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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或许你的下一个隐藏异能就是剑术呢!”
姜临川突然的回答惊住了雁回林。
他呆呆楞楞,回望着自己细软瓷白的手。
“以魅魔之躯吗?”
雁回林有些犹豫,喃喃自语。
自古以来,魅魔柔弱,专靠依附人而生
雁回林心中不确定着,直到温热的手心贴过来,花开明艳的姜临川拉着自己的手,眉眼弯弯: “不着急,你慢慢想,你最近身体有哪些异常吗?我们过几日就要出去前往泗海燕,在此之前人间你还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吗?”
若说异样大概就是那频繁出现的多梦,难道自己的异能其实还是与梦境有关。
突然的提问打断了雁回林的思维,被问及想去哪。
雁回林眉眼瞬间亮了起来,“我想去看看母亲的坟茔!”
人间——
如今的国号是大宁,大雍朝早在四十五年前就覆灭了。
那日的打斗狼藉一片,东望城天边突现金龙呼啸,终究是引来人间帝王的惊讶,急匆匆招来国师。
金銮殿下,一身青衣的俊秀国师背脊微弯,恭敬禀报着: “是清灵宗分宗的弟子与金龙意外产生争斗,似乎起因正是那个死去的仙门首席,我们的人赶到时只听到一句雁”
现如今的陛下是少年天子,六岁继位,自幼羸弱;如今已过十二年。
随着国师的话落,原本闭目养神的病弱天子瞬间睁开眼睛,“雁?”
“哪个雁?”
龙椅上坐的人懒洋洋看似无骨,却浑身萦绕着强硬气质。
“昔日雁将军的雁?是她的孩子又回来了?”
陛下敏锐捕捉到,说起来这位病弱天子还与雁家有些渊源,他们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亲戚。
但再远的亲戚终究还是亲戚。
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联想到这层,国师金蘇熹头埋得更低。
少年天子大约是因激动一连串说了那么大堆话,龙座上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天子用丝绸捂着嘴,他不耐烦地挥手让国师告退,待所有人全部离开时。
整个辉煌的金殿空荡,安静的如听针落。
素来虚弱的天子悄悄拿出私藏有些泛黄的画轴,这是昔日里从雁府抄家而来。
如果姜临川在这里,他一定会认得那是雁母当年珍藏之物。
过往,雁府里有一个小花厅,那里供奉着一无名牌位,还有一卷着的画布。
雁母从来没打开过它,也不允许别人动它。
但如今,泛黄有些折痕的画卷被缓缓打开,露出展露里面的人物,边边角角有些被烈火灼烧的痕迹,这是当年雁母兵败狠心扔进火炉里的结果。
待全部展开,画中人栩栩如生,一身银白铁甲,手持利剑,眉心一点红,眼尾怜悯上翘,藏万千哀悼。
即便隔着画纸也能感受到对方悲天悯人的气质要外溢出,比起男人,对方他更像雌雄莫辨的飞扬明媚少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眼底悲怜,四周更是萦绕玉石具焚的决裂。
——画中人与雁回林像了个九成九。
只是身上服饰有些老旧过时,像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闭世老顽固。
少年帝王撇眉,他知道这其实不是雁回林。
是也不是。
往事之日不可追。
过了许久,一身明澄黄袍的天子才找回自己声音;
“备驾,朕想去看看雁将军”
“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繁华大道,一辆八角铃铛的马车幽幽走过。
窗口的一角被掀开,里面是一个秾丽容颜的男子,他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一双眼睛似清泓。
莫名让人想到一个词,淡极生艳。
用在他身上最准确不过了,似悄无声息涓涓细流。
再往里看,旁边坐着一个同样秾稠昳丽的少年,他们宛若并蒂双生花,很美艳漂亮,只是不同于白衣少年的清隽温盈,穿玄黑衣服的姜临川更加邪性张扬,轻轻握着白衣同伴垂下来的羽毛耳饰。
姜临川是那种有尖锐冷峻的美,很符合魔道中人的邪气俊美长相。
叶亦可只探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但另一辆马车上的人偶然一瞥可就不这么淡定了。
魔头!!
