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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刃藏温柔杀
鎏金香炉第三缕合欢烟腾起时,帐内突然凝结出冰蓝色霜花。江昭腕间红绳寸寸爆裂,那些浸透沈栖崖痴魂血的鎏金丝线竟在空中凝成星轨锁链,末端翎羽刺入燕衔枝心口妖纹的刹那,炼器炉虚影突然暴涨九重。
"师尊的冻泪混着栖崖师兄的情丝......"燕衔枝染血的指尖抚过锁链纹路,"在炉火里煅了整整三百年,才炼出这能缠住大罗金仙的劫。"
炉火突然映出骇世画面:沈栖崖跪在北极冰窟,正将江昭不同年岁的银发编入情丝。每当发丝缠绕三周,萧临渊便用诛情剑剜去他片肋骨,骨屑坠入炉火竟凝成今世困住江昭的噬心钉。最诡谲的是钉尾银铃,里面冰封着燕衔枝初生时的第一声啼哭。
锦帐红绸化作利刃的瞬间,燕衔枝忽然咬破江昭耳垂。血珠坠入香炉的刹那,三百青铜钟自海底升起,钟摆末端的银铃里渗出沈栖崖的痴魂血——那些血珠遇风凝成缩小版婚书,鎏金小篆正扭曲成「枕边刃」的咒纹。
"双修最妙处......"燕衔枝忽然扯开江昭衣襟,露出心口新生的妖纹,"在于痛与欢的界限。"他指尖抚过那些鎏金纹路,妖纹突然暴长成锁链,将两人拽向炼器炉核心的冰火炼狱。
江昭翻身将人压进软榻时,掌心突然触到「不归」剑残片。剑穗银铃里冻着的不是寻常冰晶,而是沈栖崖临终前用舌尖血凝的传音咒——青年染血的手指正抚过虚空,用最后灵力刻下「宁负苍生不折卿」的血书。
当第九道星轨穿透锦帐时,燕衔枝心口妖纹突然迸裂。鎏金蛊虫振翅带起血色磷粉,那些粉尘在空中凝成骇世画面:十七岁的沈栖崖正跪在合欢树下,用「不归」剑削磨江昭的断甲。每片飞溅的碎屑里都映着江昭不同年岁的模样,而青年心口的「昭」字咒纹,正随着碎甲数量逐渐剥落。
"师兄总说剑要藏在最温柔处......"燕衔枝笑着碾碎腕间银铃,冰晶碎屑突然暴长成九丈红绸,"所以他拆了本命剑,熔成束发的银扣——"
绸面鎏金纹遇血重生,竟化作三百道刺入江昭灵骨的噬心钉。最诡谲的是钉尾银铃,此刻正渗出沈栖崖冻在北极冰髓中的痴魂血,每一滴都映着青年剜骨时的含笑眉眼。
幔帐第九道星轨撕裂的刹那,燕衔枝心口「囚」字咒纹突然绽开冰裂纹。鎏金蛊虫振翅带起磷粉,那些泛着幽蓝光泽的粉尘在空中凝成百年前场景——江昭正执星纹笔在沈栖崖脊背书写《斩情诀》,笔尖蘸的却是燕衔枝被剜丹时的泣血。
"师兄总说情咒要刻在痛处......"燕衔枝执剑的手突然抚上江昭后颈,"所以他拆了本命剑,把剑魂熔进我的妖纹——"
剑锋软化成的银发突然暴长,发丝末端竟缀着三百枚缩小版噬心钉。江昭看清那些钉身刻着的「昭」字时,海底突然传来冰层迸裂的脆响——沈栖崖残魂被困在北极冰髓中的画面,正随着钉尾银铃的震颤逐渐清晰。
九幽鬼火吞噬幔帐的瞬间,江昭看见二十一岁的沈栖崖跪在炼器炉前。青年正用「不归」剑削磨半枚断甲,飞溅的冰蓝色碎屑遇血凝成噬心钉。最诡谲的是每枚钉尾银铃里,都冻着江昭不同年岁的记忆残片。
"师尊可知这些钉子会唱歌?"燕衔枝忽然碾碎腕间银铃,冰晶碎屑凝成缩小版婚书,"栖崖师兄剜骨时哼的......是你教他的《牵机调》......"
