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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文×旧书店密码
第一章穿书成学徒,旧书店藏秘
叶初再次睁眼时,鼻尖先涌入一股混杂着旧纸张霉味、油墨香与樟脑丸的气息,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那霉味不是单一的潮湿腐败,而是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感,像是封存了百年的书信被突然翻开;油墨香里掺着松烟的清苦,樟脑丸的刺鼻气味则恰到好处地中和了潮气,构成旧书店独有的、让人安心的味道。
她刚坐起身,后颈就被一只粗糙的手拍了一下,掌柜老周的声音带着不耐烦,还夹杂着烟袋锅子的焦糊味:“阿初,发什么愣?赶紧把这批新书上架!刚才那位先生问的《历代刑法考》,再找不到客人就要走了!耽误了生意,这个月的月钱扣一半!”
叶初低头,看见自己穿着灰布长衫,袖口磨得发白,手肘处打了块靛蓝色补丁,针脚歪歪扭扭,显然是老周的手艺。手里攥着一本线装书,书脊上 “民国通俗演义” 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边角被摩挲得发毛。系统 666 的声音同步响起:“宿主,欢迎来到穿书世界《墨痕》!当前身份是民国上海法租界‘知微书店’的学徒,年龄十二岁,父母早亡,三年前在街头乞讨时被老周收养。”
“妈妈未发表的悬疑遗作,主打‘密码解密 + 家族秘辛 + 爱国情怀’是吧?” 叶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瞬间勾起完整剧情:故事背景设定在 1935 年的上海法租界,女主苏清沅是知微书店的老板,留洋归来的才女,父亲曾是前清翰林,后因卷入文物走私案含冤而死;男主陆景尧是留洋归来的侦探,父亲是北洋军阀旧部,因反对走私被暗杀。两人因一本加密旧书结缘,联手调查一桩尘封十年的家族失踪案 —— 苏清沅的哥哥苏慕言十年前突然失踪,留下的唯一线索是一本写满密码的《墨子》。而旧书店里的每一本书,都可能藏着解开谜团的钥匙,背后还牵扯着军阀与日本人勾结走私国宝的惊天阴谋。
她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狭长的旧书店,进深足有二十米,木质书架顶天立地,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后院,分为 “经史子集”“外文译著”“通俗小说”“孤本善本” 四个区域,摆满了各类书籍。书架是老松木打造的,表面泛着温润的包浆,边角被撞得有些凹陷,能看出岁月的痕迹。书架之间的通道狭窄,仅容一人侧身通过,地面铺着磨损严重的青砖,缝隙里嵌着经年累月的灰尘和掉落的书页碎屑。
柜台后挂着一盏昏黄的煤油灯,灯罩上蒙着一层薄灰,灯光摇曳,将书架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面上形成交错的暗影。柜台是老式的红木柜,上面摆着一个黄铜算盘、一个墨水瓶、几支毛笔,还有一个掉瓷的搪瓷缸,缸沿印着 “实业救国” 四个字。柜台下方的抽屉里,传来细碎的 “沙沙” 声,应该是老鼠在翻动旧纸。
窗外是喧闹的街道,黄包车 “叮铃铃” 的铃铛声、小贩 “桂花糕、梨膏糖,甜而不腻好味道” 的叫卖声、汽车的鸣笛声、巡捕的哨声交织在一起,既有民国上海的烟火气,又透着几分乱世的紧张感。偶尔有穿着西装的洋人走过,用生硬的中文与小贩讨价还价,更添了几分租界的异域感。
“宿主注意,当前副本核心危机:旧书密码引发的连环追杀。十年前苏慕言失踪,是因为他发现了军阀张敬尧与日本人勾结走私文物的加密账本,账本被他藏在书店某处,并用密码做了多层伪装。如今走私集团的人已经盯上了书店,近期会派人以顾客身份潜入探查。” 系统 666 补充道,“破解关键是解开旧书密码,找到账本,联合爱国力量揭露阴谋。而这桩案件藏着你父亲宋衡的关键线索 —— 你脖颈间的银质吊坠,正面‘衡’字与苏慕言留下的密码符号同源,背面五角星是当年爱国组织‘雄鹰社’的暗记。”
