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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
这条直播预告才发出去，刚被天使真的存在这个消息给震撼到的网友们，就纷纷涌来评论。
[靠！这个标题内容……]
[该不会在让我们见识到天使的存在后，温彻斯特你们又要让我们亲眼看看恶魔长什么样吧？！]
[不，我的关注点在直播标题里提到的，声称自己被恶魔控制才犯下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上。]
[我也发现了！这说的该不会是前段时间终于被FBI抓捕的布莱克·莫德吧？！]
[要知道这个混蛋可是在一年之内，犯下了十三起残忍的连环杀人案！]
[他对受害者做出了包括剜眼、斩首、切乳、掏出心脏、子宫等一系列的恶行啊！]
[关键是这个杂种在被FBI抓获后，还声称他是被恶魔控制，才犯下这一系列罪行想要逃脱审判！]
[什么？！]
[竟然说的是他吗？！]
[我的远房表姐就是被这个混蛋杀害的！]
[天哪！怎么会有这样的恶魔存在！？]
[不，我得再次强调他是人。]
[别用恶魔称呼他，这样只会让他洋洋得意，还妄图用他被恶魔控制的借口脱罪。]
[等等！]
[通过你们说的这些，再结合温彻斯特他们的直播预告……]
[靠！该不会是温彻斯特他们要召唤恶魔，跟声称自己是被恶魔控制的凶手对峙吧？！]
[F***！你说得对！]
[这的确是最可靠的推断了！]
[但是温彻斯特他们要怎么跟被关在监狱里的凶手对峙？]
[首先我肯定不是FBI，其次我只是推断。这是FBI和温彻斯特他们达成了什么合作，才让温彻斯特他们可以召唤恶魔直接跟布莱克·莫德对峙，他是否真的被恶魔控制犯罪。]
[好的，知道了你是FBI内部的人了，谢谢你透露的消息。]
[让我们谢谢FBI。]
[谢谢FBI。]
[谢谢FBI。]
[谢谢FBI你没有把监听到我出轨的消息告诉我的女朋友。]
完全没有料到自己FBI的身份，就这样轻易被识破的凯恩。
[……]
[你等着，我这就把你承认自己出轨的消息截图发给你女朋友了！]
[靠！怎么真是FBI啊！我只是在玩梗啊！怎么我女朋友真的拿着截图要跟我分手啊！]
[爆笑了……]
[让我们再次谢谢FBI！]
[谢谢FBI！]
很快到了要直播的第二天。
温宁看着对着全身镜捯饬了好半天造型，还给自己换了身冒充FBI时，最经典笔挺黑西装白衬衫造型的迪恩。
温宁：“你这是想在FBI面前冒充FBI吗？”
迪恩很激动地说：“这是我冒充了这么久的FBI后，终于能光明正大出现在FBI面前的机会啊！”
“而且这次可不是冒充假扮。”迪恩一只手帅气插兜，一只手掏出他的FBI假证展示，“而是我成功打入了FBI内部！”
说着迪恩微微蹙眉，刻意摆出帅气深沉模样，“我是探员迪恩·温彻斯特，女士，请把你看到的一切都告诉我。”
温宁：“……”
“迪恩！把你的FBI假证给我收好！”
温宁真的想要尖叫了，“等会儿在真FBI面前可千万别给我拿出来！!”
就在温宁为迪恩的幼稚行为而头疼时，身后传来萨姆掩饰的咳嗽声。
“咳咳。”
一米九几的萨姆迈着他的大长腿也出现在了温宁面前。
也是跟迪恩如出一辙的假冒FBI的经典笔挺黑西装白衬衫造型。
萨姆看向温宁的目光有些闪躲，“额，我想了想毕竟是去FBI在的地方，似乎也只有穿西装看上去正式点。”
迪恩露出非常认同的目光，好哥俩地跟萨姆碰拳，“没错萨姆，我也这么觉得！”
“让我们给FBI一点颜色瞧瞧。”
什么颜色。
赤裸裸的男色吧！
给FBI一点型男震撼！
温宁：“……”
还穿着跟迪恩他们之前简单T恤、夹克外套一样风格的温宁：“……”
等着！
她也要去换成利落白衬衫、帅气干练西装外套、以及还有笔直前裤线的西装裤！
再穿双有十二厘米的红底高跟鞋！！！
什么去FBI的地盘召唤恶魔跟连环杀人犯对峙。
她要去FBI走秀！！
今年权力职场主题的春秋大秀！
总之，在看到温宁一行三人打扮得完全像是FBI，身上毫无任何要召唤恶魔的灵媒气质。
反而一身利落职业西装，像是在拍罪案侦探剧一样帅气出街的画面时。
就算是汉尼拔也流露出几分惊讶神色。
他们这是在干嘛？
温宁一行人走到汉尼拔、杰克还有威尔面前。
“你好。”迪恩严肃时的帅气模样相当能唬人，他主动和杰克握手，“我是探员迪恩·温彻斯特。”
杰克迷茫、杰克握手、杰克不明所以。
萨姆也速速跟上和汉尼拔握手，“我是探员萨姆·温彻斯特。”
轮到温宁，她踩着十二厘米高的红底高跟鞋挺拔站在迪恩和萨姆中间。
面对着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完全看不出他们“灵媒”身份的威尔，面无表情地分别给了迪恩和萨姆两拳。
“别给我在FBI面前冒充FBI！！！”
更别在说完他们是FBI探员的介绍，把他们的FBI假证掏出来啊！
杰克相当有风度地表示，“很有意思的见面方式，欢迎你们。”
迪恩揉了揉他被温宁怒揍的地方，“什么冒充，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
萨姆也有些委屈地说：“是啊，我们可是准备得相当正式。”
“的确很正式。”汉尼拔评价的是迪恩和萨姆，却看向温宁和她交谈，“温宁你的两位兄弟看上去很有趣，不像是你在治疗中说的那样。”
“什么治疗？”听到关键词的迪恩立刻皱起眉，双手交叉环胸拿出攻击姿态，非常警惕看向汉尼拔。
萨姆没有说话，但也双手插兜用他一米九多的身高危险俯视汉尼拔。
除此之外，就连威尔也察觉到汉尼拔的刻意。
