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在修仙界卖伟哥

　　辛晚正苦思今日该以何借口前往“听雪”，不料雪曼满脸喜色地找来：“昭阳，没想到你还有这等仙缘！昨日那位仙子又来了，正叫你去呢！”

　　辛晚拿起虎符，立即动身。

　　凌素心见她到来，随意摆手示意落座，反倒让辛晚有些无措。

　　“不知仙子唤我何事？”

　　“无事。只是觉得秀色可餐，瞧着赏心悦目罢了。”她左手虚托着下巴，目光径直落在辛晚脸上。

　　辛晚回想起昨日凌素心驱赶龙傲天时那飒然正气的模样，顿觉心中那层滤镜隐隐出现了裂痕。

　　见她面露窘色，凌素心轻笑：“若你不喜这般玩笑，我不说便是。先吃饭吧，昨日可否受惊？”

　　“未曾，多谢仙子相救。”

　　“顺手罢了。”

　　辛晚不愿错过眼前的百科全书。她想起昭阳与辛如弈的死状，问道：“修仙之人死后……会如沙尘般消散于天地之间吗？”

　　“为何这样问？”

　　辛晚权衡片刻，决定坦言。她对此界所知甚少，而那本书中也只载有法器、战力等设定，并未提过散沙式的死法。于是将昭阳与辛如弈的死状，连同验尸所见的疑点，一一说了出来。

　　只是关于生存规则之事她按下未表，一因尚未证实真伪，二来若辛如弈真是被大妖所害，对方实力莫测，她不愿牵连旁人。因自己仍顶着昭阳的身份，叙述中便将昭阳称作“无名尸身”。

　　凌素心听罢答道：“我不曾见过这种死法，除非是被彻底炼化。但我不认为玉门关藏有这般厉害的大妖。”

　　“你的意思是，辛如弈可能没死？”

　　凌素心笑而不答，却反问道：“辛如弈不是你姑姑么？为何直呼其名？”

　　辛晚心头一跳，仓促寻了个借口：“啊……她是我小姑姑，年岁与我相仿，自幼一同长大，叫名字惯了。”

　　凌素心眼中掠过一丝审视，却未深究，点到即止。

　　辛晚已陷入自己的思绪。若假设辛如弈未死，那伪造其死状之人，目的何在？

　　辛如弈死前那句催促，不正是要她凭雪衣娘子的弱点救人？救那些女子？

　　玉门关的确有古怪。辛晚想起最初她偶然发现的那个密道中可怖的怪物，绿榕又承担了什么角色呢？可这些女子过得恣意，真的需要“救”？“人乳”事件，让辛晚对玉门关的观感极好。

　　灵光一闪，她似乎抓住了线索间的关联——从引她来此的黑字纸条、写着规则的红字纸条、失忆成为昭阳、发现昭阳尸身，到辛如弈惨死眼前，这一连串事情，仿佛都在昭示雪衣娘子是个极其危险的存在，诱使她为了活下去杀死雪衣娘子。

　　可这对她有何益处？对辛如弈又有何意义？她想起雪衣娘子那贪婪的眼神，以及刚穿越过来时辛如弈惊惧的目光。

　　还有……那件神器。

　　她闭目凝神，金白色的圆环在意识中浮现。该如何将它召唤出来？

　　“仙子，我姑姑曾给我一件神器，闭眼可见，却不知如何召唤，能否请教一二？”

　　“神器种类繁多，召唤之法各异。不过我倒是知道一道通用法诀，你不妨一试。”

　　辛晚依言而行，只觉一缕清凉气息透出眉心，睁眼时，圆环已静静悬于掌心。

　　凌素心平静的神色出现波澜，眼中泛起好奇：“看似质朴无华，其中却似蕴有大道真意。此物我也未曾见过，只觉气息与上古神器略有相近，你需小心收好，切莫轻易示人。”

　　事情越发扑朔迷离。

　　辛晚先前隐约猜测，或许是辛如弈因故想让她与雪衣娘子对上，毕竟册子、昭阳、辛如弈消散的尸体皆与辛如弈有关。可自己如今一介凡躯，对抗疑似大妖的雪衣娘子，岂非以卵击石？辛如弈莫非有让人送死的癖好？

　　但若真是辛如弈设局，又为何赠此神器，且是连凌素心都未曾见过的神器？辛如弈助她恢复记忆，甚至因此受了伤；坦然说出黑色纸条的传讯作用，主动承认错误，没有撇清关系；担心她遇到危险，留在玉门关陪伴她；在她因昭阳尸体受到惊吓时，用镇静符箓安抚她……真像个关切侄女的好姑姑。

　　还是说……自己真有收服大妖之能？这念头实在匪夷所思。

　　等等。她又忆起一处细节：在辛如弈到来之前，雪衣娘子从未用那种眼神看过自己。莫非辛如弈在她身上撒了什么秘制调料？

　　“别想了，先用饭。如此佳肴在前，你竟能坐怀不乱？”凌素心将筷子递来。

　　辛晚接过，思绪却仍飘远。

　　昭阳的尸体是如何出现在库房的？谁能不着痕迹地将其移入，又抹去所有痕迹？搬运尸体目标太大，非常引人注目，几乎不可能。

　　她忽然问道：“储物袋能否装入活人？”

　　“活人进去，片刻即窒。”

　　“那尸体呢？”

　　凌素心略显无奈：“理论可行，但我从未试过。”

　　“袋中之物是如何摆放的？是散乱堆积，还是如柜格般分门别类、整齐排列？”

　　“要不你亲自进去瞧瞧？我敞着袋口，便不会闷着。”

　　辛晚钻进去，只见其中宛如复古大型图书馆，物品依特定规律整齐排列。为节省空间，刀剑棍棒等皆竖向，悬于空中，依尺寸并列，行列分明，蔚为壮观。她取出一剑横置，松手后它自行回归原位竖立。

　　出来后，她想起昭阳脚上密集的尸斑，难不成尸体曾在储物袋中放置过一段时间？

　　谁会如此大费周章？若是雪衣娘子所为，她会特地将用餐后的余料竖放，再藏入库房吗？怎么想都觉得匪夷所思。

　　那会不会是辛如弈？可她的动机何在？依然无解。

　　“你费尽心思要打扫锦绣、听雪两处，是否因这两间房有特别之处？”轮到凌素心发问。

　　见辛晚面露讶色，凌素心解释道：“昨日雪曼在席间对你赞不绝口，几乎将你近日所为说尽了。我留意到你有意探听消息、争取独自打扫的机会，结合今日所问，以及玉门关的异常，我猜你应是有所发现。”

　　“玉门关有何异常？”

　　“我尚未探明。我在找一只失踪的小老鼠，她似乎躲在此处。”凌素心当起了谜语人。

　　辛晚对她的目的并无太大好奇，也不追问。

　　“我会助你。”凌素心正色道。

　　辛晚略作思量，自觉身上并无凌素心可图谋之物，应道：“多谢仙子。”

　　饭毕，辛晚取出虎符，将其嵌入凹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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