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前幕后之我在平行世界做编剧【娱乐圈】

作者:毕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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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白·真猛


      你看男人的眼光不行。

      ***

      刚五点半,闹表就响了,陆绪闭着眼睛,顶着一头鸡窝,行动迟缓的从床上爬起,因为戏份提前,陆绪这几天天蒙蒙亮就起床,对于总拍大夜的人来说这简直太糟心了。

      嘴里叼着牙刷,挂着黑眼圈,冲着马桶放水的时候,小赵敲门进来,没带剧组的早餐,特意出去买了一大碗牛肉面,工作强度大的时候,陆绪习惯早上一碗牛肉面,抗造。

      吃面的时候,就听小赵说,“刚刚碰到白阳秋的助理,好家伙,拎了好大一餐盒,是剧组特意加餐,我还听说狄导给白阳秋单独安排课程了,什么台词、形体、礼仪文化,老师都是从外地请来的,狄导看着严厉,对演员可是实实在在的好。”

      陆绪若有所思,“礼仪老师是从哪请的?”

      小赵:“从哪请的不知道,不过听说是个女的,好像还是拜托之前封闭培训的郑老给安排的。”

      陆绪心跳莫名加快,快速吃完面,又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换了件黑T短袖配迷彩短裤,理了理发型,神清气爽的出门。

      开车的小赵不时的看向陆绪。

      陆绪:“看什么看?专心开你的车。”

      小赵,“不是,绪哥,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陆绪正熟悉着今天的场次,随口问道“怎么地?”

      小赵:“你不是说总带头套,还洗个屁的头,怎么今天早上还定型了?”

      陆绪顿了顿,不自在的挪挪屁|股,“我今天就想洗了。怎么?你有意见?”

      小赵缩缩脖子,“哪敢,就是你今天看起来挺——”

      在陆绪疑问眼神下大声道“骚包!!”

      换来陆绪一顿脑门拍。

      骚包的陆绪,侧面隐晦的和统筹打听到白阳秋上课的地点,暗搓搓的蹓跶过去,摆了一个自以为帅气造型敲门进去……

      坐在白阳秋对面的是个四十如许的大姐。

      陆绪:……

      随便找了个借口慰问寒暄了几句,笑着退出来,关上门,脸就垮了下来。

      不是南木。

      陆绪翻开南木的微信聊天界面,最近的一次聊天记录已经是半个月前了,自己借口《秦时令》开机仪式,随意的口吻聊了几句。

      因为不想给人腻乎的感觉,就一直没再以聊剧本为借口主动搭话,可现在恶劣的心情骗不了他,在乎了还假装屁的淡定。

      电话直接播了过去。

      随着嘟_嘟_无人接听的声音,陆绪一点点冷静下来,若无其事的收起手机。

      上午的拍摄有条不紊的推进,陆绪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只是偶尔会看小赵两眼,手机在小赵那保管,小赵被陆绪看得时不时跑过去问需要什么。

      陆绪心累。

      中午休息的时候,也没有收到任何电话,陆绪控制住自己再拨一通,心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没回电话,自己就不能再傻逼兮兮的拨第二通,显得太油腻。

      下午拍戏的间歇陆绪已经不去看小赵了。

      电话依旧无声无息。

      下戏卸妆后,陆绪有气无力的翻了翻手机,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因为天热,又带了一天头套,早晨型男的发型全部压平紧贴着头皮,像个锅盔,衣服皱巴巴的一股汗酸味。

      不知道为什么,小赵看着这样的陆绪,总能联想到邻居大妈家那条,惨遭生活蹂躏生无可恋的哈士奇,就有点憋不住笑。

      陆绪阴沉沉的看着小赵,“想死就笑出来。”

      小赵立马切换同款表情,生无可恋死鱼眼。

      开玩笑,自己可是见识过陆绪击打沙包的力度的。

      回到宾馆,陆绪直奔浴室,冷水冲下来,热蒙圈的脑子才清醒点,琢磨着今天这通电话,直觉南木不是个爱拿乔的人,一天不回电话,只有两个可能,没注意到或者不想再有联系,很大可能是,自己还没行动就已经出局了?

      镜子里的男人鄙视的看过来,“这么不了了之,陆绪你认吗?”

      “认个屁,这么认怂都对不起自己第一次心动。”说着就恶狠狠的冲着镜子里的男人回敬了一根中指。

      一切等拍完戏回京市再说,不接电话,不还知道哪个小区嘛,总有办法的。

      就在陆绪内心给自己加戏的时候,小赵敲门,“绪哥,你电话。”

      南木的电话。

      陆续直接坐到马桶上接通了电话。

      “喂,陆绪?”