叶初下意识摸了摸脖颈间的吊坠,冰凉的银质触感传来,边缘被摩挲得光滑圆润。吊坠正面的 “衡” 字是篆体,线条流畅,背面的五角星棱角分明,像是用利器刻上去的。她点点头,抱起怀里的书,顺着狭窄的通道往书架走去。路过第三排 “经史子集” 书架时,她眼角余光瞥见一个戴着黑色礼帽、压低帽檐的男人,正假装翻看着一本《资治通鉴》,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 —— 那里鼓出一块,形状规整,像是藏着一把勃朗宁手枪。
男人穿着深色中山装,袖口沾着一点暗红色的污渍,不像是墨水,倒像是干涸的血迹。他的鞋子是新换的皮鞋,鞋底干净,与租界街头的泥泞格格不入,显然是刚从汽车上下来。叶初仗着 “小透明” 加成(存在感仅 1 分),脚步未停,继续往前走,心里却警铃大作:走私集团的人,果然来了。
“阿初,找到《历代刑法考》了吗?” 穿月白色旗袍的女士走到柜台前,声音温柔,像是春日里的细雨。正是女主苏清沅,她约莫二十岁,梳着复古的波浪卷,鬓边别着一朵白玉兰,花瓣上还带着露珠。眉眼清秀,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书卷气,眼神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像是背负着沉重的秘密。
叶初连忙从最顶层取下那本泛黄的《历代刑法考》,书皮已经有些脱落,露出里面的宣纸内页。她递过去,趁机问道:“苏老板,这本书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我看那位先生找得很急,还反复问是不是十年前收的旧书。”
苏清沅接过书,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指腹带着薄茧,应该是常年翻书留下的痕迹。她轻声道:“这是我哥哥失踪前经常查阅的书,里面夹着他写的几张字条。” 她翻开书,小心翼翼地从书页间抽出三张泛黄的纸条,纸条是宣纸做的,边缘已经发脆,上面用毛笔写着一串奇怪的符号,其中一个 “☆- 三 - 七” 的组合,与叶初吊坠背面的五角星隐隐呼应。
第二章加密旧书,初遇危机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书店的格子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书店打烊后,苏清沅悄悄叫住叶初:“阿初,你跟我来阁楼。”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几分神秘。
叶初心中一动,跟着苏清沅爬上狭窄陡峭的木楼梯。楼梯是木质的,每踩一步都发出 “吱呀” 的声响,像是随时会断裂。楼梯转角处堆着几捆旧报纸,散发着油墨和潮湿混合的气味。
阁楼里堆满了旧书和杂物,中央摆着一张八仙桌,桌面坑坑洼洼,还留着墨渍和刀刻的痕迹。桌上放着一盏带玻璃罩的台灯,灯光昏黄,照亮了桌面中央的一本封面发黑的线装书 —— 正是苏慕言留下的《墨子》。书的封面是深蓝色的布面,上面用宋体印着 “墨子” 二字,边角磨损严重,书脊处用棉线重新装订过,针脚细密整齐。
“这是我哥哥留下的加密账本,我研究了十年,只解开了表层密码,里面的核心内容始终看不懂。” 苏清沅打开《墨子》,里面的字迹密密麻麻,都是些毫无规律的符号和数字,有圆形、三角形、横线,还有一些像是甲骨文的奇怪文字,“我怀疑哥哥的失踪,和这本账本有关。他失踪前三天,曾偷偷告诉我,他找到了‘能让张家身败名裂’的证据,让我好好保管这本书,无论谁问都不能交出去。”
叶初凑近一看,账本上的符号与苏清沅夹在《历代刑法考》里的字条符号一致,而且有几组符号与她吊坠背面的五角星组合起来,像是某种坐标。“这些符号,会不会和书店的书架编号有关?” 叶初指着 “☆- 三 - 七” 的符号,“这个五角星可能是指有特殊标记的书架,你看第三排书架的侧面,刻着一个小小的五角星,三是第三排,七是第七层?”
