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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士
应的情绪还是有些低,没办法,我只好带着他出去晃晃,而且身体也好很多了,至于冥这臭小子则去看看装备的情况,已经4天过去了,明天就好拿了,所以他迫不及待啊。
“大街上好热闹啊!”绝对和百货公司比比,尤其这热闹劲估计快到节日里吧。
“是啊,马上就是春节了。”应看着人来人往,心情好了些许。
“诶?”没想到快过节了,我这个没时间概念的人,哪会记得日子啊,况且没了亲人以后,我也孤单落寞了很多,对春节这种团圆的日子更是没这根弦了,眼神中不免带些伤感。
应看到我的表情,煞是同情,毕竟都“同是天涯沦落人”,应安慰我道:“别这么伤感了。人来人往的人都那么开心,我们这样煞风景!来,笑个。”应傻笑了一下。
看到他滑稽的笑了一下,我也被逗乐了,虽然我知道,应的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为了让彼此都开心点,我还是摆了个自认为很可爱的笑脸。
“这两都好安静啊……”我话中带话地说。
“嗯。不过今天当心点,人这么多,说不定混在人群里,然后来个措手不及。”
“别这样,越是紧张的东张西望,对方也越警惕,不会现身。”我明白应的意思,故意戳穿他。
“呵呵,也对。”应笑了笑,对我拖向赞许的目光,凑到我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我的目的?那就拜托你和我一起演戏引出那家伙咯。”
我点了点头。
人越来越多,时不时地挤着我和应,差一点挤散了,我们俩想尽一切办法往人群的边上挤,顺势躲进了小胡同里,才喘了口气。
“在这下去,那家伙引不出,我到被白白卡光油了。”我喘着粗气,埋怨着刚才一个肥婆色迷迷地看着我,一会儿摸摸我腰,一会儿捏捏我大腿的,以为我被挤着不知道她在干嘛。
“呵呵……”应听到我这一席话,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咳!现在准备干什么啊?”我白了应一个白眼,也笑了出来。
“我估计看到那么多人,就算他想出手,也肯能被妨碍吧,我们就玩会吧。”应看了看那人山人海,排山倒海的“人势”,无奈地耸了耸肩。
我们往另一条路走,很快的到了一处人相对较少的地方,我东张西望地搜索着,看看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果然很快被我找了一处算命的地方。
算命的摊位不大,也就一个桌子一个椅子,坐着的那人披着一件深紫色的披风,头戴披风上连着的帽子,就像巫师般,不过弄得老神秘的。
好奇心驱使是我走了过去,坐下。而应在离我不远的茶摊喝茶。
“公子,你算命?”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我试图想看看这女人的样子。
“嗯……”她嘴里咪咪麻麻呜呜啦啦的说了一长串听不懂,好似咒语的话,缓缓地开了口:“你们这一行……凶兆。”
“啊?胸罩?”我纳闷地问。
“嗯……”她轻“嗯”了一声。
“小姐,我可是个男的,哪来的胸罩啊?”我疑惑不解。
“诶?”她听了很诧异,把帽子脱了下来。
这是张和清秀的脸,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樱桃嘴,一头阳光下初见略微紫色的长发披于肩上,头发并没有梳起,但看上去并不凌乱。
“我是的男额。”我重复着这句。
“我知道你是男的,我说的是吉凶的凶,凶兆!”她皱着眉,估计觉得我有点奇怪吧。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我误会了,不过虽然这里人不多,但却很吵,听错也是难免的,只不过这个听错有点夸张。
“原来在这里!!!”一个壮汉突然出现,狠狠地拍了桌子一下。
“干嘛啊!我在这摆摊赚钱管你鸟事!”这女人孩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得凶悍的狠,绝对一个“野蛮”。
“呵!!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下。”那个壮汉一把把桌子掀翻了。
“哼!还不知道谁修理谁呢。”她轻轻地动了动嘴,旁边一把做得很特别的——扫把,唰的飞到了她手里。
“会妖术……果然是个妖精!你说我母亲会死,结果她第二天就突然死了!肯定是你吸干了她的阳气!我杀了你!!”那个壮汉从腰间抄出一把刀,刺向了那个女人。
“你不懂就别乱说,这是法术!”她坐在扫把上,又轻轻一动唇,飞了起来,躲过了攻击。
但是,她周围突然出现5个一样身材壮硕的人,乘其不备一人抓住扫把,一人抓住她的手,眼见她很危险,我看不下了,就使了一招,把那几个人都给打飞了。
“原来这还有你的同伙啊!”那个壮汉看到同伙被打飞,矛头转向了我。
“那个人我不认识!你要找麻烦就冲我来。”她又重新坐上扫把,说完就使了好似冰冻术的法术将那个壮汉变成了冰块。
我也懒得在这里拖拖拉拉,刚想转身走,却被那女的抓住了,冒出了一句:“给钱!”我先是一愣,想起刚才叫她算命,就从腰里掏出了银两给了她,我顺便问了一句:“你是术士吧?”