威尔惊讶地看向似乎一直是理性引导形象的汉尼拔，他察觉到了汉尼拔对待迪恩他们的嫉妒。
没错，是嫉妒。
“抱歉忘了介绍自己。”汉尼拔向迪恩伸出手，“我是温宁的心理医生汉尼拔·莱克特，温宁在治疗中和我说过不少关于你们之间关系的事。”
迪恩才不想跟汉尼拔握手，他和萨姆同时看向身边明显反应变得有些僵硬的温宁。
“嗯哼？”迪恩表现出明显地质问，“心理医生？”
萨姆眼里翻滚着浓稠的深沉，“你从没告诉我们，你在看心理医生的事。”
温宁不知道为什么汉尼拔要这么突然地介绍他的身份。
但就算这样，温宁还是在跟威尔握手彼此认识之后，才生气地一把拍开汉尼拔伸出的手。
温宁眼里闪过厌烦，“医患隐私协议的重要性需要再跟你强调一下吗，莱克特医生？”
“抱歉。”汉尼拔毫无歉意，“我只是想跟你的兄弟们介绍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
温宁冷笑，“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只有医患关系而已！”
“还有。”温宁停顿，“我和迪恩他们也没有血缘，更不是收养的兄妹关系。”
只有这样特别解释，温宁才能稀释那种背德亲缘关系的羞耻感。
这一点迪恩和萨姆也清楚，他们也一起品尝着这样的背德亲缘羞耻感。
这是约翰在知道他的两个儿子喜欢上他最小女儿时，震惊愤怒赋予他们三人的。
那时约翰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愤怒震惊大喊，“你们可是兄妹！你们怎么能喜欢上彼此！？”
可他们又算什么兄妹，他们没有血缘关系！
也没有哥哥会教妹妹接吻，更没有哥哥会对妹妹有欲望！
这下别说是对扭曲变态隐秘感情特别敏锐的威尔意识到了不对劲，就是杰克也同样察觉出了。
“这些听起来都和我们这次的案子无关。”杰克用一种非常冷漠，但也能迅速安抚下温宁情绪的方式打断转移话题。
“我还是先带你们去见见那个声称自己是被恶魔控制，才犯下连环杀人案的罪犯吧。”
杰克走在最前，带着温宁他们去到监狱专门为他们这次对峙布置出来的房间
里面犯下十三起凶杀案的布莱克·莫德，已经双手双脚都戴上铐链被固定在椅子上。
布莱克看到温宁他们气势凌人向着他走来，他露出个非常欢迎的笑容，“嗨！”
“你们FBI请来的女巫什么时候会来？”
“求求了，快来吧。快来证明我的确就是被恶魔操控，才可怜地犯下这些惨案吧。”
温宁因为刚才汉尼拔的影响，此刻心情非常不好。
高跟鞋踩在硬实的地面上，发出非常有压迫的哒哒声，温宁走到杀人犯布莱克的面前，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头。
“FBI？”
“我可不是。”
温宁掐着布莱克的下巴，蔑视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畜生，“我是你口中的女巫，也是会让你罪有应得的女巫。”
布莱克嘴角越咧越开，最后直接挑衅地笑出来，“哈哈哈哈！”
“女巫？那可太好了！”
“我可是非常期待你能召唤出恶魔来证明我的清白。”
或者根本召唤不出什么恶魔，只能证明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助力他逃脱罪罚。
说着布莱克还目光嘲讽地从迪恩、威尔他们身上扫过，“真诚地感谢你们，FBI。谢谢你们愿意相信我，请来女巫。”
布莱克嘴上这么说，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他这是在挑衅。
认为FBI拿他没有任何办法，又不能证明他没有精神疾病，只能用找来女巫召唤恶魔跟他对峙的这种荒谬行为来判他的罪。
威尔再也忍不住了，他有多深陷在和罪犯感同身受，体验他如何愉悦杀掉每个受害者。
他就有多折磨和煎熬地意识到，没有正常情感的人类，才是比不存在的恶魔还要更加残忍的生物。
“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恶魔存在！”
“也不会有什么因为恶魔操控你才犯下一连串凶杀案的借口！”
“布莱克·莫德，你就是想用精神病的借口脱罪！”
迪恩难得表现出如此冷漠的样子，他提醒明显被激怒的威尔，“不用跟他废话这么多。”
“等我们召唤出恶魔之后，就会证明他是在说谎。”
“没错。”温宁转身走回来。
踩着红底高跟鞋的她，的确冷脸走出了比T台模特还要飒爽凛冽的气势。
“亲眼见到恶魔他就会知道什么叫地狱了。”
威尔看到这样的温宁不由得有些愣神，原本他以为温宁会是吉普赛神婆那样的女人，但没想到温宁会超出他想象的凛冽。
萦绕在温宁周身的感觉也莫名地吸引人。
这样的吸引不单单是外貌上的，还是灵魂上的。
威尔失神地看向温宁。
温宁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多看了威尔几眼。
她也发现了威尔身上的特别。
但温宁并没有指出来，她只是说，“来吧，让我们开始今天的直播。”
很快无数网友们抱着兴奋期待的心情，终于等到了温宁他们的直播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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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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