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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这些人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因此他们用眼睛看不见
用耳听不到
——《圣经以塞亚书》
“正在进行抢救。”
李暮青拿着电话,走过来。
“知道了,那么那些餐具和食品……?”
“噢,已经交给相关的人员去进行化验了。”
“………情况不容乐观?”
我看着他,将我们压抑在心中的结果道出。
“是………不过,还有一件事。”
“…………?”
“明天一早严律师会来?”
“…………我父亲的律师?”
“是的,大概他也是受老爷子的派遣吧………”
“你是说在我父亲出事前,他已有所打点?”
“应该是的,相信老爷子先前已拟订了什么事项,在他出事不能打点家族事务时使用。”
“…………暮青,你认为我现在该哭还是该笑?”
“呵,那得由明天到来的严律师做决定了。”
几乎是拖着极为疲惫的身体,慢慢的走回房间,我低着头,沉静的回想这一天发生的事,以大脑自动当机为结束,下意识的自动过滤那个男人镜头,却反被感染上了病毒。
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泄恨的话,我真想亲手杀掉那个男人。
“你去哪里?”
毒药一样的声音,我一愣。
“许少爷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吗?”
我陪笑,道。
“别在我面前面前装腔作势的……”
他突然一把扳过我的脸,用几乎能刺穿一切的目光,看着我说道。
已退去那身华服,凌乱的黑发,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前胸的纽扣没有扣住,沿着棱角分明的锁骨一直到胸口都暴露在空气中,我在他身上隐约闻到了酒精微醉的味道。
“喂,别在走廊上……喂………”
我皱眉,想撤断他的绑束。
“怎么,你害怕?”
“难道你不怕?”
好好,就算我们的关系暴光,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充其量也只是损失了我这个工具罢了。
“我该走了。”
说着毫无意义的话,我知道他不会放手。
“走?”
他冷笑,不由分说把我拖进他过夜的房间。
“你他妈的想干吗?”
我咬牙,力道之大让我有些惊慌,我只能努力沉住气。
“你刚才跟谁在一起?”
恐吓的声音。
“你说医生?………他怎么了?”
“我不希望你的人际关系脱离我的预想之外。”
他冷哼了一声,压了上来。
我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张了张嘴,却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喂,许墨扬。你最好清楚你在干什么。”
我冷静的一字一句的说,看着他凌利的脸被卧室内柔和暗淡的光线分割得半明半暗,那张几乎完美的脸上竟有一丝忧郁。
忧郁?!我不确定这个一向冷血的家伙在什么情况下会有这种表情……
他什么也说,开始埋头静静的啃噬,沿着锁骨一直向下。
“喂…………”
我有些颤抖,而这只是纯粹的生理反映。
“我可不是今晚的那位小姐………”
我苦笑,提醒他。
“闭嘴,我可不想解释什么。”
他终于开口说话。
“我可不是GAY。”
我再次提醒他问题的严重性。
“真巧,我也不是。”
他无关痛痒的说,仿佛道德这种东西都是由他掌控的。
“你到底怎么了,以前你可不会这样………”
突然抬头,用近似好笑的神情看着我。
“你以为我是怎样的…………?”
他的脸离我很近,呈现一种亲昵又凶狠的样子。
你是我的东西。
那个男人曾经这么说过,我抬起手,揉进他的黑发里。
真不巧,我想。
如果我是你的,那么你也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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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卧室里开始只能听见被单和身体摩擦所发出的声音,荤暗的灯光勾勒着两人暧昧不明的身体接触,不,确切说那仿佛是已经触碰到“禁地”的感觉。
粗重的喘气声,衣物仿佛已完成它们的终极任务似的凌乱的丢弃在一旁,身下的人似乎并没有寻求主动,甚至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任由身上的人“啃食”自己的身体,仿佛两对无声而饥渴的野兽。
“不,别脱我衣服…………”
“你装处女………?”