那人大惊失色,惊得呼吸错乱,连身边陪同的颀长如青竹的男人都发现不对劲。
直到黑色玄衣身边飘来白色耳羽。
温润似水的眉眼扫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
稚气尚未褪尽,还处与少年与青年模糊界限的小公子,一双眼睛如刚出世捕猎的狼崽,眼神深邃而又富有惊喜表情。
…皇叔,是您吗?
这是他鲜少的情绪失态。
“皇,黄爷怎么了?”
身边面白无须的侍从侧目询问。
很明显,那人是个宦官。
周围人轻轻叫着,他寻着视线望去只发现两个色授魂与的美好背影
年长男人眉眼低垂,心中瞬间了然。
……陛下也确实到年纪,该通人事了。
暗自记住地点位置,盘算着回去就派人将其送入宫中。
怀素简不可置信地攥紧手,他幼时为帝,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兢兢恳恳。
即使面临最恐怖的刺杀时,也从未像如此这般心跳如雷,身体失温。
果然皇叔还是皇叔,无论见多少次面,留给自己的永远都是震撼。
年轻人努力劝慰,抑制住自己想上前相认的念头,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衣袍之下,向来运筹帷幄,波澜不惊的小皇帝指尖无助颤抖。
不能这么冒失,
那魔头还在皇叔身边呢,该死的魔头总是如此这般,自小就霸占着皇叔身旁。
像头护食的凶兽恶虎,可扭头一面对雁叔,又变成了软萌乖巧的小猫。
可恶!
怀素简颤目闭眼。
此刻,姜雁二人还不知道只是出一趟门便被人惦记上。
大概是近乡情怯,车轿内;失了记忆的雁回林也越发紧张,他只反复在梦里见过母亲。
“哥哥,你想知道那还不简单”
“你自己去看去感受不就行了”
姜临川笑盈盈的声音落在头顶,自从知道自己的异能可能是和别人的记忆有关,可以通过梦境来获取记忆后,姜临川便想着法子的灌自己血喝。
之前雁回林不能乱喝血是因为,怕乱摄取他人的记忆反噬自己,但纯血之血不会,它像天生为魅魔而生,对魅魔只有百利而无一害,滋养的纯阳血如罩住利剑的剑鞘。
灵动美味的血气流露,雁回林感受到灵台里的叶亦可渴望,它贪婪的吞咽口水。
姜临川故意引诱着,“哥哥的母亲是这世界上很厉害的存在,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她,就是在雁府,那时整个京都夹道欢迎掷果盈车,庆祝雁将军打了胜仗,拯救了岌岌可危的王朝,她一次次犹如天神降临……”
那时的雁母力压整个朝堂上的男儿。
雁母她是一位女将军,很创奇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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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颓废与难过总想苍蝇一样萦绕着我,我说我要写完一章但实际上只码了半章,想修改文案,但现实生活里总上班时间不够,文案废,简纲废,全是废,好不容易收拾好心情,扭头工作机就发来消息,原来是甲方客户拉了个群将我骂的狗血淋头,明明已经下班了,我还要承受他们的怒气。好累,喜欢写的文字到现在也没写完,我总是想将它们飞速写完,然后成为我的一片心灵寄托地。但我好像无论做哪种事情,都没有做好做精彩过。就连唯一能释放轻松宽慰的创造也是这样,看起来我并没有什么天赋,碌碌无为:也不会写那些有趣出彩的故事。
不过没关系的啦,我的故事总要写完,即便它不完美,瑕疵一大堆,写给自己看。如果我再不写,我将成为永远的行尸走肉,痛苦吧,痛苦至少能让我意识到自己鲜活活着。不写文创造的自己,其实与马路上的任何一个人没区别,我是他们黑色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