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宇智波瞬火

作者:雪儿冰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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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火番外了(止水番外:死生契阔)


      ——我以为是你把我囚禁在城堡,可最后才发现是自己在画地为牢。——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止水。
      果然这是个很俗的开头吧?恩,我也这么认为。
      生在宇智波家,就如同小团扇的那张面瘫脸一样让人无力,但也正如同小团扇再怎么面瘫,在面对弟弟妹妹的时候都会笑一笑那样,生在宇智波家还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吃穿不愁。
      别惊讶,我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大志向,只想混到自然死亡而已。人人都说我是天才,我想,也许只是因为我逃命的本事练得很好而已。“瞬身”止水,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瞬身上面,不知不觉就已经跑得比别人快了——但似乎大家都觉得这很了不起。好吧,那我就承认这很了不起。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活到了六岁。直到我遇见日向甸里。
      其实很久之前我就听说过甸里的名字,因为她的母亲是个外村人,当年她的父亲为了娶她的母亲,闹得整个日向家沸沸扬扬不得安宁,到后来日向家勉强接受了她母亲的时候,她的母亲却只留下她一个人之后投湖自尽了。
      我也不大清楚那是什么原因,反正传言从来都不是需要在意的东西。
      可是后来我不得不和她打交道了,因为我们是同届生,而且看样子似乎以后会分在一个小队。
      忍者学校入学那一天,我留下一个分|身去参加典礼,一个人偷偷跑到训练场去逗宗家的鼬少爷玩,在去训练场的途中遇到了一个白眼睛的小女孩。
      她迷茫地站在路中央,额头上包着天蓝色的布条,看样子是日向家的人。
      我刚想绕道走,她就直直地向我看过来,似乎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就开口道:“那个,这里是哪里?”
      我想,她大概是日向家分家的小姐,迷路了。
      “这里是南贺川附近。”我补充了一句,“你找不到回日向家的路了吗?”
      我居然从她的脸上看到了“惊恐”的表情。
      她似乎纠结了一会,在我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拉住了我的袖子:“那个!请你杀了我好不好?”
      我呆住了:“什……什么?!”
      她继续用恳切的语气,睁着白色无神的眼睛说:“请你杀了我!”
      我甩开她的手倒退几步:“开玩笑吧!”日向家怎么都是一群疯子!
      她好像是认真的样子:“我是说真的!”
      “我才不要!”我用上瞬身之术消失了。
      第二天正式上课,我一脸头疼地发现她和我一个班,她走上讲台自我介绍道:“我叫日向甸里。”顿了顿,她又继续道,“没有什么特别讨厌和喜欢的东西,梦想是死。”
      她白色的眼睛里死寂一片。
      命运弄人,这个日后和我牢牢捆绑在一起的女孩,现在是我的同桌。
      她坐下之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宇智波君,请你杀了我吧。”
      我只当她在说胡话。
      然后,我发现她是个很特别的人。
      她拒绝一切外界的温暖,每天冷着一张脸独来独往,上课的时候眼睛直直盯着前方,我都不知道她是在睡觉还是在听课。不过她的理论是全班第一,这是无可非议的。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过目不忘的本能,我要头疼地背上十几遍的忍者守则,她只要扫上两三遍就能背起来。
      相对的,她的实践课成绩惨不忍睹。
      “喂,你是笨蛋吗?你真的是日向家的人吗?”终于忍不住同一组的她对我成绩的拖累,某日黄昏刚放学,我这么对弯下身子捡起全部脱靶的手里剑的她说。
      她默默地用白色的眼睛盯着我,我有些发毛,正想找些什么话搪塞过去,她就冷冷地开口了,语气是我从未从她口中听过的冷冽:“我的实践课成绩不好还真是对不起你了啊,宇智波家的天才少爷。”
      说完之后,她转身就走,长长的黑发在身后扬起很大的弧度,扫过我的手臂。
      那个时候我觉得要是不抓住她的话,就永远都不可能抓住了。
      顺应我一向很准的本能,我抓住了她的手臂。
      “放手。”她的声音带了愠怒。没有回头。
      “对不起。”我这么狼狈地道歉。
      “迟了。”她用力甩开我的手,我踉跄了一下,忙跑到她面前挡住她:“我是说,我……”
      然后我惊讶地看到她脸上的泪水。
      她冷冷地盯着我,白色的眼睛里不辨神色,却不断流下泪水:“看笑话看得很高兴吧,宇智波少爷,看我一个疯子被所有人排挤,然后你继续做你的天才,嘲笑着我的天赋,在这里看我哭得这么难看?这就是你想要的?”
