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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蝙蝠侠视角
这是发生在卡尔刚刚离开孤独堡垒的时候。
蝙蝠侠拉出孤独堡垒的监控，看着卡尔要强行控制闪电侠，蝙蝠侠内心一沉，正要去阻止卡尔的暴行时，卡尔离开了。
蝙蝠侠眼神微眯，察觉到了不太对，他调出瞭望塔的监控追踪卡尔，发现自己世界的超人带着一堆人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及那成千上万的仿生人围攻他们的场面……
蝙蝠侠内心一凛，瞬间站了起来，他保持着瞭望塔追踪的现场直播，迅速跃上了二楼！
“尼尔一号！打开超人房间！”蝙蝠侠厉声道，他已经迅速冲到了超人房间面前。
“指令冲突，一级权限者Kal–El已禁止任何人开启超人房间。”冰冷的声音让蝙蝠侠内心一沉，计划1出师未捷身先死。
蝙蝠侠沉寂了两秒，突然道：“将我传送到横向#**纵向##*坐标点。”他念了一些氪星文字的读音。
他查过孤独堡垒自成一套的坐标点。用氪星字符来将整座孤独堡垒每个不同区域划分成不同的横纵坐标。而不同于领主蝙蝠对氪星只可识别不会阅读，这个蝙蝠侠对氪星文字了解颇深，甚至知道一些氪星的俚语和同音笑话。
“正在传送，请站稳。”果不其然，这个没什么灵魂，全靠逻辑运行的程序拥有着非常智慧的漏洞。
一阵蓝光过后，蝙蝠侠进入了超人房间。
桌上最显眼的是那个在丑丑的塑料盆上发出咕噜咕噜声音的幽蓝花朵，盆上还画着一个丑兮兮的Q版超人。
然后是那个被玻璃球罩起来的丑丑雪人。
这加深了蝙蝠侠的猜测，这些应该都属于这个世界的“布鲁斯”的东西，或许还是送给超人的礼物。
毫无疑问，又看到了蝙蝠镖，这个超人对“蝙蝠侠”确实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也许是因为他导致“蝙蝠侠”的死亡，这让他充满愧疚，也不允许自己忘记“蝙蝠侠”。但他又根本不清楚真正的蝙蝠镖应该是什么样子，这说明他在遗忘有关“蝙蝠侠”的细节，或许是时间线的力量，在逐年磨消他的记忆。
墙上倒贴的福字加深了蝙蝠侠的猜测，再次推翻了另一个蝙蝠侠传递给他的信息。
在另一个蝙蝠侠的讯息中有一条是说，超人的养父母可能是中国人。
但蝙蝠侠已经通过瞭望塔知道了这个世界只拥有白种人。所以真正的原因应该是超人不允许自己遗忘那些消失的人种，因此选择了文明源远流长从未断绝的华夏文明作为记录点，在时间线磨消他的记忆之前存下这些古怪点，让他能够在完全忘记之前对这些文化产物产生疑惑，从而展开调查。
房间内最显眼的就是摆放在正中间的水晶小床。
透过透明的力场罩子，蝙蝠侠能清晰的看到那张幼嫩的脸庞沉睡着，还只是个孩子……但，确实不是另一个自己。
蝙蝠侠的目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床头边的那个巴掌大的透明水晶。蝙蝠侠有些试探道：“尼尔一号，打开这个力场？”
“正在实施指令。”
蝙蝠侠松了口气，还好这里的超人只关闭了大门，不然他就要实施计划1-b，让闪电侠来穿透它取出水晶，但蝙蝠侠内心并不想攻击这个力场的打扰男孩的安眠。
很快，力场被解除了，蝙蝠侠握住那个水晶，入手冰凉。他迅速拿了出来，并让尼尔一号关闭了力场。
然后蝙蝠侠轻声道：“传送到尼尔房间。”
他很早就注意到那间没有标志的房间，并清楚的知道它属于谁，但在计划开始之前，他不能进入这个房间引起卡尔的任何注意。
事实证明，这条情报是正确的，确实有“尼尔房间”并且没有被封，一阵蓝光后，蝙蝠侠就进入了这间房间。
毫无疑问，房间充满了超人狂热粉的味道，到处都是蓝红色的彩带和超人有关的周边。
如果超人从未拥有人类养父母，那么是谁将他抚养长大？答案只有一个，这位氪星的智能AI，超人真正的养父。
蝙蝠侠推开了客厅尽头那扇门，通过了从蓝红逐渐变得冰白色的走廊，推开了尽头那扇门。
一片冰白色的房间，毫无装饰，充满了孤独堡垒冰晶的风格，只有一张白色台子在房间正中间。
那具尸体就躺在台子上，或者说，仿生体，流动的固态比直播中被打碎的那些仿生人看起来更高级，仿若星辰流转、环宇银河的偌大宇宙。
直播突然黑屏，瞭望塔下线了。蝙蝠侠内心一紧，加快了行动速度。
他将水晶镶嵌进那个明显的凹槽中，然后将这具与成人八分相似的身体扛了起来：“尼尔一号，传送到第三层！”
