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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婚?
鬼道的光芒晃的人挣不开眼睛,郊区的树林里,露琪亚跪在地上,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下,她一手拿着袖白雪撑在地上,一手摸着自己的心房。
“你以为不还手我哥的死就可以撇清了?”十分清爽的声音传来,衣服上有坠天崩塌旋涡纹,左臂上有“空”字刺青。
志波空鹤,志波海燕的妹妹,一见她就能认出来,她的眉宇间有着海燕的英气,她说话的语气很像海燕训露琪亚的时候。
她旁边站了一个男人,应该是志波岩鹫,因为他怀里抱着一只小野猪。
“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 ,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空鹤的周围放出带电的爆破,直直的冲露琪亚赶来,但露琪亚却闭上了双眼。
我瞬步到露琪亚身边:“缚道之八十一 断空”一面巨大的防护墙阻断了空鹤的破道,她吃惊的看向我:“你是谁?”我微笑道:“长崎左右,五番队三席。”
空鹤这时候还只是一个失去亲人的女孩,我连续发动缚道:“缚道之九 崩轮”指尖放出黄色的灵子捕捉了空鹤,她同样的跪倒在地。露琪亚立刻起身:“前辈……”我给了露琪亚一耳光,将她打翻在地。
露琪亚的脸颊很快红肿出血,志波岩鹫冲了上来:“石波法奥义连环石波扇”还没靠近我时同样被我用缚道捆绑。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露琪亚:“没本事自杀吗?找个没人的地方自己了断,别在我面前做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空鹤盯着我,我温柔的说:“杀死你哥的那只虚是我放的,我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本来可以顺手杀了它。”
空鹤的身体开始挣扎,无奈她挣脱不了,样子变得很狼狈。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变强吧,强到可以杀了我的那天,我也会一直变强等你。”我解开空鹤的缚道,叫了一声:“露琪亚。”
露琪亚抱着伤口跟在我的身边,每一步都走的很费劲,我没有搀扶她。身后传来志波空鹤不甘心的怒吼。
“前辈,对不起。”露琪亚小心翼翼的赔礼道歉,我一把圈住她的脖子笑嘻嘻:“我原谅你了。”露琪亚的眼睛里再也看不见最初的信心满满,一腔热血。
海燕的离开对她的打击很严重,我语重心长的说:“你刚才听见了,海燕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我和你一样不好受,但是我们得好好活着,我们的命不能就这样结束,在死之前必须交换同样珍贵的代价才能死得其所。”
露琪亚跟着我的脚步听了下来,我同样停下脚步等她:“如果需要一个理由才能好好活下去那么就复仇吧。海燕被附身成虚,你只是砍了一只虚,你需要砍杀更多的虚,去证明你杀了海燕是正确的。”
我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对空鹤说的,如果真的需要一个理由,我不在乎变成这样一个理由。而我存在的理由蓝染给了,他告诉我恨他,他才是源头,他能承担。我能承担的是露琪亚和空鹤,给她们继续下去的理由。
无声的眼泪从露琪亚的脸庞滑落,她至始至终没有吭一声,即使很想痛快的大哭一场,但她咬紧了牙关,生生将眼泪逼了回去,最后回给了我一个微笑,虽然那微笑非常难看。
松口气终于把露琪亚送回了朽木家,本来在门口就想对她说再见的,没想到遇上刚散步回来的朽木白哉。
“我有话要说。”朽木白哉留下这么酷酷的一句话自顾自往前走。
我挑眉跟着他迈进了已经两年都没来的地方,他没在书院后面的樱花树下与我见面,而是将我请到了客人接待处。
“什么?”我再次问道,瞬步上前抓住他的银白风花纱。
朽木白哉神色如常:“我将以扰乱瀞灵廷,无端袭击死神的缘由将志波家驱逐出去。”我的拳头青筋冒起,妹控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吧。我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我们只是切磋,露琪亚也没事。”
他不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我不清楚他到底想做什么。
“贵族之间的决议,由四枫院家提出,还差一个由头,而今天你给了。”朽木白哉冷静的语气说出残忍的字眼,我问道:“朽木队长,海燕是您的朋友不是吗?他唯一的妹妹……”朽木白哉的神情未变,我笑道:“贵族的决定就那么重要?那如果有一天露琪亚被他们处刑,我被他们冠上叛徒的罪名诛杀呢?”
