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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
”早上好。”A按照生物钟的时间起床的时候,小帮手已经起来了。
也只有这个时候,A才会感慨身为异想体的方便。
“早。”小帮手为A泡了一杯咖啡,算作早餐。
“说起来,我把你带到旅店,老板会报警吧。”A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不会啊,那群警察只会视而不见。”小帮手倒是对那群警察的德行了如指掌。
不过也是,钱没多少,却可能丧命,这谁干啊?
“今天我带你出门,他们两个似乎是昨晚打游戏打太晚了,可能要下午才醒。”小帮手指着隔壁,悄悄地告黑状。
闻言,A如小帮手所想,皱眉叹气,“算了,也是难得放纵一下吧!”
“走吧!时间不早了。”小帮手伸出手,做出邀请状。
A叹气,直接无视他走出门。
“好吧好吧,我们走这边。”就在A在路口徘徊的时候,小帮手站在A的身后,他伸手推着A向另一个方向。
“看起来真糟糕。”这是实话,随着走的越来越长,路边的流浪汉也越来越多。
衣着整洁的,衣衫褴褛的,疲惫的人,在这条大街上到处都是。
A看到一个身着甚至快要无法蔽体的衣服,满身污渍,趴在快要有一人高的垃圾桶里翻找食物,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行为,只是很快,饥饿席卷全身,他甚至分不出心思关注外界。
他在那哭嚎,低头捂住自己的脸,无视手中的污渍,可憎的声音,无法让人感到怜悯,甚至让人感到恐惧,他太瘦了,只剩一副骨架。
这时一个路人撞上来,“狗杂种,离这远点!”
A被小帮手一把拉开躲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骂了。
“什么意思?”A当然听得懂,他拉住想要上前的小帮手,拉着他离开。
“我怎么知道,你这样会被人踩在地上的。”小帮手比A稍微高一点,A只能看见他扫视自己一眼,“嗯,亚洲人的面孔。”
“无所谓。”A被小帮手拉着向最初的目的地赶去,“但你是怎么想的?”
这里有很多人认识小帮手,A走过来的这一路都能感受到那股隐晦的视线。
小帮手走进一家店铺,购买了非常多的食物。
“真仁慈啊!”A能看出来这些都是小帮手买来送给那些流浪汉的,“并非所有人都能认你的好。”
小帮手有序的将食物递给讨要的流浪汉,“就像你说的,无所谓。”
“我最初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就能猜到可能会发生的事,争抢,暴力,温馨。”小帮手将食物递给怯生生来讨要食物的孩子手上,“以及未来。”
“我清楚的知道一切会发生的事,我上过课。”小帮手在休闲空隙向A眨眨眼睛。
“可这对这个国家来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但对你,如果得不到满足,他们甚至会想要撕碎你。”A并非不认同小帮手的行为,可现在明显他也自身难保,却还是这样做。
“呵呵,农夫与蛇吗?”小帮手悄悄指着远处吃着面包的小孩,就是刚刚找他要食物的孩子,“看看他,他的父亲早就死了,母亲又生病卧床,如果没有食物,他会死的。”
“可即使活下去,他又有什么出路呢?”小帮手语气带着些许悲伤,“我询问过他的名字,我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的作品,他大概率不会诞生异能力。”
“家境糟糕,上不了学,甚至是祈祷命运都不会被眷顾的普通人。”A总结那孩子的一生,接过小帮手递过来的水,“他的未来可以说是一目了然啊!”
“是啊!”小帮手翻出一个纸杯蛋糕送给那孩子,“那起码他现在还活着,未来总会有转机的。”
“但这和你不想报复黑手党有什么关系?”A在一旁帮忙。
“这个啊,其实……”小帮手目光转移,“这也是一种生存策略嘛,提高就业率,什么的……”
A抬手揉一揉太阳穴,“这可怕啊。”
各种意义上,真可怕啊!
“没办法呢。”小帮手将早上脖子上专门带的围巾戴到A身上,“天气真的很冷,我们未来可就只能依赖你呢!”