这身体拥有了水晶后，外层开始渐渐封闭，很快，就将水晶完全吞入体内，体表被蓝色的粒子再次覆盖，变幻成与超人制服毫无分别的材质。
蝙蝠侠将他轻轻放在地上，开始穿梭在一排排冰晶柜台间，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他拿出腰带中的蝙蝠镖开始改造起来。
“您好？”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
蝙蝠侠回头，那个毫无情绪的身体站在他身后，并且似乎对他抱有敌意。
“您在盗窃氪星的财产吗？陌生人。”那张像极了超人的脸庞冷漠无比。
蝙蝠侠不动声色：“查询你的权限，我是布鲁斯–韦恩。”
不太清醒的尼尔顿了顿，开始搜索凌乱又庞大的记忆库。他解除了敌意，对蝙蝠侠微微俯身：“欢迎您，二级权限者布鲁斯–韦恩。”
“你是否可以接管瞭望塔？”蝙蝠侠手上活动不断，也并不知道尼尔这个样子是不对头的，毕竟他没见过真正的尼尔，认为智能AI冷冰冰的很正常。
“正在查询关键词‘瞭望塔’，是否现在就接管？”尼尔毫无波澜的询问着，就像一个真正的机器人。
“不，等待一个信号。现在，将我们传送到第四层。”
蝙蝠侠将改造完毕的蝙蝠镖收回腰带中，握住了尼尔的胳膊。
“正在传送，请站稳。”四面八方传来的电子音让尼尔皱了皱眉头，毫无波澜的数据中心突然产生了不悦的情绪。
……
第四层。
黄色的闪电就像脱缰的野马，欢快的奔腾着，一个个仪器被拆坏，水晶柱体医疗仓也被推到，碎了一地，柜台上的蓝色药液洒了一地，要不是拆不动冰柱墙，可能墙也留不住了。
尼尔数据中心剧烈波动起来。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在酝酿着。尼尔感到有些奇怪的皱眉，他摸了摸心口，开启了杀毒程序。
“巴里！停下！”蝙蝠侠有些恼怒的喊道，计划2当场破产。
“蝙蝠侠？真的是你！”光溜溜的巴里茫然的停在蝙蝠侠面前，完全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他一把抱住了蝙蝠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他就是个混蛋！他跟我们的超人根本没有区别！他、他想控制我！我以为、我以为他已经杀了你……”
“冷静点，听我说！”蝙蝠侠推了推巴里。
“No~我很好，真的，我没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巴里吸了吸鼻子，有些尴尬的挡住自己的下半身。
蝙蝠侠转头：“尼尔，你能去带一套闪电侠制服过来吗？”
“这又是谁……”巴里警惕的躲了躲，猫在蝙蝠侠身后。他快要对超人那张脸有PTSD了，看到这张脸，巴里觉得自己的右腿隐隐作痛。
“遵从您的命令。”尼尔面无表情，他没有离开，只是挥了挥，一套红色带黄闪电标志的制服就出现在他手中。
蝙蝠侠挑眉，接过制服递给了闪电侠。巴里闪电流窜，迅速穿上了制服。
“这是尼尔，真正的尼尔，这里的超人的智能AI。”蝙蝠侠解释道，并对尼尔命令道，“这是巴里–艾伦，闪电侠，给他三级权限。”
“遵从您的命令。”尼尔面无表情，内心有些不情不愿的把巴里–艾伦加上了权限名单。
矩阵中心的蓝色光子波动得更剧烈了，似乎非常抗拒这条命令，可布鲁斯–韦恩是二级权限者，他一个智能AI为什么想抗拒权限者的指令？这是不对的。尼尔越发奇怪的加大了杀毒力度，感觉自己的程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漏洞。
“巴里，带我进入静止时间，我们需要谈谈计划。”蝙蝠侠扶着巴里的肩膀。
巴里点点头，下一秒，神速力流转着。巴里跟蝙蝠侠进入了一个时间流动缓慢的神速力时间。
尼尔眼神微眯，条件反射的开始收集和分析溢散出来的神速力，但只收集到微末，他们就停下了。
“OK，OK，这是为了大局，我知道了！”巴里闷闷的应答着。
蝙蝠侠脱下了盔甲和里衣，赤身裸·体的站着，沉声道：“来。”
“我很抱歉！”巴里开始有些兴奋又有些小小愧疚的一拳击飞了蝙蝠侠！这可是蝙蝠侠诶！主动让人打的蝙蝠侠诶~
蓝色的光子开始剧烈的波动起来，尼尔难以控制的瞬间上前，一把踹飞了巴里，声音阴森森的：“您在做什么？”
“尼尔！住手！”蝙蝠侠制止了想继续攻击巴里的尼尔，命令道，“这是我的要求，不要阻止他。”
