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从龙蛋开始孵蛋

作者:阿酒酒码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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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离开


      温酒再次醒来时,是被床边的哭声给吵醒的,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后脑勺的疼痛让她眉头紧锁。
      “圆圆?”
      哭声戛然而止,胡圆圆赶紧擦擦眼泪,转过身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哑姐,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你可伤到那儿?”
      “我没事,虽然起了热,但喝了刘大夫的药已经好多了。”,胡圆圆抹抹眼泪,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哑姐你不哑了?”
      却见面前温柔的女人摸了摸她的脸,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说:“你没事就好。”
      看着她额头上包着的纱布,脸色苍白得没有血色,唯有那双眼睛金灿灿得像秋日的暖阳,皆是对她满满的疼惜。
      胡圆圆顿时目光越发坚毅起来,“哑姐,你……”
      她正要说着,胡父推开了门,他没有进来,只站在门口问:“哑姐醒了?”
      顿时小丫头收住了嘴,眼神复杂地看了看温酒。
      “圆圆,你去把她的药盛来。”,胡父嘱咐道,却看女儿站着不动。
      一贯疼惜她的胡父难得严声训斥:“怎么回事,没听见吗,赶紧去!”
      胡圆圆几欲张嘴,还是咬咬牙出门去了。
      胡父对温酒说道:“你刚醒还是别乱动了,我去给你端碗饭来。”,说罢便转身出去。
      这对父女平常一贯是父慈女孝的,怎么突然变得这般冷漠,再加上胡圆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温酒百思不得其解,心想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胡父说是端碗饭来,但却是胡圆圆端来的,她将东西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扶温酒坐起来。
      “圆圆,你和叔叔怎么了?”
      温酒端起碗,是野菜粥,一看便是胡大郎做的,看样子胡母不在,不然她舍不得断腿的儿子做这些,至于胡父他不会做饭。这点东西几口下肚,紧接着又将汤药一起喝下,苦的温酒只皱眉。
      一旁的胡圆圆递来一块蜜饯,温酒道了声谢,放进嘴里才觉得好些。
      小丫头这样很像是温酒的妹妹和家里闹情绪的样子,她忍不住开口劝慰:“如果是叔叔婶婶说你什么了,你不要往心里去,他们也是着急担心你。”
      然而胡圆圆只是低着脑袋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种事情外人终究是不能多插嘴,温酒垂下眼眸,嘴角带着些怅然的微笑:“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的家人很疼爱你,那样关怀,我是不曾体会过。”,她伸手摸摸女孩的脑袋,“要珍惜他们对你的爱啊。”
      “哑姐……”
      女孩抬起头,却已是泪流满面,她张张嘴似有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扑进温酒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温酒不知道女孩与家人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现在只要陪伴就好了,温柔地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女孩的背。
      好一会儿,胡圆圆才止住哭泣,仿佛下定了决心似得,小声说道:“哑姐,你……!”,却不想她这一猛地起身就腿软脚软,还撞翻了小凳子,汤碗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屋外胡父一直守着,听到动静立马走过来问:“怎么回事,圆圆?”
      胡圆圆一惊连忙站起身打哈哈:“没事爹,是我不小心把碗打碎了!”
      “伤着哪儿了没,要不要我看看?”
      胡父正觉得奇怪往前一步走去,便看见女儿出门来,“爹,扫帚在哪儿,我收拾下。”
      “我去给你拿,你在这看着。”
      胡父皱着眉低声警告道:“想想你娘,圆圆!看紧哑姐,别把她放跑了!”,说罢他转身去院子里。
      恰逢胡大郎起夜拄着拐回来,胡圆圆求助地看着哥哥,然而对方别过头去装作没看见,躲进了屋去。
      徒留女孩一人有苦难言,接过父亲给的扫帚转身回了房间。
      ——
      日头落下,胡母被一个衙役带着坐在马背上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两辆马车还有一队穿戴整齐的士兵。夜幕笼罩之下,只有雨后洗刷过的月亮亮得人眼晕。
      马车中,赵公公放下布帘,收回手,头也不回地问:“那村妇说得可都是真的?”