苏清沅眼睛一亮,像是被点醒了一般:“有道理!我之前只盯着书本内容,从没往书架上想过。” 她立刻拉着叶初下楼,快步走到第三排书架前,果然在侧面的木板上看到一个刻得很浅的五角星,应该是苏慕言当年特意留下的标记。
两人按照符号提示,在第三排书架第七层找到了一本《论语》。这本书的封面是浅灰色的,上面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一个圆形的印章,刻着 “知微藏书” 四个字。翻开书,里面夹着一张折叠的纸条,纸条是牛皮纸做的,防水防潮,上面用红笔描了一幅简易的书店布局图,图上用红笔圈出了柜台后的位置,旁边写着 “墨者守城,心在九地” 八个字。
“墨者守城,心在九地……” 苏清沅喃喃自语,“《墨子》里有‘守城十一法’,‘九地’会不会是指地下?”
两人来到柜台后,苏清沅蹲下身,仔细摸索着柜台下方的木板。她手指按压着木板的边缘,突然摸到一块松动的地方,用力一抬,木板弹开,露出一个巴掌大的暗格。暗格里铺着一层红色的绸缎,上面放着一个铁盒,铁盒是黄铜做的,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像是祥云图案。
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和半张《申报》。照片是黑白的,边缘已经卷起,上面是一位年轻男子和苏清沅的合影,男子眉目俊朗,穿着学生装,笑容青涩,正是苏慕言;半张报纸上的新闻标题是 “军阀走私文物,秘密交易地点曝光”,发布日期是民国二十四年(1935 年)三月十五日,关键的交易地点和人物信息被人用剪刀整齐地剪掉了,边缘还留着剪刀的压痕。
“这张报纸是十年前的,哥哥一定是发现了张敬尧走私的证据,才被他们盯上的。” 苏清沅的声音带着颤抖,指尖捏得发白,指节都有些泛红,“张敬尧在上海势力庞大,连巡捕房都要让他三分,我们现在拿着这些线索,太危险了。”
叶初正想说话,突然听到书店后门传来轻微的撬动声,像是有人在用铁丝撬锁。“咔嚓、咔嚓” 的声响虽然微弱,但在寂静的书店里格外清晰。她立刻示意苏清沅噤声,两人悄悄躲到最里面的 “孤本善本” 书架后,借着书架的阴影隐藏身形。
只见白天那位戴礼帽的男人撬开了后门的挂锁,潜入书店。他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光束在书架间扫来扫去,动作迅速而谨慎。男人的脚步很轻,穿着软底鞋,显然是惯犯。“密码账本到底藏在哪里?苏慕言那小子,居然把东西藏得这么隐蔽!” 男人的声音压低,带着不耐烦,还夹杂着一丝狠戾,“老板说了,找不到账本,就把书店烧了,一个活口都不留!”
手电筒的光束最终落在了柜台后的暗格位置,男人快步走过去,蹲下身查看。叶初心中一震,这人果然是冲账本而来!她趁着男人弯腰查看暗格的间隙,悄悄跑到前门,拉开门栓,对着外面大喊:“巡捕房的先生!这里有小偷!有人撬门偷东西!”
男人听到喊声,脸色一变,立刻从窗户翻了出去。窗户是老式的木窗,他动作麻利地推开,翻身落地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随后就消失在夜色中。苏清沅松了口气,紧紧握住叶初的手,她的手心冰凉,还带着冷汗:“阿初,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账本的线索可能就被他拿走了。”
“苏老板,我们得尽快解开剩下的密码。” 叶初说道,“走私集团的人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肯定还会再来。而且他们知道你哥哥留下了线索,下次可能会直接硬闯。”
苏清沅点点头,眼神变得坚定:“明天我就去联系陆景尧,他是我哥哥留洋时的同学,也是有名的侦探,或许他能帮我们解开密码。”
第三章侦探登场,线索交织
第二天一早,书店刚开门,就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男人穿着白色西装,面料挺括,一看就是进口的料子,梳着油亮的背头,抹了发油,苍蝇落在上面都能打滑。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面的眼睛锐利如鹰,手里提着一个棕色皮箱,皮箱是真皮的,上面有精致的锁扣。
“我听说苏老板这里有罕见的加密旧书,特意来看看。” 男人的声音温和,带着几分英伦腔,应该是留洋多年的缘故,“我叫陆景尧,受苏慕言先生的故人所托,调查他的失踪案。”
苏清沅心中警惕,却还是礼貌地问道:“陆先生想要什么样的加密旧书?”
