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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元宵
玉堂好武,每至开封,必求一战。昭以工故,屡屡托之。玉堂不悦,或逼或诱,至昭应乃罢。其时直上元,帝释假一日。玉堂闻之大喜,速至府索战。昭推以疲,允其夜战。玉堂思之,谓夜则合府赏月食宵,战而不知其味。然审昭之疲态,终郁郁而应。
至夜则灯火四起,亮如白昼。尹同策制谜为乐,令府众度之。校尉四素钝,昭少识故典,咸未中。唯玉堂自幼失怙,长兄延塾教之。故玉堂多中,次于尹策二人而已。玉堂乐之,忆昭之允,遂索战再。恰策曰:“宵毕,来食。”众皆趋之。昭曰:“如此请辞。”策视玉堂之跃跃,允。昭遂携玉堂反屋。
次晨府众遇昭于庭,询战况。昭低眉而笑:“元宵外滑内嫩,实属佳物。”竟顾而言他。策了然。校尉四相觑良久,惘然不知其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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