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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爸爸
社交场合里总有那么一种人,他们长袖善舞,觥筹交错之间嬉笑怒骂,在各种人群中穿梭,每一个人都可以变成他们交际的朋友,这种人简称——交际花。当然啦,那是旧时代的说法,现在叫——暖场的。徐巧非常不巧,就是这种人,插科打诨什么的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事儿。但是,今天,她马失前蹄了,惨遭滑铁卢,简直是职业生涯的耻辱!
看看这桌人,看看这桌人,一个个表情莫测的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徐巧觉得自己连都张不开~~~~(>_<)~~~~
具然宇:她怎么和太阳一起上来了,看起来还是认识的。刚刚的尼莫……她的身上怎么这么多没办法预测的事?
太阳:大家怎么都不说话?秀赫脸色也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
文辞:………………这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的微妙感是怎么回事?
胜利:这个女生果然和东斐哥有一腿!!!!!!!!哇塞~大爆料,我要告诉志龙哥~~~
秀赫:要怎么开口问这个女的她到底是不是私生啊?
…………………………………………………………
Party里,这一桌最靠近角落,地方宽敞隐蔽,寿星坐镇,大牌明星和模特都在,照理,女生们应该蜂拥上来和oppa玩耍的,却全部默默隐遁回去了。(oppa今天心情好糟糕!!!好可怕!!!!)
太阳作为其中最不知道来龙去脉的人,实在是没办法忍受这种可怕的沉默了。“怎么了,都不讲话?”
具然宇笑了笑,接过来话头:“我们别闷着不说话,这两位小姐,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徐巧小姐和文辞小姐,都是首尔大学的交流生。”
原来小虎牙的名字是文辞。太阳转头看着文辞,想到汉江那一夜,不知怎么的,抿着嘴微笑起来,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原来这是属于两个人的小秘密的愉悦。
徐巧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淑女地点头表示自己的身份。她的心在狂吼:oh my holy crap~~今夜就是我的天堂啊~~~胜利oppa太阳oppa\\\\(^o^)/~……文辞已经给了我一张太阳的签名了,还差胜利一张,怎么办?好好好想要哦哦哦~~~~~
一一互相介绍过后,一桌人之间终于气氛松动了一点,虽然李秀赫大魔王还是在持续不断地散发冷气,但是这完全不碍着徐巧和胜利两个人的各种热场活跃。胜利虽然没有徐巧心有灵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但是他脸皮厚,眼力见一百分,所以,这两个人你捧哏来我接哏,来来往往的总算是把一桌子人活跃到一起去了。胜利脑筋一灵,提议玩游戏。桌上一个酒瓶,使劲转动,瓶口停下来对着谁,转瓶子的人就可以对她或者他提问。
玩了几轮,听了一堆大八卦,具然宇终于找着机会问文辞:“你和太阳认识吗?”李秀赫在心里狂赞这一击好直球!就是我想问的,这个可疑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私生饭啊?!
文辞只好简单地把汉江那晚的事情说了一遍,略去了两个人逃命的那一段,她只说碰巧在便利店遇到太阳,认了出来,然后就要了签名。一边说,一边心虚地看着太阳,用自己的小眼神暗示他千万别穿帮。身旁的徐巧兴奋地冲太阳发射崇拜光线:“oppa,文辞那张签名是帮我要的,我是bigbang的粉丝,我是vip。”
“是吗?谢谢你。”太阳倒真是有点错愕,他知道这就是文辞说的那个朋友,但他不知道文辞为什么把那天汉江的事情去头去尾的说了一遍,可是看到文辞的眼神,他也只能沉默地承认文辞的“故事”。虽然,他的心里也不想把那一晚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就是了。
具然宇倒是挑了挑眉毛,没说什么。他不相信文辞的说法,但是太阳没说什么他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胜利和李秀赫两个人倒是信了这个偶遇的故事,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又转了几轮,李秀赫拿着瓶子用力一转,瓶口停在了具然宇的前面,他坏笑着调侃具然宇:“呀,然宇啊,我问你,这个场子里有没有你喜欢的人啊?”
具然宇看着对面的文辞,眼色深沉,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很感兴趣而已,很想要看一看这个女孩子还能给我多少惊喜,但是这应该不是喜欢吧?
李秀赫撇了撇嘴,“切~~(﹁﹁)~~~你这样一直不谈恋爱是要和太阳看齐了吗?”胜利一听,大笑了起来:“o(*≧▽≦)ツ对啊,东斐哥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呢。然宇不要学习他啊。”李秀赫白了他一眼,“学他也比学你好啊,风流的花心少爷。”“呀,你怎么这么说我,下次不要让我给你女idol的电话号码啦。”……………………
两个人打着嘴仗的时候,太阳却看着和他隔了好几个位置的文辞若有所思。喜欢的人?谈恋爱?
文辞完全没有感觉到在场男士们心里的小九九,她心里一直想着尼莫说那个人也到韩国来的这件事。奇怪,如果他来,没理由韩国的新闻媒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啊?她就这样毫无所觉卖力地走着神,一直到party结束。
Party一直进行了深夜,徐巧已经有点喝高了,虽然她还记得要和胜利要签名,但是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地开始瞎说了:“胜利啊,好好的和GD过吧,不要老是拈花惹草,TOP虽好,那也是GD的人了,他不会喜欢……………………唔………………………………”在她说出更离谱的话之前,文辞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简单地告了别,迅速地跑了。
剩下胜利一个人摸不着头脑,“她说的什么你们懂吗?”
具、李、太:“不懂。”
第二天起来之后,徐巧听完文辞对她酒后那番胡言乱语的复述,整个人都不好了:“天哪,我怎么能说出这个!!!!!!”
无视徐巧狼哭鬼嚎悔不当初的狼狈样,文辞只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他?
正想的出神,文辞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接通,“你好,哪位?”
“阿辞,是爸爸。你最近好吗?”
文辞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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