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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双双把戏唱
虞清月“扑通”跪在雪地上,小手捻衣角默默拭泪:“都是臣妾的错,若不是殿下对臣妾情根深种,就不会跳下来救臣妾了,就应该让臣妾溺在那池塘里啊,臣妾又怎忍心看到殿下现在受罪,呜呜呜……”
“……”
这说的,可不就是皇后私下插手两夫妻的感情么?
皇后嘴角抽了一下:“这自然不是你的错,可太子落水非同小可。”
“姑姑,姐姐肯定不是有意的,明知玄枫哥哥身子虚弱,她定不会自己故意跳进水里的,姐姐怎会伤害玄枫哥哥呢?”
秦婉柔看似在帮虞清月说话,却字字句句在将虞清月往有害太子之心上引。
“太子妃,你还是自己老实招来,若是本宫查出什么,如何在陛下面前为你辩解一二?”
辩解一二?
虞清月低着头,冷笑,她看是到时候添油加醋一番。
“母后可真是糊涂了。”
这时,书房门打开,阳光落在洛玄枫的身上,将他苍白的病色染上一层光晕。
“玄枫?”
虞清月抬头,他身子未愈怎么出来了?
是为了帮自己么?
她看到秦婉柔眼睛贼贼的想往洛玄枫身上贴,她赶紧起身上前不经意间用屁股将秦婉柔挤开,自己一把熊抱住了洛玄枫。
她下巴抵在洛玄枫的胸前,抬头间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眨巴眨巴两下:“玄枫,外面风大,你才刚好些,可不能受凉了。”
软呼呼暖暖的重量压上来,洛玄枫先是一愣,但他很快反手回抱住了虞清月。
虞清月哭过的小脸粉嘟嘟的,红润的眼眶像是打湿了的桃花一般可爱唯美,落在洛玄枫的眼里,都快化了。
洛玄枫伸手顺了顺虞清月的的小脑瓜,满目柔情:“儿臣与太子妃鹣鲽情深,谣传太子妃谋害太子,儿臣相信母后慧眼如炬,是定不会信子虚乌有之事。”
虞清月添油加醋道:“母后也是为了我们劳心伤神,玄枫莫寒了母后的心啊。”
洛玄枫宠溺一笑:“阿虞,说的是。”
撞邪了撞邪了!
皇后脑子嗡嗡的,垂在身侧的手捏着衣角发颤,她很生气!
今日这太子和太子妃换了个法的来恶心她!
什么鹣鲽情深,谁信?
虞清月叹息:“母后宫务繁忙,平日里那些嚣张跋扈目无法纪的嫔妃一年比一年多,母后才到半老徐娘的年纪,为陛下协理六宫鬓角白发都多了些许。”
新人越来越多,她却人老珠黄,野鸡除不尽啊!
皇后额头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这死丫头片子,在拐着弯骂她!
言外之意就连墨影和白芷都听出来了,他们缩在一旁,捂着嘴偷笑。
太子妃殿下说的极是!
转了性的太子妃真有意思,就连太子殿下都撑着病体配合默契。
皇后的脸越来越黑,虞清月直接无视:“母后作为天下女子的表率,尽心尽责,我们哪敢叨扰母后,只是,玄枫身子近来不爽利,若非母后您前来,臣妾只能去跪求徐太医!”
皇后咬着牙关,勉强撑着笑:“堂堂太子妃,如此成何体统?不过这与徐太医有何关系?”
她不知道自己正一步一步掉进虞清月的陷阱里,唯有洛玄枫看出了点端倪,只是眼下,他对虞清月的转变,更加看不透了。
虞清月叹息:“徐太医如今深受陛下器重,臣妾自不敢与陛下抢人,可玄枫的身子一直都是徐太医照料,前阵子太医院的院判奉陛下之命前来,也不过是资质平庸之辈,哪有徐太医枯木逢春的本事?如今玄枫的身子一直不见好转,他却不肯登门……”
虞清月缩在洛玄枫怀里为难的瞥了一眼皇后:“徐太医是当年母后举荐的,这无疑是不给母后面子,外人看了去,只会说是母后的不是,苛待自己儿子……”
“放肆!”
皇后气的甩袖,一双柳叶眉都打成了结:“谁敢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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