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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试前后(一)
因是刚发长案,京城还冷着,张彦远每日早起都还有些不太适应古代的气候,确实寒冷,为了让他写字的时候不至于冻伤手,余晓晓专门在他小书房里生了炭火,这炭火可是金贵东西,还好余晓晓死鬼丈夫留下的庄子里有不要的麦秆留下,余晓晓便隔一段时间就租一辆牛车去拖麦秆,这才不至于在炭火上花钱,张彦远也很佩服亲娘的头脑。
本这麦秆放着也是无用,穷苦人家用它烧了给田地施肥,好在余晓晓庄子里还养着牲畜,天然肥晒干了也是一样,这才没让张彦远受冻。
离府试还有两个月,张彦远仍是在搞题海战略,考县试已把往年这些题目都烂熟于心,他开始寻找题与题之间的关系,还真让他摸到一些窍门。
一日他穿着厚的冬衣,背着书箱早起去书堂的时候,正好碰见了小胖子钟伟严,钟伟严挺高兴遇见他,两人便一起走向书堂。
“彦远,你真是厉害,这么小的年纪,考了县试第五名,不像我,与读书总是只开半窍。”钟伟严虽然比张彦远大上几岁,可是身量却差不多。
张彦远心中还想着自己在家里题海战略摸索出的一些窍门,本就心不在焉,于是说,“这没什么的,三百六十行,各人造运不同,你看你与算学就挺有天赋。”
钟伟严听罢,摇摇头说,“可是家里人都想让我去考进士科,我说我想以明经科为目标,他们都说我胸无大志。”
张彦远这才回过神,想到明经科也不错,不妨提醒他一二,“所谓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若你真想以明经科入仕,现在不也得好好钻研苦读吗?”
钟伟严想了想,胖胖的脸有些可爱,被冷气冻得发红,“彦远说的对,还是得努力,只是这府试我还是把握不大。”
张彦远见钟伟严确实有些困扰于府试,便说,“再怎么变化,也离不开时文和试帖诗,以你的水平,只要这两个月认真听张夫子的话,通过应该是没问题。”
钟伟严这才笑逐颜开,心里对张彦远又多了些兄弟的好感,“彦远说的对,张夫子可是举子,听他的总没错。”
两人相视一笑,说着说着进了书堂,张夫子和刘斌龄早到了,只见刘斌龄正在跟张夫子讨论问题,两人便各归各位,摆好笔墨,拿出昨日的讲题开始温习。
三人都到齐了,张夫子这才拿起讲题说,“这两年府试的题目越出越规矩,如果没出意外的话,这次府试的题目应只是比县试多些深度,你们只需要牢记,阐述时,把条理之间的关系,在时文里表达清楚,不管再怎么考,也离不开四书五经,今天我们便来说说《四书讲义》里……”
张彦远拿着笔,把重要的内容用红墨标注清楚,刘斌龄也是认真的眼睛不离开书本,小胖子钟伟严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专注的听着张夫子的讲义。
待到落日时分,三人都饿的咕咕叫,张夫子才说下学。
刘斌龄仍旧是孤傲的谁都没理,收拾好东西就走了,张彦远才不管他孤傲不孤傲,自己收拾东西,与钟伟严一起出了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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