      “嗯。”

      “实在不好意思了,手机静音,刚刚才看到你的电话。”

      “没关系。”你能回我就很好了。

      “戏拍的怎么样了?拍摄都还顺利吧?”

      “嗯,都挺好的,除了累成狗。”

      “不过听声音你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你听错了,其实我心情不怎么好。”

      “怎么了?”

      “等了一天电话,内心煎熬。”陆绪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

      南木总感觉陆绪的语气怪怪的,还是解释道,“我这几天就要交稿了,想专心点做事,就手机静音了,让你等了一天,确实——”

      陆绪打断道,“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想再等了。”

      南木直觉不想问他等什么,转而问道,“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剧本上的问题?”

      陆绪盯着一个方向,无声的笑了,真够没出息的,听到声音就觉得一切都好了,便再也不想粉饰什么,直接道,“没事,就是想你了。”

      南木真心招架不住,再装不懂就没意思了,“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陆续看着镜子里精神奕奕男人,自暴自弃,“是这个意思,想你当我女朋友,再努努力想你当我老婆。”

      南木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真是,有点上头,“哇!陆绪,你可真猛啊...”她用手压了压发热的脸,“你都是这么直截了当吗?”

      “我就是觉得,再不说出来就没机会了。”

      南木推开窗户,冷风裹挟着细雨打了进来,找回些理智,“可是,我现在没有想当谁女朋友的想法。”

      “那等你有想法的时候,第一个考虑考虑我怎么样?”

      “其实我可能不太会考虑你。”

      “为什么?”

      “很老套的原因,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走不到一起,强行走到一起,大概率惨淡收场。”

      “你什么世界?文学界是吧,这个可以解决,我搞写作不行,但可以考虑赚够钱开一个出版社,这样不就是一个世界了。怎么样?是不是可以考虑我?”

      南木“……”

      陆绪,“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南木:我无话可说。

      电话两端都安静了下来,却谁都没有挂电话。

      南木想了想,终于开口,“感情上投入的太多,会血本无归的。”

      陆绪:“在我这,感情不论得失,输赢我都认。”

      南木挂了电话。

      陆绪咬咬牙,笑了。

      这通电话,陆绪领会了南木的默许,心情豁然开朗,又无比振奋,一种油然而生的幸运感和责任感促使他,想获得人生绝对掌控。

      把电话扔洗手台上,陆绪洗澡睡觉、坦然入眠。

      南木却少见的失眠了。

      见鬼的钢铁直男,直球打得太彪悍,挂了电话的南木满脸通红,别看电话里,她语气淡定十足,其实内心慌得一比。

      校稿是校不下去了,还是洗洗睡吧,没什么事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可摊在床上翻来覆去烙了无数煎饼,也没睡着。

      南木终于任命的爬起来,捞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呆木头,什么事?”。

      “想你了呗!京津,你什么时候回京市?”

      “半夜三更打扰我睡美容觉,如果你只是闲得蛋疼说想我了,信不信我杀了你!”陈京津声音懒洋洋的,接着话音一转,“前两天笑笑告诉我有个小演员撩你,怎么?定力不够,春心萌动了?”

      陈京津何许人也?婊气富家女一枚,老娘宁负天下人天下人莫负老娘的斩男白富美,古早言情小说里的恶毒女配本色出演。

      欧笑笑个大嘴巴,“真该让笑笑自|杀谢罪。”

      “你这个失恋都不失眠的小怪物,别告诉我,现在睡不着就是因为那个小演员?你还能行不?越活越回去了,一个十八线小演员的撩骚,你就自乱阵脚了?”

      陈京津鄙视的语气再远的电话都挡不住。

      南木一本正经的强调,“关键是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了。”

      陈京津鄙视,“你不是号称自己是从不看颜的深沉之人吗?”

      南木认真的语气,“可能是之前遇见的颜,还不够打动我,这一个……”南木贱兮兮的笑,“我终归,还只是一个,看重皮相的肤浅之辈,嘻嘻嘻……”

      陈京津完全不信任南木的审美,“你看男人的眼光可不行,发张照片我看看。”

      陈京津看了南木发过来的照片,虽然清晰度不高,但也看出是个型男,但完全不耽误她继续diss,“这就是你说的帅哥?!你山里待久了,是不看见个男人就帅哥了?”

      南木咬牙切齿道,“你别昧着良心抹黑他,就说帅不?”