      “你在说些什么,我根本就没有这么想过!”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怨气。
      她只是冷冷地盯着我,抿了抿唇:“让开。我要回家。”
      我莫名地就想要挡住她。
      然后?然后她哭得更厉害了,看上去就好像是我欺负他了一样——似乎确实是这样。
      女孩子真是麻烦的动物,哭起来比水遁还要没完没了。真嫉妒黄鼠狼君家那只小小只,她就从来不哭。不管是被黄鼠狼君修理得鼻青脸肿还是摔倒之后擦破了皮,相比之下小小团扇就爱哭得多了——他们的性别真的没有搞错吗?
      脑海里这么乱七八糟想着,我挡在她面前,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总是想着要死呢!活着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如果真的想死的话,就给我当上忍者,堂堂正正地死在战场上!”
      她有些惊愕地看着我,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
      接着她狠狠擦去眼泪,后退一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的双亲都在,你根本就不明白孤独一个人的感觉!一个人的话,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吧!”
      我突然就想起了村子里的人谈论日向甸里时的表情。
      她的母亲被看做窃取日向家血脉的外族人。
      她由于父母早逝,在族里一直地位尴尬,经常受人欺负,村里人谈起她的时候说得最多的是她对于挑衅和欺负的忍气吞声。
      她从来不会表现出对某个人的针对性,更别提像今天这样对我吼了。
      这个孩子,脑袋没问题吧?因为父母早逝的原因,所以才变得这样孤僻吗?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她向着夕阳落下的地方跑去,长长的黑发左右飘荡,看得我一阵眼花。
      喂我说……
      啊啊啊啊为什么现在的女孩子都这么奇怪啊!那个从来不哭的小团扇是这样,这个哭起来要人命的白眼睛也是这样!她们的脑袋里装的真的是脑浆吗?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我一向是这么干的。
      向着反方向大步离开,我迅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今天晚上要吃的咖喱饭上。
      要是每件事都计较的话,我会累死的。
      只不过几天之后我遇到了让我不得不出手管的事情。
      拐过一条小路,我听到身后传来小孩的嚷嚷声:“喂,说的就是你!”
      停住脚步,我退后一步,贴到拐角处,探出半个脑袋,看到一群小孩把谁围在中间。
      “每次理论都考第一名,你太嚣张了吧!”一个小孩这么说着,推搡了一下被围在中间的人,“给我听好了,明天的考试,你再敢拿第一名试试看!”
      中间的人没有说话。
      我眯了眯眼,眼尖地看见了那头黑发。
      日向甸里背对着我,站得笔直。
      “你哑巴了吗!说话!”一个小孩狠狠踹了她一脚,她踉跄一下,又倔强地站稳,背脊挺得很直。
      “真是太碍眼了!揍她!”另一个小孩生气地大叫。
      小孩子是最残忍的动物。
      这真是再正确不过。
      我皱着眉看见七八个孩子一拥而上,她被按到地上拳打脚踢,可始终没有吭一声。
      透过挥舞的拳头,我看到了她上扬的嘴角。
      她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是向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张口,比了一个口型。
      我震在原地。
      “喂!你在笑什么!居然敢小看我们!”一个男孩揍了她一拳,“你这个野种!”
      她立刻抬起头,无视了那些落在她身上的拳脚,声音冷冽:“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似乎是抓到了她的弱点一般,男孩做了个鬼脸:“野种!野种!你和你妈妈都是野种!”
