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七分

作者:九之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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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肯定不会弯的


      “冷静点你们两个”,卓寒铮把他们两个人带到沙发上,难得的,单廷西跟千鸣山没有挨着卓寒铮。
      板栗被随意的扔在桌子上,窗外吹进来的风都变得小心翼翼,它只是带起了一小片窗帘的波动,在人还没注意到的时候又安静离开。
      气氛好似越来越压抑,千鸣山冷着脸,单廷西沉默着,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他们之间不需要在多一个人。
      当初千鸣山接受单廷西之前,单廷西就遭受了不少折磨,而这个突然冒出来要加入他们的人又凭什么这么顺利。
      在卓寒铮还在思考要怎么开口的时候,卫石径看着卡里的余额笑了又笑,现在的钱能给妹妹治病了,之后还能换一个不错的房子住,没准父亲的病也可以被治疗,就算是不能痊愈,也能送他进专业的医院,到时候他在买一个摊车,继续到处跑着摆摊。
      至于会不会喜欢上卓寒铮,卫石径很坚定的选择不当基佬,之前他以为是给卓寒铮当情人,那两眼一闭就卖了,可现在他们是员工关系,他只用负责陪玩而已,那就不用强迫自己弯掉。
      卫石径对自己是个直男的事情还是很自信的。
      嗯,他肯定是不会弯掉的。
      至于为什么一直问卓寒铮喜不喜欢他,是因为卫石径得确保卓寒铮是不喜欢他的,他看网上都说有钱人很变态,喜欢强制,万一卓寒铮要是喜欢上了他,半年后把他强制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卫石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想到卓寒铮对他的反应,卫石径觉得自己是看的明明白白的,卓寒铮就是想逗他玩。
      是想逗他玩吧……。
      卫石径躺回床上,卓寒铮的外套被放在他手边,被他攥的有些紧,视线里的天花板有些发霉,他想着卓寒铮的那句,你现在都成我的人了,那我肯定对你好啊,想着想着,卫石径就睡着了。
      上次被人好好对待是什么时候呢。
      好像是四岁那年,奶奶抱着他说会一直对小石头好的。
      再然后,奶奶就离开了他。
      窗外天气的温度在骤降,停在14这个数字上,忽然的冷风,让晚归的人发出抱怨声。
      房间内,空调开了三十度,全屋都暖洋洋的,卓寒铮起身关了窗,手短暂被冷风包裹又迅速恢复温热,他想了想,进书房拿了笔记本电脑,那上面有合同电子原件,或许给他们看了,就都能明白了,卓寒铮实在是有些懒得自己解释。
      笔记本电脑摆在千鸣山面前,单廷西抬脚坐了过去,三个人还是没有讲话,合同的内容也不是很多,很快就能扫视完。
      卓寒铮在一旁视线虚浮的落在他们身上,眼前被光照的都有些模糊,他又想到了娄沧的话。
      但千鸣山现在是在卓寒谦手里成长,单廷西也跟卓寒谦有很多合作,那么,娄沧的话,跟他的存在,都还不能告诉千鸣山跟单廷西。
      “铮铮,下次说话说明白点,这种不算是加入我们,顶多算是一个跟班”,看完合同后的单廷西松了口气,本以为是卓寒铮真的包养了那个垃圾,还要让那个垃圾跟他们接触,结果是劳务合同,一个陪玩而已,这种人,卓寒铮身边有一大堆。
      千鸣山直接在沙发上爬到了卓寒铮身边,靠在了他腿上,应和着单廷西的话,:“就是就是,老婆你刚刚那话要吓死我了,我跟单廷西打架抢你就很累了,在多一个人,我直接绑你去跟我结婚”。
      卓寒铮的视线落实在了千鸣山的脑袋上,笑着抬手给千鸣山的刘海打了个死结,千鸣山不念叨了,幽怨的看了眼卓寒铮,自己坐起来解头发了,卓寒铮戳他,:“让你话多”。
      千鸣山不服气的跟卓寒铮争辩,语气里还夹杂了些骄傲,:“反正你是我老婆这件事,是没办法改变的”。
