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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有在乎的人了吗?
一大清早,许闲月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闻。
“去哪啊,偷偷摸摸的。”厨房传来声音
“爸,你起这么早啊。”许闲月客套两句
“你还没回答我呢?去哪?”
“那个…我们班的同学受伤,住了医院我去看看他。”许闲月用哀求的眼神看向许旭东
“行了,去吧去吧。”
“谢谢爸。”
许闲月在去的路上,去一家花店买了一束向日葵。
医院内空荡荡的,由于昨天方季瀚由重症监护室转为了普通病房。
她询问住院处后得到了准确回复,道了谢便去找病房了。
”妈,那个杂种死了就死了,还非得我来医院照看他。”方清清满脸怨气,一边朝方季瀚病房走去。
“小姐,医院内禁止大声喧哗。”路过的护士小心提醒。
“要你说,滚一边去。”方清凊朝护士翻了个白眼。
“不可理喻!”护士便走开了,不想和她多做计较。
“唉呀,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为你做的一切,他死了以后家里的财产不就是你的了吗?我都是为你好。”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声音。
“那好吧。”
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方家吃干抹净,好独吞财产。
许闲月听到这边的动静,看了一眼随后打开门,往直走了进去。
安静地出奇,方季瀚换上了病号服,挂着氧气瓶。这两天输的营养液,不过看起来更加苍白。他睡在那里毫无生气。
许闲月刚将向日葵摆放在床头柜上,下一秒方清清就进来了。
“什么味啊?恶心死了。她一脸嫌弃地皱眉。”
看到许闲月,有些惊讶。又开囗:“这不是那个贱人吗?难得你来看望他。不过,贱人配杂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方小姐,我只是因为是朋友的份上来看望他,请你不要误解我,更不要用你那龌龊的言语来定义我。”
“呵,就你这种货色,想攀我们方家的高枝,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得上。”方清清轻笑。
“ 你爱吃鱼吧,看你挺会挑刺的。方小姐不觉得自己很招人嫌吗?”
“闭嘴。”方清清有些气急败坏了,加上她性格有些暴躁。
”这就恼羞成怒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言外之意就是只允许你辱骂贬低我,不允许我阴阳你。
方清清抬手便要打来,幸好许闲月及时避开。
“方小姐,我劝你好自为之。”
方清清见偷鸡不成蚀把米,便摔门走了出去。
呯地一声巨响,把许闲月吓了一跳。
其实方季瀚虽然躺在病床上,对于外界谈话自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十万个为什么同学,你知道吗?你很懦弱,不敢于面对现实,所以你把自己封闭起来尝试在病房里待着用来逃避现实。你有在乎过方爷爷吗?他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担心你。”
床上的人有了一丝动容,方爷爷就是他的软肋,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唯一亲人。
方季瀚手指动了动,他想醒来却发现怎么也睁不开眼。
许闲月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她想到可以用方爷爷来刺激他,或许效果更好。
“方季瀚,你有考虑过方爷爷吗?你太自私了一味地逃避。难道你就没有在乎的人了吗?”许闲月又不忍心说太重的话。
“……”
许闲月在他身旁出神坐着,看着窗外是一棵绿油油的桂花树,只可惜在金秋时节才会盛放,她记忆里老家也有一棵桂花树,她出生时便有了,估摸着有20多年了。
桂花开的时候,花香四溢,每晚都得打开窗户闻桂花香入睡,很心安……
许闲月有些怀念了,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方季瀚缓缓睁开了眼,他没有听见许闲月的动静,本以为她离开了。
沉睡很久的人,睁开眼的那一刻都是模糊的。
过了很久,他终于看清了她,她正准备起身离开。
他用手去抓,却落了空,手停在半空迟迟没有放下。
咳咳咳。他急中生智地想了这个方法,动静很大,效果也很显著。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他,发现他醒了。激动地询问:“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好笨啊,我戴着这玩意怎么回答你的话。方季瀚有些无可奈何。
“哦哦,我才记起来,你还戴着这个呢。”许闲月看见他脸上戴的氧气瓶。
许闲月轻手轻脚地将氧气瓶取了下来,随即按了按床头的按钮。
“我帮你叫护士过来看看你的伤。”
“嗯。”
护土打开门看到便询问起来:“患者醒了的话,我就给你上点药吧,活血化瘀。”
许闲月腾出位置,护士拿出白色膏药对许闲月说:“小姐姐,你能帮个忙吗?”
“可以。”
“需要你和我一起帮他翻个身,我一个人可能忙不来。”
“好的。”许闲月又去过去。
护士解掉他的扣子,他的身材被暴露在外,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的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结实的肌肉线条曲线优美。
护士倒是觉得没什么,但是许闲月倒是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方季瀚看着这一切,他浅勾唇角,漫出一丝淡而静的笑。
他身上的伤都是内伤。所以全身都要涂药,也需要许闲月帮忙,许闲月帮忙涂他的手臂,却一直心不在焉。
“小许同学,你涂我手心干嘛?”
“啊,有吗?”
许闲月看见确实涂到他的手心去了,便没有说话了。
“……”
人和人还是刚认识的时候最好耐心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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