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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莫大的羞辱
胜利重重的点头,“血型就是很好的证明!”
琼惊问道:“那么,启航是不是早知道了这件事?”
胜利忧心忡忡的点头,说:“他应该早知道了。我想上次云素自焚也许与这件事有关。”
“启航真的好了不起——明明知道那不是自己的亲骨肉,他还将想想视为己出。想想,想想,我们应该怎样安排想想呢?我们没有权力对启航隐瞒云素的事情。”
胜利犹豫片刻,说:“我认为我们应该把想想送到楚启航他们那里,说不定,说不定飞扬一见到想想——”
琼兴奋地抢着说:“飞扬一见到想想,她的病就马上好了——对,胜利,明天你就把想想送过去——”---
飞扬对楚启航越来越黏糊了,就像糖黏在了衣服上,她时时刻刻都要和楚启航在一起,片刻不见楚启航,她便会以为启航抛弃了她,她会非常的不安。楚启航没法子再开出租车了。为了生活,他不得不带着飞扬在小区口租下一个小门面,一边卖鞋子,一边为别人修鞋、擦皮鞋。
一个小小门面。
飞扬神情安然的坐在楚启航的身边,安然的看着他卖鞋、修鞋、擦鞋,安然的望着他微笑。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守着他,就像守住了自己的整个世界,整个天空。
在她懵懂的思想中,楚启航就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的魂,是她的命。
楚启航一边修鞋,一边抬眼看她,有时,两人眼睛默默相对,就像刀回到了刀鞘中。
那相依相偎的眼神写满了真诚,写满了说不尽的爱意,写满了生死不弃的誓言——
亲爱的,大难来了,我一定紧紧握住你的手,和你一起走。
楚启航在修鞋或者补鞋的每一个间歇,他都会深情的与飞扬对视。目光与目光相对,就像刀插入刀鞘一样。旁边等着修鞋的女子羡慕的望着他们,轻声问道:“大哥,她是你的什么人?她好像这里有一点问题。”她顿了一下,指指自己的头,表示飞扬有点不清晰。
楚启航心疼的看一眼飞扬,沙哑着声音说:“她是我的妹妹——”
“以前,她是一个清秀,伶俐可人的女孩,她是那样的天真活泼可爱,那样的真诚,可是,她的儿子丢了,她便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还以为她是你的爱人呢——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哥哥,她真的很幸福。”
启航无奈的摇摇头说:“很可惜,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你每天带着她在外面赚钱,你不觉得辛苦吗?”
楚启航憨厚的笑笑:“有一点点辛苦,我也觉得很累。”
“她不是嫁人了吗?你大可不必整日跟着她啊——”
“不——我不能离开她,我一分钟不见她心里就不踏实。我爱她,所以我一定要守着她。是的,守着她,我会很累,很辛苦,但是离开她,我会很心痛。我的幸福,与她有关。”
楚启航正说着话,这时不知道忽然从哪里冒出来陈浩军和一队城管。他们一出来便直扑向楚启航的鞋摊子,如一群才狼虎豹似的掀翻摊子,他们吼叫着:“是叫你在这里摆摊的?在这里摆摊影响市容,还不快滚——”他们故意叫嚣着,将飞扬和启航分开,气势汹汹,不可一世。飞扬被他们吓坏了,双手堵住耳朵,尖锐的叫起来:“大哥——快点来救我——”
肖飞扬战战兢兢缩成一团,不由自主的往启航那边靠过去。陈浩军直直的瞪着她,让她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让她惊若寒蝉一般簌簌发抖。
陈浩军气恼的地叫着:“肖飞扬,你有没有搞错,我才是你正牌的老公,我和你是有合法手续的,你想给我戴绿帽子,门都没有——我才是你正牌的男人——你每天跟着这个野男人,真是犯贱,不要脸——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否则我的弟兄们一定会把你的野男人打得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陈浩军一边叫嚷,一边伸手去抓飞扬。飞扬浑身发抖,双手紧紧地抱住头失声的叫喊,那叫喊声听上去让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楚启航像一头愤怒的,近乎发疯的狮子,使出浑身的力量在和挡在他面前的几个城管奋勇的搏斗,无奈,他势单力薄,根本不是一伙城管的对手。
他拼尽力气也闯不过来,救不了被陈浩军百般侮辱的飞扬,他气急败坏的吼叫着:“陈浩军,你这个人渣——有什么事,尽管冲我来——不要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男人的就尽管冲我来——不要对付飞扬,不要欺负她——”
陈浩军冷冷的笑道:“楚启航,你省省吧,千万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你自己都是自身难保,就不要过问我的女人了。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和我的女人亲热的,我的女人,我自己知道应该怎样去疼爱的,不用你操心。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了,千万不要妒忌哦,千万不要流鼻血哦——”
楚启航怒不可竭,却又无可奈何。他的牙齿紧紧地咬住,拳头像暴风骤雨般打出去。他的眼睛快要喷出火焰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浩军羞辱飞扬。他羞愧极了,为自己不能够保护到飞扬,羞愧得几乎要死去了。
他恨!他气!他羞!他恼!他跺脚,他暴跳如雷,他怨恨自己无能为力——
陈浩军百般挑逗飞扬,强抱着她的脸,亲吻她的唇,飞扬的长发散乱,满眼迷乱的眼泪,她极力的挣扎,想要摆脱掉陈浩军的束缚,想要寻求启航的保护。
她嘶喊着,尖叫着,奋力厮打着——
她肩头的裙带被陈浩军撕开了,露出白皙的肩膀。扑哧一声轻响,飞扬的长裙被陈浩军撕裂一大块,她娇嫩的后背立刻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半□□隐隐约约,时隐时现。
在陈浩军的淫威下,飞扬躲也无处可躲,藏也无处可藏。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是那样的惊慌失措。
她挣扎着,反抗着,嘴巴里在乱七八糟的吼叫着,叫嚷着,嘶喊着——
陈浩军并不放过她,依然带着□□,撕扯着她的长裙。一声声扑哧扑哧的轻响,飞扬的长裙被陈浩军接连撕下几块来,她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在初春的阳光下发出玉石般的光泽。“你这个畜生——”楚启航不顾一切的想要闯过来。
他的每一次不顾一切的进攻,都被前面像厚厚城墙一样的城管挡住了。
他发疯似的吼叫,发疯似的扑打,发疯似的攻击。
但是,他一次一次的被打下去,一次一次的被打到在地。
他急火攻心,呕出一口鲜血来。
陈浩军强强的搂抱住飞扬,把飞扬顶在墙上,随后便做出下流的动作,他要当街**飞扬。
他要发泄,他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飞扬是他的女人,他想让她怎样,她就得怎样。他真的不是人,真是禽兽不如。“陈浩军,你住手——”
楚启航眼泪哗哗的掉下来,悲愤的用头去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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