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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下)
鹿彤让林青去做的事,其实如果放在后世非常常见,就是很简单的游.行。利用群众的力量来达成自己让周太守阵脚大乱、进而架空他的目的。
鹿彤拔腿要跟着人往前冲,让庄乾一胳膊给搂怀里,连拖带拽地给拉到了边上。鹿彤蹬腿,他不想跟庄乾一起!不想!
“别蹬了。”庄乾看鹿彤不老实,趁机啵了一口,很好,怀里的立马安静了,“你再蹬,信不信我....”鹿彤瞪眼,呸!居然敢把手伸进他衣服里!贞操!鹿彤满脑子都是庄乾耍流氓自己即将贞操不保的危机感。回头想瞪庄乾,没成想庄乾正好低着头,唇瓣相贴的触感很美妙,庄乾感觉鹿彤的嘴唇又软又有弹性,忍不住一舔,还想再进一步,脑袋立马被扫开了。
“庄乾,我怎的以前就不知你是个流氓?”鹿彤狠命抹嘴,这玩意儿脏得很,脏得很!庄乾哈哈笑:“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一边说,藏在鹿彤背后的那只手跟蛇似的缠上鹿彤的臀,在臀缝上来回摩挲,鹿彤脸都绿了。
他上辈子是没少干这档子事,这是报应不爽怎么地?他这就被人惦记屁股了?!
这世界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庄乾看鹿彤的脸色变来变去,好玩儿的紧,自己也欢喜的紧。他收紧手臂,结结实实地在鹿彤的耳背亲了口,还伸出舌头把鹿彤圆润的耳垂卷进嘴里,含着,拿舌头挑.逗。
鹿彤简直不能行了。浑身打了个颤,挣扎都没来及便化成水似的瘫到了庄乾怀里,只能用两只手抓着庄乾来保持平衡。他X的,他最恨...恩,别人动他这个地方。
庄乾就这么一边搂着鹿彤挑.逗他耳垂一边往里走,走到人群后面,挤进去,这才放过鹿彤。一瞧,鹿彤的耳垂让他含的冒了一圈粉,看着更好吃了:“你等我回去,咱们再来....”庄乾凑到鹿彤耳边,笑道。
鹿彤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他勾起两指,掐了把庄乾手上的肉。庄乾龇牙咧嘴一通,有一多半是装的。鹿彤也不想跟这个屎壳郎计较了,臭味熏天的,他不稀得搭理。不瞅他,看战况。嘿哟,这一看,鹿彤乐了。
周太守那厮门堂都让人给占了,正跟那挣扎呢。那些难民和老百姓都让鹿彤写的那篇文章给洗脑得胆儿肥了,一个个上脚踹的,砸东西的,嘿那位大哥居然抡起七宝瓶要照着周太守脑袋上砸,你倒是砸准点哎,这怎地砸地上去了。
鹿彤在那看的不亦乐乎,傅传和林青也就两边站着,根本不阻止,间或还能听见傅传跟林青说给周太守一个醉生梦死。庄乾一愣,继而哈哈直笑,这周太守作恶多端,都要让傅传给他用醉生梦死来惩治了。醉生梦死是一种武功功法,施功者要让受功人筋脉寸断,受烈火焚身之苦,偏偏生不能,死不得,如此煎熬循环往复,直能把人折磨疯。至于为何叫醉生梦死,傅传个大老粗说,纯粹就是那帮子文人穷装蒜,呜呼哀哉的无病呻吟才起了这么个破名。他顶看不上了。
还不如他傅传的碧雕好听呢,没听说过吗,名儿简单,好养活啊!
鹿彤就那乐傅传跟个小娃似的拿手指要戳周太守,周太守这躲完了躲那边,骨碌来骨碌去,狗都没这么撒欢的。鹿彤痛快,要乐,后边突然传来一声大吼吓得他瓜子都掉了。这谁这是?鹿彤在庄乾怀里一翻身,庄乾又一搂,鹿彤两瓣挺翘的屁股正好落进了庄乾手里,庄乾眯眼,心满意足地抓抓,弹性真棒啊。
鹿彤就抱着庄乾的脖子踮着脚往后看,脸正对着庄乾身后不知道何时杀出来的一帮大兵,一瞧为首的正是周太守的那个管家,心说这周太守也不笨啊,怎地就不把花花肠子往正地儿用呢?那管家刚那一声河东狮吼就跟把大铁锤似的当一下给混乱的场面砸下了休止符。
地上撅着腚抱着头的周太守一觉得没动静了,支楞起耳朵四处听听,原地复活,跟土拨鼠似的在地上刨了两下翻身起来,一看见自己的管家和救兵,从来都没觉得这帮人跟他这么亲啊。周太守简直要老泪纵横,抓起地上的乌纱帽煞有介事地戴上,尖着嗓子道:“大胆刁民,竟然犯上作乱,全都该杀!该杀!”他颤抖着手指挨个戳过站在他面前的老百姓,“这个、这个、这个都是刚才揍我的,都杀了!快呀!”
