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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6 章
毫不避讳地审视，直白地嫌弃气味，身体不受控制的反应……
殷泽忍不住，哭了出来，哭声响亮。
他一边哭，一边颤抖的手指向海棠，语无伦次地控诉：“你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看着我……还嫌我难闻……”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滚落，“你打我……抽我耳光……用鞭子……我都能忍……可是这样……这样看着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他哭得撕心裂肺，情绪过于激动，血液涌向大脑，精神抖擞的生理反应，尴尬地偃旗息鼓了。
“为什么？”海棠直接发问，语气充满纯粹的好奇，“它为什么会变小？”
问题比之前的审视更让殷泽羞愤欲死！
“呜……“
他哭声一噎，嘴唇哆嗦着，发出羞耻的呜咽。
“说。”海棠重复道。
如果不说清楚，今晚过不去这道坎了。
殷泽羞红了脸，内心挣扎许久，向女朋友科普基本的知识：
“就……就是……受到刺激……会……会那样……如果……如果情绪太激动……或者……或者刺激没了……就……就会……慢慢恢复原样……”
他含糊地解释着，根本不敢看她。
海棠的目光从殷泽身上移开。
“哦。”
殷泽冲向床边，最快速度包裹了起来，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里，抽泣声还在断断续续地传出。
他清晰地感觉到，海棠变了。
她对他的身体，尤其是生理反应，产生了某种兴趣。
这比鞭子更让他害怕。
……
海棠同样难以入眠。
殷泽的腥膻陌生气味，顽固钻进鼻腔，扰得心烦意乱。
海棠清冷的声音划破了沉默：“如果有一天，我们不是情侣了，会怎么样？”
不是情侣？
她是什么意思？！
她要抛弃他了吗？！
殷泽从被子里探出头，声音带着未褪的哭腔，急切地反驳：“不会的！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喊着说出来，“我们永远是情侣！永远都是！你不能不要我！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死也不会！”
殷泽咬住被角，压抑喉咙里的哽咽，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他不敢发出声音，肩膀细微的的颤抖。
她为什么这么问？
她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是不是我今天哪里做得不好？
是因为我躲开了，不肯让她看，所以她对我失望了？
还是……她终于觉得我无趣了，不想要我了？
殷泽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伤心，向着沙发方向急切地保证：“海棠……我会很乖的。”
“真的……我以后再也不乱动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反抗……你别不要我……”
“我错了，我刚才不该躲的……”
“你想看就看，想闻就闻……我以后都不挡了……求你……”
沙发那边只有一片沉默。
殷泽不甘心，鼓起勇气坐起身。
想跟她好好谈一谈。
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是不是真的……动了不要他的念头。
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
殷泽看海棠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绵长的侧脸。
她……睡着了。
他因为一个问题痛哭流涕的时候。
她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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