      单廷西剥了颗板栗塞进了卓寒铮嘴里,又拿了颗砸在了千鸣山身上,:“在法律允许一个人娶两个人之前,你别想铮铮跟你结婚”。
      千鸣山不解头发了,也拿了个板栗砸单廷西,:“你睡觉注意点,小心别被我暗杀了”。
      对于这两个人的幼稚行为,卓寒铮已经见怪不怪,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分别拽住互砸板栗的两个人,声音染上了倦意,:“困了,洗澡睡觉去”。
      千鸣山慌忙挤开单廷西,回拉住了卓寒铮,:“老婆我给你洗吧”。
      单廷西反应过来,立马上前把千鸣山挤开,:“你先把你的刘海解开再说吧”。
      “自己去洗自己的,又不是还需要别人帮忙洗澡的小孩子了”,卓寒铮直接站起来捂住了他们两个的嘴,径直去了浴室,千鸣山跟单廷西对视了一眼,各自去了他们房间的浴室。
      洗完澡,三个人又挤在了一张床上,夏天的时候,卓寒铮觉得热,都是不允许单廷西,千鸣山跟他一起睡的,现在降温了,卓寒铮又是个讨厌冷的性子,这时候跟他一起睡就不会被揍。
      千鸣山美滋滋的把卓寒铮往自己怀里拽,单廷西不甘示弱,也拽卓寒铮,“唉”,只听一声叹息,卓寒铮左右翻身,一人给了一巴掌,:“给我老实点”。
      单廷西先老实了下来,牵着卓寒铮的右手,安静的闭了眼睛,千鸣山还是有些不确定问卓寒铮,:“铮铮老婆,那个叫卫石径的人,真的就是你的陪玩吗?你不会喜欢他的是吗?就只一起玩半年对吗?之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对吗?你们也不会有别的感情,对吗?”。
      “千鸣山,谁教你睡觉前这么话多的”,卓寒铮无奈把左手塞进千鸣山怀里,:“放心吧,我要是喜欢他,我就成为下面那个,让你们轮着cao”。
      这话够狠,千鸣山一下子就信了,笑嘻嘻的把卓寒铮放在一旁的手机扔在了地上,:“好了老婆,不早了,你该睡觉了”。
      卓寒铮:“……”。
      因为要赶一个月的起步,千鸣山跟单廷西都起得很早,七点多就已经出门了,卓寒铮还睡的沉,迷迷糊糊中感觉得有吻落在他的脸上。
      直到中午十一点多,卓寒铮才醒来,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捡还在地上躺着的手机,刚摁开手机就收到了几百条消息,卓寒铮选择性看不见,挑了两条问他在不在的回了个不在。
      洗漱完,卓寒铮就不知道干什么了,在冰箱里摸了个面包撕成条塞进嘴里,慢悠悠的,二十分钟后,卓寒铮才把那一小块面包吃完,他重新拿起手机认真的看起了消息。
      叼炸天:【肖自说要打死我,我只不过是想囚禁他而已,他真过分】。
      你爹:【?】。
      ……
      借个未来:【二少,我又想到个新赌注,你玩不玩】。
      你爹:【赌博犯法,滚】。
      ……
      厌世者:【铮,打拳否?】。
      你爹:【不跟肾虚打】。
      ……
      野性难驯:【铮少,我喝醉吐人家身上了,说是你干的了】。
      你爹:【准了】。
      ……
      清和:【公子,可否请你给小男子五亿万】。
      你爹:【要饭去路边】。
      ……
      雾中行:【什么时候来骑山地车,我发现了个新路线】。
      你爹:【在让我钻泥巴地,我给你m都c了】。
      ……
      别来沾边:【二少二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找我玩】。
      你爹:【想卖去陌陌】。
      ……
      风止,疯子不停止狂叫:【卓寒铮!老子古董书法扇子上的狗屎是不是你画的】。
      你爹:【让老子不用谢我】。
      ……
      卓二少的家养犬:【铮铮,记得吃午餐,晚上回去我给你带好吃的,^ ^】。
      你们怎么知道我老婆是卓二少:【乖乖在家,不许找小三!!!】。
      划拉半天,卓寒铮才看到单廷西跟千鸣山的消息,他都回了个OK,剩下没营养的消息卓寒铮也不想看了,思来想去,他编辑了一句话发给了卫石径。
