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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复杂的请神仪式让鸣人烦恼不已,他活这么大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份真的很了不得。对于隐居的九尾一族而言继承人不过是个空头,既然不出山就不需要征战,不征战就不需要听谁的号令,人是因共同的目的或利益聚集在一起的,而木叶的所有人在最开始或许还死守着漩涡门下狗的忠念,到了鸣人这一代这种意识淡得几乎岌岌可危。尤其是漩涡氏只剩下了一个人,简直是木叶最清冷的门户,有什么理由非要像外面的世界一样毕恭毕敬地在街上遇见就要叩首?何况鸣人还是那样大大咧咧的性子,对于年轻一代,鸣人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孩,没有丝毫“主上”的概念。但是对于纲手自来也和所有长老级的家族而言,暗地里却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戒,木叶暗藏不露的高手都是为了有一天要遵从祖先的誓言,保卫漩涡门内的最后一丝尊贵血脉,对于这群人而言,鸣人的存在确实犹如天神,谁都不能命令他们,谁也没有资格超越那高贵的血统去要他们低头。只是鸣人从来不知道有这群人的存在。对于九尾天生的警觉性显露之初发现的跟踪者,鸣人一直以为是为了防止体内的九尾之力在自己有能力掌握前就暴走而被派来的监视者。总得来说,比起佐助宁次他们,鸣人的童年不仅没有继承人该有的尊贵和尊重,还多了一丝无奈和不解。不过反正所有的人都对他很好,而且,他很清楚,他得到的情谊与自己的身份无关。这是他最大的财富,天下所有的上位者都要在猜忌中度过,都要防着有朝一日墙倒众人推,但是纲手却可以相信,如果让所有的有权者来一次大乱斗,最终的赢家会是鸣人,因为谁都会被自己的部下抛弃,除了他。当别人因为势力变弱而军心涣散之时,他的军队却只会为了主上的危机而更加的斗志昂扬。这不是九尾的力量,而是漩涡鸣人的力量,那个在九尾预言里将超越历代的存在。
木叶后山的山顶的表面山体在震动中慢慢剥落露出一个青灰石砖搭成的祭祀台,穿着和纲手迎接鼬时那样有复杂图纹的紫色丝绸袍子,金发没有束缚地尽数披在肩上,一步一步走上最高的祭坛,山顶上的风吹起蓝色佩带和金色发丝让人心神一阵荡漾。
“果然是被称为最高贵血统的一族啊。”宁次目不转睛地看着阶梯两边一个个面容姣好低头颂唱的少女和姿势优雅此刻身影因为颜色的关系在风中竟显得有些虚幻的鸣人。
“我敢肯定这家伙的正面现在不能看。”佐助适时地吐槽。
背影和背景都很磅礴很庄严,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又被训练了各种礼仪而遭监禁很久的鸣人此刻确实极力压制着内心的慌张,不知所措和烦躁,因而表情虽然勉强算镇定确明显满头是汗。
‘不能让那家伙笑话,不能让那家伙笑话’
说来宇智波佐助是支持他一路走来的全部动力。
“我敢保证明天你会贻笑大方然后遗臭万年。”
切~当他没念过书么?显摆什么成语?就你是贵族?老子还比你高级咧!
身后的小樱微笑着为他脱下紫色的长袍,鸣人内心一阵激动,只是可惜现在没时间进入“这是婚后生活”的幻想。白色的棉布包裹着身躯在山风里有点不足抗寒,缓缓跪下,所有动作都及其文雅,从纲手手里接过没有任何雕饰的匕首,刃过手腕白衫上梅花浸染,随手割下一缕发丝,放到伤口上滑过,飘落到地面上的沟壑里,金色发丝随即变成红色,不只是那缕,而是整头金发,起身面向祭坛下的终生,妖艳的血色双瞳透明地好似血如意一般,而台下,两双黑瞳也瞬即转红,宇智波血液里对力量的执念无言感应着唤醒九尾的鸣人。
长长的颂念结束。鸣人调整气息淡释刚刚突然未经自己召唤而觉醒的九尾之力,长长吁出一口气,整个请神仪式终于结束。鸣人高兴地跑到佐助面前哼哼唧唧地说了句臭佐助就晕在了臭佐助的怀里。佐助好笑地看了看满头细汗的鸣人想这个白痴居然在意一句话到这种地步真是好强到了一定程度。
“咳咳,那个,能不能把鸣人借给我?那个,这么多村人你送回去总归不妥。”
青筋!这群人能不能有个尽头?