      “一般般不丑吧。”陈京津翻着白眼说,“你不就喜欢这款嘛!不过这种水平的长相,姐姐也能介绍你几个,重点是有钱有颜,用起来顺手,拉出去长脸。”

      “算了吧。”南木说,“你认识的不是斯文败类就是衣冠禽兽,我不喜欢。他本人气质很好的,就像个……铁血柔情的刺客。”

      陈京津被雷的不行。

      南木喃喃自语,“而且,我觉得他挺喜欢我的,都说赚够钱开个出版社,虽然其实我用不着。”

      “拉倒吧。”陈京津无语,“你太单纯了,这话都能当真?我还承诺给我喜欢过的小狼狗买飞机呢?飞机个毛,现在他只能自己打|飞机。”

      南木:……

      陈京津难得正经,“是不动心了?”

      南木“有点。”

      陈京津语气严肃,“这很危险,男人追求时说的话没几个可信,尤其演戏的,哼!戏里戏外全是戏,喜欢不也能照样演出来吗?你本来就傻,男人一忽悠,就更傻了。”

      南木,“再人身攻击,屏蔽你。”

      陈京津,“不劝你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是按照惯例,正式确立关系前,先得见见闺蜜团吧。”

      南木,“从命!”

      陈京津,“哦……那起码得等他开了出版社再会面,哈哈哈!”

      南木,“不嘲讽会死啊!”

      陈京津,“会死,傻兮兮的,被你们酸掉牙了都,不说这事了,前几天听笑笑说,你们想拍《青鸟》?”

      南木,“是有这个想法。”

      陈京津,“陈大拿同志前段时间透漏,想涉足影视业,我帮你问问。”

      南木高兴道,“伯父有投资电影的打算?!”

      陈京津,“嗯,应该是,你等我消息吧。”

      南木,“谢谢你,京津。”

      陈京津,“有钱不赚王|八蛋,你好好弄剧本,弄好了我拿给老头子看看,剧本差不了的话,这事就有得谈。”

      南木,“来,亲亲抱抱举高高!”

      陈京津也笑了,“滚啊!少腻乎。”

      想起中学时光,那时自己、南木、欧笑笑总是三人行,是从开裆裤开始的革命情,黏糊得够呛,高二那年自己出国读书后,听说三人行姐妹团加入了一个新的成员,乔笙,那之后的故事,全是道听途说了,但也够惨烈的,陈京津也叹了口气说,“我和她不熟,但你是我姐妹。”

      南木,“京津……”

      陈京津最受不了南木这小声音了,“好了好了,别招我哭。没其他事挂了啊。”

      挂掉电话的闺蜜,收起故作轻松的笑脸,皱着眉头嘟囔,“哼!但凡三条腿的男人,都长了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嘴,花言巧语信手捏来。”

      旁边一个男声,“有人追南木?”

      陈京津,“是有个小演员追,一套一套的挺会撩。”

      旁边的男人动了动嘴角,最终却没说什么。

      陈京津想到什么,一脚踹过去,“告诉你,赵向文,敢跟封狗透漏个一字半句,你后半辈子就睡训练室吧,别想再爬上老娘的床!”

      “祖宗-小祖宗,我怎么敢。”赵向文在心里无情的给封印点了一根蜡,得罪谁别得罪闺蜜团,兄弟,还是我自己的幸福更重要,为你默哀。

      “别打小九九,没用,就封狗整那破事,就是全世界男人死光了,他也没戏,还敢肖想南木?重新投胎吧!”

      赵向文想想当年的一地鸡毛,也无奈的叹口气,同样不看好这段感情。又看着身边油光水滑的娇妻,顿生人生赢家的豪情,“宝贝儿,我们离三年抱俩还有点差距,为夫再努力一把……”

      “滚滚滚!要生你生,生孩子太TM疼了……”

      “嘘——嘘——,小点声祖宗,再给闺女吵醒,可有的忙了……”

      “啊~赵向文你个臭流|氓!”

      臭流|氓赵向文如何努力二胎暂且不提。

      单说陆绪南木,十分默契的,谁都没有再提那晚的表白。

      微信你来我往也会聊点日常,因为两人都没有多少闲工夫谈情说爱,所以聊天只限于日常,时间也不会长,这个现状,陆绪已经很满足,南木也渐渐适应,与一个不算太熟,却互相抱有好感的帅哥互通有无。

      其实现实里的成年男女,爱情从来都是奢侈品。

      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半个月,经历了审稿、申报书号、排版和印刷,《苔》终于出版了,首版5万册,如果销量好就再追加印刷,不过就现在书市的反馈,好像也用不着再追加了。

