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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桃与荧
情绪像被雾裹住般摸不透,荧索性压下杂乱思绪,转头看向满脸担忧的派蒙,语气软了些,暖意悄悄漫进语调里:“没事的派蒙,往前再走一段,该到七天神像了。”
派蒙这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回原处,视线飘向远处旷野上立着的三道身影,轻声嘀咕:“真没想到,我们刚踏入蒙德地界,就能遇上其他人。”
“是啊,能遇上人呢。”清脆的嗓音突然在耳畔炸开,芙宁娜不知何时凑到派蒙跟前,脸颊离得极近,眼尾弯起藏着点狡黠。派蒙吓得浑身一僵,小身子猛地往后缩,抬手拍着砰砰直跳的胸脯,声音都带着颤:“诶诶——!你、你这是什么突然袭击一样的出场方式啊!”
她话音刚落,后背忽然传来轻轻一下触碰,软绵的力道却惊得派蒙差点跳起来,猛地转头,见胡桃正抬手轻拍她的后背,眼底含着浅淡笑意。派蒙瞳孔微缩,彻底慌了神,踉跄着退到荧身边,小身子还忍不住瑟缩了两下,紧紧挨着荧的胳膊才稍显安心。
“噗……哈哈哈”芙宁娜见状捂嘴轻笑,银铃似的笑声落在风里,顺手拉起胡桃的手,指尖相触时带着点微凉的软意,目光落在慌张躲在荧身后的派蒙身上,眼底满是戏谑。荧眉梢微微挑起,眸底掠过一丝惊觉,视线在芙宁娜与胡桃交握的手上顿了顿,又快速移开,神色多了几分琢磨
胡桃唇角勾着狡黠的笑,眼尾弯成俏皮的弧度,指尖夹着往生堂传单晃了晃,先冲荧扬了扬下巴,语气戏谑又轻快:“你好啊,屑荧同学,往生堂专属服务要不要了解下?”说着忽然俯身,凑到派蒙耳边压低声音,温热气息扫过耳廓,尾音裹着坏心眼的调调:“一口杯半价哦~”
“诶——!”派蒙惊得眼睛瞪圆,小身子往后缩了缩,声音都拔高了些,满是茫然又惊恐:“什、什么一口杯半价?这到底是什么奇怪服务啊!”
“当然是我们往生堂的正经服务。”芙宁娜故意扬起下巴轻哼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故作傲娇的笃定,眼底却藏着狡黠的笑意。话音未落,她趁着胡桃俯身未起的间隙,飞快凑过去在胡桃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软嫩的触感一闪而逝,随即直起身,冲派蒙得意地比了比指尖,眼底漾着促狭:“没错,就是一口杯半价呢。”
胡桃低笑一声,抬手用指腹轻轻刮了下被吻过的脸颊,目光灼灼地盯着芙宁娜。趁她眼底还凝着得意、微微发愣的瞬间,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俯身吻上她的唇角,软绵的触感带着微凉的暖意,细细辗转。不过片刻,芙宁娜的脸颊便泛起薄红,心跳骤然失序。
“你……坏阿桃!”方才那点得意瞬间烟消云散,只剩满心羞赧,芙宁娜抬手推开胡桃,指尖攥着衣角,咬牙瞪她,耳尖红得快要滴血。
“谁叫芙芙姐姐吃醋啦,我只能勉为其难吃一口赔罪。”胡桃摊了摊手,语气说得理所当然,眼底却盛着藏不住的笑意,模样瞧着无辜又坦荡,可那眉梢眼角的得意藏都藏不住,像是在无声宣告:想和我斗,小傲娇可是斗不过我的。
一旁的荧站在原地,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莫名有种误入狗粮现场的窒息感。她暗自腹诽,明明是初来蒙德,刚遇上人就被这猝不及防的阵仗砸懵了——没说几句话就扯到往生堂服务,转头又是莫名其妙的吃醋戏码,现在还直接旁若无人地亲昵起来。荧眉头微蹙,眼底满是无奈与茫然,暗自吐槽:合着我这刚到蒙德,就莫名成了你们二人小剧场里的背景板?原来之前那些没头没尾的,都是在铺垫这场狗粮大戏啊!胡桃指尖轻轻戳了戳芙宁娜鼓得圆圆的脸颊,触感软嫩细腻,语气裹着哄人的甜意:“芙芙姐姐,你看,屑荧都成我们戏目里的一环啦。”见人仍抿着唇不肯松快,又放软了声调撒娇:“别生气啦好不好?算你赢,这次绝对是你赢,行不行?”