“我想要一本十年前苏慕言先生经手过的《墨子》。” 陆景尧直接点明,从皮箱里拿出一封泛黄的信,“这是他当年寄给我的信,你可以看看。他失踪前曾给我寄过一封信,说发现了一个涉及国宝走私的大秘密,担心自己会有危险,若他出事,让我帮他保护好一本加密账本。”
苏清沅接过信,信封是牛皮纸做的,上面的邮票已经泛黄,邮戳是民国二十四年三月十二日的,正是苏慕言失踪前三天。信封上的字迹与苏慕言照片后的签名一致,苍劲有力。信里提到 “张贼盗国,墨者当守,密码藏于‘知微’,密钥在‘衡’”。看到 “衡” 字,叶初心中一动,下意识摸了摸脖颈间的吊坠。
“陆先生,我们确实有这本账本,但里面的密码我们解不开。” 苏清沅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信任他,“如果你能帮忙解开密码,我们可以把账本交给你,只求你能找到我哥哥的下落。”
陆景尧点点头:“我可以试试。不过解密需要时间,而且需要书店里的其他古籍作为参考。另外,张敬尧的人已经盯上了书店,你们的处境很危险,我可以留下来保护你们。” 他顿了顿,补充道,“张敬尧的手下昨晚已经来过了吧?我在书店门口发现了新鲜的鞋印,不是你们店里的人留下的。”
接下来的三天,陆景尧每天都会来书店,和苏清沅、叶初一起研究加密账本。他带来了很多密码学的书籍,有英文的,也有中文的,还画了很多密码对照表。叶初发现,陆景尧不仅精通密码学,还对民国上海的各方势力了如指掌。
他告诉她们,张敬尧本是北洋军阀旧部,盘踞在上海周边的昆山、苏州一带,靠着走私鸦片和文物积累巨额财富。近几年,他开始和日本人勾结,将从各地搜刮来的国宝通过上海港运往日本,换取军火和资金,计划扩充军备,妄图在乱世中称霸一方。
“苏慕言当年应该是无意中在收购的旧书里发现了张敬尧的加密账本,才被他的人追杀。” 陆景尧指着账本上的 “墨者守城” 符号,“《墨子》中有‘守城十一法’,这很可能是密码的底层逻辑。而且苏慕言在信里提到‘密钥在衡’,这个‘衡’字,很可能是指某个特定的物品或者地点。”
叶初在帮忙整理旧书时,发现了一本苏慕言的日记。日记被藏在一堆《四库全书》的残卷里,封面是黑色的硬壳,上面没有任何文字。打开日记,里面的字迹从工整逐渐变得潦草,能看出苏慕言当时的焦虑和紧张。
日记里记录着他发现账本的过程:十年前,他在收购一批前清翰林的旧书时,意外在一本《史记》的夹层里发现了加密账本,账本里详细记录着张敬尧走私文物的时间、地点和交易对象。他本想将账本交给《申报》的记者曝光,却没想到消息走漏,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跟踪。日记的最后一页,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 —— 一只展翅的雄鹰,下面写着 “钟楼之下,墨痕为证,衡心不改” 十二个字,字迹潦草,还带着几滴墨渍,像是匆忙中写下的。
“钟楼之下,墨痕为证?” 苏清沅疑惑地说,“上海的钟楼有很多,江海关钟楼、静安寺钟楼,到底是哪一个?”