      “属下没有感知到她撒谎,应当属实。”
      说话的依旧是那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赵公公叹了口气,倚在他的怀里:“本想在这里多逍遥些日子,没想到这次的异人这么蠢笨,藏都不会藏。”
      男子揽住他的肩膀,低沉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公公不是说那是祥瑞么?”
      “哦,你吃醋了?”
      赵公公来了兴味,纤细地手抚上他的面具:“那村妇脑子愚笨,说什么‘邪魔妖祟’的,本公公不喜欢。这世间,是妖是祥瑞,还不是看人怎么说。我说是祥瑞,那就是祥瑞。”
      男子明白,赵公公是在为自己说话,语气温和了许多,握住他的手:“多谢公公厚爱,属下不胜感激。”
      一阵风掀起布帘衣角,月光偷偷窥探进来,照在二人相握的手上,却见雪白的手被一只漆黑粗大仿若兽爪一般的手握住。再仔细瞧去,那指头上遍布鳞片,闪着诡异的光泽。
      赵公公浑然不在意,反过来扣住这漆黑兽爪,搓揉把玩。
      “唉,宫中朝堂乱成一团,前线也厮杀得血流满地,哪里都没得好去处。”,他将脸贴在面具男子的肩膀上,“还好你的能力不适合在上战场,不然你我也不能在这偷得浮生半日闲。”
      感言至此,男子将他搂得更紧,“属下也要多谢公公庇佑,才没落得死无葬身之地。”
      赵公公轻笑一声,“那也是你争气,你我联手,才得如今好日子。”,话音一转,他又道:“不知道,这次带回去的能否有你我这般好运气。”
      这快马终究不是驴子可比,才到后半夜,胡母就带人到了黑河村。为了不打草惊蛇,赵公公命人步行来到胡家。
      胡母落了地就冲进屋里,看见胡父在女儿门口守着,问:“当家的,人呢?”
      “和圆圆在屋里,”,胡父压低了声音指了指房间,“你真带着他们来了?”
      “那当然,我可不是你这个怂包!”,她一脸嫌弃地推开胡父,“让开,别耽误了贵人的大事!”
      胡父看见院子外有亮光,探头看去,却见一队人举着灯笼站在外面,为首的还有身穿绿衣官服的县老爷,咽了口唾沫,出门迎接。
      “草民胡老三,见过县太爷,和、和这位大人!”
      “行了,一边待着吧。”,李石没空与他扯皮,挥挥手:“别碍事。”
      还不等他说什么,众人便看见胡母将一位一脸病态的女子从屋里拖了出来,在灯笼的照射瞎,那双金眸无处遁藏。
      “果然是金瞳!”,李石看得真的真切,连忙对赵公公说道:“公公您看,这女子果真是金瞳祥瑞!”
      “咱家又没瞎,自然是看见了。”
      赵公公翻了个白眼,挥挥手:“去上前查看下,定要让金瞳祥瑞全须全尾地带回宫去!”
      跟在他身后的面具男子与两位士兵上前一步,欲要擒住金瞳女子。
      一直担忧着自己的眼睛是否引起注意的温酒,见此情形还有什么不懂,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不敢露头的胡家兄妹,尤其是胡圆圆,对方满眼含泪躲进兄长怀中不敢抬头看她,胡大郎也是别过头去什么也没说。她深深呼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目光。
      “慢着!”
      她一把甩开拉扯着自己的胡母,“这位公公,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您若同意,不用您请我自会跟着您走。”
      胡父上前扶住摔倒在地的老伴,胡母指着温酒一脸惊讶:“你居然不是哑巴?”
      “那看来我还有几分演技,倒是没让您二老看出来。”
      温酒收回目光,不再理会胡母,转头看向:“公公,您意下如何?”
      赵公公挑眉,“我若是不同意你又当如何?”
