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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庄往事:嫁新郎桑语欣择婿,掉馅饼老太爷中标
杨施君抬头看时,却见一个刀疤脸皮笑肉不笑道:“姑娘,这钱我要了?”伸手将那枚铜板抓在手里。杨施君柳眉一竖娇斥道:“你凭啥抢人家钱呀!给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刀疤脸脸一沉道:“凭啥?我是来收会费的,一个铜子还不够里。”“就是,还差九个里”有人接道。杨朴蝉一看有人找麻烦,把施君拉过一边满脸堆笑道:“官爷,会费我们都交三次了不能天天交呀!”光头佬拍着杀威棒摇头晃脑道:“这还多呀!你铜锣一响钱像雨点似的往你口袋里落,交点会费应该的,不吃亏。”杨施君一步上前道:“天天要会费你们还让人做生意吗?爹、咱不做了收拾收拾走?”光头佬叹了口气一副委屈的样子道:你们也不体谅体谅我们的难处,你们拍屁股走了那是关门打财神 ――给钱过不去,我们完不成任务那可是咸菜入了缸――要下岗的。”你感觉做生意难我们这些当差的也不容易啊!杨施君气愤愤道:“你们就是土匪,赤裸裸地敲诈勒索。”光头佬有点气了,不悦道:“你这姑娘说话也太难听了,我们收会费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岂能与土匪同论。”杨朴蝉瞪了施君一眼道:“官爷莫生气,小女不会说话我给您赔不是,会费我交”光头佬拍了拍杨朴蝉道:“这就对了鼻子光吸气也得出气否则也得憋死人不是。”说完手向人群一挥:“我们办公务有啥好看的让开”推开人群一摇三晃地走了。杨施君见她爹给了钱,气得牙根疼。杨朴蝉对道:“这种人只有好话多说,给他讲理门都没有 但愿这是最后一次吧!。
赛狗场内人群涌动,你来我往看了这边望那边,好不热闹。女人区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像看外星人似的挤破了天。漂亮的女选手们个个搽胭脂抹腻粉,把自己收拾得嫩如柳芽,如待闺的大小姐一样花样年华。郭圣童也来了,在这一池春色满园香的场合,正是结交达官贵妇的好时机,郭圣童不会错过。她头上压一顶云白带沿的绒帽,一袭湖兰色的冬装裹着一条米黄色的风衣抱着她的爱犬款款走向女人堆。只听“哎呦喂,大财主来了,你让我们这些月光族情何以堪呀”郭圣童看时一张脂粉脸正冲她笑。郭圣童迎上去道:“我说是谁个里,是甘夫人呀!咋一下子成精了都嫩得滴水里。”这位甘夫人是乡里书记员甘茂才的老婆田荷圆,是个徐娘半老风情正浓的闲荡人,原本不见风吹少经日晒的一张脸上沟坎并不多,被白粉红脂一涂更是一马平川,少女模样也就凸显出来了。装嫩如此简单全在打扮脸上,这位甘夫人深谙此道,对拴男人心颇有心得。有人说甘茂才怕老婆即是有色心也无色胆,甘茂才只是笑。用他的话说家花如此醉人路边的小野花也就不足为盼了。
田荷圆笑得格格响 ,把狗宝宝放地上捻了狗绳道:“我再嫩也是装的,那像你一朵刚露水的莲花水灵灵的动人,看了就想咬一口 。”郭圣童笑吟吟道:“是吗田夫人,你家茂才见了我你知道是咋说的?”田荷圆听了一紧张满脸笑容顿消,赶忙问:“茂才给你说啥了?”郭圣童见田荷圆一副天要踏的样子故意逗她道:“你家茂才不愧是玩文字的,话说得惹耳动听不说,举手投足也是溫雅的紧?”田荷圆站不住了,晃着郭圣童的肩膀道:“她对你动手了?”田荷圆美目悕悕要哭的样子。郭圣童噗嗤笑了:“田夫人,你想哪去了?”茂才有你这西施陪着,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再说他也没那么大的胆。田荷圆噗地笑了,粉拳一握通了郭圣童一下道:“你还会绕话戏人里”郭圣童一脸诡谲道:“就是想逗逗你开心里。”郭圣童说时一瞥眼看见胡月灵就道:“胡夫人也在我去打个招呼。”胡月灵正跟人说话见郭圣童主动跟她打招呼,也笑了脸道:“是郭大小姐呀!今花枝招展的准备会谁里?”