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衔首·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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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根生：“……你去哪里了？”
　　女人满身脂粉气，脸上的红晕还在，说：“去找姐姐妹妹们玩了啊！温香软玉的！”
　　无根生：“……你能不能先来救我？”
　　女人说：“讲讲道理，这阵容，我是来救你还是跟你一块被捉？”
　　无根生：“你这不是还是被捉了。”
　　女人一脸悔不当初：“我是真没想到你们龙虎山的道士敢往烟柳地堵人，不要脸啊，我当时肚兜还在姐姐腰上挂着呢。”
　　左玄和张之维还有张怀义是沉默的。
　　左若童和左妙也是沉默的。
　　奇门第一人，一人和之下，亢龙先生，罗睺星。这阵容，真的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得躺着挨打。
　　左玄问女人叫什么。
　　女人眼珠子一转：“阿玉。”
　　左妙伸手：“哥，拂尘借我。”
　　女人说：“溪行，缘溪行，忘路之远近的溪行。”
　　左妙：“修什么的？”
　　“姐，什么都没修，我就修了性命功夫，我炁脉有损，修不了功法，真的，姐你别抽我。”溪行脸上写满了乖巧，显然也知道这群人里谁最不能招惹。
　　左妙细细看溪行的脸，让她不要笑。
　　溪行不笑了，几乎和左玄妙一模一样。
　　左妙看一旁的无根生，手一挥，拂尘抽断了旁边一棵树，问：“你有两个选择，一，帮我舅舅冲关，证一下逆生，二，把溪行的由来给我说清楚。”
　　“二选一？”
　　“我换个说法，你想死吗？”
　　无根生：“……姐，你说了算。”
　　左妙满意地点点头。
　　张之维看师弟：“你喊我干嘛？”
　　左玄：“左妙要是杀人你拦住她，我拦不住。”
　　“不伤人的前提我拦她？”
　　“所以我也喊了怀义，你们俩一定行。”
　　无根生和左若童去一边了，他们要证逆生，最好别去看，左玄神色复杂地看溪行，溪行抓抓耳朵抓抓头发，问：“大哥，能不能给点吃的？”
　　左玄差点哭了。
　　左妙给溪行馒头，问：“你怎么会跟着无根生？”
　　“啊，我是他捡的，他说是从死人堆里捡的我，我没地方去，就跟着他了。他人虽然混蛋，但对我很好的，姐姐，你不会要杀他吧？”
　　“……不杀。”
　　“那就好。”
　　溪行眼睛乱转，看看一人和之下，看看左玄看看左妙，还是认命没打算跑。
　　左妙问溪行要不要加入龙虎山和三一门或者单纯退出全性。
　　“我罩着你。”
　　溪行小心翼翼：“我要是不答应会死吗？”
　　“不会，我就是问问。”
　　“那我选全性。”
　　“一定要跟着无根生？”
　　“他能帮我开悟，”溪行顿了顿，“无根生有点像许愿池的王八，我想借他成就自己。”
　　张之维：“……”张之维竖起大拇指。
　　左妙说好吧，把拂尘还给了左玄，有些可惜。
　　左玄：你少犯点杀孽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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