      她瞪大了眼睛,冲上去揍了他一拳,接下来就被其他人制住,扣住手脚,那个男孩擦了擦嘴角的血,上来就照着她的脸一拳挥了下去。
      “够了!”我瞬身来到她面前,挡住了男孩挥下的拳头。
      “你!”他露出了害怕的神情,用力挣脱了我的手,转身就跑。
      我扭过头,一一扫视过参与这场斗殴的其他人,他们一个个放下日向甸里,跑远了:“是宇智波家的!可恶!”
      转过身,俯视着瘫倒在地一身狼狈的日向甸里,我有些不爽:“居然敢骂我垃圾,你还真有胆。”
      她咳出一口血,带着嘲讽的笑容紧紧盯着我:“你也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喂!”她在我身后喊了一声。
      我站住脚,侧过半边脸:“还有什么事,日向家的大小姐?”
      她慢慢坐起身,伸手擦去唇边的血,喘着气:“我叫理鹤,下次可别这么失礼地记错别人的名字了,宇智波家的小少爷。”
      我疑惑地皱着眉,她却缓缓闭上眼,再度向后倒去。
      喂……
      喂——!不要在这里晕倒啊——!
      最后我还是一脸无奈地把昏迷的她背回了家。
      “是宇智波家的瞬身止水啊,真是麻烦你了,甸里没有给你添麻烦吧?”日向家的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女人这样向我道谢。
      “不,这是身为同学应该做的。”我背着日向甸里,将她放到她家卧室的床上。
      我曾经想过她的父母双亡之后,她的生活条件是怎样的,只是没想到居然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她的“家”里,除了一张床、一副桌椅和一个衣柜之外,什么都没有。
      就连“家”,也只是一个房间而已。
      “接下来交给我就可以了。”日向家的女人这么对我和蔼地笑,“你的时间很宝贵吧?”
      我愣了愣:“不……今天没什么安排。就让我留在这里吧。”
      她最后说的一句话,让我很在意。理鹤?那是谁?
      日向家的女人调笑着:“喂,小少爷不会看上了甸里吧?我劝你还是不要哦。”
      我后退了一步:“不、不是这样的!”
      “虽然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日向家和宇智波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那个女人这样有些落寞地笑着,“她的母亲……唉……连我也不能为她们母女做些什么。”
      “请问您是?”我好奇于这个女人的身份。
      “啊,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这孩子父亲的姐姐,日向无花。”她望向日向甸里,“说起来,她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父亲,除了那双眼睛……真是可怜的孩子,为了日向一族的血脉……”
      “你说得太多了,无花。”门口传来冷冷的声音。
      “啊,你回来了!”女人有些惊慌地回过头,对着我歉意地笑了笑,“真抱歉,我丈夫回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了,甸里一定会没事的。”
      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看样子她的丈夫不是很欢迎我,于是只好告辞出来。
      走在木叶的街道上,我的心情变得莫名沉重。
      刚刚在日向一族聚居地的时候,所有人看向日向甸里的眼神,带着轻蔑和不屑。我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样过下来的,只是她的处境一定很糟糕。
      这样想来,会有那样的眼神和性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还是不放心,因为第二天直到忍者学校的理论测验开始,我都没看见她。
      放学之后我又去了一次日向家,日向无花家的门敲不开,我蹲在窗户旁的树上,透过窗户往里看,看到了日向甸里依然躺在床上。
      无奈地挠了挠头发,我决定去确认一下她死了没有。
      我曾经问过她,既然那么想死,为什么不自杀,她回答说,自杀有罪。
      据她说,这是什么什么教的教义。
      嘛,我也不记得了。
      “喂。日向家的大小姐?”我蹲在窗沿轻轻喊着。
      她没有回应。
      我又叫了几声,发现有些不对劲,跳到床边伸手按到她的颈侧,还有微弱的脉动,只是她的体温好高。
      “喂,你发烧了!”我又将手覆到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她呻吟了一声睁开眼,一脸迷茫:“妈妈……?”
      “谁是你妈妈啊!”我惊得差点跳起来,“别说胡话了!”
      她突然又哭起来了:“妈妈……我想回家……”
      完了完了她彻底意识不清了!
