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礼炮

作者:慵懒之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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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ongquan Censer


      司与京转眼看了徐蕴申又想起来什么事,“徐蕴申好么徐蕴申继续叫酒,徐蕴申轮第二场,保安给陆维泽继续按着灌。

      陆维泽在那儿扑腾,没人管。

      人悦悦坐庄,悦悦宠他俩,他俩说怎么样悦悦就给他俩怎么样。”

      司与京架着腿坐横纹木条躺椅上,“五十度酒,灌死人的,出人命谁都是麻烦事儿,你俩就不能做个普通的二代?非跟街头混子似的?”

      宋庭庸旋着自己烤的平子鱼,截他一句,“我俩能不知道量?”

      徐蕴申稍稍抬了抬眉梢,声音冷冷的,“如果我的朋友决定霸凌一个人那证明那个人一定有点儿欠,那很有可能,我会跟他一起上去霸凌,那就不叫霸凌了,那叫回收垃圾净化环境。”

      司与京一贯地不乐意驳徐蕴申的话,没接徐蕴申的话,转而再道,“你们管他叫太子爷,多半是他搞出脑残操作了,调侃他,但他能不乐意听嘛?”

      他朝着宋庭庸微微扬首笑着问:“叫你太子爷你开心不?”

      宋庭庸差不多旋完了,都快收拾完了,正给自己倒酒,笑着点点头,“开心。”

      司与京再笑道:“体量比他家大的叫太子,他态度一个大转变,他自愿跪,哎,我其实不是太子,我是奴才。

      体量比他家小的,大圈儿里,但凡有人捧比他家体量小的叫太子。

      别人家小太子,在他眼前自以为是的。

      他一点儿忍不了,他能当场气死。

      他上去给人折腾死。

      上同一个桌儿,alhvin人也公司太子。

      他让人去跑腿儿,冷嘲热讽,逼人家下跪。

      出去野营,搞孤立,他们走一起,让alhvin自己走。

      给alhvin丢一边儿,哎,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活儿都指使alhvin干,让alhvin边儿上干活去。”

      宋庭庸听了侧首看司与京,目色冷凝,“怎么了?”
      “有错么?”

      他架着腿,捧着酒杯,一扬手,“咱们跟比咱们高一阶层的朋友相处,咱们都恭恭敬敬的。

      廖伯昭那些人跟咱吃饭,客咱们请,菜我们点,场地咱们安排好,话咱们接,水咱们倒,保证人家来跟咱们玩儿玩得舒舒服服。

      这种但凡我去,我规规矩矩车我扒辆商务奥迪开,表我换宝玑。

      换小二代来跟我们玩儿,他们凭什么不用对我们恭恭敬敬?

      那倒也不用,没什么的。

      但他他妈还敢往我脸上装b?!在我眼前儿吹牛b??他他妈几斤几两?!!

      家里没教过他们怎么做人,我提供免费课程,我免费教他做人!!”

      几个人各自思索。

      司与京倏然笑了,“他他妈动手术才搞笑,动之前他自己都没当回事儿,都他妈把这事儿给忘了,要做了完了怂了,哭爹喊娘的,直接从医院跑路了。”

      宋庭庸:“我能不怂吗?那他妈要开刀的,万一给我开死了怎么办?我默默无闻在国外变成尸体了??我好不容易投胎过来...!”

      司与京笑道:“我跟和和我俩千里追凶,我俩给他抓回来,给他按医院里头,他他妈还穿着从clarence那儿偷来的clarence从机场偷的荧光警示外套儿,里边儿西装打着领带,大夫问我们仨,说你们仨谁动手术?和和给他按头按上去,和和也跟有病一样,和和给大夫敬礼,大夫您好病人我给您抓回来了!”

      “他大姨已经被他发配新西兰了,大姨要从新西兰出来,我仨手机短信铛铛铛响。

      他跟他爸心里有气,堵着呢。

      平时还行,赶上他心情不好,犯脾气不理他爸,打电话不接,不接他也不敢隔着电话骂他爸,他爸在中国,他在这里把自己祖宗三代都问候过了,开门连我祖宗三代都问候。

      没辙,他妈打电话才管用,我都想给他拖出去斩了,那他妈不仅是你爹!那还是你命!犯脾气你跟你老子犯脾气?你犯得着吗?”

      宋庭庸面上不以为然,“平时都已经还行了,我就不能有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吗??”

      司与京摆摆手,“换我你该咋样咋样,你给小的起名儿你爱叫啥叫啥,你搞女人你爱搞哪个搞哪个,你搞我大姨,那搁以前一娶姐妹俩还同时过门儿呢,换我妈我妈无所谓,换你妈你妈别知道,说白了你是我老子我吃喝工作一辈子全靠你,我不摇尾巴小的还摇尾巴跟我抢食儿呢。”

      徐蕴申看着自己手机,声调平平:“家政和谐,无法发表评论。”

      秦蓁对司与京已经习惯了,“...奇葩发言。”

      司与京再说宋庭庸,“他能这么恨他家小三儿,说白了有一半儿是他觉得内小三儿就是个蚂蚁,给内小三儿脸了敢在他眼前蹦跶,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上来和他爹幸福美满三口人,内小三儿要是哪家达官贵人的女儿,跟他爹搞上了,他追着拜干娘还来不及。”

      宋庭庸只回:“不会。”

      司与京也不知道从哪里竟然掏出来一本迷你《孝经》,只有手掌大小,丢在桌子上,乔植卿笑笑,摸过去收了。

      “侍奉父母,我俩全文拜读。

      你。发自内心的崇敬父母,身体力行,父母缘,这是你三世修来的福分。

      老娘动不动犯神经,没事儿,多担待,她更年期,生理性的没办法,真发疯了,那你赶紧背着你的小书包,拉着你小行李箱,赶紧跑路。

      你背着你小书包出国上学去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大半个地球,拉开距离,咱母子俩都冷静点儿。

      老爹多大岁数了还不保守,还爱拉杠杆还爱签对赌,这在他那儿还都不算什么了。他就不能跟和和爹跟典典爹学学吗?