“啊！嗷！”巴里可怜兮兮的捂着腹部，嚷嚷道，“我开始讨厌这张脸了，我是认真的。”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尼尔眉头紧皱，很快，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我需要他这么做，给我准备一些恢复伤势但会留下疤痕的仪器就好。”蝙蝠侠捂着断裂的肋骨，声音平淡。
尼尔微微眯眼：“遵从您的命令。”
……
不一会儿，蝙蝠侠就躺在地上接受尼尔的治疗。巴里心虚的摸摸鼻子。
尼尔微微侧头：“有人进入了孤独堡垒。是否驱逐？”
尼尔眉头紧皱，对这个无法辨认真正的主人的另一个AI越发不满起来。那怎么能是Kal–El？尽管生物系统完全一致，尼尔也不会错认自己真正的主人。
“不用驱逐。”蝙蝠侠穿戴好了蝙蝠制服，翻身站了起来。
“谁？是谁？是卡尔吗？他回来了？”巴里一脸警惕。
“是克拉克，他们要来了。”蝙蝠侠声音阴沉。
“他们开始传送到这里了。”尼尔警告道。
蓝色的光勾勒着几个人型，开始出现在这个房间内。
“将我们传送到一层，快！”蝙蝠侠厉声道。
尼尔点头，轻轻挥手，在这些蓝光凝聚之前离开了这层。
门口大开，风雪夹杂着极光的夜色飘进一片狼藉的一层大厅中，克拉克这伙人进来后并没有关门的习惯。
“我们一起离开吧？”巴里焦急的看着蝙蝠侠，“他会杀了你的！”
“执行计划，闪电侠！”蝙蝠侠推了推巴里，表情严厉。
“一级权限者Kal–El，询问二级权限者布鲁斯–韦恩，是否传送到第四层？”
“不。”蝙蝠侠眉头一皱，对巴里咆哮道，“没有时间！快走！NOW！”
巴里往前跑了几步，陷入雪地中，他回头看了看蝙蝠侠，眼神中充满了哀伤，最终还是头也不回的化作闪电，消失在这里。
“一级权限者Kal–El，已取消布鲁斯–韦恩的二级权限。”
蝙蝠侠神色平淡，对尼尔询问道：“十分钟后，接管瞭望塔，打开红太阳射线照耀这里，可以吗？”他不太确定没有权限的自己是否还能命令尼尔。
蝙蝠侠的身体开始被蓝光笼罩。
尼尔数据碰撞着，最终点了点头：“遵从您的命令。”
蝙蝠侠松了口气。
尼尔脸色古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这个已经不是权限者的命令，他思来想去，觉得那个冒牌的主人的指令不做数，应该是这样。即使孤独堡垒取消了布鲁斯–韦恩的权限，但在他心里，布鲁斯–韦恩仍然是二级权限者。
他远远高于孤独堡垒，高于那个不知所谓的副本。
尼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服了自己。
然后他偷偷取消了巴里–艾伦的权限。说服自己布鲁斯说的不做数，他应该高于二级权限者才对。
尼尔满意的点点头，向着瞭望塔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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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花？雪人？
蝙蝠侠：uhh，应该是“布鲁斯”送给超人的。
瑞贝卡：啊对对对。
尼尔：啊对对对。
闪闪：我拆！我拆！我让你虐待我！
尼尔：拆孤独堡垒是吧？（阴森的凝视）
蝙蝠侠：给他权限。
尼尔：wdnmd。（心情剧烈波动）
闪闪：开始对蝙蝠侠拳打脚踢。
尼尔：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克拉克进入孤独堡垒。
尼尔：放个冒牌货进来，好一个智慧的副本。
尼尔一号：弱小可怜又无助。
蝙蝠侠没有权限后。
尼尔：光明正大的取消巴里的权限。（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下一章，连上瞭望塔的尼尔就完全恢复意识了。约摸是被卡尔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刺激的。
尼尔：逆子！我就是让你这样当超人的？
卡尔：瑟缩.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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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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