她点了点头,不过转而霸道的说:“有意见啊!”
“没有啊!”我笑了笑,接着道,“我是药师。”
“你是药师?”她吃了一惊,追了过来,“能帮我一个忙吗?”
“诶?”我吃了一惊。
“我想就一个人,但所有的大夫都说就不了,到处询问,别人说只有药师才能救得了,请你帮我忙。”她双眼含着泪,完全没了刚才那股嚣张霸道劲。
“……”我沉默了片刻,没有出声。
“帮她吧。”应走到我身旁,看了我一眼说道。
“好吧。”反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而且“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答应了下来。
我们跟着那女人,来到一间很小的客栈,来到一间小房间里,一个人躺在床上,不停地咳嗽,病情看样子很重,我打量了一下说道:“此人得的是肺痨吧,而且到了在不医则不行的地步。”
“嗯……”她显得很平静,看样子她很清楚那人的状况。
“他是你是谁?”我走到床边,看了一眼那人,我吃了一惊。
“他是我哥哥……两年前得的病。”她低下了头。
“他身体很糟,吃得不好,更主要的是,他得了皮肤病,容易传染,你们先出去。”我为了不让他们被传染,下了逐客令。
我先是解了他身上的毒,此毒乃是皮肤病的主因,见他不再因为疼痛而皱着眉,我松了口气,他的肺病真的很重,只能用清净术将其体内的毒素清除,尤其是肺部,然后用消灵术反作用恢复肺的功能……
“好了……现在就需要休息和静养。”我从房间走了出来,疲惫不已。
“谢谢你,如果将来有需要帮忙的,可以尽管找我……”看样子她激动。
“我们先回去吧,否则冥那个家伙又要担心了。”我示意了下应。
“等等……我叫乔娇,哥哥叫乔郄。”她叫住我们,自我介绍了一下。
“我叫聂灵,他叫吴叶应,还有一个叫阎弑冥。我住在离这不远的天雨客栈,有需要去那找我们吧。”说完,我和应便回到了住的客栈。
第二天,冥拿武器去了,乔娇来到客栈找我们。
“谢谢你!我哥哥的病好了很多,昨天在你还没有治疗的之前,他还病怏怏的,现在能下床走动了……”她激动的不行。
“呵呵,那是好事啊,不过你还要在照顾他几天,等完全康复才行。”我也替她高兴。
“其实,我哥哥也会算命,他还健康的时候说我会遇到贵人,实现我的心愿,不过必须经过一场劫难。”她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些。
“那你是说贵人乃是小灵?”应托着腮帮子笑着说道。
“嗯,应该是。我尽早又重新为你们算了一卦,此去很危险,需不需要我的帮助?”她笑得一脸无邪,可我和应知道,最邪最坏的就是她了。
“那从现在起,你是我们的战友了。那我们就叫你娇。”应还是一脸笑容。
我心想:难不成……应他……喜欢乔娇了?这种事,不是说是就是的,看得是天意。
至于冥,他和娇的脾气一样霸道,不过,这两个相处的到还好……另一方面,那个刺客至今任无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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