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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誉表白惨被拒
晌午时分,萧誉若雪等人如约在飘香楼聚头。几人落座,吃着瓜果,听着楼下堂中说书先生,正在抑扬顿挫地讲述《温酒斩华雄》。
听到精彩之处,若雪自是跟着拍手叫好,唯独吃货莫梨抱怨着,“怎么还不上菜吃饭了?”
朔风见莫梨憨态可掬的模样,自是可爱好笑。
“哦,今日,我还约了一位贵客,稍后就到,便可开席!”萧誉解释着。
“贵客?我们是不是该回避下?”若雪放下手中的瓜子,
“不必!你认识的,无需回避!”萧誉眨眼一笑。
“我认识?谁啊?”若雪抬头看看,好像自己认识的人都在这了,实在是想不出来。
“在我心里,你俩份量相差无几,缺一不可!待会到了,你便知晓!”萧誉只当卖着关子。
若雪等三个女的,吃着瓜果八卦着,时不时交头接耳一番,讨论着来往人员的有趣,甚至引得几人捧腹大笑。。。。。
良久,在众人的等待中,宋清远才姗姗来迟。
“你可算是到了!”萧誉起身迎接,同时吩咐安排开席,并即刻眨眨眼,挡住宋清远给自己行礼。
若雪海棠背对着,还在伏身哄笑,闻声一回头,笑容瞬间僵住。
朔风望月倒是互相颔首示意,随即目光又落回各自主子身上,保持随侍姿态。
少顷,反应一会,莫梨海棠连忙起身行礼,“将.......将军......”声音如筛子般颤抖。
“宋清远?”若雪也是瞠目结舌。
宋清远也未曾料到若雪在此,更惊讶于,丫鬟主子和萧誉同席而坐,还放肆大笑,一时间也愣愣杵在原地。
“清远,坐吧!”萧誉招呼着。
宋清远翩翩落座,眼睛直直盯着若雪,心中自是一万个疑问。
海棠莫梨自然是不敢造次,毕恭毕敬地站在若雪身后,低着头。几番犹豫才战战兢兢地轻轻坐下来。
“你别吓着她们,都不用拘谨!没旁人,如往常一样!”萧誉轻笑,打了圆场。随后,又反倒给宋清远斟上酒。
由皇子斟酒,宋清远甚是受宠若惊,急欲起身,萧誉按住,还窃笑,看了看若雪,“我就说,你们认识吧!”
“你......你知道我身份?”若雪心虚起来。
“是啊,第一次相遇,捡到你腰牌的时候就知道啦!”萧誉嘴角上扬。
若雪惊呼,“是你捡到的啊!”随后反应过来,嗔怪着,“吼吼,你小子心机颇深啊!”
“额....这.....”萧誉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只能岔开话题,“你们尝尝新出的这几款菜如何。。。”
“罢了,我自己也没坦诚相待!”若雪嘀咕着。
萧誉将菜盘往若雪跟前推了推,“阿若,你尝尝!”
“阿若?”满腹疑问的宋清远抿了一口酒,心里一惊,“他们二人,怎会如此熟络?”
若雪本就心虚,根本没心思品尝。略带局促,不失礼貌地夹了一筷子,尝了尝,“味道甚好!”
看到宋清远沉静聚焦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若雪更是做贼心虚,极不自在。海棠莫梨也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萧誉察觉几人的不自在,便贴心缓和氛围,拉着宋清远,扬了扬眉,“阿若,清远兄,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们情同手足。他带兵打仗可厉害了!”
若雪深吸一口气,稳了稳神色,点点头。
转头,萧誉又轻责宋清远不够哥们儿,“阿若可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妙人儿!既是你远房亲戚,怎都不早些介绍我认识下的?”
“亲戚?”宋清远扯了扯嘴角,看向若雪,声音低沉,“没想到,你们竟相识了?”
“可不是么?”萧誉笑言。
几人寒暄几句,宋清远突然想起,“你不是要我来给你打气,见你心仪之人的吗?”
