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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的爱
“毛利先生,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柴崎左一郎直觉刚刚那句话不对。
毛利小五郎垂着头,大家看不见他的神情。
他说:“因为,福山先生就是凶手本人。”
“什么?”
这个说法一出来,在场几个人的脑子里下意识地否认了这个说法。
主要是福山义昭没有足够的动机。
柴崎香乃长的漂亮,又是柴崎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和福山义昭两情相悦,甚至为了他,柴崎香乃不惜跟她父亲争吵也要和他在一起。
福山义昭完全没有理由杀柴崎香乃。
说句不好听的,柴崎香乃活着,对福山义昭来说,利益更大,因为他们现在还只是男女朋友,没有结婚。
如果柴崎香乃活着,福山义昭和柴崎香乃结了婚,未来必定是会接手柴崎集团的。
而且……“福山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而且香乃的房间也是反锁了的,他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柴崎左一郎说。
确实,如果福山义昭杀死柴崎香乃后反锁了门从窗户跳下去,那么他返回二楼就必须经过宴会厅。
“确实,窗户下的苗圃里也没有任何脚印。”毛利小五郎这样说着。
柴崎香乃的窗户下面正对着一片苗圃,因为要种新的花,所以翻过,现在是柔软的泥土,如果有人从窗户那里跳下来,必然会留下脚印的。
福山义昭笑容难看,像是被毛利小五郎的话打击到了:“对啊,毛利先生,我怎么可能杀死香乃呢?我的鞋子上也没有泥土啊。”
福山义昭穿的是皮鞋,很干净,没有半点泥土的痕迹。
“确实呢。”毛利小五郎像是赞同他的话,可是下一秒,他话锋一转,“可是,那是建立在我们进来之前,柴崎小姐就被杀死了的情况下,要是在我们敲门时柴崎小姐还活着呢。”
“这怎么可能呢,爸爸。”毛利兰下意识地想要纠正,“我们进来的时候柴崎小姐就已经……”
毛利兰的话一顿,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都看向福山义昭。
第一个发现柴崎香乃死亡的人就是被毛利小五郎指认为凶手的福山义昭。
大家是听见他的大喊才进来的。
福山义昭后退了几步,反驳着:“可是,门是反锁的啊,我不可能在不进入房间的前提下反锁上门啊。”
毛利小五郎的语气依旧是不急不缓:“那是因为门上柴崎小姐自己锁上的。”
毛利小五郎推测出了那个场景。
福山义昭在跟着柴崎香乃一起上楼之后,借着道歉的理由给柴崎香乃倒了加了迷药的饮料,并且打开了空调,因为柴崎香乃本身也经常开低空调,所以即使之后有人注意到这件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再之后,他假意反驳柴崎香乃,让对方生气地把自己赶出去,并反锁了房门。
迷药发作的柴崎香乃很自然的就自己去睡了,即使有人敲门也没有反应。
“福山先生,你假意担忧柴崎小姐,撞开门跑进去,由于性别、身份的原因,我们都不便进入,你就会是第一个发现柴崎小姐“死亡”的人。”
“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有人怀疑你这个第一发现者会是凶手。”
“这是个很好的故事。”福山义昭说,“毛利先生,可是,现实从不是故事。”
“那么,柯南,把那个拿给福山先生看看。”
“是,叔叔。”柯南从一边出来,用手帕包着一个玻璃杯,上面还有一个口红唇印。
“这是在柴崎小姐床下捡到的。”柯南乖巧地说着。
说完这句话,柯南就退开了,把舞台让给“毛利小五郎”。
“福山先生,要让警察验一下里面是不是有迷药残留以及你的指纹吗?”毛利小五郎问道,“又或者,你想让警察验一下柴崎小姐体内是不是有迷药。”
福山义昭沉默着,在其他人的目光中没有说一句话。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不用了。”
柴崎左一郎瞪大了眼,他明白福山义昭这句‘不用了’是什么意思。
他挣扎着上前,想要给这个男人几拳:“混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香乃哪里对不起你!”
