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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城:安柏出场
荧垂着肩,眼尾耷拉成浅浅的弧度,鎏金瞳孔里蒙着层散不去的倦意,连抬手扯了扯衣角的动作都透着股没力气的颓丧,活像被缠得没了半分脾气的木偶,连吐槽的劲儿都攒不起来,只剩满心满眼的生无可恋。派蒙悬在她身侧,圆脸蛋鼓得像颗饱满的团子,雪白的小短腿踩着虚空不停跺脚,每一下都带着气鼓鼓的力道,裙摆晃出细碎的弧度,脸颊泛红,腮帮子抿得紧紧的,那双亮闪闪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又恼火的劲儿,活脱脱一副被惹急了的小团子模样。
胡桃指尖轻轻蹭过芙宁娜柔软的发梢,指腹带着点微凉的触感,语气裹着几分似有若无的纵容,尾音轻轻挑着,眼底藏着星点笑意,轻声开口:“芙芙姐姐,差不多就好啦,再逗下去,这位小旅行者怕是要真没精神咯”
芙宁娜微微偏头,长睫轻轻颤动,故作正经地蹙了蹙眉,像是在认真琢磨这话的分量,片刻后眉峰一挑,眼底的正经尽数褪去,漫上几分狡黠的笑意,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看向荧时语气故作诚恳:“初次见面,阿荧同学,方才若是给你带来了不好的体验,我向你致歉。”
荧闻言眼皮微抬,鎏金瞳孔里满是警惕,眉头轻轻皱起,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又要耍什么花样”,连身体都下意识绷紧了些,生怕再被戏弄。芙宁娜见状眼底笑意更浓,唇角的弧度愈发狡黠,故意顿了顿,拖长了语调,等荧的警惕拉到最满时,才坏笑着补道:“我芙宁娜深知应急食品平日里跟着你奔波不易,总要为她多谋些保障,所以……要购买我们往生堂的VIP会员吗?福利多多,很是划算哦。”
“噗哈哈哈——”胡桃忍不住抬手戳了戳芙宁娜的脸颊,指尖带着点轻软的力道,语气里满是纵容的笑意,眼底的狡黠与芙宁娜如出一辙,转向荧时总算收敛了几分玩笑意味,语气轻快地自我介绍:“好啦不逗你们了,也算是替芙芙姐姐出了点小气。你好呀,我是胡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这位就不用我再解释第四遍啦,你该认得的。”
荧紧绷的肩膀终于缓缓放松下来,眼底的警惕渐渐散去,耷拉的眼尾微微扬起一点弧度,脸上露出总算恢复正常的神情,轻轻舒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无奈:“你们俩总算肯好好说话了。”派蒙还悬在一旁跺脚,小短腿依旧没停,只是力道轻了些,脸颊依旧泛着红,嘴里大概还在小声嘟囔着什么,那副气鼓鼓的小模样,倒比刚才柔和了几分,依旧是没完全消气的样子
“应急食物还纠结称呼呢。”芙宁娜轻笑出声,尾音裹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身体软软往胡桃身上靠去,肩背轻垮着,发丝蹭过胡桃肩头,指尖若有若无勾着她的衣袖,眼底藏着直白的依赖,分明是直白又娇气的示意——快把我抱住,我想窝进你怀里。
今日难得卸了几分端方的小傲娇,竟这般任性直白。她肩头轻轻颤了一下,力道轻得像风拂过花瓣,目光转投向派蒙时,眼底漫开点促狭的笑意,瞧着小团子又气鼓鼓跺起脚,唇角弯得更软。
连荧都被这声“应急食物”勾得来了兴致,眉梢悄悄扬起,眼底浮起几分自得的笑意,那神情活脱脱写着“不愧是我”的坦荡自夸,竟半点不觉得不妥。
“不愧是阿荧同学,就是这么屑呢。”胡桃顺势抬手揽住芙宁娜的腰,掌心裹着暖意托住她的后背,芙宁娜在她怀里轻轻动了动,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蜷着,脸颊蹭了蹭她的衣襟,耳尖悄悄泛红,语气依旧带着点傲娇的软绵,依赖却藏都藏不住。
荧挑了挑眉,非但没半点心虚,反倒理直气壮地扬声开口:“派蒙本来就是应急食物,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派蒙僵在原地,圆脸蛋瞬间垮下来,满是难以置信的茫然;胡桃指尖顿了顿,眼底闪过丝无奈又好笑的怔忡;芙宁娜也微微睁大了眼,长睫颤了颤,一时竟不知该接什么话。连一直没怎么冒泡、只在一旁晃着酒杯闲坐的温迪都惊得顿了动作,翠绿眼眸微微睁大,嘴里的哼唱戛然而止,满脸都是被这份理所当然震到的诧异,差点没端稳手里的酒杯。
“派蒙才不是应急食物呢……”派蒙攥着小拳头,眼眶瞬间红了圈,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哭腔,鼻尖一抽一抽的,委屈得直掉小泪珠,“荧就知道欺负派蒙,呜呜呜……”
“我说阿荧同学,你可真是够坏的。”芙宁娜眯了眯眼,凉蓝眼眸扫过荧时带着点轻嗔,顿了顿又放缓语气,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把派蒙惹哭了,快给她道歉。”
胡桃顺着芙宁娜的话接腔,尾音裹着点轻快的川蜀口语,笑意里藏着点狡黠的威胁:“就似捏,阿荧同学要是不道歉,怕是想体验下往生堂的一口价半价服务咯?”