      我在屋子里到处翻找着,希望能找到退烧药,可是除了桌上的一杯水之外,我找不到任何能缓解她痛苦的东西。
      可恶——昨天那个女人还说交给她的,可是今天却一家人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日向甸里的情绪和身体都很糟糕,可是如果我送她去医院的话,一定会被质问为什么会出现在日向家的!真是麻烦死了……
      撕下衣角倒了点水在上面,盖在她额头上,她的神志似乎清醒了一点,眼珠转向我:“是……你?”
      我还没开口说话,她就一把揪住我的袖子,声音微弱:“杀了我……”
      别开玩笑了!
      “怎么可能啊!”我拒绝。
      她死死抱住我的手臂:“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我想回家……”
      “人都死了还怎么回家啊!”她说的家是指她母亲的家吗?据说她母亲是从很遥远的地方过来的,大概是汤之国?
      她摇着头不再说话,只是一点点松手,倒回枕头上。
      我捡起布料,再沾了点水盖在她额头上。
      她皱着眉,似乎烧得很痛苦的样子。
      “那个……你要喝水吗?”我望了一眼见底的杯子。
      她摇头,只是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很快就要回家了吧?”
      “恩……”说实话我真的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这样躺在这里,随时都会死去的样子。
      她轻声道:“能……多陪我一会吗?”
      我为难地望了一眼昏暗的天色:“那个,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回来?”她苦涩地笑了笑,“他们不会再来了。至少,不会再进这个房间了。”
      “为什么?”我不明所以。
      “他们希望我死。”她就这样平静地说着,“我的母亲被视为窃取日向家血脉的窃贼。她是鬼之国大名的私生女,再怎么说也拥有皇家血脉,不可能一直流落在外。鬼之国律法严苛,在我成年之后就必须返回鬼之国,否则就会上升为国际问题。而我又拥有一半日向血脉,去了鬼之国之后,一旦被别国忍者挟持,就可能会出卖白眼的情报。”
      “所以……才这么仇视你吗……”我喃喃。
      我想过很多可能性。但没想到事实是这样。
      多么悲哀啊。
      与个人无关,完全是无法改变的血脉造就的悲剧。
      我又想起了她当日的话。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的双亲都在,你根本就不明白孤独一个人的感觉!一个人的话,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吧!”
      我确实不知道孤独一个人的感觉。
      说了这么多话,她似乎是累极了,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只是滚烫的手一直抓着我不肯放开。
      我帮她掖好被子,紧紧握住她的手。
      不会再放开了。
      “不会让你再一个人了……”
      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死去的……
      她不知有没有听到,只是嘴角上扬起一个很小很小的弧度。
      其实日向甸里笑起来挺好看的。
      ***************************
      这就是关于我和日向甸里孽缘起因的全部记忆。
      在我望着跪在我面前的十六岁的日向甸里时,脑海里瞬间划过的就是这段记忆。
      “喂……这个玩笑不好笑哦,你明明已经十年多没跟我提这个话题了。”我后退了一步。
      真奇怪,即使是在战场上面对敌人的时候,我也从来没有后退过。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我却总是屡屡退缩……可恶。
      “这不是玩笑。止水,请你杀了我。”她这样伏在地上恳求我。
      “不要!”我的回答一如从前。
      “如果说过去这样说是因为孤独的话,那么现在已经不孤独的我,是因为不想再一个人了!”她抬起头,强忍着泪水,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甸里。这是我的选择。而且,要是我不在了,你一定也会活得很好吧?”我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揉了揉她的头发。
      “不要——!”她突然用力抱住了我,有些歇斯底里,“是你把我从黑暗里拉出来的!要是你走了,我就会再度跌入黑暗——!”
