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离轨道

作者:软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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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骨上的伤疤.



      她艰难的靠在一旁奶茶店的墙壁上,虚弱的瘫坐在了地上。

      原来不敢去猜测,只是怕你遭遇了不好的事。

      ——“等一下,被你说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因为地上有个小仙女,在等我。”

      ——“那怎么办啊?小仙女我要被你攻陷了呢?”

      ——“我在北大迎接公主的到来。”

      那些回忆化为泡影,但是有那么一刻,她才发现自己喘不过气来。

      她在键盘上打着:

      【子言,这个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许子言给她打来了一通视频通话。

      她还是接了。

      看这个背景就是医院以及她身后的那张牌:正在手术中。

      “我刚刚的确是看到陆渊进去了,而且好像伤的挺严重的。”

      她仔细的观察到了姜栀眼角的泪花,她说:“栀栀啊,你别哭了,可以吗?”

      姜栀哭道:“子言,我真的没想到过有一天,他会离开我。虽然吧,那段时间的确时很生气,不想见他,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真的很在意很在意他。”

      原来我的真心比我先知道我舍不得你,害怕你永远的会离开我,所以在告诫我,不要对你百分百的漠不关心。

      许子言看到她低着头猛哭的样子,都想要给她擦擦眼泪。

      她抬起头,用手擦了擦眼泪。

      随后,她洗了洗鼻涕,站了起来说:“没事的,到时候,我不去看他就是了。”

      这样的话,我的心也不会很痛。

      但她其实说了谎话。

      许子言只知道她有时候时刀子嘴豆腐心,所以给她发了条微信。

      【等一下去到哪个病房,我告诉你。别担心了。】

      姜栀伸手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声的说了句:“他肯定会没事的。”

      她从商场回来后,把塞满的购物袋放在桌子上,便魂不守舍的回了房间。

      姜以涟问她怎么回事?她不说。

      挂在客厅的摆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晃一晃的。月色不紧不慢的爬进了窗帘再次照进了她的房间,她不受控制的哭泣,却依旧拿着手机在他的聊天界面逗留着,像是有什么话却又说不出口。

      直到夜晚的十点左右,她站起来一把拿起放在一旁的围巾,围在了脖子上,还有放在衣橱里的一件棕色的风衣,就出了房门。

      路过客厅的时候,姜以涟正悠哉游哉的在泡着她,正看到她穿着风衣围着围巾的模样,他把茶壶放在一旁,抬眸望着她说:“这么晚了,要出去啊?”

      姜栀点了点头。

      看到姜以涟想要说些什么,她立马说了句:“我朋友出车祸了,我得去医院看看他。”

      姜以涟同意的点了点头,但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男的女的?”

      姜栀想了想,还是说了句:“男的。”

      “不可以,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要出明天出!”姜以涟立马变了个脸色,拿在手中的茶杯一听到这句话也直接扣在了桌子上,茶水四溅。

      姜栀看到这一幕,也知道了他今晚肯定不放她出去。

      毕竟有一次告暗琛给她点了杯奶茶和烧烤作宵夜,还没有出门去拿,就被她爸说:“要么自己上楼来送给你吃,要么我去拿,反正你是不可以一个人出去的。”

      因为当时的时间也是过了晚上十一点的,现在也只还差两分钟。

      见他不同意,她的心又吊了起来,她来到姜以涟的身边,大声的说:“爸,你不要这么老古板,男的怎么了?我作为朋友,不应该去看望一下吗?”

      “明天去,我可以同意。今天晚上太晚了,不行。”姜以涟说。

      姜栀也只好回到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到许子言给他发来的消息。

      【陆渊,现在脱离了危险,只不过……】

      许子言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的手指在键盘上控制不住的发抖,但却把真心话说了出来。

      【他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啊?】

      许子言看到这句话,说:

      【压到了腿,终生都会留下后遗症。】

      这短短的几行字,却如同霹雳一般打在她的身上,她竟然毫无反手之力。=

      原来,我比我想象中的自己还要爱你。

      这一次不是喜欢,而是我对你的爱已经胜过了三分钟热度。

      她强制自己能够清醒,可却发现自己的心已经如同窗外厚沉的白雪一样冰冷,已经无法恢复到如初的炽热。

      她再一次违背了自己的真心,给许子言回复到:

      【他没事就好。】

      【你真的没事吧?】

      许子言很担心的望着屏幕,身边站着徐凋延,她正扭头的瞬间,才发现他在看她的手机。

      “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许子言看到他就来气。

      但是徐凋延并没有注意到她此刻说的话,而是冷淡的说:“姜栀,干嘛要问你陆渊的病情啊?”

