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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真他niang的是个天才!
宁冉阳到钦天监时,已是饭点。
里面只有零散几个人在。
宁冉阳跳下轿子,直奔最年轻的人身边。
宁冉阳虽不认识,开口却尽显熟络:“贤兄,最近工作的怎么样呀?”
那人专心摆弄着手里的工具,“还好还好。”
还好就是OK啊,OK那心情肯定好,那就肯定好套话!
宁冉阳立马接下去:“那兄弟我问你个问题。”
“陛下求雨祭祀的日子,你们选了吗?”
话落,室内乒乒乓乓的声音消失。
仅剩的几人都看向宁冉阳。
其中,最为灼热的目光,当属被宁冉阳揽住的那人。
宁冉阳猛地松手:“怎,怎么了?”
【这是秘密吗?问了会砍头?】
系统:【目前看来,是的。不过别害怕,这个世界敢随地大小杀的只有主角攻,你顶多被打一顿,小case。】
宁冉阳:......
被打就是小事了吗?
宁冉阳正琢磨着是跑还是快跑时,手腕上一凉。
低头一看,是刚才被他当傻子忽悠的大兄弟。
宁冉阳以为他要暴起给自己点颜色看看,讨饶的话都要编出个顺口溜,却听那人说:“你就是宁冉阳宁侍郎吧!”
宁冉阳:?
原主这么有名吗?
宁冉阳不清楚状况,但为了安全离开,还是点了头。
那人的眼睛更亮了。
跟他看到黄金一样。
“宁侍郎,我,我叫孟夕,我想见你很久了!”
宁冉阳更懵了。
面前的孟夕涨红了脸,断断续续道:“宁侍郎不记得我了?我是御香楼之前的小厮孟夕啊!”
“有一次你去酒楼吃饭,多给了我赏钱,后来你参加诗会,就是名震京城的那一次,当时我就是旁边给你斟酒的小厮!”
宁冉阳恍然大悟的哦了声:“记得记得,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忘嘛。”
【系统,原主还是个诗人呢。】
脑中传来翻阅的声音:【原主是京城有名的才子,最擅长的就是做诗。】
宁冉阳:【我最擅长数钱。】
—
两人侃大山似的聊了半天,每次宁冉阳想要问有关祭祀的事情时,孟夕就把话题引到了诗会上。
再一次被问到有没有写出新的诗后,宁冉阳一拍孟夕的肩膀:“走,我请你去喝两杯,咱边喝边聊!”
清醒着都这么多话,醉了肯定胡言乱语。
孟夕受宠若惊的被宁冉阳揽着肩膀拐出了钦天监。
两人一同出钦天监时,有一小太监等在门外。
见宁冉阳出来,匆忙上前,却又在看见宁冉阳身边的孟夕后一停,说:“宁侍郎,陛下的轿子可载不动两个人。”
宁冉阳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殷池誉给他安排的轿子还有返程功能,但有没有轿子也不碍事,反正孟夕在,他要是走不动,直接装晕让孟夕背着自己不就好了?
不过小皇帝的轿子也真是,连两个人都带不动。
啧啧,菜就多练。
宁冉阳霸气一挥手:“不必,我与孟贤兄走着去就行。”
“年轻人嘛,就得多锻炼。”
话落,宁冉阳就从小太监前走过,红色的袍袖随风摇曳。
—
偏殿。
殷池誉面沉如墨,案几上的折子杂乱摆着,气氛萧索,殿中伺-候的人皆垂头屏息。
从殷池誉身上泛出的冷意仿佛有凝结成霜的架势,唯有刚端来的茶盏冒着热气。
“他当真是这么说的?”殷池誉声音极低的问。
跪在前方的小太监汗水流进眼里,眨了好几下才继续开口:“是,宁侍郎还说要多锻炼,然后勾着那人的肩,便去酒楼喝酒了。”
殷池誉冷嗤一声。
为了和别人喝酒,所以不坐他御赐的软轿。
为了和别人喝酒,所以要多锻炼。
怎么,同别人喝酒是正经事,他交代下去的任务就是屁话?!
宁冉阳真是好样的。
殷池誉心中燃起怒火,他站起,径自越过跪在地上的小太监。
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
“出宫。”
—
宁冉阳带人去了闻人彦新推荐的一家酒楼——见仙楼。
据说夜幕降临,站在见仙楼的最高处,便能看见神仙。
宁冉阳自是不信的。
但他现在有钱啊!
当然得好好享受生活了!
一进酒楼,宁冉阳就大手一挥定下了见仙楼位置最好的一间包厢。
孟夕看得目瞪口呆。
他红着脸去拽宁冉阳的衣袖:“宁兄,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我们在大厅吃就好了。”
宁冉阳拍着他的肩:“好兄弟,你值得。”
谈论当今陛下的事情,哪是能在大厅说的,让殷池誉知道了,不得把他们全都切片下锅油炸啊!