陆景尧看着图案,若有所思:“这个图案是‘雄鹰社’的标志,我父亲当年也是雄鹰社的成员,这个标志我见过。而‘衡心不改’的‘衡’,很可能指的是江海关钟楼 —— 那里的钟摆重锤,当地人俗称‘衡心’,而且江海关钟楼就在外滩,离法租界很近,苏慕言很可能把线索藏在那里。”
第四章钟楼探秘,遭遇追杀
当天晚上,月色昏暗,天空中飘着淡淡的雾气。三人趁着夜色,悄悄前往江海关钟楼。陆景尧开来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是当时上海少见的进口车,车内铺着黑色的真皮座椅,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钟楼巍峨耸立,高约五十米,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肃穆。钟摆 “咚 —— 咚 ——” 的声响,每隔一小时就会传遍外滩,像是在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钟楼的外墙是花岗岩砌成的,上面爬着一些常春藤,增添了几分沧桑感。
叶初仗着身形瘦小,率先爬上钟楼的围墙。围墙不高,只有一米多,她手脚麻利地翻过去,落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打开侧面的小铁门,这是钟楼管理员平时进出的通道,没有上锁。
苏清沅和陆景尧跟着进来,三人沿着楼梯往上爬。楼梯是盘旋而上的,狭窄而陡峭,扶手冰凉,上面布满了划痕。楼梯间里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气息,还能听到钟摆摆动的 “咔嚓” 声,震得人耳膜发颤。
爬到钟楼的顶层,钟摆正在缓慢摆动,巨大的钟锤每摆动一次,都发出沉闷的声响。顶层的空间不大,四周是玻璃窗,能看到外滩的夜景。叶初在钟摆下方的地板上,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暗格,暗格的盖板与地板颜色一致,上面刻着与苏慕言日记里一样的雄鹰图案。
她蹲下身,用力掀开盖板,里面放着一个铁盒,铁盒上也刻着 “雄鹰” 图案,与叶初脖颈间的吊坠放在一起,刚好能拼成完整的雄鹰形状。打开铁盒,里面是一张纸条和一枚雄鹰形状的铜质徽章。纸条上写着:“账本藏于知微书店,书架编号与《论语》章节对应,密钥在‘衡’字吊坠。”
“密钥在我的吊坠里?” 叶初惊讶地拿起吊坠,仔细观察。吊坠的背面除了五角星,还有一些细微的刻痕,之前她以为是磨损,现在看来,像是某种微型密码。
就在三人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楼下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说话声:“李哥,上面有灯光,肯定有人!”“老板说了,见到人就杀,绝不能让账本落入别人手里!”
“不好,有人来了!” 陆景尧压低声音,示意苏清沅和叶初躲到钟摆后面的阴影里。钟摆巨大的阴影刚好能将三人完全遮住。
很快,一群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人冲进了钟楼顶层,为首的正是张敬尧的头号手下李彪。他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疤痕,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看着格外凶狠。手里拿着一把汤姆逊冲锋枪,枪口还带着消音器。“陆景尧,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李彪的声音凶狠,带着几分得意,“把账本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陆景尧从皮箱里掏出一把勃朗宁手枪,对准李彪:“张敬尧走私国宝,勾结日寇,这笔账今天该清算了!”
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子弹呼啸而过,打在钟楼的墙壁上,溅起阵阵灰尘和碎石。苏清沅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抓住叶初的手。叶初拉着她,趁着混乱,沿着楼梯往下跑。李彪的手下紧追不舍,子弹在她们身边飞过,打在楼梯扶手上,木屑飞溅,落在她们的头发上、衣服上。
“快躲进储物间!” 叶初大喊一声,拉着苏清沅躲进楼梯转角的储物间。储物间很小,里面堆满了清洁工具和破旧的桌椅。手下们追了过来,叶初趁机将身边的水桶推下去,水桶砸在楼梯上,水花四溅,延缓了手下们的追击。
三人终于跑出钟楼,跳上陆景尧事先准备好的汽车。陆景尧发动汽车,猛踩油门,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李彪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气得咬牙切齿:“给我追!就算把上海翻过来,也要把账本抢回来!”
