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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狩·结界
现世,重灵地,空座町。
我呆站在由重重结界与死神保护的空间中百无聊聊的仰头望天,脸上的表情用那群嘴上不单没毛连德也没有的损友的话形容就是——白痴的和我引以为豪的瞬步一样很有水准。
其实这也怪不得我,要知道如果每次虚狩你都恰好和一位精明能干机警敏锐,最主要是成绩优异能力强大并且有着严重的工作狂倾向,很有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过劳死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为建设尸魂界和谐社会护庭十三番队文明执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室长大人分配在同一组,在欣赏了滚神在建筑间弹来跳去越发圆润丰满的身姿,瞥一眼虽然只是练习的玩具,但是为求逼真果断的沿袭了虚圈土著们狂野抽象伤眼睛的审美风格的傀儡,并且在心里吐槽十二番队的那群变态的审美情趣真是日新月异进化的越发BT了后,你所要干也能干的也就剩下了唯一的一件事,那就是像一个小脑萎缩大脑进水的白痴一样望着一碧万里的蔚蓝晴空,放飞思绪,尽情发呆。
不过,接下来发生了一件令我不单在很长的时间内对仰望天空这种缓解眼部疲劳,有益身心健康的廉价环保无污染的活动避之唯恐不及,甚至连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忧伤都出现了一定的心理阴影。因为我僵直着即将华丽丽的罹患落枕的颈椎精神恍惚得快要斗鸡眼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有着参差不齐犬牙交错的边缘的……黑洞。嗯,好吧,如果我这五年来的预备死神填鸭教学没有出现什么原则上的重大失误,这玩意其实有个官方学名叫黑腔。而黑腔是那些即将在我们这些静灵庭未来的花朵今后斩妖除魔杀虚砍怪的职业生涯中立志于不断刷新我们的审美下限与眼部神经承受力的上限,并且为我们的薪水业绩添砖加瓦掉金币顺便还增加稍许经验值的虚圈土著的专用交通工具。
其实在虚狩的时候,结界中闯入未来的解剖对象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事实上恰恰相反这件事实在是有一点稀松平常,尤其是在我们和蔼可亲温柔体贴的静灵庭第一老好人蓝染队长披上那一身雪白的队长羽织之后,这种事就更加频繁的让人习以为常了。BUT,我要强调一点,在当时我并不清楚我的未来上司与虚圈炮|友那不得不说的故事,会如此轻易的联系到事情的真相仅仅是遵循就算是扣黑锅也要找个型号适中大小合适的脑袋扣,这种相当于臭氧空洞全球变暖型号的超级黑锅,在我认识的人里数来数去也只有未来的队长的大人那硕大的脑袋能够承受这传说中的不可承受之重了。正色脸。
但是,又是但是,接下来从那个超大号虚圈里钻出来的超大的脸让我毫无道理却无比坚定的把那顶巨大的黑锅给未来老板扣了个结结实实。与其让我相信比灵王还虚无飘渺,看我还特别不顺眼的大宇宙恶意伙同厄运女神非礼了我的清白之躯,我宁愿相信这只是某还未羽化成蝶的反派BOSS穷极无聊的恶作剧。
白色的,毫无特色的面具;黑色的,褴褛飘摇的袍子;硕大的,令人联想到脑残的身躯;迟缓的,让人提不起躲闪兴趣的动作……这玩意不是传说中应该打包丢给常年和灵王一起集体失踪的王族特务集中处理的最下级大虚基利安么?
我习惯性的脑内吐槽了三十秒,终于在四周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反应过来,就算是因为相互吞噬湮灭自我因此出名智障的最下级大虚也绝对不是像我等这样稚嫩的花骨朵可以承受的狂风暴雨,而且既然大虚出现,为什么基利安的脚丫子已经踩塌了十栋楼随行而来的死神们却依然不现身?就算打不过,但是至少打开穿界门让我们这些连斩魄刀都挥不利索的菜鸟龟缩回静灵庭吧!!!!!
啊啊啊啊啊,天要绝我啊!我在内心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凄惨哀嚎,能让死神连基利安大驾光临都消极怠工不露面的原因不算多,而最可能的原因就是死神们来不了了,如果要给驰援的时间加上一个期限……我深深的觉得是永远!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有强力的大虚在基利安入侵之前就干掉了驻守结界的所有死神,切断了结界内与尸魂界的联系。虽然我十分肯定像基利安这种灵能反映剧烈的高灵体所散发的能量级数绝对在十二番队那些非主流的监测范围之内,但是等到这群反射弧超长的史前爬行生物反应过来为了将对现世的影响降至最低而设立的,能够完美的隔离灵子反应的结界内发生了什么事,最大的可能是这只基利安和入侵结界的大虚合伙瓜分了我们这堆菜鸟的有用之躯,聚餐完毕拍拍屁股潇洒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回到虚圈很久之后的事了= =|||
不行!我要自救!强烈的求生意志促使我迅速捕捉到明一室长那穿梭在惊慌失措的鸡群中鹤一般高挑的身姿,彼时我的眼中还为这兰芝玉树玉树临风的身姿自动PS上了一圈救人于水火的圣父光辉。
“室长!”我连滚带爬的拉住室长大人的衣服袖子,向滚神学习很没水准的滚了个灰头土脸,成功毁灭了大众情人光辉伟岸的形象,不过与其被基利安一脚踩成薄煎饼,从此变成一幅黑白照片挂在墙上以供后世瞻仰,形象神马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你不要命了!基利安的灵压是你现在能抗衡的吗?”这一回换我义正言辞的冲着室长的脑袋开启咆哮模式,“一百个你冲上去也白搭,你已经被基利安的脑残传染了,智商已经被拉到同一水准,准备被超标的体重击败了吗?”
“噗——”同样灰头土脸的室长大人很没有死里逃生人士的自觉,抿紧嘴角依然抖动着肩膀发出一声轻笑,“安啦,安啦。阿鸣,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你是什么事都没有,要是有事我们这堆倒霉蛋都要陪你在基利安的胃袋里同甘共苦了。”我沉下脸庞,拉着室长大人在鳞次栉比的建筑间飞檐走壁,一边冷下声音,一字一顿重逾千金的郑重其事道,“我要拜托你一件事,明一,这件事关乎到我们能不能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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