荧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脸上的理直气壮瞬间僵住,眼神都飘了几分。而我们还在掉眼泪的派蒙同志,听到“一口价半价”四个字,哭声骤然顿住,抽噎着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圆眼睛里满是诡异的茫然与疑惑,小眉头紧紧皱着,眼泪挂在脸颊上忘了擦,分明没听懂这后半句的意思,只觉得莫名又古怪
芙宁娜像只暂离领地的小猫咪,带着几分黏人的依恋,傲娇地瞥了眼身旁的胡桃,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宠溺,轻哼一声,转身飘到派蒙面前。
“小派蒙,应急食物只是我们随口的调侃,你莫要生气哦。”她指尖轻柔地落在派蒙的小脑袋上,语气是与平日傲娇截然不同的温和,“你要理解阿荧同学对你的爱称,毕竟,她是第一个这般想称呼你的人呀。”
派蒙的目光不自觉飘向荧,脸颊泛起几分别扭的红晕,方才憋在心头的气愤,竟顺着这份温柔悄然淡去,只剩鼻尖微微撅起的小模样。
荧向来机灵,见状连忙上前道歉,嘴角挂着几分“你们总算做了件人事”的笑意,眉眼弯弯,透着几分讨巧。
那只傲娇的小猫咪见目的达成,脸上漾开胜利又惬意的笑颜,转身便钻回了属于自己的“领地”——胡桃身边。而胡桃那不安分的小手,早已顺着芙宁娜的发梢滑落,在她柔软的脸颊、纤细的肩头来回摩挲,眼底满是纵容。
许久之后,蒙德城的桥头风清日朗,风里裹着蒲公英与风车菊的淡香。“芙宁娜姐姐!”一道鲜活的红色身影快步走来,停在几人身旁,目光扫过众人,忽然瞥见熟悉的身影,眼睛一亮,“哦!是吟游诗人温迪先生!不知道这几位是……”
温迪慵懒地倚着桥头的石柱,微微点头示意,神色淡然又随性。芙宁娜这只傲娇小猫,一眼便盯上了可可爱爱的侦查骑士,下意识从胡桃怀里跳了下来——那是她最依恋的领地,是她满心安全感的归宿。她伸手轻轻揉了揉安柏软乎乎的脸颊,耳尖悄悄泛红,转头时,眼底的宠溺毫不掩饰地落在胡桃身上,又晃了晃脑袋,看向圆滚滚的派蒙,最后,目光淡淡扫过荧,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这位往生堂堂主,是我的小猫咪,小……唔!”
话音未落,胡桃便发起了一场华丽又猝不及防的偷袭,指尖捏住芙宁娜的脸颊轻轻一揉,又俯身凑到她耳边低语几句,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几分旖旎过后,胡桃抬手擦了擦芙宁娜嘴角的水渍,看着面前羞愤得耳尖通红、眼神却软乎乎的小猫咪,语气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娇俏:“芙芙姐姐,这是惩罚哦。”说着,便伸手将她重新揽回自己怀里,牢牢圈住——那是只属于她的、不容旁人触碰的领地。
安抚好怀里炸毛又羞赧的芙宁娜,胡桃才转头看向一脸震惊的安柏,笑着致歉,随即介绍道:“这位黄毛呀,她叫屑荧,至于为什么叫屑荧,往后你慢慢就理解了。”
说着,她又抬眼看向激动得飘到跟前、鼓着腮帮子的派蒙,眼底闪过几分恶作剧般的笑意:“这位的话,你要是饿了,倒是可以当成应急食物。不过嘛,她也有正经名字,叫派蒙。”
“啊啊啊——!胡桃你可恶啊!”派蒙气得连连跺脚,圆脸蛋鼓得像只小团子,活脱脱一副“气到炸毛却又无可奈何”·JPG
荧站在一旁,嘴角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心里暗自腹诽,却见某只蓝色头发的小猫咪正偷偷侧躺在胡桃怀里,肩膀一耸一耸的,鸽鸽直笑,眉眼弯弯间,满是被宠着的娇憨。
胡桃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指尖轻轻抚过芙宁娜柔软的蓝色长发,动作细腻又轻柔。那发丝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枫丹铃兰气息,清冽又温柔,混着胡桃身上淡淡的胡桃木与彼岸花的清苦香气,酿成了一种独有的味道——不似风车菊那般张扬,不似蒲公英那般轻盈,是枫丹的湿润水汽裹着铃兰的清甜,一点点漫开,细腻地缠绕在指尖、鼻尖,像春日里的晚风,温柔得让人沉溺,又像藏在心底的欢喜,悄无声息,却愈发浓烈。风轻轻吹过,将那股枫丹铃兰的气息吹得四散开来,混着蒙德的风,裹着两人相拥的温度,成了桥头最温柔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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