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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不入2
“你回来了,鼬。”佐助病愈第三天,富岳独自坐在客厅,面前只有一盏茶,显然此时他并未打算会客。
“我想提醒您,佐助只是个刚上学不久的学生,让他参加集会实在是不明智之举。”
“你终于得到消息了啊。”富岳失去了喝茶的兴致,听不出他究竟是认为鼬反应太快,还是太慢。
“你们这些冒险的想法,难道要加之于一个不谙世事的人身上吗?”佐助明明,那么纯粹,那么天真,怎么能,就这样被大人们无能的针对而污染。
“鼬,这是不得已。”
鼬面无表情地直视着父亲。
“佐助最近的行为有些反常,你也知道,他不是个违背常态的孩子。所以,我们不是真正的要他参与进现有的讨论,而是检测他是否受到村里的蒙蔽。”
一直以来忽视佐助的人,居然会因为所谓的“常态”而动摇。鼬心生不满。
“怎么检测?使用幻术?”
“正是如此。”
鼬感觉自己的心在发凉,他不由自主想起了几天前对佐助说的话。关于幻术,关于力量……
“那你们是通过什么判断他反常的。”
富岳略有意外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似乎对他这种刨根问底的态度十分惊讶。
当然,他对这种原因也不自在,可他依然摆出沉稳冷静的面孔。
“因为有族人观察举报。”
父子二人同时安静下来,那种怪异而不安的气氛交织在他们中间。
“父亲。”鼬闭了闭眼,心底深吸一口气。
“我希望您能重新考虑一下,就算你们怀疑佐助,也不该当着全族的面这般对待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
“那么……”
“我会通知稻火的,你可以放心。”
“不让佐助通过集会的场合来否定你们的疑虑。”
富岳与鼬对视片刻,终于道:“嗯。”
一年后,鼬就会领悟,这一次强硬的态度,可以算得上是救了弟弟的命。
临近集会前一小时,稻火,步诚,以及其他两个族长的得力属下出现在富岳家中。同时在此等待的不只有富岳,鼬也极其严肃地守在一旁。
看他们四人表情,鼬判断父亲没有把与自己的争执告诉他们,想来改变主意的事由父亲一人承担了。
鼬无法形容这样的感受。不过此刻,他无暇顾及。
原本决定当着全族忍者面前的检测变成由各别人在族长家单独实行。
等佐助知道原本说好让他参加集会被取消了,父亲他们又该怎么对佐助解释呢。
客厅门开了,美琴带着一脸平静的佐助进门。
平时一见哥哥就忍不住摇头晃脑的小孩子此时像没看见鼬,或者说是没看见任何人一样,像木偶般站在原地。
佐助被施了幻术。
是美琴做的。
鼬或多或少因为是出自母亲之手得到点安慰。
接下来就是他们对佐助使用写轮眼和忍术。探测有无混淆意识、操控行为等的术。
鼬打开写轮眼,不参与这一行径,却一直监视着族人们的一举一动。
答案不言而喻,佐助是无辜的。
看见母亲抱着已经脱力的弟弟离开,鼬强忍心中的恶心,待在原处听取他们的意见。
他不能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但五个人很快停止了议论,因为集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该走了,鼬。”
“是。”
他不能逃避,不能有任何一丝一毫的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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