一直到中午,勉强没出什么乱子,他们在外随意吃个午饭,才会旅馆。
实际上,在A和小帮手走不到两个小时,果戈里就醒了,肖像则趴在床上看书。
“你醒啦!快中午了。”肖像察觉到身边的动静,看过去。
“早——”果戈里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他们人呢?”果戈里在门口露个头,询问对着书皱眉一言不发的肖像。
“啊,他们出门了。”肖像头都没回,只是看着书露出迷惑的表情,“我是跟不上时代了吗,这算抄袭吗?”
肖像手里拿着一本新星公司推出的书籍,其间杂糅了各种故事,茶花女和歌剧魅影,还有个男配不是红与黑里的角色吗,还美其名曰联动。
“在看什么?”果戈里间肖像没理他,直接脑袋传送到肖像身边。
“《爱的命名诗》,我估计这本书很快就能风靡全球。”肖像凝视着手里这本书,买的时候就是热门书籍。
“我也想看!给我看看嘛!”果戈里蹦蹦跳跳的蹲在肖像床旁,用着那双仿佛能放射出闪光的眼睛看着肖像。
肖像背过头,“行吧行吧!”说完,把书递给了他,翻身出去觅食,徒留果戈里一个人在室内,“你要是出门晚上记得回来!”
肖像临时通知完果戈里就走了。
她走在大街上,寒风咻咻的吹,不一会甚至还下起了小雨滴。
肖像逐渐产生一种毛骨悚然的被凝视感,与以前的被监视的感觉不同,这股凝视,包含着恶意,无论她走到什么地方,都甩不掉这个感觉。
肖像硬着头皮直接忽略这份感觉,随便点了份薯条走到空旷的地方喂鸽子。
“嘭——”仿佛被拉长的射击声在她身边响起,黄色的弹道射穿了肖像面前的土地。
“为什么是你呢?你讨厌我吗?”肖像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到了站在身后的蜂后,但她宁愿是自己看错了,也不相信是自己的同伴想要杀她。
“你是想要杀了我吗?”肖像说着被击中了左肩,捂着没有流出鲜血的肩膀。
“异想体是不死的,我只是想先打到你变回异想体的样子,然后带走你而已。”蜂后这时倒是意外的温柔,仿佛在说话间打穿肖像四肢的不是她。
“为什么?”肖像眉头紧皱,比起身上可以被忽略的疼痛,她更在意之前感受到的恶意。
“我本来想带走他们两个的,结果都没有看到希望,太可惜了。”说着,蜂后继续举起枪,似乎想要继续射击。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没被枪声吓跑,出现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蜂后啧一声,刚想对着入口来一枪,结果听到了A的声音。
就在A他们快要相见的时候,蜂后放下枪转身离开,独留肖像还没问出的话憋回心头。
“所以他们其实知道那对兄妹的遭遇却什么也没做,是吗?”肖像都不敢想蜂后他们都经历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实肖像不知道的是,蜂后其实在对她动手前,和被关起来‘我们可以改变一切’见了一面。
“你不打算跟我们走吗?”蜂后从阴影里走出,缓缓开口,“你还在期待他来拯救你吗,你的哥哥,他早就放弃你了,不是吗?”
“那是我们两个的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可以改变一切’跪坐在地上,翻看着放在腿上的书。
她们正处在一件禁闭室内,四面白墙,什么都没有,除了一扇出去的门。
“你被关在这里,你不感到愤怒吗?”蜂后的高跟鞋踩在部分泛着棕粉色的地板上,“那群人是怎么对你的?”
那是无法洗净的残留在地板上的污渍。
“为了更高的产能,你的情绪必须保持高昂,为了避免杀人后心情的下降,”蜂后俯下身,露出嘲讽的神情,“他们都会给你一子弹,让你变回去,不是吗?”
跪坐在地上的人没有回答,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戴上微笑面具。
“你真该庆幸我不是来抓你的,否则我都没心情陪你在这里聊。”蜂后拉开距离,嗤笑这群懦弱的家伙。
“我不会和你走的,我并没有那样的决心。”戴面具的少女还是拒绝了蜂后的邀请,“你我都知道,这是错的。”
“哪有这么样,除了我们,你指望谁能来救你?”蜂后当然清楚这是错的,但人之所以是情绪生物,不就是因为会迁怒吗。
“呵,那我指望谁,你们吗?”‘我们可以改变一切’用着极其冷漠的语气,反问道,“最初什么也没做,为他们提供工具的,不是你们吗?”