这胡月灵很排斥郭圣童,自打孙紫生和甘玉甜结了婚她就教导儿子,你是有老婆的人了,要顾及你媳妇的感受,再给姓郭的来往 ,你咋对的起人家甘玉甜。”是以满嘴带刺的喷话。郭圣童拍着怀里的狗狗道:“我能会谁里,不像你贵妇人迎来送往一个大忙人,凑热闹罢了。”“妈 ,在和谁唠开心呢?”一个绫丝包头裹着绿格小袄的俏媳妇牵个狗兔子撒着欢隔着人群道。郭圣童寻声望去正与那俏媳妇辣眼热目碰个满怀。“玉甜妹妹你也来了?”郭圣童友好地挤过去主动打招呼。甘玉甜一看是郭圣童满心不欢喜,见郭圣童一脸喜地给她说话,也不能拂了人家薄面。樱桃嘴一歪流言如蜜道:“我说是谁里,原来是郭大小姐,没到跟前人就亮起来了,果然是个美人坯子,难怪我家紫生一说起你口水就流下来了。郭圣童噗嗤笑弯了腰,眯眼如丝道:“玉甜妹子可真会说笑,谁不知道玉甜妹子是汝宁城里一枝花,不但模样俊俏听说还能拿出一手好菜来。”甘玉甜听郭圣童夸她不由喜地眉头光彩起来。尤其听郭圣童说她会做菜更是喜不自胜。她知道如果孙紫生不告诉郭圣童她会做菜 ,郭圣童是不会知道的。孙紫生能在旧情人面前说她的好,除了夸媳妇外也点明媳妇在他心里是有不可夺移之地的。甘玉甜高兴起来,弯腰拍着狗兔子道:“跳一个给美女姐姐看看”那小狗果然善解人意,小猴似的跳起来,后腿落地后竖着身子摇着前蹄子似乎给人打招呼。郭圣童笑道:“这小狗太逗了,玉甜妹子是咋训导的呀!”甘玉甜笑吟吟道:“我哪里会呀!这都是紫生帮我训导的。”说时甘玉甜一脸满满的幸福。郭圣童道:“紫生可真会疼老婆”自己疼不过来了让小狗帮着疼,也真用心。“那是,紫生答应我等赛狗会结束准备带我去香港玩里。”甘玉甜说着嘴角露着迷人的笑。郭圣童道:“听说香港是个好地方,去了就不想回呢?甘玉甜道:“你别说,我还真想移民香港里。”郭圣童道:“那是好事,听说香港的斗狗场,赛马会是出了名的,界时把你家的狗也牵去夺个冠军出来?”甘玉甜摇头道:“在家夺个冠军还不易里。去那里赛狗更不容易,”郭圣童道:“去年赛狗会你家的狗宝宝与冠军失之交臂,听说今年可卖力了鼓着劲当冠军里。”甘玉甜道:“可不是咋的,这几天紫生忙着照顾狗宝宝 早把抓□□一事抛到九宵云外了,到时看他咋跟爹交待?”郭圣童道:“抓□□有的是时间,不在这一时,错过了赛狗会就到明年了。甘玉甜道:“谁说不是呢?连老爷子也坐不住了,要过来看热闹里?”郭圣童道:“老爷子为党国呕心沥血勤政不怠,一生冲锋在前享乐在后,是党国的楷模呀!老爷子若能光临指导,赛狗会定能大放光彩里”甘玉甜道:“紫生怕出意外是不同意老爷子来赛狗会的,”拗不过只好由他了。甘玉甜心说,今是咋了以前很讨厌她的咋就说个没完了。正想借故走开 ,只听一个人娇声道:“圣童。”郭圣童一抬头一个漂亮的脸蛋看过来。郭圣童愣了片刻突然惊喜道:“桑语欣,怎么是你呀!”二人拉着手相见欢。甘玉甜道:“桑语欣、你俩认识呀!话一出口心说脑子进水了 。桑语欣和紫生是同学,紫生和姓郭的也是同学,他们三不认识才怪里。”桑语欣道:“我们是同学呀!”郭圣童道:“语欣,几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桑语欣道:,“别夸我了,你不愧是咱学校的校花,啥时候都是一朵刺眼的百合。”跟你在一起俺是灯泡下点腊烛――亮不起来呀!郭圣童噗嗤笑道:“别嘚瑟,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稼给古月枫了。”桑语欣道:“我稼给他?他做梦都想着里。”郭圣童瞥嘴道:“得了吧!谁不知道是你先追的人家,咋了追丢了。”郭圣童和桑语欣是最要好的同学,二人不但住在一个宿舍,也是一张桌子爬着学习,好得跟亲姐妹似的。二人无话不说是以一见面就揭长聊短十分投机。桑语欣眉色一暗道:“圣童,爱一个人是不能稼给他的否则不会幸福的?”郭圣童不解道:“语欣?你这是啥罗辑呀!爱他不嫁他玩游戏呀!”桑语欣幽幽道:“我虽然爱古月枫没稼给他是对的,我当时若真跟他私奔了也会后悔的。原来这古