当第七枚噬心钉刺入江昭灵骨时,血色星轨突然扭曲成镜渊。沈栖崖残魂被困在冰火交界处,正将刻满咒文的肋骨按入婚书金粉。青年每熔一寸魂肉,心口「昭」字便剥落金粉,那些粉末在空中凝成刺入燕衔枝妖纹的锁链。
鬼火燃至最炽烈时,幔帐红绸突然暴长成九丈姻缘线。江昭被锁链拽向冰棺的刹那,掌心突然触到「不归」剑残片——剑穗银铃里冻着的不是冰晶,而是沈栖崖舌尖血凝的传音咒。
"阿昭......"青年濒死时的呢喃穿透三百年光阴,"我把不敢言的......都刻在剑魂里......"
当鎏金蛊虫第八次蜕壳时,剑身突然映出骇世画面:沈栖崖正将本命剑魂熔入束发银扣。青年每熔一寸剑魄,诛情剑便在他灵台刻下道裂痕,那些裂痕最终拼成江昭心口处的「天地同棺」咒纹。
子夜海浪裹挟着冰晶撞上青铜椁时,燕衔枝忽然扣住江昭后颈,将人按在棺面鎏金咒纹上。棺底冰层遇体温融化的刹那,三百道妖纹突然暴长成锁链,末端翎羽刺入江昭灵骨的瞬间,竟渗出沈栖崖冻在北极冰髓中的痴魂血——那些泛着幽蓝光泽的血珠滚入唇缝时,江昭尝到了七岁那年的雪夜苦寒。
"栖崖师兄的血......是不是比冻泪更灼喉?"燕衔枝染血的指尖划过江昭喉结,在锁骨处勾出缩小版炼器炉纹路,"他剜骨时特意叮嘱,要师尊饮尽这三百年相思毒。"
海底突然传来玉石迸裂的脆响。引魂灯倒悬着坠入冰面,灯芯爆出的记忆残片里,沈栖崖正跪在炼器炉前削磨肋骨。青年每削下一片骨,萧临渊便剜去他片魂肉,骨屑混着冻泪凝成的噬心钉,此刻正随着江昭情潮翻涌而震颤嗡鸣。
冰棺翻转的刹那,江昭坠入虚实交织的裂隙。炼器炉核心翻腾的不是玄铁,而是沈栖崖被拆解的七根妖骨——青年正将熔化的骨浆灌入合欢枕模具,枕面苏绣突刺出银丝,竟是用江昭七岁断甲绣着「温柔乡即英雄冢」。
"师兄总说枕中要藏刃......"燕衔枝忽然执起半枚噬心钉,钉尾银铃里渗出沈栖崖的痴魂血,"所以他拆了情丝作线,剜了肋骨为针——师尊可觉出这绣纹里的杀机?"
当第九滴血珠坠入枕芯时,合欢枕突然暴长成九丈红绸。江昭被拽向冰火炼狱的刹那,看见沈栖崖残魂被困在北极光深处——青年正用「不归」剑削磨自己的指骨,碎屑遇风凝成刺入江昭后心的噬心钉,钉身密密麻麻刻着「宁碎红尘劫」。
鬼火燃至子夜最盛时,冰棺突然化作鎏金妆奁。江昭触到匣内冰丝绸缎的刹那,三百枚血玉铃铛齐声泣鸣——每只铃芯裹着的都是沈栖崖不同年岁的碎魂,最末端的银铃里,竟冻着青年濒死时用舌尖血刻的传音咒。
"阿昭......"沈栖崖残破的声音穿透三百年光阴,"我把不敢言的......都绣在春风里......"