      “喂喂,不会吧,你死了大家会伤心的哦。”
      “除了你……除了你……再也没有人会伤心了……”她的眼泪啪嗒啪嗒滴进我的衣领里,微凉。
      “明明过了那么多年,你也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忍者了,怎么还只有爱哭这一点没变呢?”果然跟黄鼠狼君家的那只一点也不像啊。
      “我不适合做忍者,止水,求求你,杀了我好不好?”她抱得那么用力,那么绝望。
      我轻轻叹了口气,慢慢顺着她的长发:“甸里,你让我怎么答应你呢……”
      她只是摇头,小声地哭泣。
      啊啊啊!眼泪和女人到底哪个更麻烦啊!
      开玩笑吧!她可是让我杀了她诶!
      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我才答应了她。
      我说“好”的时候,她带着眼泪就笑了出来:“我会送给你一个最好的礼物……等你杀了我之后。”
      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和她找了个机会脱离了小队。
      夜晚的竹林很静,她歪了歪脑袋:“就装作……我们被敌人控制,自相残杀,怎么样?”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玩……”我觉得心脏很难过,像做噩梦,“别闹了。”
      “……好。”她摆出起手式,“在那之前,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吧。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
      这些年来,她果然成长了。无论是体术还是临场反应都非常出色。
      只是在我的长剑刺向她的胸口时,她放弃了所有抵抗。
      很轻的“扑哧”一声打在我心上。
      她抓住我的手臂,由于惯性,长剑没入很深,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臂。
      甸里笑了。
      那是不同于之前所有的笑,没有针锋相对的嘲讽,没有小兽一样的戒备,没有面具一般的虚伪。那只是一个纯粹干净的、仅仅只能被称为笑的笑容。
      带着这样迷惑人心的笑容,她向前一步按住了我的肩膀,抬头吻了上来。
      然后她右手的苦无架在我脖子上:“果然是个会被美人计迷倒的家伙。喂,以后可别再……因为别的女人露出这种表情了……”
      她倒下了,长剑从她身体里抽离。在瞳孔还未涣散前,她睁眼望着天空:“还有……我的名字……叫理鹤……不要再……叫错了……”
      血腥味铺天盖地,望着颓然倒地的日向甸里,我只能扯出一个苦笑。
      连死了都不让我安生,真是深刻的记忆啊,看来以后我都会对接吻有心理阴影了。
      话说回来,理鹤到底是谁?
      蹲下来打横抱起甸里,我一个踉跄捂住眼睛。
      眼睛刺痛。
      喂。这不是真的吧……
      转过头,透过插在地上长剑的剑身,我看到,晶莹的月光下,我的眼睛,红得滴血。
      不同于一勾玉二勾玉三勾玉,那是传说中只有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才拥有的……万花筒写轮眼——!
      甸里,你送我的礼物太贵重了……
      直到与黄鼠狼君生死对决,我才从他那里听说,只有杀了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得到万花筒写轮眼。我又苦笑了一下:“看来甸里是我最亲近的人了?哎呀黄鼠狼君你吃醋了?看上去我是你最亲近的人,而对我来说你可不是哟——”
      对面那个比我小三岁的小屁孩一下子黑了脸:“多说无益。”
      我们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到最后,冰冷的河水灌入鼻腔,灌入口中,无法抵抗。
      随着河水沉沉浮浮的时候,我还在想,真可惜,不是和甸里一个死法。不过甸里,你算是我最亲近的人吗?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否则,又怎么会那么笃定地说要送给我一个礼物?
      你也坚信着吧,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哎呀呀,我们才不是最亲近的人那种浅薄的关系呢。我们是同伴啊,那是从十多年前就说好了的,无论什么都阻隔不了的、连刻在石头上也嫌不深刻的羁绊啊。
      我突然想起了瞬火唱过的一首歌,觉得歌词用在这里再恰当不过。
      啊啦?歌词是什么来着的?
      嘛……我的意识好像已经开始模糊了呢……
      **********************
      木叶56年,日向甸里殉职。
      同年,瞬身止水自杀。
      留下一封不太可靠的遗书。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来发生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怎样定下婚约的。
      只是在宇智波瞬火为止水和甸里立的墓碑上,有着据说是止水让瞬火刻上去的话。
      ——我们回家。
      **********************
      —往事成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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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1章 瞬火番外了(止水番外:死生契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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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 二零一五
    2015年,他去接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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