“咳咳。。。”萧誉猝不及防,呛了口酒,慌慌张张瞄了眼若雪,“啊?这.....”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也语无伦次起来。
“你有心上人啦?”若雪八卦之心上来,赶紧放下筷子。
萧誉只是低头喝酒,眼神闪躲。
“你还找他给你打气?”若雪指了指宋清远,一脸鄙夷,毕竟若雪眼里的宋清远。行事向来,循规蹈矩,一板一眼,迂腐得很。
“你还不如找我做军师呢!”若雪自告奋勇。
“嗯?”众人惊疑,都不可思议望着若雪。
见大家伙儿不信,若雪大放厥词,“我可是那情场高手!习得一身辣手摧花之术!”
“什么?”宋清远瞪大双眼,惊得手中的杯中酒都洒出不少。
“你......是情场高手?”萧誉也不敢置信。
“辣手摧花?”朔风望月等人也是目瞪口呆。
“不信啊?”若雪找来证据,“那你们说,昨日是不是我,帮着朔风抱得美人归的!”
朔风莫梨霎时间,都涨红了脸,不敢吱声。
片刻后,朔风问到,“那你说当如何呢?
“这追女孩子嘛,很简单的啊!”若雪起身,背着手,侃侃道来,“都说包治百病啦!”
“包治百病?众人不解。
“你们现在自然没什么奢侈品包包咯!”若雪顿了顿,想到,“那就送漂亮的衣服首饰啊,各种奇珍异宝。只要是女孩子喜欢的,都哐哐一通砸过去。砸迷糊了,事也就差不多了!”随后,若雪又故作高深,“女人么?就像龙一样,就喜欢心满意足地,坐在一堆宝物上面。不管她用不用得上。”
一席话,说的众人频频点头,连着宋清远都默默记在心间。
“那.....那若非寻常女子,又当如何呢?”唯独萧誉巴望着眼问道。
“并非寻常女子?”若雪一愣,“好像超纲了啊!”紧接着,又看见萧誉与宋清远颇为亲近,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清远?如此亲密的称呼.....这...难道古人这么会玩的吗?.”若雪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哦哦,我懂了....”恍然大悟后,便极为尴尬地找了个借口,“我去后院透会气....”说罢,头也不回地赶紧逃离了现场。
“怎么就走了?”萧誉起身去查看,众人也是一脸茫然。
“阿若,怎么不玩了?”萧誉追上去。
若雪正在无人处,拨弄那一畦翠竹,“你.....你怎么来了....”,想到萧誉和宋清远的关系,若雪眼神都变了。
“你怎么了?怎么感觉怪怪的?”萧誉疑惑。
“没什么,挺好的啊!”若雪自是矢口否认。
“你刚才所言......”
未等萧誉说完,若雪惊慌连连摆手,“我刚才胡说八道,做不得数的!”
“嗯?”萧誉更是满脸蒙圈。
“宋将军确实非寻常之人,不适用的!”若雪解释着。
“嗯!清远功勋卓著,实乃非比寻常!”萧誉点头肯定。
“是,是,是,你中意便好!”若雪表示尊重。
“中意?”萧誉想到若雪种种言行,略思索片刻,反应过来,“你是觉着我和清远吗?”
“啊?我.....我理解的....”若雪憋着笑。
“理解什么啊?你这小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呢?”萧誉哭笑不得,点了点若雪额头,“我一男子,清远亦是儿郎。况且,他早已成婚,儿女双全,怎会是我心上人呢?”萧誉围着若雪解释。
“不是宋清远啊?”若雪瞪大双眼,问着。
“当然不是啊!”萧誉笑答。
“嗨!吓死我了!”若雪长长舒了一口气。
“所以....你这才离席的?”萧誉明白过来。
若雪转身默认。
“我喜欢的自然是一名女子了!”良久,萧誉略红了脸,温柔靠近,轻轻说。
“哦哦!”若雪点点头。
“你认识的啊!”萧誉上前。
“嗯?”若雪抬头疑惑。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哪!”萧誉甚是小心翼翼,柔声道。
“海棠啊?”若雪想了想。
“不是!”萧誉眉头一皱,难为情,转过身去,“怎么会是海棠呢?”
属实无趣又摸不清状况的宋清远,也出来寻人。
“不是海棠?那是莫梨啊!”若雪追过去确认,随即反应过来,不禁责备,“你怎能喜欢莫梨呢?她名花有主,已经是朔风的人了啊!你不能仗着自己是主子身份,夺人所爱,太没君子风度了!”