月枫也是一个痴情种子,当初桑语欣追他,他是怀里的烧饼不热不冷 ,有人说他你小子牛掰个啥,不就是一张脸是脸,父母是个小职员还有啥。人家语欣老爹是个汝南政要不说,还是一朵班花,你有啥资本?古月明一想也是,与其勤肯学业前途未补,不如纳个良妻弯道超车。这家伙脑子一转弯就转不过去了 。正在两人好得想穿一条裤子的时候桑语欣对他说:她要稼人了。”古月枫一听受不了了,捧着桑语欣的脸道:“你不是说爱我一千年要给我生娃吗?春花未残咋就变卦了。”桑语欣哭道:“月枫,我爱你一千年是真的,要给你生娃也是真的,可我的身子是爹说了算不由我呀!”古月枫道:“咱私奔吧!”学司马相如和卓文君找一处幽地,你织我耕过田园生活,终老一生足矣。桑语欣还真动了心,甚至为私奔做足了功课。就在两人要比翼双飞时桑语欣退索了。含泪稼给了现在的男人,高舒良。古月枫精神遭受打击一撅不振
,整日浑浑噩噩自暴自弃起来。也是天有不测风云,祸袭可怜之人 。古月枫又被飞车撵断了腿。从此:俊眉不复往夕路,叹人生,事事无常朝暮异。桑语欣见古月枫出了车祸,也暗自流了几滴眼泪。想想若跟古月枫私奔后半生岂不糟糕透顶。是以才有相爱最好莫相随的言论来。郭圣童听桑语欣讲完唏嘘不已,心说这古月枫也真是的,自古负心男人多情女,他咋就一棵树上吊死人里。怪就怪桑语欣红颜一笑牵衷肠,无端的一棒打散了鸳鸯。郭圣童也不想伤害桑语欣忙转了话头道:“不提陈芝麻烂谷子了,给我说说哪个有福的拱了你这棵大白菜了。”桑语欣闪着眉道:“你那旧德性咋就不改里,王熙凤似的刻薄,也淑女范的。”郭圣童道:“俺是个土包子可不像你,在娘家是大家闺秀,在夫家是大少奶奶整日让人供着就绷着脸装吧!”桑语欣噗嗤笑了,通了郭圣童一粉拳道:“有你这样解读人的吗?”郭圣童瞪大了眼道:“对了有一词装模作样指的就是你们这些官太太耶。”桑语欣被郭圣童逗得笑弯了腰。一手掐着小蛮腰道:“贫嘴我贫不过你,中午我和你比喝酒。”郭圣童道好,:“你来到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我还怕你不成。”二人你打我一拳我拍你一下把小狗吓得汪汪叫。甘玉甜见二人聊得如此尽兴心里酸酸的,心里说这人与人之间敞开心扉说话,的确太幸福了。
白露尘的突突几场下来一狗领先,把其他冠军狗遥遥甩在身后。看情形夺头彩不是问题。水河却高兴不起来,杏黄狗不争气愧对它贴补的粮食。白露尘见水河没精打彩的样子,拉着水河道:“别不高兴了,走我请你喝羊肉汤去?”水河懒懒道:“羊肉汤就不喝了,喝碗糊辣汤吧!”白露尘拍着口袋道:“水河?我有钱。”突然一只手掌拍了白露尘的肩头。白露尘骇了一跳,看时一高一矮立着两个人。白露尘松了一口气道:“是你两个呀!干啥里?”这两个人都是笑到最后的人。高个子是湖北麻城的冯友兰。低个头的来自安徽阜阳的粱尚飞。冠军狗将从这三个人的狗中产生。粱尚飞的狗比白露尘的狗早一年,狗龄大了两岁。冯友兰的狗是四年前的冠军狗,狗龄也比白露尘和粱尚飞的狗龄大。赛狗让这三个人从陌生到相识,一步步走来成了好朋友。冯友兰道:“白露尘,走咱四个喝酒去。”白露尘道:“好,俺两个正准备去喝羊肉汤里。”粱尚飞道:“今个我掏钱,你们别在给我抢了?”白露尘道:“好歹你们来到俺这地主之谊是要尽的,我掏。”冯友兰道:“白露尘?你都掏两次了,就让粱尚飞掏吧!他不掏心里也别扭好像咱两个看不起他似的。”“就是,粱尚飞有点生气道”水河摊了摊手道:“你们都抢着掏钱,看来我只有把这张嘴兑上了。”三个人忍俊不住笑了。冯友兰道:“兑上,我也不拉下,有人掏钱咱使劲吃非把他吃跑不可。”粱尚飞一脸容光嘻笑道:“走、今非把你喝爬下不可。”……
郭圣童出了赛狗场向街上走去,见身后无人一闪身进了为民诊所。刘松急忙问道:“打听到没有?”郭圣童摘下绒帽道:“打听到了,后天是咬斗场冠军争夺赛,他来给他儿子助阵,界时会来”刘松道:“孙冉雄很狡猾只怕他到时候不来了。”郭圣童道:“不会的,这消息很可靠,是我在中学堂的同学说的。她丈夫是孙冉雄的副官,界时会陪孙冉雄一起来。”郭圣童不解道:“你让我打听他的行踪是不是要刺杀他?”刘松点头道:“这家伙罪大恶极这正是个铲除的好机会。”郭圣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请组织安排。”刘松给郭圣童倒杯水道:“组织上考虑你们的安全,这次行动就不让你们参加了,由其他同志来做。”郭圣童急道:“我不同意?”