脑啡肽的提取需要工具,而为那群人提供工具的,正是脑叶。
“我也不想的呀,我只是希望我们可以共鸣。”蜂后笑着指向看上去毫无反应的人,“你好好想想吧!”
“即使你可以接受这一切,但你能看着你的哥哥和你一起离开吗?”蜂后大笑着离开,“即使被他怨恨又怎么样?”
‘我们可以改变一切’跪坐在地上,没有回头看离开的蜂后,听着耳边的笑声,直到蜂后离开,她才松开被她抓出褶皱的书页。
“即使被怨恨,我还是希望哥哥能去活下去。”她没有尝试逃跑,即使大门早已敞开,“但这,真的是对的吗?”
蜂后在脑内向沉默乐团发消息,“你确定她真的会背叛吗?”
“当然,他们的亲情让人动容。”对面回道,蜂后都能想象对方那副虚伪的表情。
另一边,远在南非的脑叶大本营,一个穿着粉色军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我警告你,你最好快的把我放了,不然英国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被捆起来的男人在地上反复挣扎。
他原本是英国被派来对非洲进行镇压的超越者,但当他到达非洲之后,他被一个拿着镰刀的沉默乐团打败,绑起来。
其实在他不知道的时间里,他和沉默乐团对立了无数次,当他被杀死时,时间就会回溯。
深黯“军团”再次叹气,随手拿起桌上的小刀,对着吵嚷的家伙刺过去。
时间再次回溯,男人依旧在地上叫嚷。
关押男人的地方是一间收容室,那是由远在澳大利亚的回溯之钟制作完成的,作为高科技异想体,她拥有足够的科学知识。
这间收容室意外的可以降低异能者的异能波动,或许异能也是能量的一种表现。
“还是不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深黯“军团”听着耳边的叫嚷,长时间的忍耐让他身心俱疲。
“我回来了!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转性魔镜带着她从欧洲抓回来的人,推门而入,看见深黯“军团”整个人的色彩都在褪去。
“哇,清醒点啦!”转性魔镜直接从给他们的礼物袋子里掏出一个板栗,塞到深黯“军团”嘴里,直把他噎得咳嗽。
“你怎么回来了?”深黯“军团”硬咽下去,看着说要去英国给肖像一个惊喜,结果这么早就回来。
“在我去英国的路上,我遇到了他。”转性魔镜说着,将身后瑟瑟发抖的男人拉到身前,“我完美的幻想,我孤独的另一半。”
“我是弗吉尼亚·伍尔芙,初次见面。”他忍耐住所有恐惧,做出非常完美的行礼。
“是的,就是这样,在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在哭啊,”魔镜抚摸他的脸,用一种非常感慨的语气,“有家人甚至不如没有,我深爱他的痛苦,多美丽。”
“所以他是你抢过来的?”深黯“军团”看着伍尔夫恐惧到脸色苍白,不忍心询问他,只好问魔镜他的情况。
“是呀,我的奥兰多,我可怜的伍尔夫,”魔镜甚至擦拭眼角渗出的泪水,“你呢,还在这盯着他吗?”
魔镜看向地上躺着的人,多天的折磨与自身尊严的冲突,使那个男人看上去病病歪歪的。
“你们是要和帝国作对吗?”男人愤恨的盯着眼前的无视他聊天的两个人。
听到这话,转性魔镜被逗笑了,“哈哈,你还不明白吗?”她走上前,单膝跪地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顺着力道,男人的脸被拉起来。
“你伟大的事业早就结束了,你快要变成他们的弃子了,光是法国的经历就足够让英国食不下咽了,这时候哪还想得起你。”拥有着火焰异能的男人表情扭曲,怨恨的瞪着她。
“不过没有人可以一直看着你,”转性魔镜看着他的眼睛,眼瞳变为一轮水波般的诡异螺旋,“把你放回去,让他们直接放弃你吧。”
男人凝视着转性魔镜,他的能力数值开始随机分配,从超越者跌落成普通异能者,他对异能的掌握逐渐不受控制。
“这样就好了吧,我把他带到英国去吧,也算卖个好?”魔镜摸摸不可置信的男人的脑袋,“你一定要听话啊,不然,我可不好说啊!”
