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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今天梦的主角一个男人。
主视角和上帝视角来回切换。
他是一个棕色短发棕色眼睛的,并不年轻的,穿着棕黄色夹克的男人。气质有些像肖申克的救赎的男主。忧郁成熟又powerful。
他就是我,下文的“他”和“我”都指这个男人。
我窝在一个非常狭小的木制房间里,是被人从上扔下来的,腿不是腿胳膊不是胳膊,根本伸展不开。
这是一艘海船,那些人在我头顶的房间,而我面前有个窗户可以看到海。风平浪静,有一只白色的海鸟。
但是我的腿被那帮人打折了。
折了的腿被迫以畸形的角度弯曲在身子底下,我也不敢动,疼。(因为是被扔下来的,所以是这个姿势)
这个男人看着窗外,有一大段独白。是不做梦时根本想不出来的程度。
大概说的就是胡言乱语:“你们都觉得我要怨恨我的折了的腿吧,我要抱怨我被绑到这样的海吧。我有我的烟斗,我看着那只鸟,请给我一个望远镜。”
他的声音很润有些低,像酒。(嘶,好像说的是英文)(但烟斗的英语是啥)
后来我被绑在一个木板上,随着掌舵人掌控着船的起伏口鼻一次次和海面擦过。
我紧张得每次都被迫屏息,咸腥味就溅在嘴边,甚至每次屏息后不敢大口喘气,怕自己下一秒就被苦涩的海水灌满。
于是我决定,当我的耳朵再次被海水堵住,我就要放松膈肌,放任自己沉没。
但掌舵人好像不想我死。不想折磨我。或者他已经忘了我。
于是我见到了他。我被人提留起来扔到甲板上 。
是一个鲸一样的男孩,是线条层理都分明的蓝色。
蓝色的眼睛。
*
梦境永远破碎。后来我逃离了,我拖着折了的腿,半干的,散发着海盐味儿的那件黄棕色的夹克,灯芯绒的裤子,还有被海水浸泡过后紧绷的皮肤。
头顶是流动的海洋。和那个男孩给人的感觉一样,是深浅不一但分明的蓝色,还有白色的线条。
是云层乍破一样的相见。和那个鲸鱼一样的男孩。
一切情节迅速重演,才恍惚察觉好像一切本来就是倒叙。被遗忘的开端。
他们本能是会亲吻的。在白色的街道上,在蓝色的海洋下。
那一刻开端与结局重合,不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折子戏,是被扯乱的逻辑缠成了没有被定义的感情汪洋。像海,像此刻他们的天空。
但他们谁也没做。
像是倒带的胶片电影,原来他们早就见过。
*
直到他们顺从地被地心引力揉进柔灰色的床单里,蓝眼睛的男孩伸手抬起棕色头发男人的破了半条裤子的一条长腿,问:
腿不疼吗?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腿折过。
(ps:这是我记忆以来第一次梦见我是男的和男的do,当时可给我新鲜坏了)
.
42.和服樱花鸭
做怪梦了
真的画面特别清楚,特别清楚,特别清楚。
一个男人的背影,很高很强壮,穿着男式和服,隐约知道五官是那种很有棱角很深邃的。
站在那种日式房屋的门口,木地板,推拉门,放在一边的鞋,夹脚趾的白袜子。门外是盛开的樱花,密匝匝的花瓣把院子里的白砖地和屋檐外的木地板染成浅粉。
他脚边有一个背对着他跪着的人,穿着白色底红色纹的女款和服,腰上是精致的大系带,身上该挂饰品的地方都安上了金色的饰品,两只手背在身后,像是被手铐拴住了一样,后背不佝偻,宽大的衣裙在背脊塌陷出邀约一般深浅。一副顺从的姿态。金红相间的美甲很长,手指弯曲成精心演绎的脆弱。白色修长的后颈,明明乍一看是个女人,但只从后脑勺多出来一点的浅棕色头发和丝毫不纤细的身形但凡定睛看一下就知道是个男人。(真的不是男扮女相,不会有人把他认作女人,也绝对不会有人觉得他穿这身衣服违和)
站着的男人刚到,大概是一个找男.妓的权贵。屋内是酒桌,跪着的男人大概是被召来到鸭正等着被发落。
站着的男人正想去碰跪着的美人,另一个抱着琴的小男孩闯了过来,大概是店长送过来的小男妓,说要给先生弹琴。
站着的男人没拒绝,冷落了美人去温温柔柔的哄了一阵小鸭。他是故意的。再回来的时候本以为美人会离开,却发现他还是那个姿势。
两人是旧情人。曾是无奈又撕裂的结束。夹杂着立场掺杂着血和不纯净的爱。多年后的此刻天下的局势早就变了又变。站着的男人记得这个人曾经的矜贵年少的意气风发。久别重逢是再老谋深算也万万没想到的成王败寇。
站着的人默了默,手指动了动,最后却连落在那人发梢的花瓣都没触碰。不觉得屈辱吗,这也可以忍受吗,你不是一直很骄傲吗。
他不是心痛,他也不惋惜,他喜欢看这个人的落魄,喜欢看被践踏的尊贵,被玷污的清高。
但他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以这样的疑问当做阔别多年的问候。
那个人没像他想象中被激将,反而偏头露出一双水艳艳的盛了樱花的眼睛:“你不喜欢下跪的小狗吗?”