      却见温酒手持一块陶瓷碎片,抵在脖颈处。这陶瓷片是胡圆圆打碎汤碗时,被温酒偷偷藏起来的,本是觉得有问题收起了藏身的,没想到用在了这里。
      她淡淡地说道:“那您就只能带走我的尸体了。”
      “你想报复他们?”
      “不。”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一愣,就连本来心生后悔欲要破口大骂的胡母都傻了。
      “哦,说来听听你要做什么?”,赵公公好奇地看着这金瞳异人。
      “黑河村的张麻子欲要强娶胡家女儿胡圆圆,还打断了胡大郎的腿。昨天趁着雨夜伙同他的衙役舅舅,将胡圆圆拖进庄稼地欲行不轨之事,我赶到及时,将他们二人打晕在那儿。希望公公,能妥善处理此事,还胡家一个公道。”
      “以德报怨么?”
      赵公公笑了,眼前的女子所说皆是胡母在县衙所说的内容,他看向缩在边上的胡母,问道:“胡夫人,你可还认同咱家所说,这位是天降祥瑞?”
      胡母张张嘴,满脸羞愧地低下头。
      “行,就当是咱家卖个面子给鬼面将军,反正你多半也是要去那儿的。”,他一甩拂尘,后半句说得微乎其微像是给自己听的。侧身对李石说道:“李大人,你可听见金瞳祥瑞说的了,这就不需要咱家伸手了吧?”
      “是,下官明白!”,被点名的李石咽了口唾沫,立即保证:“下官一定彻查此事!”
      “你听见了,咱家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那就跟咱家走吧。”
      温酒垂下眼眸,丢掉了手里的陶瓷碎片。
      赵公公挥挥手,面具男子从袖里拿出一对漆黑镣铐扣在她的手腕上,那镣铐不知有什么魔力似得,她一戴上就觉得浑身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两个小兵架起自己跟着赵公公离开了胡家。
      眼看一行人要走,不用胡母提醒,胡父赶紧上前拦住县令李石,“大人,您看我们已经揭榜,那赏金……”
      李石正心烦着呢,看胡父这张贪财的嘴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将其扇倒在地:“什么赏金,是你揭榜的吗?分明是那祥瑞自己跟着赵公公走的!”
      他正欲要再给这愚蠢之人一巴掌,又看见他身后孤苦伶仃的妻儿,又气又恨地一甩袖。
      “本官没带赏银,明日午时之前到衙门领赏,过时不候!”
      胡家纷纷叩谢,“多谢大人!”
      待他们走后,一家四口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相顾无言。
      良久,胡父开口:“明日领了钱,我们就搬家吧。”,几人都没说话,似是默认了,各自回了房间。
      胡大郎坐在床边,从枕头下摸出那块从山上找到的奇异布片,正端详着,一阵风从窗户里吹进来,他被冷得打了个喷嚏。手一抖,风儿便卷走了他手里的布片,任他怎么努力抓也没抓住,就这么消失在无尽的黑夜里。
      李石说要彻查此事,便是真的会查。他命人搜罗整个黑河村,很快就找到了倒在庄稼地里昏迷不醒的郑武和张麻子,他俩也是命大,在水里泡了一天一夜,还能有气儿。
      郑武被压到李石面前,还不忘向他汇报:“大人,小人发现了金瞳……”
      “金瞳?!人都跟着那阉人走了,你还给我说什么金瞳!”
      李石气得吹胡子瞪眼,一脚将他踹到在地:“你以为你扯着本官做幌子狐假虎威的事,本官不知道?不过是看你还有几分本事不想管罢了,没想到你居然敢做出伙同侄子强抢民女的事?!本官差点被你连累得掉脑袋!”
      他一甩袖,“来人给我将他们二人关进地牢,等伤好了后再重打三十大板!”
      做完这一切,李石再去命人探探赵公公的口风,却得知赵公公等人已经连夜带着金瞳祥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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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第十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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