萧誉闻言,已经被气得鼻子生烟,“当然不是莫梨啊!”随后,又急忙转身,“不是海棠,不是莫梨,更不是宋清远!是那个女扮男装,古灵精怪,让我时常牵挂,魂牵梦萦的你啊!”萧誉一股脑地把心里话倒了出来。
“我?”若雪震惊不已,愣在原地。
这一番话竟被恰巧赶来的宋清远,听了个明明白白。宋清远的脸色,瞬间越来越阴沉冷峻,眼底的妒火腾腾燃烧。
“是啊,你一点都感觉不到吗?”萧誉凑近轻声询问。
少时,若雪才反应过来,蹭地一下炸了,直言拒绝,“你怎么能喜欢我呢?你那么老!我才不要玩什么,穿梭千年的禁忌之恋呢?你不能喜欢我!”
若雪说完,转过身,抱怨嘀咕着,“都能做我老祖宗的人,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什么?我老?我不是……就比你大一两岁么?”萧誉如遭雷击,急得团团转。
听闻若雪拒绝求爱,宋清远的脸色瞬间缓和不少。
“你不是知道我身份吗?你不是和宋清远,亲如兄弟吗?当然不能喜欢我啦!”若雪反问,接着又急言,“你.....莫要再胡言!我只当你今日,是酒喝多了。不然,连朋友都没得做了!我......我先走了!”
若雪自然也是心潮澎湃,羞愧难当,说罢,便转身加紧步伐走开。
萧誉一脸怅然若失愣在原地。
连着赶来的莫梨朔风,也是听了个尾巴。
莫梨见到若雪,便也跟了过去,忍不住大嘴巴,“小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你不是情场高手的吗?”
若雪气到无语,直拉着莫梨快走,不得以承认,“我吹牛的!”
“啊?小姐,你还会吹牛啊!”莫梨惊讶叫唤着。
若雪恨不得将自己的拳头,塞给莫梨,堵了她的嘴。
“殿下!”朔风见萧誉失魂落魄地杵了半天,没反应。心疼道,“是不是我们没能哐哐砸啊?”
萧誉哑然,“阿若,岂是寻常女子!”
宋清远沉思良久,还是背着手,缓缓走了过去。
“她拒绝我了!清远.....我.....我很老吗?”萧誉看到宋清远,忙抓住,迫切求助。
“殿下,风华正茂!”宋清远憋了半天,肯定道。
“阿若拒绝我了!”萧誉低头,喃喃若失,独咽苦果。
望着萧誉失落怅然的样子,宋清远自是心疼。犹豫良久,还是缓缓开口,“殿下可还记得,我府上三夫人,姓柳!因诞辰在深秋,闺名便唤如霜!”
“自然记得,当时,我不是还去道喜了吗?”萧誉目空一切,魂不在身,无力答着,念及斯人已逝,又悲叹道,“红颜早逝,属实甚为可惜!”
见萧誉没转过弯来,宋清远又提示着,“她有个妹妹,诞生在冬日里。种种机缘之下,成了府里的四夫人。因当时还在外远征,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
萧誉仍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嗯,好似……听你提及过一二……”
宋清远无奈,又提高音量强调,“冬天出去的,姓柳!”
萧誉毫无心思想其他。
倒是旁边的朔风,忽地恍然大悟。惊出后背一身冷汗,急忙推了下萧誉。“将军的意思是……府上的四夫人……便是刚才的……柳姑娘?”
宋清远凛然直视着萧誉二人,表示默认。
片刻后,震惊之余的萧誉,如梦初醒,“阿若是你夫人?她不是你府上远道而来的亲戚吗?”
“亲戚?”宋清远未曾想到若雪会如此胡诌来。
也只能帮着圆道,“她确是大病初愈,对这边不熟悉!”
萧誉联想到,若雪为何会问妾室私逃是何罪?为何总言不自由,要离开。“原来如此!阿若,竟是……府上夫人?”忍不住又确认一遍。
宋清远只当点头确认。
得以确认,萧誉险些没站稳,踉跄了两下,喃喃苦道,“阿若……”
宋清远沉默良久,只关照朔风,“好生送殿下回去!”
朔风点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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