      “要你管?!”许子言没有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

      徐凋延盯着她的眉眼道:“是不用我管,但是她是说过她不想再看陆渊一眼的,现在反过来问起他的病情,我严重怀疑你的好朋友姜栀,脑子有问题。”

      他顺便点了点自己的脑壳,说着。

      许子言一看到他这样说姜栀,立马往他的白色鞋子上来了一脚,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装作很无辜的表情说:“哦吼,好抱歉呢,竟然把你的小白鞋给踩脏了呢?”

      徐凋延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低头看到小白鞋上被踩的黑色小脚印,肉笑皮不笑的说:“许莫言,你属猫的啊?”

      许子言给他说了句:“要你管。”便双手抱怀的从他旁边走了过去。

      “许莫言,你明天会收到一个包裹。”徐凋延指着她的背影,大声喊到。

      “别给我寄脏了的小白鞋,毕竟我可不会洗。”许子言像是猜到了一般说着。

      “谁给你寄小白鞋,我还怕你有恋旧癖呢?”徐凋延说。

      只听到许子言回了句:“要是你是,毕竟我可不希望我身边的人有恋旧癖。”

      等到许子言走后,徐凋延则是和尤峥一同来到了重症病房内,陆渊的一只脚正被架了起来,一只只是受了点皮外伤的脚放在被子内,脸上挂着红彩。

      徐凋延一看到他伤的这么严重,只是跟尤峥说:“陆叔叔,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都伤的这么严重了,还看不到他的人脸。”

      尤峥看到他说话不经过脑子,只是一手臂碰了下他的手臂说:“你可以别说了吗?如果陆渊醒着,可能你都活不过今日。”

      徐凋延连忙捂住嘴说:“那我不说了,要不我们守着他吧?”

      尤峥点了点头。

      他们一同坐在椅子上在陆渊的病床边,一直守到了天明。

      徐凋延先醒来的,正准备下楼给他们买早饭,就在门外碰见了走来的陆渲旗。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哈欠,眼睛周围黑黑的,像是很久都没有睡醒一样,又或者一夜未睡。

      他看到徐凋延的时候,只是把手中的饭盒,放在了徐凋延的手中说:“凋延,这是叔叔一大早就起来煮的白米粥,你跟尤峥他们一块喝了。要是小渊醒来的话,打电话给我,就可以了,辛苦你们,照顾了小渊一晚上。如果白米粥不好喝,别嫌弃啊。”

      徐凋延看到陆渲旗正转身要走,他连忙叫住了陆渲旗说:“叔叔,要不你进来看看陆渊吧?”

      陆渲旗背过身,摇头说:“公司还有点事,等到他醒了,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该怎么去面对陆渊?

      又或许他真的已经想把坏做到底。

      昨晚当得知陆渊出车祸进了手术室时,他还在公司处理事务,他揉着眉眼,继续跟徐凋延说了些什么后,转了费用那些后,彻底的开始爆发,他把电话挂了,把桌面上的文件全部推翻在地,可是反应过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心里有一个地方是空的。

      他有那么一瞬间害怕陆渊会永远的离开他。但生气的是,为什么偏偏在苏如雪进入重症监护室时,出了车祸!

      但他跟林思婉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结晶就只有陆渊了。虽然他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于陆渊的本身,实则是想借此来麻醉自己,不去回想。但现在却又开始害怕了……

      或许在害怕的前提,是因为陆渲旗想陆渊永远活在这个世界上,但却没有给他带来鲜花,只有痛苦,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场突发事件。

      一夜无眠,只是在好好的回想该如何面对。

      他也知道陆渊不想看到他,所以没有去病房看望陆渊。

      尤峥醒来后,就看到徐凋延正拿着白米粥走了进来,然后放在桌子上。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还下去买了早餐。”尤峥揉了揉睡眼,对着徐凋延说。

      徐凋延竖起食指放在嘴边作出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别吵醒他。”

      尤峥尽量放低了声音说:“是不是陆叔叔来了?”

