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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赎8
徐妄的if线-《救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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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狂跳。
徐妄的心率，在秦无味握住他的手、握住他手里的鼠标时，达到顶峰。
——是暖的。
和想象的不同，秦无味的体温，并不是清清冷冷的冰雪。
徐妄忍不住想笑自己。
是啊，怎么可能是冷的呢。
他的体温，当然是暖的啊。
徐妄怎么忘记了。他知道的。在那年夏天，秦无味骑着自行车，载他回学校的时候。
他曾经如此亲近过，那样温暖的体温。
……
三个月了。
徐妄来到刑警二队，已经整整三个月。
这是秦无味第一次距离他这样近。
徐妄听到自己鼓动高鸣的心跳。剧烈到几乎撞碎胸腔。
“……明白了么？”秦无味松开手。
徐妄感到手背一空。秦无味直起了身子。
“明白……了。”徐妄呆呆地，大脑一片空白，“师哥。”
秦无味侧过头，瞥了他一眼。
“……！”徐妄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改口，“对不起，秦队。”
秦无味问：“对不起什么？”
“……”徐妄又愣了，“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叫你？”
“你可以啊。”秦无味奇怪地看着他，“我们一个专业出来的，你可以叫我师哥。不用道歉。”
徐妄睁大眼睛。
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
努力收紧自己的僵硬花苞，已经失去了开放的能力。
徐妄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抿着唇，硬邦邦地，说了句“嗯”。
秦无味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徐妄感到不自在。耳根一点点地灼烫。
“你在……看什么……？”徐妄有些贪恋地，带着私心地又叫了一声，“……师哥？”
“你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秦无味看着他，说。
徐妄：“……？”
秦无味沉默了一瞬，忽然换了话题：“其实我记得你。只是不希望你仗着这层关系，恃宠生娇。”
恃……宠……生娇？
徐妄忽然失去了理解语言的能力。近乎愚蠢地呆望着他。
“现在观察了你三个月，还行。没让我失望。”
秦无味淡淡地笑了下，拍拍他的肩膀。
“挺好的。继续努力吧。”
……
被夸奖了。
直到回到宿舍，徐妄整个人还是轻飘飘地，像踩在云上。
他感觉自己像条狗，被主人奖励似的拍拍头。
喜悦。
没有丝毫受辱或是被戏弄的不快。
徐妄的心里，只有满满的喜悦。
……
好快乐。
好满，好满。
夜色下，徐妄抬手抚上胸腔。那里的心脏还在噗噗狂跳。
有什么东西，温暖地，满满地溢出来。
涌向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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