      于实特意打电话安慰南木,“很多畅销书的起始都不会火爆,毕竟读者得有个接受期,市场发酵也需要时间。”

      其实南木不是很关注销量,写小说就和生孩子一样,怀胎十月历经阵痛,这都是作者必须要经历的,至于生出来的是男是女是美是丑,大家能否接受就和自己无关了,出版后的事不是自己能决定的,不用患得患失自寻烦恼。

      倒是陆绪一直关注着南木出版的事,出版后还特意问了书名版号。

      于是小赵走街串巷,跑遍横店的大小书店,终于找到这本最新上架的书。

      《苔》的封面是青灰色打底,封面的三分之一都覆盖着墨绿色的苔,墨绿色的植物上点缀着星星点点,如米粒的小白花,封面的黄金切割点上,楷体书写了一个“苔”字,书名下方标明:楠木著。

      原来她笔名楠木,情理之中。

      陆绪接着翻到最后作者简介部分——没有任何简介。

      陆绪又翻回序言部分,序言只有一首清朝李玫的诗,“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陆绪直觉这本书不谈爱情,果然。

      第一章蜿蜒

      林家俊坐在破旧的面包车里,蜿蜒行驶在乌蒙山颠簸的山道上,大雾弥漫,不知道路在何方,一把吉他,一箱书,是所有的家当。

      ……

      小说以简单凝练的语言,朴实的描绘了一个大学毕业生五年的支教生涯,那里有最蓝的天,最亮的星。

      家俊支教的小学虽然名为学校,实际却类似于幼儿园小学结合的“学前班”,这里聚集了众多留守儿童,等待、守望、期盼、失落是孩子们的常态;同时,这里只有一个头发花白、不拘言笑的“老”校长,一个领着“教学补助金”得过且过的中年教师,在这里,你几乎看不到教育的影子。

      但这里也不如大家想像中的冷清,安静,相反这里来来往往,喧嚣热闹。一波送走又来一波,摆拍作秀司空见惯,扛着摄录机拍个三五天,就能剪辑出一部不错的支教宣传片。

      孩子们通常都无所谓、麻木的配合着,像一个个标了号的道具。确实,在那些赚取素材的匆匆过客的眼中,孩子们确实充当着真实写实的道具。

      林家俊总是拉着一张脸,表示不配合,私下里孩子们就常常劝家俊老师,他们来拍“电视”也不坏啊,你看他们这里摆摆那里拍拍,怪有意思的,我们配合着笑一笑,就可以吃到好吃的东西。

      伪善往往比冷漠来的更为可恶。

      小说里有个描述,说一标榜支教两年的女明星,总是隔几个月就要来打卡取景拍摄“支教素材”,但是要求多多,这也是孩子们不喜欢她来的原因,这次拍摄又出幺蛾子了,要求孩子换上脏破的衣服作出一起跟她学习的样子,然后再换上她带来的新衣服和她一起玩耍,其中一个本来就穿着干净整洁的女孩子不愿意,这位女明星大为光火,威胁道如果不配合,就再也不会带新衣服和好吃的过来了,结果当然啪啪打脸,所有孩子都不再配合。

      林家俊其貌不扬,没有魁梧的身材,没有英俊的面容,他弹着吉他写歌唱歌,和孩子们一起唱诗,他没有什么要命狗血的经历,不是最帅的也不是学习最好的,就像潮湿角落的苔,在阳光到不了的地方,独自盛开,就这样一个平凡普通的生命,在这片教育的自留荒地里送走了第一批毕业生。

      书的最后一章名为:陪伴。

      如果没有长情的陪伴,就请不要舔着脸去打扰。

      没有谁,该为你无处安放的同情心买单。

      你廉价的作秀是如此的浅薄,浅薄得在几岁的孩子们眼里,都如此的小儿科,除了自我感动一无是处。

      如果,你自认为做到了长情的陪伴,那也不要沾沾自喜,以此来标榜自己的不凡独特,因为比起你能给予孩子的东西,孩子们的馈赠,恐怕更多。

      即便你不是走马观花的匆匆过客,一时的陪伴也不过只是驻足停留。

      在这里,谁又陪伴了谁,谁又是谁的恩赐。

      ……

      书的最后只有一句话:

      老师,你看,大雁都飞走了。

      嗯,明年,他们还会飞回来。

      陆绪熬夜看完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不过心里更躁动了,又上网查了一下楠木的简介,看来南木一直匿名出版,网上没有关于作者本人的任何介绍,大多是胡乱猜测,不过楠木的作品列表一目了然,陆绪一口气在淘宝上买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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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表白·真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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