      你爹:【你把你手头上事情忙好,下个月月底我带你去办个护照,然后一起出国,把你的眉钉耳钉都摘了,特别是眉钉,跟我玩带着些容易受伤】。
      由于一直没等到卫石径的回复,卓寒铮干脆直接扔了手机去玩VR了,此刻的卫石径忙的像风火轮,疯狂燃烧自己。
      他在睡前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导致做梦都是梦到卓寒铮变成恶鬼一直追着他不放,早上五点多,生物钟自动苏醒,卫石径顶着黑眼圈,忍着没睡好后的头疼,搓把脸就开始干活了。
      早上5点31,卫石径给他爹洗漱好后,给他绑了个链子栓大门口透风了,卫石径趁这时候收拾了房间卫生,哪里都洗洗搓搓,直到他爹尿在家门口后,他才把他爹牵回家,把门口的地也拖了好几遍。
      7点,卫石径开始做一家人的吃食,还得荤素搭配,7点49,卫石径哄着他爹吃完饭,给他擦了把脸,就急匆匆的给蔡小芬她们送饭。
      8点22,卫石径到达医院,看着蔡小芬给卫青棠喂饭,盯着她们两个身上的薄衣服没有讲话,8点40,由于主治医生还没来,卫石径去了街区,进了不少童装店跟女装店,还买了新的被套床单。
      9:53,卫石径带着一大堆东西回了家,拆吊牌洗衣服,换床单被套,又一一拿去洗,全部晾好后,已经是11点34,他随便擦了手,就做起了午饭,喂完他爹就马不停蹄的跑医院,趁着医生还没下班,卫石径跟他聊了聊。
      医生开了一大堆单子,让卫石径去缴费,看着十万支付成功,卫石径终于松了口气,这段时间就不用在担心医院的事情了,跟卓寒铮出去也放心了些,但也不能坐吃山空,总要再干点什么。
      下午1点50,卫石径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看到了卓寒铮的消息,周围人来人往,但都很安静,每个人的刻意放轻了步伐,连小孩的哭声都低低的,卫石径抬手揉了揉左耳耳垂,那里细长的疤有些硌手。
      其实卫石径是一个很怕疼的人,那时候只想着有钱拿了,现在细细抚摸,疼痛悄悄冒出,好像是疼在心里的。
      卫石径有咨询过医生,他这个耳朵是不能在打耳钉了,晚些在网上买点耳夹看看,总带一只耳朵怪怪的,这么想着,卫石径把右耳上的十支架耳钉取了下来,放在手心看了又看。
      至于眉钉,卫石径已经穿孔了快一年,取下来没多久孔洞就会愈合,算了,愈合了也没事,半年后在打就行了,先哄好卓寒铮这个金主是先要的。
      卫石径给卓寒铮回了个好,站起来去买了医用酒精跟生理盐水,还有无菌棉签,在护士站借了个防滑镊子,还拿了一次性手套,自己来到厕所镜子前准备拆眉钉。
      戴手套前,卫石径不忘用酒精洗了个手,小心翼翼的用无菌棉签蘸生理盐水,轻轻擦拭眉钉周围的皮肤,给两个圆球也擦了擦,然后等它晾干。
      卫石径等了三分钟就开始琢磨活动端,确定好方向后,一只手固定顶部圆球,另一只手缓慢旋转活动端圆球,费劲好一会才把活动端取下,面对金属杆时,卫石径很随意的把它从眉部穿孔中抽出,最后用生理盐水擦拭了穿孔处。
      做完这一切,卫石径的神经开始放空,脑子里飘了满屏的好痛,好在是顺利取出了,他视线瞥到没用上的镊子,给它清洗消毒后还了回去,还把拆下来的眉钉拍给了卓寒铮。
      忠义:【图片】。
      忠义:【眉钉取下来了】。
      你爹:【真棒,发张你的照片看看】。
      卫石径拧眉,还是给卓寒铮拍去了照片,他不太会拍照,表情也有些别扭,盯着镜头很不自在的模样,眼神有些呆,硬帅中又带着乖。
      你爹:【^_^】。
      你爹:【转账5200】。
      你爹:【买的好吃的补补,让创口好快点】。
      卫石径立马就笑了,美滋滋的收了钱,准备继续去买辆三轮车摆摊。
      卖三轮车的老板见到卫石径,简直就像是见到了财神爷一样,卫石径这几天买了好几个三轮车了,在老板笑的灿烂的表情下,卫石径肉疼对给了钱,他得重新找一个地方摆摊了,万一在遇到个喜欢收集带屁味三轮车的变态,那还得花钱。
      卓寒铮是不知道卫石径这个闲不住的又给自己找事情做了,他现在被肖其则烦的想砸手机。
      叼炸天:【寒铮,寒铮,肖自要追杀我,救一下呗】。
