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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坦白
林野陪客户喝到断片，醒在自家沙发上时，窗外的天刚蒙蒙亮。旁边是林叙煮的醒酒汤，保温桶还温着。
手机屏幕亮了，是林叙凌晨3点发的消息：“哥，我在你床头放了蜂蜜水。”
他摸到弟弟的睡衣搭在椅背上，袖口沾着咖啡渍——那是昨晚林叙帮他擦脸时蹭上的。
“醒了？”林叙端着醒酒汤坐过来，“胃还疼吗？”
林野没说话，盯着他泛红的眼尾。昨晚林叙在KTV唱《兄弟》，唱到破音，抱着他的腰说：“哥，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去流浪。”
“小叙，”林野放下保温桶，“你羡慕我什么？”
林叙的手顿了顿。他望着林野眼角的细纹，想起上周整理相册，发现林野25岁时的照片——和现在的自己一样大，却已经扛起了整个家。
“我羡慕你能穿西装，能自己做决定。”林叙轻声说，“我连选件衬衫都要问你搭配什么颜色。”
林野沉默了。他想起昨晚醉到呕吐时，林叙蹲在马桶边给他拍背，说：“哥，你吐完就好了，我在呢。”
“我羡慕你能不用做决定。”林野说，“你永远可以躲在我身后，可我……”
“哥，”林叙打断他，“我不是躲在你身后。我是……”他想了想，“我想和你并肩走。”
林野的眼眶红了。他伸手抱住林叙，把脸埋在他颈窝：“好，我们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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