抓住他风花纱的手被紧紧握住,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破裂的痕迹,我掰开他的手:“说笑的,朽木队长,我没有权利干预您的决定。”
在我毫无知觉的时候,朽木白哉和我已经隔了一条海洋。回想当初他刚戴上牵星箝的那天,他还会害羞,会和我交换条件,陪他走一段路。只是这段路太长,我们都迷路了。
我将他头上佩戴的牵星箝取下,放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他额头有一缕头发落下。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朽木队长,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朽木白哉叫住了我:“这个决议是秘密,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有必要知道。”我停住脚步问道:“这是你个人的意思?”他点头:“个人的意思。”
我转过身对他鞠躬:“谢谢朽木队长。”
走出朽木家觉得松了口气,往五番队的方向走去。
我刚到五番队门口时,蓝染就站在门口,落叶飘散在他肩头他没有丝毫发现,见我的到来之后,他发出了会心的微笑:“回来了,左右。”这一声会让我流泪的蓝染队长,虽然我们两已经有了□□关系,但并不代表我和你之间就再没嫌隙了。
他向我伸出手,我抓住,这时候雏森桃从我们身边经过,一双受伤的眼眸任谁看了都要心疼。
蓝染叫了她的名字:“雏森君,你这是要上哪儿?”
我拉着蓝染的手一松,却被他紧紧握住。雏森桃低头:“蓝染队长你和三席……”蓝染微笑道:“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他淡淡的语气,抛给雏森桃一个超级炸弹,只有我还保持清醒。
这样的把戏也只有骗小女生了。
雏森桃虽然忿忿不平。但最终低头:“恭喜队长。”说完后一声不吭的跑开。
我感到十分惋惜:“蓝染队长也会伤小女孩的心啊,您一直不是都和她走的蛮近的吗?”亲自教书法和鬼道,要我是雏森桃肯定也误会。男人就是有本事让女人误以为你爱上她,我才没那么笨。
蓝染无奈的说,“我已经用最大努力去证明了。”对于他认输我不以为然:“因为你看不见我的心,就算你看见了你也只会利用,而我只能尽量不被你利用。”
蓝染抓着我的手慢慢往前走:“是吗?”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队舍了,自从和蓝染发生关系后我就不想回队舍,不想看见雏森桃受伤的表情,让人心烦。所以他的清净塔居林成了我的窝。
站在清净塔居林的门口他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放开,我想说晚安的时候,他却冒出一句:“我们成婚吧。”我立刻甩掉他的手:“队队长,你疯了?”
他拿起我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手背酥麻,回想那晚我和他的身体纠缠,脸颊有些发烫。蓝染见到我失态一笑:“看来你并不是毫无知觉。”他将我按在门边,俯下身子靠近我,我抬头所见的世界全是他。
“想给你一个死神的婚礼,以后怕是没机会。”他的吻在我颈边落下,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沿着门边往下滑,他一手将我捞起来,圈在怀里。我心跳加速,心里暗示自己他在骗人。
不要沉迷在他编织的谎言中,可是他居然坦白了,坦白了他要背叛,要去虚圈。一个天使一个恶魔在我的内心,我只要选一个就行,可是这选择真的很难。
“我……”话还没说出口,他的舌钻了进来,掠夺我的呼吸,双手想要反抗却被他制住,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良久后他放开我,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观察着我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道:“你只能说愿意,只能跟我走,我不会给你任何拒绝的机会。”听听,这就是蓝染,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他拦腰将我打横抱起,一只脚揣进门。
我被放在榻榻米上,衣服很快的剥离了身体,一声刺耳金属声打乱了我们的亲热,他眼神突然变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沿着他的视线看去,我瞪大眼结结巴巴:“队长,队长你听我解释,这是我和他打架扯下的。”地上的牵星箝从死霸装里掉出,而蓝染现在脸色很难看,难看到让我想到茅厕的石头。
蓝染取下自己的眼镜说道:“你的能力不足以近他身,不是他愿意,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取下牵星箝。”我立刻抱住蓝染吻了上去,双手在他身上不断的游走,只要能让他忘了这事就行。
但是我错了,蓝染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被他弄的全身瘫软,最后老实招了:“这是我送给空鹤的,志波家要被流放到流魂街,我想牵星箝挺值钱的,送给她的乔迁之礼。我绝对没有私藏的想法,蓝染,真的,你相信我。”
一声蓝染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吃了一惊,貌似我只在喝醉的时候这么叫过他。他突然将我压下,接踵而来的就是漫长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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