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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火仇恨了
——是的,我恨。——
纲手又来送药了。
“我可以不喝么……”我苦着脸推了推那堪称毒药的东西。
“你是对我的技术质疑?”纲手尾音上扬。
警报警报!
我果断地捏着鼻子一口闷:“我喝完了。”
“这才对嘛,这才是木叶女忍应有的豪气!”纲手豪气了。
我默默泪流。
我可以献歌一首《小白菜》么?
在纲手的压榨下,我的精神一天天好转。
是的你没看错,这不是个病句。
闹腾了一会,看出纲手纯粹是不想回火影楼面对那堆到地上的文件山,我决定给纲手找点事做:“纲手姐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药里面要放无尾草吗?”
“无尾草?”纲手语气疑惑,“我记得我没有让静音放……无尾草是剧毒药!瞬火你吃了居然没事!”
“嘛……我自己有抗体,而且又在大蛇丸那里住了一段时间……恩,就是这样。不过貌似下毒的人不知道这一点啊。他现在应该在奇怪,为什么我还没有死?”
不用看我都知道纲手一定在皱着眉头啃指甲了:“到底是谁要害你……”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揉着额角:“纲手姐姐,可能你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和团藏之间的过节……不过算了。想知道你就去问鼬吧,能说的他都会告诉你的,毕竟你是火影,这种事情早点知道比较好。”
纲手离开了。
我仰面躺在榻榻米上,放任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陷入了麻烦的事情了。如果是鹿丸的话,一定会这么说的。
说曹操曹操到,奈良曹操同学来访。
我不打算告诉除了纲手之外的任何人这件事情,毕竟这种事捅出去会更危险。
“哟,鹿丸少年。”我向他打招呼。
鹿丸懒洋洋道:“阿斯玛老师和红老师的孩子过三岁生日,你要去参加吗?”
“他们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我惊诧。
这么说,我也十八岁了。
啊啊啊在这花儿一样的年纪别人都在谈恋爱可是我在做什么做什么啊!我一躺就是大半年啊!
我突然发现我还不知道阿斯玛和红的孩子的名字。
“……叫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猿飞理上。是个女孩。”鹿丸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放轻了八度,“很可爱的孩子。”
你这个恋童癖。
“我会准备礼物的。”
“本人不去吗?”
“我还没恢复好啊。”我无奈地笑了一下。
“阿斯玛老师和红老师都希望你来,我可以推着你过去。”鹿丸看了一眼墙角的轮椅,似乎想说服我。
“什么时候?”
“明天。”
我还是摇了摇头:“纲手姐姐不允许我近期出院。”
鹿丸蔫了。没有人能和纲手奶奶抗衡,就算智商高到天上去也一样。指不定还会更惨。
鹿丸蔫蔫地走了,我继续发呆。
“出去走走吗?”门外传来清冷的问句。
“好啊。”几乎毫不犹豫。
遇到鼬,我的智商就是0了,纲手姐姐瞬间被我抛到脑后。
夏天过去,外面已经到了秋天。
鼬找了件披风给我,我闻着披风上仓库里陈年的灰尘味,无奈了:“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自理能力为零……”
对方默了。
好吧我不为难他。
把披风从身上扯下来,外面的寒气让我立刻就打了个喷嚏。
“……还是进去吧。”鼬似乎有些尴尬。
“你以为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我很想翻个白眼。
“……”鼬好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后鼬就把自己的外套给我了。我抽了抽眉毛:“如果你还当我是医疗忍者的话,就把你的衣服穿上。”
“我没关系。”
还是这一副死样子。
鼬强硬地把衣服给我套上,我整个人缩在他宽大的衣服里,只觉得他那一贯扣子扣到最顶端的衣服其实也挺招风的。
鼬紧了紧衣服的领口和袖口,让我靠在他怀里:“总是躺在房间里会闷。”
“你还知道啊。”我带着笑意,“虽然说房间是个牢笼,但木叶又何尝不是牢笼呢?”
鼬顿了顿,试探性道:“你想离开?”
“漂泊了那么多年,我发现我还是没有能飞出笼子。”我默默细数着过往,“外面的世界很大,不过是个更大的笼子罢了。”
“你还是一样敏锐。”鼬恍若叹息。
“我不想离开。”我有些低落地往后靠了靠,“但我也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处。”
鼬僵硬了:“对不……”
“不要再道歉了!”我的音量大了些,“真的……不要再道歉了……你的痛苦不比我的少……佐助现在不恨团藏,就应该谢天谢地了,不要再提起当年了,鼬……”
鼬没有再说话。
他一向不是个多话的男人。若不是为了激怒佐助,他也不会口口声声重复着“愚蠢的弟弟”……字字句句,如刀饮血。
只要陪伴就好。
那之前在晓的荒芜岁月,我们两个便是这样在对方面前偶尔晃上一圈,告诉对方——一切安好。
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多年前的宁静午后,鸟窝头的少年在我一侧啃着三色丸子,另一侧的鼬在我身后拍落鸟窝头少年伸向我肩膀的魔爪,淡淡道:“止水……”
止水。
止水是团藏杀的,确定无误。这不是鼬透露的,而是我之前埋在暗部的暗线。
说是暗线也不尽然。只是月光疾风虽然厉害,终究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暗部。
我恨。
我恨杀了止水的团藏。可是一切都已过去,放不下的也要硬放下。因为我……
答应过止水,不再挑起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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