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笔记

作者:徐徐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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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有一天,去驾校练车回来的路上在校门口遇见了一个卖菠萝的大叔,我一心想念菠萝的酸爽,买了一个。

      买菠萝的途中,大叔说他要招一个勤工俭学的学生,帮他打称。我很想赚钱,主动和她说我想干这份工作。他同意了,我加了他的微信,第二天下午,我来到了他的摊子前。

      学习如何打称,我学会了之后。大叔想走,这和我预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我只是他的帮手,但他想当甩手掌柜。让我一个人看摊子,我不愿意,大叔说第一天陪我一起看摊子,如果干的下去,以后就我自己。

      我动摇了,开始想尝试一下。客人陆陆续续的来,都是些大学生。有一个女孩子问我,你们会不会少称?我不知道这位大叔少不少称,没有回答她。

      等她走后,我问大叔,你少不少称?大叔露出了一丝精明的笑,与平时憨厚的样子完全不同。他小声的和我说,多多少少会有点的啦。

      我震惊了,因为我尚是顾客的时候,见过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放心,不少称的,骗你们这些大学生没有意思的。”

      然后,他教了我,怎么使用鬼称,我后知后觉才发现,他要我做他的帮凶。

      可惜,这把称是坏的,他用鬼称骗人,在家里的二十把称中随便拿了一把,当他知道这把称有问题的时候,想回去拿。被我拦住了。

      他用这把坏称买了一天,原本5块一斤的沃柑,在鬼称的真实面目之下,是2.5斤。直到大学生说怎么用这么多,我之前才那么一点,他才反应过来。彼时已经华灯初上,夜幕来临。顾客变得稀少,大叔回家一算,倒贴100。

      他让我明天继续来,我不愿意。他问我原因,我不想直说,被这种粗鲁的人记恨对我没有好处。在卖水果的过程中,只有有同学在摊子上看,我就得址袋子给同学。方便同学们装,但是大部分同学只是看看,就走了,袋子就白址了,袋子堆成了一小推。

      大叔让我把推起来的用完了再址,我看见小摊子因为细雨上带着点泥土,有点脏,总是忘了扯新袋子。大叔看见了装势一副要打我的样子。那个样子,很凶狠,像电影里的混混,或许他本就是个混混。

      我知道不能继续干下去了,扯了个谎,说自己不想干,能力不足。

      他说:“随便你,你这种人,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出息。”

      我没有被气到,有没有出息取决于我,不会被他一句话而改变。但他如此狭隘,我确实没有必要和他说下去,我删了他的微信。下午三点,他打了两个电话,我没接,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第二天,他给我发了短信。“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第一次意识到这种人的可怕。他已经说过随便我,而且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还是不放。

      我减少了出校门的机会,避免遇到他。事实上,我确实很久没遇到他了。但是有一天晚上,我从老校区开完会回来,路上很黑,已经是9:30了。

      街边有卖芒果的,我只看到一个女孩子。我想买点芒果,走近了才发现。那个大叔也在,霎时间,两人已经对视。躲避已经来不及,女孩子是大叔新找到兼职。她正要递袋子给我,我没接。对她说,不要了。之后跑掉。

      我真的不想再遇到他,但是今天下午买西瓜的时候,明明已经确认摊主不是大叔。但是当我买好西瓜准备走的时候。有一个人从车上下来,又是他。

      他对我吹着口哨,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我哼哼两声,立即进了校门。

      我自认倒霉,但有一部分客观原因是还是我太爱吃了。哎,这周是真的倒霉,本来准备好的端午回家,也因为一些事没回。

      早上以为要普通话课要考试,6点起床准备。明明问了室友什么时候考,她们都说这周,我紧张了好几天,结果一进教室老师说是下周。8:20上课,白起那么早了。

      然后现在,此时此刻,我第一次一个人待寝室三天。真的有些不习惯。

      为什么倒霉的事都在这周啊!

      能不能没有倒霉的时候,只有好运!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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