他恶意的扬起嘴角,一手按住我的身体,一边撕扯我贴身的衬衣。
“喂………啊,放开我。”
“后悔了?太晚了…………!”
身体有些不适应的挪动一下,皱眉。
后悔的人会是你,我瞪他。
当他将那件唯一的遮掩撕撤下来后,那漂亮的眸子明显的一僵。
“你…………”
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身体。
————那是我身体上最鲜艳的伤疤,在背部以下腰臀的位子,仿佛是生下就存在的胎记一般的存在,那样一条丑陋的烙痕。
处于上方的人明显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但他的手指却依旧留恋在那个部位。
“看完了,满足了吧?”
我恶劣的一笑,想起身穿好衣服。
呜…………!!
“喂………许墨扬?!你疯了!!”
湿热的舌,滑过烙痕,我的身体明显的一颤,大脑轰然。
“原来如此…………”
他喃喃道,濡湿的唇音划过我的耳括。我惊异的感受这这样前所未有的触觉,似乎忘了自己的处境。下一秒,一把精致的金属枪之抵在我的额间。
“你还真喜欢玩这套把戏呢……”
无奈的僵硬了一下,我看着他,尽管身体有些不适。
“可以告诉我原因吧?小丑先生。”
原来他知道啊……那是曾做为“货物”的印记。
那化身成爱与杀戮的天使,正大大的俯视着我。
“现在可不是讲故事的时间哪~”
我摆出可笑的嘴脸,却被他集体驳回。男人有些恶作剧的看着我明显不爽的身体。
“哼,无所谓。”
他俯身,他吻上我,他操纵我的一切…………这真是太可笑了。
“反正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很多……很多………”
毒药一般的低语,沉淀了整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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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以上几点,我作为韩先生的代理人会将暂时把所有家族事务移交给他的么子——韩默先生。诸位没有什么疑问了吧?”
带着职业性冷酷的严律师,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员。然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身上。
“严先生,你在开玩笑吧?老爷子疯你也跟着疯吗?”
“对不起,请叫我严律师。”
韩叔平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继续道。
“我的侄子才刚回来没多久,根本就不了解家族事务,他能管理什么?!”
质问的一拍桌子,看得出他压抑的激动情绪。
“抱歉,我只是依照我当事人的意思行事,其他的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你…………!!”
努力的压抑下欲出口的言辞,韩叔平横着扫了我一眼。
“你好自为知吧……”
他冷哼一声,怒而转身离去。
韩家的人很清楚这是一场实力悬殊的战争,所以大多支系血脉的亲戚保持沉没和中立,同时也造成了我得孤军奋战的事实,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却进展的如此之快。
“和你料想一样,是药物中毒。”
下午,李暮青兴奋的拿着一份化验报告走了过来。
“你精神似乎不太好啊,昨晚没有睡好吗?”
“是啊……不过只是我现在没什么心情。”
“这样,是因为刚丛医院得到的消息。”
“是——确切说今早就得到消息了。”
————五大家族的韩家“掌舵人”韩砺,因为抢救及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却因此身体受到强烈的损伤至今昏迷不醒,据说有65.7%可能性成为“植物人”。
“几率相当的高啊…………”
医师推了推眼睛说道。
“化验报告可以给我看吗?”
“当然。”
“是——□□?”
“是的,乌头这种药物原属于草本中药,是一味常用的配药,稍稍加工便可得到致命的毒药。”
“医生你——”
“我只知道至少我手头上并没有流失这种中药给你叔叔呦。”
“抱歉,医生。我不是怀疑你,只是如果可以找到他使用过这种药物的证据………”
“看来恐怕很难了。”
“噢,即使有也早被销毁了。”
“不过,韩默,有件事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我皱眉,不好的预感泛上。
“昨晚我从佟小姐口中无意得知的,最近许家的少爷似乎和你叔叔接触很频繁呢…………”
什么————?!瞳孔中释放着惊骇的目光。
那接受了吻的烙痕的伤口仿佛灼烧一般的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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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写H啊~~~~~
(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