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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田澈平
降谷零将高山须美送到医院时,天空正下起了倾盆大雨。
砰砰地打在了车窗上,雨刷嘎吱嘎吱地运作着,耳边充斥着的都是雨落下的声音,高山须美的呼吸声微乎可微。
他有一点紧张,医生说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长期缺少睡眠,疲劳过度导致贫血。
冲矢昴听说她与这个案件有关,不苟言笑,时时刻刻扮演着友善待人的形象:“可能也被吓到了吧,毕竟差点成为受害人,就算是警察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她这段时间突然加大的工作量是他的原因,抛开愧疚,降谷零倒不认为和这个案件有关。如果硬要说有关系,那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实际上真正的那根稻草是昨晚与贝尔摩德的谈话,只不过降谷零不知道。
他也会有睡眠不好的时候,看来她比他还严重,也许一直都睡不好。
这样的状况,她应该持续很久了,也许吃饭还不规律。
高山须美左手上吊着生理盐水,一根根细又窄的青筋在白皙得像是营养不良的皮肤下清晰可见。他想起很久以前高山须美的调侃:[缺少睡眠容易秃头,零,你小心一点。]
于是他的视线便移向高山须美的头发——看上去对她并不奏效。
降谷零小声又肆意地笑了起来。
“医生,她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大碍,接下来需要好好休息。”带着老花镜的医生喋喋不休,“我说你以后可要注意一下你女朋友的身体呀。”
“她并不是我的女朋友。”他又说了一遍,像是在故意说给谁听,“才和她刚认识不久。”
老医生立马住嘴,那难道旁边那位先生才是?
“我也和她才认识不久。”冲矢昴说。
“那住院手续你们谁来办理?知道她的亲属联系方式吗?”
...她无亲无故。
降谷零没说出口,叹了口气:“我来吧。”
办完就他就立马离开了这里,看到另一个人还留在这里的老医生摇了摇头,“那你呢?”
“她有一个妹妹,待会就到了。”冲矢昴简单地说明了一下。
降谷零刚赶到柯南那里,鉴证科已经通过指甲鉴定了其主人的身份,柯南在相田勇利与香取诗织的公寓门前出来,而毛利小五郎人正在警察局。
第三位受害人,他记得也住在这个公寓。
“你发现了什么?”降谷零问柯南。
“听鉴证科的人说,里面只有第三位被害人的指甲。”柯南抵住下巴沉思,“我发现了□□丙嗪片。”
“氯丙嗪,抗精神病药物,镇静作用强、抗兴奋和抗幻觉妄想作用明显。”这是降谷零印象中药的作用。
“是的。”柯南应了一声,“跟踪高山须美的那个人很可能患有妄想型精神分裂。”
“的确很符合——你还发现了什么,小侦探。”他调笑。
“这些都是毛利叔叔让我查的。”柯南哈哈讪笑,“因为叔叔觉得,既然请了家政来打扫卫生,那为什么没有发现被害人的指甲,为什么不报警呢?”
“也许是在之后放进去的。”
“但是相田勇利并不在家。”
降谷零自问自答。
“不清理证物是因为‘凶手’自首了,没有必要。”
“但也有可能是香取诗织在家政走之后把‘战利品’拿出来的不是吗?目的是为了把罪名嫁祸给相田勇利。”先保留疑惑。
“如果不是,那位家政是真的存在的吗?”
没错,就等着你问这一句,柯南眼睛亮了亮,从兜里拿出了一张照片:“我之前问过那位警察叔叔了,那位‘家政’就长这样,我想安室桑应该见过他吧。”
照片里是一位相貌不错的年轻人,眼睛深邃,看上去文绉绉,这一切都不是重点,降谷零瞳孔缩了缩,认出了这人。
正是跟踪他和高山须美的人。
“我们都被误导了。”
“他不是整过容后的相田勇利,也不是易容过后的香取诗织。”
“他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他叫相田澈平。”柯南听着从高木警官身上的窃听器传来的谈话,再结合调查到的资料,慢慢跟降谷零说着他的推理。
一切都明了。
之前无法解释的都通了——为什么相田勇利会顶罪。
为什么早川优子在日记本上写下的是“我害怕相田”,而不是“我害怕勇利”。以及那几页撕掉的日记,上面记录着优子与勇利的生活,凶手深深嫉妒着。
只是他依然还有疑点,凶手的杀人动机...真的只是那样吗?作案地点在哪?
前面两次的“战利品”在哪里?
“安室哥哥,须美姐姐醒来了吗?”
柯南酝酿着一个计划。
见他提到高山须美,降谷零探究性地眯了眯眼,回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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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几章这个案子就结了。
关于这个弟弟的是,在早川女士委托的那一张就隐隐约约提到了相田勇利有个继母。
我是用爱发电的!
有错误请指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