      毕竟他看到包装早餐的袋子,是灰色的保温袋,很明显不是下去买的。

      “要不要洗澡?”

      刚说出这句话时,姜栀就根据许子言给的病房地址找了过来。她还背上了个粉色书包,好像就打算今天在这里过了一样。

      她先是敲了敲门,随后说:“有人在吗?”

      徐凋延一听到声音就猜到了来人是姜栀。

      他走了出去,把门关上,然后说:“你来干什么?自己都说了不想再见到他,你过来什么意思?”

      姜栀自己亲口说的不想再见到他,现在却又过来,这样的行为真的让他很迷惑。

      尤峥在徐凋延出去的时候,就站在门边偷听着两人的对话。

      “没什么意思,只是把,你要不要去洗澡洗漱,我是来接班的。”

      说的有理有据的,但是徐凋延并没有打算放她进去,看到她背上的背包,也知道她想一天就待在这里,可是这怎么能行呢?毕竟她可是当着他的面说:“不想再见到他的 。”所以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她进去的。

      正背着背包跟姜栀前后脚来医院的许子言看到这一幕,连忙跑了过去说:“徐凋落,你拦在门外干什么?”

      徐凋延一看到许子言也背着书包,连忙冲着房间内的尤峥喊了句:“快来帮忙,两个人都想要扎居在这!”

      “咔擦!”

      徐凋延只听到房门被锁上的声音。

      徐凋延的内心:曹贼在门内。

      徐凋延本来想冲着门内喊:“为什么锁门?”

      但话还未开口,只听门边的尤峥背过身去,皮笑肉不笑的说:“陆渊想要安静,而且你们三个人足够把这天花板给掀翻啊?”

      他的话音刚落,徐凋延的内心早已骂了他千千万万遍。

      徐凋延看了她们两个人一眼,就转身走了,只给她们留下了一句:“我要回家洗澡洗漱,现在我都进不去了。”并且给她们露出一种我都没办法的表情。

      徐凋延走后,坐上了出租车时,就给尤峥发了消息。

      【我现在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上,你有本事的话,等我回来再开门。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在校坛那里大声喊我没本事!】

      一想到尤峥把他跟她们一同关在了门外,他就已经开始给尤峥记了一笔账了。

      尤峥一看到这个消息,就想了一些什么,就回复到。

      【那要是万一,护士来查房呢?】

      【你不会专门把她们拦在外面啊?你都可以把我拦了,还怕她们?】

      徐凋延抿唇生气中,他把手机放回到了衣兜里。

      等到他从家里回到了医院时,他看到了姜栀她们已经进去了。

      徐凋延的内心飘过了一句话:狗崽子!肯定是我一走,就放进去了,真是个狗崽子!

      徐凋延进了病房,并没有看到尤峥的身影。而是看到了她们俩坐在两张椅子上正写着作业。

      “还真是两不误啊。”他拉开一把椅子,看到这一幕,一边拿着把瓜子嗑,一边调侃到。

      姜栀听到他的这句话,停下了手中的笔,抬眸,目光从不远处的徐凋延的身上转移到许子言身上小声的说:“他好吵哦~”

      许子言点了点头,用手掌挡住嘴巴,小声的说:“我也怎么觉得?”

      “你们再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徐凋延走近了些说。

      姜栀没有说话。

      只听到他接着说:“别以为我不会唇语。”

      “说你吵怎么了?”姜栀把本子合上,站起来,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说。

      徐凋延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提醒道:“到时候,你们不怕被轰出去就行。”

      姜栀坐下来,把本子再次敞开,把目光转移到本子上的题目说:“到时候,我自己会走。”

      最后的两个字咬特别重的音。

      “是的,到时候我们自己会走,所以不劳烦你费心。”许子言再次重复道。

      “行。”徐凋延一边说一边回了自己的位置说,“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徐凋延坐在椅子上拿着一旁的书看着。

      窗外的树枝上的叶子被风吹的摇摇欲坠,也有一束光打破了冰雪的冷色照了进来。病房内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光把整个房间的冷色调慢慢转暖色调。

      姜栀刷完了一页题,再次抬眸,目光却定格在了他的身上。

      陆渊穿着病服,锁骨上因没有衣料的掩盖的疤痕,越来越明显,很深的伤口。

      姜栀的眉目紧缩,像是早就知道他的那里会有个伤疤,但是当时没有怎么看清,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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