“这真不是在挑衅吗?”深黯“军团”指着地上不再强大的男人。
“也可以是。”转性魔镜笑着回答,“我带着两个走吧,等我过去,说不定蜂后已经和英国做好交易了。”
“啊,真的好吗?”这么自作主张。
深黯“军团”还没说完,转性魔镜就自顾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只见她双手抚上脸颊,甚至泛着潮红,“好开心,还能和她作对。”说的是肖像,她们两个对彼此都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辛苦你了,其实,她也不是多坏的人,她,额……”深黯“军团”安慰害怕的伍尔夫,说着说着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她接触不多,更何况转性魔镜才来这个世界几天而已。
“不过别担心,除了她和蜂后在英国,爱娜温也带人过去了,她是一个非常温和并且情绪稳定的人,你会喜欢她的。”
“我,我只是有点害怕,我知道她是好人。”此时的伍尔夫还没有彻底见识到转性魔镜的个性,还认为她是个好人。
但或许在继续前往英国的旅途中,可以见识到对方的威力,真切认识到,这个人绝对是一个被好好教育但依旧有想法的反社会分子,只是在过去出于对家人和友人的爱,她可以克制自己。
“啊,可能吧……”虽然深黯“军团”对转性魔镜不太了解,但当时她说的话,他还记得非常清楚呢。
在最初转性魔镜到来不久,就加入了脑叶,问就是想和朋友作对。
“咦?原来能力是能力数值被随即分配啊,我还以为是性别转换呢!”当时转性魔镜遗憾的语气深刻印在了深黯“军团”心里,“算了,到时候抓一个转换性别能力的异能者。”
光是这一面,深黯“军团”就确定她绝不是可以轻易被控制的,她太自我了。
爱娜温牵着普希金走在英国的路上,她低头询问看上去很高心的普希金,“感觉英国怎么样?”
“非常好,大家会培养漂亮的花还有一整个院子,虽然天气很奇怪但大家都很友善!”普希金长高了不少,在这段时间的相处里,他变得自信了很多。
只是偶尔,他会变得忧心忡忡,或许是之前的经历吓到他了,爱娜温都看在眼里,她在等普希金主动对她的那一天。
“只是,我们这样随意逛,真的没有问题吗,不是还有任务吗?”普希金对于温柔的监护人很有好感,他也希望可以提供帮助。
“没关系的,还有很多时间,现在,还是你更重要。”爱娜温闭着眼睛,准确的避开路边的灌木丛。
“可是,如果我更强一点,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讨厌我了?”普希金解释道,“直接不是带我去见炎雀小姐,但我却直接晕过去了。”
爱娜温倒是意外普希金对那么久之前的事耿耿于怀,想到他之前的闷闷不乐,或许是这个原因,“不会的,他们不是讨厌你,他们只是还和我一样,徘徊着思考生命的重量。”
“生命的重量,他们真的没有讨厌我吗?”普希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保养,但依旧肤色较黑且还有冻疮。
爱娜温肯定的说,“当然没有!”
普希金听进去了爱娜温的话,他对爱娜温的话总是抱有绝对信任的想法。
他抬头问爱娜温,“那生命的重量是什么?”