芙宁娜轻哼一声,傲娇地侧过身,斜斜靠在胡桃肩头,方才被羞赧压下去的得意劲儿瞬间又冒了出来,眼尾微微上扬,藏着几分得逞的雀跃。胡桃见状轻笑,指尖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指腹带着微凉的暖意,目光转向一旁彻底懵在原地的荧,语气带着几分歉意,眼底却藏不住戏谑:“抱歉啦屑荧同学,我家老婆大人是个醋坛子,让你见笑了。”
荧瞳孔微缩,脑子里瞬间炸开一片混乱,满是问号盘旋:什么鬼什么鬼?这又是什么新戏目?老婆大人?她们俩居然是这种关系?一连串的疑惑涌上来,让她彻底摸不着头脑,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荒诞又离谱。
“老、老婆大人?!”派蒙的惊呼声比荧更甚,方才的恐惧早已被这接连不断的怪异戏码冲得烟消云散,只剩满脸的茫然与震惊,小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苹果。
就在这时,一道轻快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你们可真是恶趣味呢。”温迪抱着竖琴缓步走来,发丝被风拂得轻轻晃动,径直走到荧身边站定,笑容明朗:“你好呀,陌生的旅者,欢迎来到蒙德。”
荧猛地回过神,看向温迪的眼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总算遇上了个正常说话的人。她缓缓舒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语气带着几分释然:“你好,我是荧。”顿了顿,瞥了眼身旁还在发懵的派蒙,语气不自觉放轻了些,像是彻底接纳了眼前的荒诞:“这是我的应急食物,派蒙。”
“噗……哈哈哈。”慵懒的笑声从一旁传来,芙宁娜斜倚在胡桃肩头,眸光轻晃,落在派蒙身上——小家伙正从懵逼转为炸毛,脸颊涨得通红,她故意拖长语调调侃:“应急食物?那要不要考虑下一口杯半价呀?”
“啊啊啊——什么鬼一口杯半价!”派蒙气得直跺脚,小拳头攥得紧紧的,瞪着芙宁娜咬牙道:“我要给你取难听的绰号!”说着又愤愤指向嘴角挂着笑意、一脸纵容的胡桃,怒气冲冲补充:“还有你!都别想跑!”
“哟,应急食物要取外号了,快来看热闹啊!”芙宁娜故意扬高声音吆喝,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眼底满是戏谑,半点没把派蒙的怒气放在心上。胡桃站在一旁,全程纵容地笑着,目光落在芙宁娜身上时满是温柔,看向荧和派蒙时又藏着几分坏心眼,任由派蒙炸毛。
派蒙被两人的态度气得脸颊更红,胸口剧烈起伏,憋了好一会儿,猛地脱口而出:“我……我要给你取更难听的绰号!可恶的家伙,你应该叫傲娇泡泡小茶壶!”她又狠狠瞪了眼笑意更深的胡桃,咬牙道:“那家伙就叫护妻推销狂魔!都不准反驳!”话音落下,小身子还气鼓鼓地晃了晃,活像只炸毛的小团子
“应急食物倒是有心了,多谢你这点词汇量,还真找着个这么贴合我的外号。”胡桃唇角勾着抹玩味的笑,指尖轻轻刮过芙宁娜的脸颊——方才因派蒙吐槽刚冒出来的得意,正飞快敛去,又变回了她最熟悉的别扭傲娇模样,软乎乎的透着娇憨。
“可不是神助攻嘛,这么容易就炸毛的傲娇芙芙姐姐,真招人疼。”她故意拖长语调,尾音裹着笑意,目光落在芙宁娜泛红的耳尖上,眼底满是纵容的热意。
芙宁娜脸颊烧得更烫,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抬手毫无杀伤力地瞪了胡桃一眼,眼尾却泛着软乎乎的红,那点故作凶狠的模样,反倒像撒娇般好拿捏,任谁都能看出其中的羞怯。
胡桃低笑出声,伸手将人更紧地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坦荡模样,转头冲气得跳脚的派蒙扬声:“应急食物这么给力,那我们往生堂大方点,免费为你们提供服务咯!”
“啊啊啊——!”派蒙气得直跺脚,小拳头攥得死紧,脸颊涨得通红,却愣是想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用跺脚发泄满心的憋屈。
荧站在一旁,嘴角狠狠抽了抽,满心只剩无言的沉默。她暗自扶额,脑子里乱糟糟的:又关我什么事啊?这免费服务听着就没好事,完全听不懂啊!求求你们别再释放那股黏糊糊的气息了,我真的不需要,哪怕安安静静吃狗粮都比这强!她僵在原地,只觉得周遭的氛围甜得发腻,连呼吸都带着点无处可逃的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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