      叼炸天:【寒铮!真动刀了,我靠,寒铮啊,肖自真的想杀我】。
      叼炸天:【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我把你卖了,肖自说也要把你杀了】。
      叼炸天:【对方已拒绝】。
      叼炸天:【对方已拒绝】。
      叼炸天:【哥啊】。
      叼炸天:【对方已拒绝】。
      你爹:【?,等着,老子救你狗命去】。
      卓寒铮吐掉嘴里的硬糖,随意换了一身黑,拿起车钥匙就出了门,在车上给宁想发了条消息。
      你爹:【想想,去肖家一趟,别让真出什么事了】。
      想:【得令】。
      卓寒铮赶到肖家的时候,看着里面的阵仗倒抽了一口气,他一下车,三十个保镖整整齐齐的弯腰,:“少爷好”,他们肩上,圆头五角星的银色肩章被光照的有些晃眼。
      卓寒铮咬牙,:“宁想!你他妈的给这里当自己家了是吗?给老子瞎几把丢脸”。
      宁想从里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还拎着满脸呆滞的肖其则,:“哥,有面不,不知道还以为我们给肖家吞并了”。
      卓寒铮:“我是不是太久没揍你了”。
      宁想:“哦豁,看来你不觉得有面”。
      宁想把肖其则推到卓寒铮面前就麻溜翻墙跑路了,其他保镖看宁想都走了,小心翼翼的,也跑了,留卓寒铮跟肖其则大眼瞪小眼。
      卓寒铮拽着肖其则进了客厅,还没在往前走两步,就被肖自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衣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小臂上还有刀伤,脖子上跟脸上都青了好几处,眼神冷的发寒。
      卓寒铮一脚把肖其则踹趴在地上,上前给肖自解绑,肖自手上的绳子刚掉落,他立马就站了起来,看样子是还想打肖其则,但因为身体原因,他没站稳,卓寒铮赶紧把人扶好,让肖自靠在自己身上。
      宁想也慢慢的挪了过来,举手讲话,:“哥,我来的时候,肖叔就这样了,不是我干的,你别打我”。
      卓寒铮眼神瞥向肖其则,肖其则从地上爬起来,心虚的拽头发,:“我能解释,我能解释”。
      时间拉回昨天晚上,肖其则被祁靳送回肖家,刚到门口,肖自就把肖其则接了过去,给祁靳道完谢,抱着人转身上楼,祁靳还感叹了句这两个人感情真好。
      结果,肖其则沾床就醒了,直接拉住了要离开的肖自,肖自有些疑惑,问他是不是想听故事,肖其则摇了摇头,:“我要跟你睡”。
      肖自一下子就慌了,脑海里思绪翻飞,他竟不知道怎么面对肖其则的这个要求,分明小时候的肖其则就总跟他一起睡,但现在,这种习以为常的事情,开始让肖自无措,拒绝的话变得磕磕巴巴。
      “我电话多,一起睡会吵到你”。
      肖其则不听拒绝,直接把肖自拽到床上,他是睡的舒服了,肖自一夜未眠,好几次想呕血,都憋了回去,肝区的疼痛让肖自想蜷缩起来,又动不了,肖其则抱的很紧。
      就这样,肖自熬了一晚上,早上八点多,肖其则才睡醒,他还疑惑肖自怎么一脸没休息好的样子,肖自浅浅的笑了笑,说没事,刚想走又被肖其则拉住。
      肖其则:“为什么把我推给别人”。
      很直白尖锐的问题,让肖自僵在原地,口腔里又冒出腥甜,他这一次没有隐藏,把憋了一晚上的血咳了干净,肖其则抽纸给肖自擦去过于鲜红的血,他没太多的慌乱,真相早在他心里过了好几遍,疼也疼过了。
      肖自说不出话,他说不出。
      他没替年少自己原谅的资格,连爱上肖其则这件事都变得那么恶心。
      肖自闭了闭眼,他想离开,肖其则想要一个答案,没办法,肖自用了长辈的威压,:“肖其则,松开我,谁教你的不尊敬长辈”。
      “你TM的算个叼的长辈,我又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我来肖家这么多年有谁真的看得起我,谁正眼瞧我了?,是你把我带到了这里,是你肖自,我跟了你二十一年,现在你还是把我当一个物件一样,想把我送走就把我送走,是吗?”