      …他们在国内受人捧,捧惯了。

      那就相当于你看见md gpa只要二点七内种差不多感觉。

      五十岁的人都顶不住,三十岁的人能顶得住?

      整个一个大垃圾桶,光影交错,那都不是女人不是hdd,我大哥已经把自己迷进去了。

      没事儿,你给爹妈保点儿底,他俩平时漏俩金币,够你在这边儿来回折腾,光银行都够你吃利息了。

      在国内炸死了是吧?没事,接出来,儿子养。

      那内老爹就别天天打劫vc,和老娘学习一下,学习学习,躬行俭德,风动四方!*

      小花园儿种点儿菜不好吗?

      多大岁数还超跑上高速一百八十迈。我靠。还没飙够呢。

      我心说你反应能跟二十几岁小孩儿比?

      还开。

      我是不管,随便你,天底下没有儿子规劝老子的。

      老娘劝,老娘那都不叫劝,老娘指着老爹鼻子骂。

      我还没说话,老娘说儿子你甭管,创死拉倒!

      好,我二哥第一个上去向着老爹骂老娘。

      我说二哥,您不是咱妈亲生的还是怎的?爸也不是咱亲爸是么?

      这你让我说啥?

      他可真行。”

      再说宋庭庸:“他怎么折腾小三儿只敢在他爹默认限度内折腾,白荣淑她堂哥,他爹赏识,他不动,那他也凑合欣赏一下。我现在白荣淑我也能欣赏。可以。人小三儿真干活。但换我我就不在你家干小三了,太难伺候了。”

      宋庭庸:“我欣赏不来。”

      司与京:“可以了,去子留母。”

      宋庭庸笑了,“是个蚂蚁还捻不死,恨死了,哈哈!”

      司与京:“他是老子你们是儿子闺女儿,他能让你们投胎到他家,给你们衣食无忧地供了这么多年,买车买买表买,钱随便花买钻戒山茶花选套扣子二十万刀划出去,不感激他你还不服气你还想怎么着?”

      秦蓁弱弱地说:“我没有...”

      宋庭庸这时抬眸目光冷梢盯着司与京问,“怎么?他上辈子积多大德啊,这辈子投胎妈妈来卖肚子?”

      司与京蹙眉手在空中一扬,“你家这情况,没白荣淑做你家小三儿也有别人上,所以难办,我家私生子小三儿小四都不敢出国,白荣淑,你他吗太贪心了还想把她怎么着?你妈妈压根儿不管事儿,要能覆盖白荣淑分担的职责那好办了,谁娶媳妇儿不想你都想找个有能力能当左膀右臂的?姥爷走得早,浙江怎么不维护?还得全靠你爸。”

      乔植卿接了个电话,接起来电话那头声音模模糊糊。

      高瑜就听见那头宋庭庸声色低沉压了句什么话,气氛骤然冷了几个度。
      她本能畏惧那种语气,她自己父亲训斥人那种极其逼迫人神经的震慑感瞬间涌入脑海。
      “司与京。我给你脸了?”
      空气几乎凝固。

      乔植卿站着,徐蕴申坐着,乔植卿才挂断电话,两个人完全不关心发生什么,只礼貌性地探了宋庭庸一眼。

      宋庭庸径自拎玻璃酒杯起身回客厅了。

      秦蓁在被凶第一现场,连着挨训一般,垂眼皱眉抿唇,侧头拧了司与京一眼。

      乔植卿凝视宋庭庸背影,低头看手机记了方才打进来的电话号码,一点耐心也无把手机丢在沙发上。

      徐蕴申快速翻自己的通讯录。

      秦蓁把车钥匙丢给司与京,司与京一把接了,秦蓁朝着他骂道,“脑袋晕晕你回家躺着吧!你在家骂骂娘也就算了你跑出来说别人妈妈干嘛?”

      司与京在木条躺椅上架着腿,自他神情看得出来,他不以为意,他抬手笑着说,“哎?我说了不是实话?”
      他起身拿了搭在后边沙发座椅靠背上的羽绒服披上走了。

      秦蓁转顾,正对上高瑜乖巧礼貌的微笑,秦蓁呼出一息垂头短促摇了摇头。

      乔植卿正站在高瑜座后,手腕搭在高瑜肩上,锁眉想什么事情想得出神,回神目光亲昵盯着高瑜一头墨发,另一手缕了下她的长发。

      司与京进到屋里往大门走的时候,宋庭庸坐正在酒台后边,桌上是加过的酒,他应该本打算加点茶,吹出来一口电子烟,一手举着烟,一手刷着手机。

      司与京没停步,轻言轻语一句,“言过了。”

      宋庭庸叠着腿微转了下椅子,目光垂在司与京附近地面,“我言重了。”

      司与京没留步,行至大门取下来外套快速套上,车钥匙挂在手上与挂件碰撞着叮叮声响,“走了。”

      宋庭庸近乎用气音呢出一声,“嗯。”

      司与京等到他这声回应,紧着开门离去。

      留下一声关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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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Longquan Cen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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