燕衔枝忽然碾碎腕间银铃,冰晶碎屑在空中凝成骇世画面:十七岁的沈栖崖正跪在合欢树下,用江昭的断甲雕刻新娘妆奁。青年每刻一道纹路,诛情剑便在他灵台劈下裂痕,那些裂痕最终拼成江昭心口处的「天地同棺」谶言。
合欢香第七重青烟腾起时,燕衔枝腕间银铃突然迸裂。鎏金碎屑在空中凝成炼器炉虚影,炉内翻涌的竟不是寻常火焰,而是沈栖崖临终前冻结的泪——那些冰蓝色结晶遇血重生,化作三千星轨缠绕上「不归」剑残片。
"师兄拆剑时,剑魂哭啸了三日三夜。"燕衔枝指尖抚过剑身裂痕,裂纹里突然渗出鎏金沙粒,"他说要熔尽锋芒,方能把最烈的杀机......藏进最软的绸。"
剑身突然暴长成九丈红绸,绸面「囚凰」咒纹遇月光显现。江昭看见十七岁的沈栖崖跪在北极冰原,正将本命剑魄熔入红绸经纬。青年每熔一寸剑魂,诛情剑便在灵台刻下裂痕,那些裂痕最终凝成江昭锁骨下的冰裂纹妖纹。
红绸缠上江昭腰际的刹那,三百道鎏金纹突然暴长成噬心钉。燕衔枝扯开他雪色里衣,露出心口处新生的妖纹——那些纹路正随着情潮翻涌,逐渐拼出「天地同棺」的起笔。最末端的冰裂纹里渗出幽蓝血珠,竟是沈栖崖冻在北极冰髓中的最后一滴泪。
"师尊可知这些钉子会呼吸?"燕衔枝笑着碾碎腕间银铃,冰晶碎屑凝成缩小版婚书,"栖崖师兄把自己的五感熔进去了......"
海底突然传来玉石迸裂声。江昭被钉入冰棺的刹那,看见沈栖崖残魂被困在炼器炉核心。青年正将刻满「昭」字的肋骨熔成金粉,每熔一片骨,便有一枚噬心钉刺入江昭灵骨。钉尾银铃震颤的嗡鸣,分明是《牵机调》第七阙的旋律。
当第九枚噬心钉贯穿灵台时,江昭心口妖纹彻底圆满。鎏金咒文突然暴长成锁链,将燕衔枝拽入冰火炼狱的刹那,青铜棺椁轰然洞开——棺底铺着的竟是沈栖崖拆解寿衣织就的锦衾,衾面用江昭七岁断甲绣着「宁负苍生」四字。
"师兄总说棺椁要暖......"燕衔枝染血的指尖抚过锦衾冰纹,"所以他剜了北极冰狼王的皮毛,混着自己的魂丝......"
鬼火突然凝成沈栖崖虚影。青年指尖正抚过江昭后颈新生妖纹,那里鎏金纹路与燕衔枝心口咒纹严丝合扣,拼成完整的「天地同棺」谶言。最诡谲的是冰裂纹深处,竟渗出沈栖崖临终时未出口的半句「......不负卿」。
血色月光刺透青铜棺椁的刹那,江昭五指骤然扣住燕衔枝咽喉。掌心触及的却不是温热血肉,而是无数嶙峋骨片——那些熔进棺椁的森白肋骨突然暴起幽蓝磷火,映出三百年前未现的骇世画面:沈栖崖赤身跪在北极冰原,诛情剑正剜出第七根肋骨,骨屑混着冻泪在冰面刻下「宁碎红尘身」的血书。
"师兄拆骨铸棺时,血浸透了十丈冰层。"燕衔枝染血的指尖划过江昭眉骨,在眼尾拖曳出星轨状血痕,"他说要师尊永生记得......这棺椁里熔着的不是妖骨......"
骨片突然迸裂,磷火中浮出更诡谲的场景:青年沈栖崖正将刻满「昭」字的肋骨按入棺椁夹层。每当骨片触及棺面鎏金纹,他心口的咒印便剥落金粉,那些粉末在空中凝成刺入江昭灵骨的噬心钉。最末端的钉尾银铃里,竟冻着三岁燕衔枝被剜丹时的啼哭。
冰棺轰然炸裂的瞬间,万千星砂裹着沈栖崖残魂的呜咽席卷而来。江昭被拽入虚实裂隙时,腕间红绳突然暴长成九丈姻缘线——线头竟拴着十七岁那柄「不归」剑。剑锋挑开记忆帷幕的刹那,他看见年少自己正执剑抵在沈栖崖心口,而青年含笑握住他颤抖的手腕,引着剑尖刺入血色嫁衣。
"阿昭可知......"幻境中的沈栖崖突然口吐鲜血,染红的指尖抚上少年江昭眼尾,"最烈的毒要裹着蜜糖喂......"