到时候御膳房的菜刀都得砍卷刃了。
宁冉阳在现代就是纯牛马,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老板恨不得让他加班到第二十五个小时。
要不是因为工作不好找,他早跑了。
来到这,他又是个病秧子,吃不了重油重辣,只能点一些清淡的菜吃。
连吃了几筷子带着涩味的苦菜,宁冉阳给孟夕的酒盅里斟满了酒。
到自己时,他顿了一下,然后在心里问:【这酒不能把我喝死吧?】
系统:【宿主真是调皮,酒哪能喝死人呀!】
宁冉阳:呕——
这语气,怎么如此耳熟?
“宁兄?”孟夕见人拎着酒壶不动,便上手去拿。
宁冉阳应激一晃。
酒液顺着壶嘴倒了满满一杯。
宁冉阳回神:“哈哈,无事无事。”
宁冉阳放下酒壶,坐下,举起酒盅,冲孟夕一举:“来,是兄弟就走一个!”
孟夕被鼓动,仰头一口干了。
宁冉阳用相同的法子灌了孟夕五六杯,自己也喝了三杯。
待孟夕连坐都有些歪斜时,宁冉阳打了个酒嗝:“贤兄,你跟我说一句掏心掏肺的话。”
“你们钦天监里,有没有奸细!”
刚到门口,恰巧听到的殷池誉:“......”
他无语至极,嘴角抽搐。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套话的。
傻子才会说实话吧...
“有!”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穿透木门,直直刺进殷池誉耳中。
殷池誉无语冷笑。
原来宁冉阳真的找了个傻子。
—
门内,宁冉阳兴奋到脸都红了。
他在心里疯狂呐喊:【我就说我是天才吧!】
【哼哼,小皇帝等着看吧,你的金子我势在必得!】
宁冉阳又打了个酒嗝,他扶起已经倒在桌上的孟夕,左右两根手指撑起他的眼皮。
“贤兄,我再问你一个掏肝掏肾的话。”
“你们是不是想在小皇帝祭祀的日子上动手脚!”
孟夕眼神迷离,闻言点头:“不,不是...”
宁冉阳疑惑的嗯了声。
他喃喃道:“不应该啊,难道我不是天才吗?”
他一下子松手,孟夕脑袋磕在桌子上,发出碰的一声响,直把人嗑的话都说不全了。
“不,不是我,是,是那群老东西...”
“那群老东西,要给陛下选一个万里晴空的好,好日子,我都说,说应该选...”
宁冉阳耳朵瞬间竖起来。
就连门外光明正大偷听的殷池誉也往前倾了倾身。
孟夕却是不说话了。
宁冉阳一着急,掐着人的脖子把人揪了起来,“贤兄,你的肾还没掏完呢!快起来继续掏啊!”
殷池誉:......
宁冉阳再问几个,都得把人掏空了。
孟夕半闭着眼,被他晃的干呕了几声,人也清醒了些。
孟夕睁开眼,窗外昏黄的光打在宁冉阳身上,配上他饮酒后薄红的面容,近看有几分朦胧。
孟夕迷迷瞪瞪的以为自己见到了太爷。
又听耳边太爷问他:“你是想掏肾,还是说出陛下祭祀的日子。”
孟夕脑子一热,大喊:“下月五号,五号!”
紧接着,孟夕两眼一黑,昏倒在地。
宁冉阳叉腰,仰天长笑。
“哈哈哈,我真他niang的是个天才!”
宁冉阳笑着笑着,打起酒嗝。
酒精的后劲上来,他也开始胡言乱语:“我要,我要去,去找,找小皇帝。”
“我立了这么大一功,我要让他封我做,做...”
宁冉阳打了个酒嗝,“能每天躺着不干活,也不用看小皇帝脸色,还能白拿钱的职位叫什么来着?”
宁冉阳被酒精攻占的大脑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
但他知道,先见到殷池誉肯定没错。
于是,喝多了的宁冉阳像个喇叭一样,在心里把殷池誉的名字念了一遍。
下一瞬,一声尖叫险些震碎殷池誉的耳膜。
宁冉阳从上方直直往下落,不偏不倚掉进他的怀里。
小厮模样打扮的小贵子吓的脸都白了。
而殷池誉,面色极其淡定的将人接住。
“嗝~”
宁冉阳圈住他的脖子,愣愣抬头看他。
还冲着殷池誉打了个酒嗝。
殷池誉眉头皱着。
却并不是因为宁冉阳打的嗝。
而是,宁冉阳会瞬移这件事,被除他之外的人发现了。
殷池誉转身,朝身后看,就见刚刚还在一旁站着的小贵子,此刻已经成了横着的一条了。
殷池誉:......
终究是他多虑了。
也罢,总比宁冉阳被发现秘密,他要再杀一个人强。
怀中的人不算老实,手脚并用的挥动,偶尔还要转个圈,简直是拿他当床来用。
殷池誉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他低头的同时想呵斥一声,话却生生噎在喉咙里。
殷池誉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宁冉阳——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宁冉阳面颊绯-红,红色的官袍照映着他红扑扑的小脸更加软糯,耳垂的红痣都愈发艳丽了。
殷池誉的心漏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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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是我写的不够搞笑吗,看来我要进修一下了
(看我一天写七七八十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