“请放心,我本来就没那种意愿。”说着把怀里的鸣人一拽一推交接给了自来也。
“唉唉,什么态度,好歹鸣人也是九尾小子,投怀送抱还那么恶劣!”
窃笑!‘投怀送抱’?这话得记下来等那白痴醒了转告他,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他跳脚。
笑归笑,佐助并没有忘记鸣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晕倒的事实,作为九尾继承人却不知道召唤后会体虚?难道他从来都没有用过?还是说刚刚已经冲破了封印?他感受得到刚刚一瞬的强大力量,但是若说那就是九尾的全部力量确很难让他信服。既然是被传说得玄乎又玄的一族,那么力量全数释放的时候至少应该遣退那些一般村民以防被释放的力刮到,按九尾的力来说,即使边缘的边缘也该能让普通人丧命了,就算鸣人不清楚自己的实力,掌管一族史料的纲手和长老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安排这种全体出席的仪式是因为刚刚的确实只是九尾之力的几分之几还是说木叶的全都是高手?回想了一遍近日的观察,每个都是高手的可能性很小,总不能让他相信八岁儿童都有和他一样的修为吧?所以答案是前者,那为什么鸣人会晕过去?他突然想,按着那小子的一贯风格,很可能结果只是他突然变得见血就晕,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他也不能真一头撞死或一头把漩涡鸣人撞死算了。
问还是不问?这是个问题。
是在面子中纠结着闷死,还是在答案中不爽着气死?
宇智波佐助最后再次选择了月下夜访。并且依旧的语不惊人死不休。
“脱衣服!”
漩涡鸣人眨了眨眼,随即立刻死死揪住自己胸前的两片棉衣,瞪大了眼睛看着从窗户而来的佐助。(他不想走正门引来新一波的议论,当然如果忽略守在鸣人屋外的人第二天跟纲手汇报又自己又被敲晕了,以及之后自来也和卡卡西摸下巴的一声“哦~”的话。)
佐助眉角跳啊跳,恶狠狠地提醒:
“尖叫是女人才干的,你最好别!”
漩涡鸣人闭上刚张开的嘴巴咽了咽口水,继续瞪。
“□□是针对女人的,你最好别!”
漩涡鸣人内心狐疑外表豪放地放下了手,心虚地继续瞪。
佐助盯着鸣人的胸部对木叶人的癖好有些莫名。
“他们把封印封在你胸部?”封印是需要用手碰肉的吧?
漩涡鸣人无比豪爽地掀开自己的衣服,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愤怒地继续瞪。
宇智波佐助摸了摸下巴看了一眼封印记下,又顺便扫了扫胸部
“哦。”
漩涡鸣人浑身颤抖着冲宇智波佐助伸出一根手指,指啊指,继续瞪。
宇智波佐助瞄了一眼床边的药碗。
“怪不得今晚那么热衷于肢体语言。”
漩涡鸣人再次揪紧自己的衣服抖啊抖地看着宇智波佐助嘴角挂笑走近他。哦!娘!他现在可是“来人啊,非礼啊”都叫不出。
“乖。”
宇智波佐助心情很好地坐到鸣人床沿,搂住鸣人,端起药碗猛灌,一边灌一边欣赏某人“热情如火”瞪着他的蓝眸,一边故意示意般地从上往下望了望某人因为双手忙着反抗而在自己怀里敞开的衣襟。他明白无误地记得,在自己寝殿的那段时间某人对于药物和蔬菜是何等的抗拒。
“怎么,在树洞的时候不是紧紧跟在我身边的么?现在喂个药而已这么不好意思作什么?”
你九尾族的又怎样?还不是被我调戏?——潜台词
绿色的药水从唇边顺着下巴流下,淌过鸣人因为生气而微红的皮肤,有洁癖的佐助想也不想地伸手去擦,却发现鸣人全身一阵紧绷,随即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就那么直直接接地抚着鸣人的胸膛,他抬头看那双已经透露出“不是玩笑就可以向我解释得过去”的眼睛为自己的“下意识”无边后悔。不过他总不能说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是下意识洁癖作祟想去擦水而已,就是擦水而已,你看你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皮肤沾了绿色药水恶不恶心?所以我真的只是好心帮你擦掉而已。所以他只能避开他杀人目光将碗放下迅速退到窗边。又看了一眼紧抓着床单磨牙霍霍的漩涡鸣人跳了出去。
“宇智波佐助你个死变态我跟你没完!!!!!!!!!!!!!!!!!!!!!!!!!!!!!!!!!!!!!!!!!”
果然不该喂他药的……佐助叹了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想他是不是该连夜回京省的明天耳朵和心脏以及肺叶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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