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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斗
荆棘瞳孔骤缩,立刻提膝去顶K的肋骨,想逼他松手,可K的力道大得惊人,指节几乎嵌进她的皮肉,手腕轻轻一旋,就带着她的重心往侧翻。
荆棘反应极快,另一条腿狠狠砸向地面稳住身形,同时肘部后顶,目标是K的太阳穴。
K却像早有预判,松开她脚踝的同时俯身,手肘顶住她的腰腹,借着她后顶的力道顺势前推。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荆棘被推得踉跄着退了三步,后背撞上擂台围绳才停下。
台下彻底静了,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震惊与敬畏。
“藏得够深啊。”
荆棘抹了把嘴角,小声呢喃道,眼神里的嘲讽变成了实打实的战意,她活动了一下被捏得发麻的脚踝,再次摆出攻击姿势,“再来!”
话音未落,她再次冲了上来,这次的攻击更猛更密,拳肘膝腿交替出击,每一下都对准K的要害,像带刺的藤蔓般缠上来。
K不再刻意示弱,脚步变幻间总能避开致命攻击,偶尔抬手格挡,手臂与荆棘拳头相撞的闷响在场内格外清晰。
他的动作异常精准,好几次在荆棘攻击的间隙反击,掌风扫过她的肩窝、腰侧,虽没下重手,却每一次都让她的攻势滞涩一瞬。
沈烟凝站在人群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石砚则挑了挑眉,抱在胸前的手臂微微松动,显然也没想到K藏了这么一手。
擂台上,荆棘弓着脊背,胸膛剧烈起伏,额角的汗珠顺着眉骨滚进眼尾,她抬手胡乱抹了把,攥紧的拳头指节泛白,眼底却燃着孤注一掷的锐光。
她突然手腕一翻,左拳带着破风的劲虚晃向K的面门,趁对方视线偏移的刹那,腰身猛地拧转,右腿屈膝绷成硬弓,膝盖如重锤般狠狠顶向K的小腹——这是她耗尽体力的最后杀招。
K瞳孔骤然收缩,身体僵在原地,下意识抬臂格挡却慢了半拍,脸上满是错愕。
石砚眼底一沉,脚尖蹬地借力,身形如箭般翻入擂台。
他伸手攥住K的后领猛地往后一拽,闷哼一声,硬生生扛下了这记重击。
荆棘一下子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连忙道歉:“抱歉,我没控制住!”
擂台上,石砚扶着K的胳膊,指节还凝着刚才硬扛重击后的泛白,刚要启唇,声音就被一道清冷的女声打断。
沈烟凝步伐沉稳地走上擂台,眼神淡然无波,鸢眠跟在她身后半步,目光锐利地扫过四周,始终保持着紧绷的警惕。
“无事。”沈烟凝开口,视线落在荆棘身上,语气听不出喜怒,“他倒是把你逼到绝境了,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荆棘后背微微绷紧,抬手擦了擦额角残留的汗珠,指尖蹭过泛红的脸颊,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望向沈烟凝:“您是?”
“霜刃。”
两个字落地,荆棘身形猛地一僵,瞳孔微缩,嘴角的弧度瞬间凝固。
台下的人更是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像细密的虫鸣,此起彼伏。
她攥着拳,心底翻涌着震惊:霜刃?月魄的老大?竟是这样一位年轻的女子?
沈烟凝没理会周遭的动静,转头看向石砚,目光掠过他刚才挡击的后背,眉峰微蹙,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忧:“石砚,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石砚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按了按后背,声音还有些微哑,神色却依旧沉稳:“没事。”
“一会还是去医生那看一下。”
沈烟凝的语气不容置喙,随即再次转向荆棘,眼神沉了沉,“你跟我来一趟。”
荆棘垂眸,压下眼底的震惊,应声时声音微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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