梦到这儿我一激灵就醒了。
(ps:当时同样的台词一个纠缠我的4i学弟和我讲过,我…)
43.恋.童癖
做梦,好几个。有一个是大逃杀,脚底下踩丝绳给皮肤划烂,在尸斑颜色的山林里。
还一个,我管一个男人叫叔叔,他是我名义上的爸。我有一个好像和我不同父也不同母名义上的弟弟。那个男的很有钱,反正全家都靠他一个人。是那种又心狠手辣又只手遮天的人设。
梦的开端是一段内心独白,主视角的回忆,有男人女人老人的脸在各种场景里闪过,然后男人的声音做独白“来个女人,来个男人”每想到一个他就干呕一阵,但他边想着边撸几把,想设又设不出来。然后再拉成上帝视角(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就是从内心戏拉成场景戏的感觉),起初模模糊糊,和任何大醉初醒的视线一样。一个金头发的男人赤.裸着蜷缩在白色豪宅外的花坛里,豪宅像石膏像。盛开矮花的枝丫把他遮挡得虚虚实实,看起来很美的。是那种淡黄色花瓣,有小黑花芯的小花。他不是躺在泥土上,他倒在花瓣里。和他一样蜷缩着的花瓣,密密麻麻不露一点土色,湿漉漉地卷着像被水泡烂了。
他找不到兴奋点,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伴随着对男女人的想象,过往里荒.淫的画面浮上来又下去。反正他很难受,蜷在那儿发汗着喘。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跟abo设定到发.情期了一样,但多亏了他意识不太清醒,因为这时候他儿子过来了,小孩也就人半条腿高,很可爱很漂亮,看到自己爹很难受,想问他怎么了。结果被特别用力地捏住手腕,金头发男人喊他名字,让他过来,他也不傻他有点害怕。小孩捡花瓣往他爹身上铺了一点,但当然不敢直接跑,这个家里都是这个男人说了算,这个男人又是个变态。这个男的攥着他那一瞬间就柳暗花明了,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兴奋,他想透自己儿子。
哎我懒得写了,后来就是小男孩跑了,他爹后来找到他,看到他身上被自己掐的瘀血还挺喜欢,意味不明地对他旁敲侧击。小男孩刚从他身边周旋,我看见他俩说话了也看到我弟弟肩膀和手腕上指印样的淤血。怎么说呢吓坏我了,我过去和叔叔说话,借机把小孩拉走。反正有一个权利挺大的名义上是保姆实际上不仅是金头发男人的情妇也是他的眼线的女的,在我们试图告诉彼此小心恋.童.癖男主人的时候不断地打断我们,还很怪异地监视我们。
真的很害怕啊主要是虽然是做梦但我情绪很真,真的眼瞅着恋童癖盯上小孩自己还没办法逃出去甚至连帮助都无法提供的时候,就是又恶寒又害怕。嗯我讲完了累死我了。
44.残缺的记录
呃呃做梦,梦见我大概不完全算个人吧,类似可以通灵的那种。大概是把一部分属于人的特质牺牲掉交换来了别的。
从墓地出来,小狗看到我就会跑,很害怕我。我搁那儿装傻,歪头问我冲我旁边人发嗲说小狗为什么要跑呀,这么不喜欢我吗。旁边人说这是因为我刚从墓地出来,但实际上小狗只绕开我,我旁边人明明和我一起从墓地出来的。
大概是突然只能听见那种来自阴间的声音,红色的裙子和半空中开着的荼靡(?就是忘川开的那个红色花瓣很细的花叫啥来着),铃铛的声音。
我说鬼婆婆来了,一个很魅惑(?)的女声纠正我,说“是全知婆婆”。
后面我忘了,因为我当天没写全。大概其实我是个坏种,杀了很多人,但我的哥哥和全知婆婆以为我只是误伤了一个人。
反正也是一个恐怖片,只不过诡异的地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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