林青抱臂靠在柱子上,看着周太守的做派都觉得好笑。他跟傅传对视一眼,傅传老远就从后面的一排大兵里发现了打头的老疤,老疤带着几乎整个兵营的人和威远帮的混在一起,要不是熟人还真分不出谁是谁。傅传回视林青,点头,意思是人已经齐了。林青吹了声口哨,鹿彤一听,立马转过头,期间转头有点快,跟庄乾磕脑袋了。
鹿彤揉揉脑门儿,轻轻对着林青做了个口型。
林青得到命令,傅传收到林青的准许,不知从哪儿抽出了个小短笛,放入嘴中,吐气。笛子释放出悠远空灵的乐音,余音绕梁,乐飘千里。
周太守这边,军里的自己人和威远帮的已经抡起武器冲着老百姓杀来,鹿彤眼中精光一现,林青仿佛就明白了鹿彤的意思,默契地跳到半空,拔出长.枪,扬手一甩,一脚把它飞到了威远帮帮主的脚下。
铮的一声,长.枪入地半尺之深,黑金色的枪.柄还在摇颤。
威远帮主吓得没敢再往前走,须臾之间,那些人已经抡刀要砍人了,刀刃扬起在骄阳之下,金色的光迎着金属的光泽放射四散,极目所至,一鸟遮住了光辉,形成一个翼展巨大的鸟形黑影掠过了所有人。时间便如被定格一般,所有人都停下盯着那只大鸟,威远帮和周太守的人都看愣住动不了了,老疤却在见到那大鸟的瞬间抽刀而出,高举向天,身后的兵士也一呼百应,铮铮的光芒迎着光盛开在刀刃上。挥刀向前,老疤带人一马当先冲锋而去。
眨眼的功夫,周太守只看见无数刀光剑影,清醒过来时,自己的人马早已全军覆没。
瘫坐在地,周太守的乌纱帽骨碌碌滚到了地上,让上前而来的老疤一脚踩在脚下:“傅长,老疤来迟了。”
傅传仰头大笑,“哪有,你来的可及时了。”他摸摸已飞落到自己肩上的碧雕,碧雕拿光滑的皮毛蹭傅传的手心,完全一副我要奖励的样儿。傅传从兜里掏出一条兔肉,提溜着喂给碧雕,碧雕叫的可欢可欢儿。
他把林青介绍给老疤,寒暄过后,林青先退,留老疤和傅传在那儿聊,他还得听命令。老百姓的欢呼声震耳欲聋,这让林青很难根据呼吸的频率在人群中找到鹿彤。没办法,只能一点点找。挤过一个人,林青看见了鹿彤,却停住了脚步。
从他这地方看过去,庄乾背对着他,脑袋边上伸出了两条胳膊,紧紧抱着庄乾的脖子。暧.昧至极。
林青不是不经人事,他看的懂这俩人在干什么,他只是...很惊讶,他们是兄弟,不是吗?林青也只愣了一会,很快他就想起自己作为下属有些事是不能置喙的,他低头,只权当看不见。
倒是鹿彤,一眼就瞄到了林青。瞪眼,庄乾个挨千刀的,林青铁定是误会了!鹿彤一巴掌把庄乾的脸呼到一边去,挣脱出来,往林青那边跑。庄乾摸摸自己被呼出个巴掌印儿的脸,琢磨着不就是说个话么,怎地就挨呼了?庄乾一脸无奈。鹿彤心,海底针。没法愉快玩耍了。
这边鹿彤给林青解释的嗓子都快冒烟了,也没见林青蹦出半个字儿来。索性不解释了,爱咋咋地吧。还是说正事要紧:“如今已经进行到了第三步,到现在为止都很顺利,接下来还得要你跑一趟。林青闻言,这才抬头,目光炯炯。鹿彤有点无语,倒也没说什么,“你即刻回你家一趟,咱们架空了周太守这事我估计很快就会传出去,到时镇江帮和洪.帮一定会知道。你只要慢慢等他们来找你,一旦他们提出要参与咱们的大计,你就给他们这个机会,告诉他们我就将他们单独编军,归傅传统领,事成之后他们便再也不用做这类似流匪的行当了。”
林青踌躇一会,领命前去。
鹿彤笑眯眯的,他几乎可以见得美好的未来了.....恩?鹿彤低头,两个咸猪爪正好捂在他胸口的...咳咳上。黑线。回头一瞧,果然是庄乾大屎壳郎。你说怎么就阴魂不散呢?“庄乾,把手拿开。快点,不然我立马让你断子绝孙。”
庄乾把脑袋搁在鹿彤肩膀上,从后边拥着他,大拇指来回挑.逗那个咳咳。
他笑笑,凑近鹿彤耳边,呼出的热气都喷到了鹿彤耳朵上,好痒:“我断子绝孙了,谁来夜夜安慰你?恩?”
鹿彤捂着耳朵——
卧槽,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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