刻,比如这个“席”姓。
花衬衫听到这个姓也是一愣,但他想到不过一个姓,也不一定与他想的那个家族有什么关系,于是又恢复嘻皮笑脸,说:“很漂亮的姓,我可以这么叫你吗,席。”
席玉凉将花衬衫的反应尽收眼底,他问:“你又叫什么名字?”
花衬衫微微一笑,说:“你可以叫我维维。”
“维维”在柏浰语中和爱人发音一样。
席玉凉没接他抛过来的媚眼,又问:“你真的不会伤害我?”
真叫“维维”的维维回道:“那当然,我怎么会伤害这么美的人呢。”
席玉凉自然不会信对方的鬼话,他笑道:“我还以为你和那些塔亚人一样呢。”
“哼,我怎么会和那些野蛮人一样。”
“那你又怎么会和他们在这?”
维维还不至于傻到听不出对方在套自己的话,他呵呵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可就没命回去了。”
“你杀了我,就不怕九国报复?”
维维翘着二郎腿,说:“那时候我都走了,九国去哪报复我。”
计划败露,维维已经作好逃跑的准备,世界之大,九国去哪找他。
“这的人呢,你不要了?”
“一群炮灰,死了也就死了。”被套话的维维表情一凝,他凶狠道:“看来你是不想要命了。”
席玉凉不再与他虚以委蛇,冷下脸说:“你们侵犯我国国土,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国也不会放过你。”
维维冷笑,说:“你死了,谁还知道是我侵犯的。”
“你又如何抹除这里所有关于你的痕迹,你抛弃了这里的人,他们难道还会一心护着你?”
“这可用不着你担心。”废话一通的维维想起他的正事,他边解裤子边说:“你先担心你自己吧,我本来还想给你一个体面的死法,但你不识趣,那就别怪我心狠!”
席玉凉并不怕他,他的手被绑了,但脚还能动,制服维维不难,难的是不发出动静引起门外人的注意,而且他还要拖时间,拖到有人来救他们。
“你是柏浰人。”席玉凉说。
维维想明白了对方应是听到他之前的说话声,说:“没想到你还懂柏浰语。”
“听你的口音,你是阿突尼尔人。”
维维惊讶,说:“你还挺了解。”
“我说过,我姓席。”
维维脱裤子的手一顿,他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问:“你来自雅亚什的席家?”
老大召集手下于简陋的议事屋开会,他把情况全部说给他们听,大家议论纷纷后统一意见,他们放弃任务,先逃再说。
他们无法穿过西贝的边境线,也无法应对九国将派出来的军队,那只能往回跑,即使这可能会遇到政府军。
“那两个九国人怎么办(塔亚语)?”有人问。
老大道:“杀了(塔亚语)。”
棚子下,自从席玉凉被带走后,白景宁就一直在哭,他喃喃道:“玉凉……玉凉……”他哭着哭着,就看到有人拿着枪向他走过来。
白景宁噎住,他死死盯着那把漆黑的枪,恐惧爬上他的脸,心脏被死死抓住,他颤抖嘴唇,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走过来的人在白景宁前站定,举起枪。
白景宁抬头,睁大了眼睛。
“砰!”
血向四周喷射开来,鲜红的液体滋了一地。
以这一声枪声为引子,平静的村子瞬间变成枪林弹雨,在村子里走动的人没有一点防备,恐惧还未到眼底就被从树林里射出的子弹杀死。
“敌袭!敌袭(塔亚语)!”
村子里的人乱成一锅粥,屋里的老大掏出枪,道:“政府军已经追上来了,杀出去(塔亚语)。”
维维的房间里,维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他想,如果这人只是一个普通人,就算杀了到时候他回到阿突尼尔九国也很难抓他,但这人身份似乎不太简单,如果他真是雅亚什席家的人,那他在九国的地位也不会太低,要是真杀了,他麻烦可大了。
正当他想得出神,屋外响起了枪声,他心一紧,站了起来。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枪声传进屋内,席玉凉心也提了起来。
白景宁还在外面!
维维踱来踱去,念道:“不应该啊,他们怎么会来这么快,难不成是九国的人(柏浰语)?”他看向席玉凉——这是个人质。
然而还不等他威胁对方,对方直接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啊——”维维发出猪叫,“我的牙,我的牙(柏浰语)!”
席玉凉踢了他的脸,他的脸不仅被踢歪了,牙也掉了两颗。
席玉凉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将绳子割开。绳子一松,门同时被打开,席玉凉抬头望去,是一个塔亚人。
塔亚人瞧见地上痛哭的维维,立马对席玉凉举起枪。
席玉凉瞳孔骤缩。
“砰——”
塔亚人离席玉凉较远,对方的血没有溅到他。
门口的尸体倒下,一个只露出一双眼睛,全身全副武装,被黑色军服包裹的人出现在席玉凉眼前,他端着枪,枪口升起一缕白烟。
席玉凉僵硬的身体倏然放松下来,他瘫软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气,背上布满细密的冷汗。他心都要跳出来了。
军人跑进来,将枪对准维维。
“等一下,他还有用。"席玉凉以为军人想杀了维维,连忙开口道,但他又见这人虽然穿着军装,身上却并没有任何国家的标志,不知道能否听懂他的话。
维维抱住头,大喊道:“我投降!投降!别杀我!”
军人对席玉凉点点头,示意他不会杀了维维。
外面的枪声渐渐平息,席玉凉打开门,门外的人有站有躺,躺的都是尸体,看服饰是塔亚这边的人。
站的有一部分是和救了席玉凉的人一样,穿着黑色军服,但身上没有任何国家的标志,另一部分则是塔亚的政府军。
席玉凉跑去找白景宁。
白景宁已经被解救出来,他身上沾湿了敌人的血,此时一脸呆滞地坐在一个木凳子上。
“景宁,景宁!”席玉凉飞奔到白景宁面前。他看到白景宁脸上的血,心里一慌,抹掉对方脸上的血,紧张地问:“景宁,你有没有受伤?”
“玉凉……”白景宁被人捧住脸后终于回过神来,他赶紧把席玉凉看了一番,颤声道:“玉凉,你没事吧?”
席玉凉摇摇头,说:“我没事,那人就是个草包,威胁不到我的。”
白景宁眼泪扑簌簌流下,他抱住对方,因为位置关系只能埋在对方肚子上。
席玉凉拍拍他的背,轻声说:“没事了没事了。”
在席玉凉安慰白景宁的同时,其他人正清理厮杀过的村子。
一个着黑色军服的人走过来,说:“我们将这里的事和塔亚政府对接好就走了,到时候你们和我们一起乘坐直升机,我们会将你们送到东枝。”
“好,谢谢你们。”席玉凉说道。
那人走后席玉凉心里疑道:他们是九国人,可为什么身上没有九国的标志,难道他们是……
白景宁哭好了,他放开席玉凉,说:“太好了,我们真的没事了。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连这种事都能遇上。”
席玉凉说:“想开点,你看你的愿望不是实现了嘛,我们可以坐飞机了。”
白景宁破涕为笑,“我宁愿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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