血溅合欢枕的轰响中,三百青铜钟自海底升起。江昭看见那些钟摆末端拴着的根本不是驱邪符,而是自己不同年岁遗落的物件——七岁断甲、十七岁束发银扣、二十一岁斩断的情丝,此刻正在钟声里凝成困住沈栖崖残魂的锁魂阵。
当最后一粒星砂坠入冰面时,燕衔枝忽然扯开心口妖纹。鎏金蛊虫振翅带起血色磷粉,在空中凝成沈栖崖濒死画面:青年正将冻泪结晶嵌入自身妖骨,每熔一寸魂肉,棺椁夹层便多一道鎏金纹——那些纹路最终在江昭锁骨下拼出完整谶言:「天地同棺,昭烬同殒」。
"师兄总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燕衔枝忽然执起江昭的手按向冰棺裂缝,"师尊可觉出,这棺中藏的何止三秋相思?"
鬼火轰然炸裂。江昭看见沈栖崖残魂被困在棺椁核心,青年正用最后灵力熔炼北极极光——那些绚烂的光带缠绕着江昭的银发,在棺内壁上绣出「宁折轮回身,不毁月下盟」的血色刺绣。
合欢香最后一缕青烟消散时,燕衔枝心口妖纹突然绽开冰裂纹。鎏金锁链自裂纹中暴长,末端翎羽刺入江昭灵骨的刹那,炼器炉核心突然映出北极光般绚烂的幽蓝——那是沈栖崖残魂被困在冰火炼狱的画面,青年正用冻泪结晶在妖骨上刻写「天地同棺」的最后一笔。
"师兄熔魂时,北极冰原开了三百年未见的优昙花。"燕衔枝染血的指尖抚过锁链纹路,冰晶碎屑簌簌剥落,"他说要等师尊来赏......可惜等到的......"
炉火轰然炸裂。江昭看见沈栖崖将最后片魂肉按进棺椁夹层,青年心口的「昭」字咒纹已支离破碎,却偏要用舌尖血在冰面补全「宁折轮回身」。血珠坠入炼器炉的瞬间,三百盏引魂灯突然凝成噬心钉阵,钉尾银铃里渗出燕衔枝被剜丹时的啼哭。
锁链突然缠上江昭手腕,引着他的手执起「不归」剑残片。燕衔枝笑着将剑锋抵住自己心口,妖纹中浮出的鎏金蛊虫突然振翅,在空中凝成骇世画面——十七岁的沈栖崖正跪在合欢树下,用诛情剑削磨束发银扣。每片飞溅的碎甲里,都映着江昭不同年岁的模样。
"师尊可知这刃上淬着什么毒?"燕衔枝忽然扣住江昭后颈,将人压向剑锋,"是栖崖师兄拆解三魂炼的情蛊......"
剑尖刺破皮肤的刹那,三百青铜钟自海底升起。江昭看见钟摆末端拴着的根本不是驱邪符,而是自己遗落在时光里的物件——七岁断甲裹着初生胎发,十七岁银扣缠着斩断情丝,此刻正在钟声里凝成困住沈栖崖残魂的囚笼。
当幽蓝妖火燃至纯白时,棺椁夹层突然迸裂。沈栖崖虚影自鎏金灰烬中浮现,青年染血的手指正抚过江昭后颈新生妖纹——「天地同棺」的谶言在此刻彻底圆满,每道冰裂纹里都渗出北极光的碎屑。
"师兄总说温柔要藏在刃里......"燕衔枝碾碎腕间银铃,冰晶凝成缩小版婚书,"所以他拆了神魂作刃鞘,剜了痴骨铸情毒......"
血色月光突然撕裂镜渊。江昭触到棺内壁的鎏金纹时,听见沈栖崖残魂最后的呢喃:「阿昭......这棺中熔着的......是我不敢言的三千......」余音被鬼火吞没,三百噬心钉突然暴长成姻缘线,将两人永生缚在炼器炉核心的冰火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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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沈栖崖(从棺椁里探出半截肋骨):听说有人嫌聘礼寒酸?本公子可是把三魂七魄都熔成嫁妆了!
江昭(攥碎噬心钉):......先把骨头拼齐再说话。
燕衔枝(甩出三百道锁魂链冷笑):某些人化灰了还惦记着大婚夜,活该被炼成灯油(被血玉铃铛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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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被沈师兄的嫁衣美到肝颤(咬手帕),你们敢信这章原本是甜宠走向吗??(被九幽鬼火烧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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