月见里信拦住了他,倒不是觉得福山义昭不该打,只是怕柴崎左一郎人没打到,自己先折了。
毕竟六十岁的人了。
“我也不想啊!”福山义昭突然大吼道。
“可是香乃她太强势了。”福山义昭说,“她不允许我跟其他女性接触啊,哪怕只是普通的同事,她也会生气,不仅会骂我,还会去骂我的同事上司。”
“她总是觉得我和别的女人接触就会背叛她,她管理着我的所有交际,把控着我所有的朋友。”
“我爱她的啊。”付山义昭眼里泛起泪光,“我也尝试过去安抚香乃,可是都没有用啊,我只是跟上司交流一下工作,她都会直接抢过我的手机把我上司骂一顿啊。”
“总是,永远都这样,我真的受不了了啊。”他跪倒在地。
月见里弥生站在房间门口抿着唇,看着福山义昭,不知道想些什么。
似乎有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带善意的视线。
“嗯?”月见里弥生突然往后望。
月见里信:“怎么了?”
月见里弥生往后望,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走廊被灯光照的亮堂堂的,但是没有一个人影,透着寂静。
他摇摇头:“没有什么。”
刚刚,感觉刚刚有什么东西在看他。
错觉吗?
走廊灯光未曾照到的地方,一双并非人类的眼瞳在阴影中出现了一瞬,下一秒就消失了。
月见里弥生是个很乖的孩子,从小到大都是,西缪尔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山中的城堡,玫瑰花在这样的季节依旧开得艳丽,浓稠得如同血色一般。玫瑰花丛攀附着围墙栅栏,在月光的照射下,让这座古堡有着鬼魅般的美。
西缪尔坐在书房里,靠着椅背,听着电话那头的学生说着他遇到的事情。
“......老师,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但我真的感觉到了。”
月见里弥生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难免带上了一点委屈。
他还是记着在柴崎家感觉到的视线,带着恶意与打量,转瞬即逝,所以在和西缪尔通电话的时候,他提起了这件事。
月见里弥生是西缪尔看着长大的,他在西缪尔身边度过了很长的时间,甚至可以说,西缪尔就是他的第二个父亲。
“嗯,我知道,我相信你。”西缪尔安抚着自己的小学生,“我家小朋友很厉害。”
这也不算是谎言,亡灵法师的能力一般都倚靠着他的精神力,一个亡灵法师的精神力越强大,就说明他的潜力越大。
而在月见里弥生七岁那年误入了西缪尔的城堡,西缪尔一眼就看中了他,主动忽悠着对方成为了自己的学生。
月见里弥生的感觉多半没有错。
西缪尔的手指轻敲着实木桌面,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一边思考着。
蓝色的眼眸微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冷凝。
但是他的语气依旧温柔,是月见里弥生最熟悉的:“当然,我的小朋友自然不会感觉错的。”
“不用担心,小朋友,安心享受你的大学生活吧。”西缪尔嘴角勾起,可是眼底没有笑,“我在呢。”
一如既往,西缪尔成功安抚了学生的那点不安。
挂掉电话之后,西缪尔的靠着椅背,在想事情。
“西森,”西缪尔叫着白发的管家。
白发的管家将冒着热气的红茶放在了西缪尔的书桌上,旁边还放着一碟舒芙蕾。
他站立在西缪尔的身旁,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身姿依旧挺拔,他是老派英国人,气质优雅,和同样古老的城堡非常的契合。
西森·迪希亚,一直侍奉着西缪尔·卡佩,准确来说,从他祖父那一辈起,就侍奉着西缪尔·卡佩。
西森微微躬身:“老爷。”
“悦子什么时候回来?”西缪尔问。
“月见里小姐吗?”西森在记忆中找了一下,他现在年纪不小了,可是记忆力依旧很好,和以前一样,“她现在似乎在美国那边,还没有返回日本。”
月见里悦子,月见里弥生的小姨,也是月见里家这一辈中最优秀的占星人。
“是吗?那等她回来了告诉我一声。”西缪尔没有考虑过打电话,他更希望跟对方面对面。
西森明白了他的意思:“好的。”
西森应下了西缪尔的话,他应该出去了。
西缪尔沉思着。
他希望不是他哪个不长眼的仇敌盯上了他的小徒弟。
同样的事情,他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想起那件事情,西缪尔的眼里闪过一丝悲伤。
再来一次的话,他的小朋友受不住的。
西缪尔想起D伯爵曾经对月见里弥生说过的一句话。
“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
那个时候的月见里弥生十六岁,快要上高中的少年比以前长高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小豆丁了。
“还没长大啊……”西缪尔叹了口气,靠着椅子,闭上了眼。
他听见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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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和推理都不是很严谨,存在着漏洞,但是我真的有很努力去写的,大家不要嫌弃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