爱娜温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温柔的教导他,“这要靠你自己想,你有着非常细腻的内心,我相信你。”
爱娜温的手机响了,普希金替她拿出来,接通电话,“爱娜温,你和普希金去机场接mimic,等接到他们给他们看这个通话记录。”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普希金听出来那是月之泣女士的声音,他们之前在法国见过面。
“看来来新任务了,小先生,要和我一起去吗?”爱娜温伸出手,向普希金做出邀请。
普希金搭上爱娜温的手掌,其实普希金不是很适应爱娜温女士的温度,她的身体总是如陶瓷般冰冷光滑,但普希金依旧觉得爱娜温一定是从天堂来天使。
手机上发来地址,他们招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去机场。
一路上,普希金都在思考那个问题。
“到了,或许你可以问问mimic,他们以前是军人,或许他们会有一些想法。”爱娜温打开车门,付过钱后,拉着普希金离开并给出建议。
“可以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你不能给我答案呢?”普希金不明白,既然可以询问mimic,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答案呢。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说过,我和他们一样,都在寻找答案。”爱娜温笑着默默普希金的头。
“mimic上过战场,我也上去过,如果他们给出答案,或许我也可以。”爱娜温的意思是,她认为mimic给不了普希金想要的答案。
在机场等待片刻,就能感受到一群与众不同的人出来,是军人那般纪律严明。
他们沉默的走出来,在见到爱娜温以后,爱娜温递出手机展示通话记录,他们完成的交汇。
普希金在严肃的气氛里鼓起勇气,上前向疑似领导人的男人对话,“你好,先生,我叫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请问你的名字是?”
普希金回想着之前从孤儿院和爱娜温那里得到的知识,反复斟琢才对着面无表情的男人说出口。
“你好,我是安德烈·纪德,是统帅mimic之人,请问有什么事吗?”明明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可怕的男人,却会因为一个孩子的问话蹲下身倾听。
普希金双手抓着衣服边,不断的搅动着手指,“我想请问你,生命的重量是什么?”
纪德眼瞳瞬间瞪大,“这,这是何等重大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等有着深刻的思考,我们是军人,我们就有这军人的责任,我们就要为国家作出贡献,不,不只是国家,是对保护热爱的人的心。”
“生命的重量在战场上会被轻易磨灭,但这并不意味着在战场上做出如此行为的我们,那份灵魂上的罪孽会被原谅。”
“生命的重量,是无法被诉说的沉重。”纪德想到之前逝去的战友,战争中对立的敌人,战争结束后被赠送的花束,那份重量压的人喘不过气。
面对纪德给出的答案,普希金拼命转动着大脑,最后得出结论,生命是很珍贵的,这他一开始就知道,最重要的,是那句话。
在战场上,生命的重量非常容易被磨灭,爱娜温和他们一样上过战场,这岂不是意味着他的问题其实伤害到了他的监护人。
“我明白了,谢谢你!”普希金慌乱中还记得爱娜温教过的礼仪,向纪德先生道谢,然后走到爱娜温面前,向她道歉。
“对不起,我之前的问题伤害到你了,对吗?”爱娜温接受了这个道歉,虽然她不在乎这一点,但对于孩子来说,能够为他人着想是个值得鼓励的事情。
“没关系的,我接受你的道歉。”爱娜温没有说自己的身体状况,但她能感受到,自己浅薄的情绪似乎有被激发。
“我很高兴。”爱娜温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句话。
“好了,纪德先生,月之泣有对你们说要做什么吗?”爱娜温拉着普希金,对站在一旁的纪德发出质疑
。
“是的,爱娜温女士,那位让我们和您一起行动,说是让我们将人绑走,但没有说是谁,只说要听你的。”纪德向这位表示尊敬。
如果不是脑叶,就从纪德在月之泣那里了解到的,他们mimic差点成了弃子,而现在,他们还能好好站在这里,纪德当然会对脑叶的成员表示尊敬。
“这样啊,我了解了,等一切结束我们再动手吧。”事实上,这是沉默乐团的主意,他似乎想要让主管了解异想体是不可以信任的,尤其是不断被异想体侵蚀的他们更不可以信任。
异想体是一种心灵的产物,而心灵,往往是偏执但又善变的存在,那一瞬的心灵成为永恒,或许,那无法动摇的,才是最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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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文野后续,发展真奇妙啊,好燃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燃。
上周五在家里炸圆子,感觉有种过年的感觉,或许圆子真的和过年绑定呢。
感觉快要没兴趣了,想开新坑。
我承认,我拖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