刘松道:“郭圣童同志,你能把情报弄来一经是在参加行动里,这次刺杀非比寻常,你也知道一旦失手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党需要你们,你们不能有事知道吗?郭圣童道:“你让我当个睁眼瞎,坐视无睹,不亚于坐热锅难受?”刘松道:“你也是一个□□产党员了,更要服从组织纪律,”还有,这次行动绝对保密,我原本不想让你卷进去,就怕你闹情绪,果然猜对了。”郭圣童噗嗤笑道:“好了,我服从组织安排。”郭圣童把手捂着心口道:“我向你保证不说出去行了吧!”刘松道:“郭圣童同志,非常时期,我们要谨慎呀!”郭圣童道:“这个我知道,对了,听甘玉甜说孙紫生要在赛狗会上抓几个□□邀功,不知是嗅到了什么还是要滥杀无辜。”刘松道:“这次行动很保密,除了你我没几个人知道。我想应该与此事无关。”郭圣童道:“就怕孙冉雄一死孙紫生会像疯狗一样出来报复,到时不知会有多少无辜的人牵连进去。”刘松道:“这个组织上也考虑了,孙紫生虽坏比起他爹还是知道收敛的,所以暂不动他。如果他真疯了他爹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二人又聊了几句郭圣童走出为民诊所。
老太爷从赛狗会上回去,走一路高兴一路也琢磨了一路。天上掉馅饼了说出去鬼都不信。老太奶见老太爷心花怒放的,一脸百褶纹都盛开了,吃惊地盯着老太爷看了五分钟道:“这是中邪了咋恁傻欢喜里?”老太爷瘪嘴道:“你别说今还真中邪了?”老太奶一听骇了一跳:“咋了,有啥不得劲的”说时摸了摸老太爷的额头道:“没发烧呀!”老太爷道:“摸头干啥里,摸口袋?”老太奶疑惑道:“摸口袋,还能摸出钱来?”手一探居然真有几个铜板。老太奶像蝎子螫了手赶紧甩手出来,脸一沉道:“掌柜的?咱人穷穷个干净,气短人硬。去拿人家的就不怕脊梁骨压弯了,我都脸红里。”老太爷听老太奶一说,脸上像被扫把扫过顿失颜色委屈道:“你把我看成啥人了?我几时偷过人东西,以前没有现在更没有?”老太奶奚落道:“天上掉的,土地爷给的行了吧!明个再去给土地爷要几个,最好是袁大头?”老太爷委屈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几个铜板他真不知道是从哪飞来的,想破头也没想明白。老太爷气哼哼道:“你说天上掉的就掉的,反正不是偷的。”老太奶见老太爷生气地一个劲地吸闷烟,感觉老太爷也不像做贼的样子,更何况生活了半辈子老太爷也没摸过谁家东西,不可能老了老了胳膊长了手指巧了,这能耐可不是一学就会,想做到人不知鬼不晓 ,那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出成绩的。老太奶一下子笑道:“别气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老太爷道:“我没偷你把屎盆子叩头上谁受的了?”老太奶道:“这也不全怪我,你又说不明白,是谁也说是偷的?”老太爷皱眉道:“除非是有人放进去的”老太奶突然害怕道:“该不是小偷偷了钱转移到你兜里,犯事了你就是个替罪羊,没事了你就是个仓库房”过后他们再开仓取钱。”老太爷如梦初醒道:“对呀!否则谁偷着把钱搁我兜兜里,傻子呀!”老太奶道:“你不傻还说中邪了,你以为天上真会掉馅饼呀!”老太爷道:“可能是我在看一对父女耍把式卖艺的时候,被小偷当盾使了。”老太奶害怕起来甩着手道,:“掌柜的,你把钱给人家拿回来了,小偷找不到你哪成,再碰到你还不剥了你的皮,”老太爷使劲把烟袋锅子在鞋底子上磕了几下,往腰里一别道:“我给他们送去还不晚。”说时急急地出了门。老太奶叫道:“掌柜的,我跟你一块去?”老太奶抬着碎步小跑追上老太爷。老太爷道:“我去还钱你跟着干啥?”老太奶道:“我不是不放心吗?小偷找不到你一定生气,我去了说句软话,他们再不讲理,还不至于为难一个小脚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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