      肖其则的质问太刺耳,让肖自想到年少时的那个山村,那被刺耳咒骂贯穿的十年。
      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肖自越成功越明白他小时候遭受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狱,他突然开始恨,恨很多人,但面对肖其则,他恨不下去,那是他的其则啊,是他在苦难里渴望的善良,是他亲手留下,亲自养大的人啊。
      他好像是爱肖其则的,又好像是恨,肖自也不明白了,就像他不明白他为什么承受了那么多的伤害。
      每次看到左脚缺失的三个脚趾,肖自总会思绪混乱一下,他只能轻轻想着都过去了。
      “回答我啊”,肖其则的吼声拉肖自回了现在,他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身就走,肖其则死死拉着他,:“为什么不回答我,是我说对了吗?你就把我当一个物件”。
      “我没有”,肖自的回答有气无力,执着一个答案的肖其则并没有意识到肖自的难受,他重复的问,:“那为什么把我推给别人”。
      肖自叹了口气,想挣脱肖其则的手,肖其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真的松开了肖自,自己跑到窗前,:“你不回答我我就跳下去,死给你看”。
      肖自:“……,肖其则,老子是不是太久没揍你了,让你现在都敢拿自杀威胁我了?”。
      肖其则咽了下口水,挨打的恐惧涌上心头,他转身就跑,被肖自一只手拉住,因为在气头上,肖自的力气格外强,另一只手扯下旁边的充电器线直接抽在了肖其则身上,:“不是想死,跑什么”。
      “小叔,小叔,我错了!疼啊小叔!!”,肖其则被抽了一顿才被肖自放过,但他不服气,躲在自己房间躲了好一会,边抽泣边心里生成无数个坏点子,他想偷袭肖自,还没偷袭到,肖自手里的菜刀就已经在他面前了,肖其则咽了咽口水,:“叔”。
      “啊啊啊,卓寒铮救我狗命啊”。
      肖其则大喊离开,又是一轮追逐战,肖自怒吼,:“老子没给你打服是吧”。
      还没抓到肖其则,肖自便两眼发黑,人摔在楼梯上,肖其则小心翼翼的去检查,怕肖自醒来又打他,干脆把肖自的手绑了起来,宁想刚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对于肖其则的大不敬行为,她直接挽袖子给肖其则打了一顿。
      听完肖其则的叙述,宁想也赶紧附和:“哥,我打的是他,我真没动肖叔一下”。
      ………………。
      小剧场。
      卫石径还没成年就对酷炫造型感兴趣了,感觉那样的装扮跟别人与众不同,他一成年就先跑去染了个白金漂染,因为钱不多,只能染了一小部分头发,黑色加白金的效果也还不错,卫石径是很满意的。
      随后他又拿针给自己扎了个耳钉,疼的啃床板,为了帅气还是忍了,但面对眉钉的时候,这个只能找专业的人了,卫石径打听了一下价格,四百多,卫石径凌乱了,但为了帅气,他盯上了游戏陪玩。
      可惜还没干两天,卫石径就因为骂老板被开除了,他越想越气,直接去收保护费了,带着十几个人往初中学校门口一站,还真有不少人被吸引过来,特别是看到卫石径是真的会帮忙出头,那简直就是脑一热给了他不少钱。
      卫石径心满意足的打了两个眉钉,左右眉尾各一个,非常对称,他还觉得收保护费是条好路子,刚准备长久干下去,妹妹就生病了,爹也疯了,看着蔡小芬去卖,他抽了一夜的烟,扛起了这个家。
      ……。
      总被扔出去的手机:为我花生,喂我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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