汽车在夜色中疾驰,穿过繁华的街道,回到法租界的书店。三人都松了口气,身上沾着的灰尘和污渍狼狈不堪,但眼神里都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第五章书架密码,账本踪迹
回到书店后,苏清沅赶紧关上店门,插上插销。陆景尧则检查了一遍书店,确认没有跟踪的人后,才松了口气。三人围坐在柜台前,借着煤油灯的灯光,研究起纸条上的提示。
“《论语》章节对应书架编号,我们可以试试用《论语》的章节数来解密。” 叶初说道,她拿起那本从第三排书架找到的《论语》,“比如‘学而第一 - 三 - 五’,‘学而第一’是篇名,‘三’是第三章,‘五’是第五句话。”
苏清沅立刻翻开《论语》,找到 “学而第一”,第三章第五句话是:“子曰:道千乘之国,敬事而信,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学而第一’对应第一排书架,‘三’是第三层,‘五’是第五本书。”
三人立刻来到第一排书架,第一排是 “经部”,摆满了《诗经》《尚书》《礼记》等书籍。在第三层第五本书的位置,找到了一本《孟子》。这本书的封面是蓝色的,上面有明显的磨损痕迹,翻开书,里面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第二组密码:“为政第二 - 七 - 二”。
按照同样的方法,三人依次解开了五组密码,分别对应《大学》《中庸》《诗经》《尚书》《礼记》五本书,每本书里都夹着一张纸条,最终的密码指向了书店最里面的第九排书架 ——“子罕第九 - 九 - 九”。
第九排书架是 “孤本善本” 区,上面摆着一些珍贵的古籍,都用透明的油纸包裹着。来到第九排书架第九层第九本书的位置,三人找到了一本《墨子》,与苏慕言留下的那本一模一样,只是这本的封面内侧刻着一个小小的 “衡” 字,与叶初吊坠上的 “衡” 字完全一致。
翻开这本《墨子》,里面果然藏着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油纸包上用红线捆着,打着一个复杂的结。解开红线,里面裹着一本薄薄的小册子,正是张敬尧的走私账本原件!账本是用宣纸装订的,上面用毛笔工整地记录着从 1925 年到 1935 年的走私明细,包括青铜器、瓷器、字画等各类国宝的名称、来源、交易价格和日本买家的信息。
“太好了!我们找到账本了!” 苏清沅激动得眼眶发红,声音都有些颤抖。她拿起账本,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字迹,像是在触摸哥哥的痕迹。
陆景尧却脸色凝重:“这本账本虽然是原件,但关键的交易地点和接头人信息被用另一种密码加密了,而且我总觉得,老周掌柜有些不对劲。” 他顿了顿,补充道,“昨晚我们离开后,我让朋友查了一下老周的背景,发现他十年前曾因走私文物被判过刑,是苏慕言的父亲保释他出来的。他对张敬尧相关的话题避而不谈,而且每次走私集团的人来探查,他都恰好不在书店,这太巧合了。”
叶初想起老周平时的举动:每次提到张敬尧,他都会借故离开;走私集团的人来店里打听旧书时,他总是躲在后院;还有他收养自己时,刚好是苏慕言失踪后不久。心中也升起一丝怀疑:“难道老周是内鬼?他收养我,就是为了监视苏老板,寻找账本的下落?”
第六章内鬼现身,书店危机
就在三人研究加密信息时,书店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开门!巡捕房查案!” 外面传来巡捕的喊叫声,还夹杂着枪托砸门的声响。
三人心中一惊,巡捕怎么会来得这么快?一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叶初悄悄从门缝往外看,只见外面站着十几名巡捕,为首的是巡捕房的探长,他身边还站着老周。老周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叶初隐约觉得他的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苏清沅只好打开店门,巡捕们立刻冲了进来,手里拿着枪,将三人包围。探长指着苏清沅和陆景尧说:“你们涉嫌走私国宝,跟我们走一趟!”
“探长,我们没有走私国宝,是被人陷害的!” 叶初大喊道,“有人通风报信,想嫁祸给我们!”
探长冷笑一声:“是不是被陷害,到了巡捕房就知道了!带走!” 他挥手示意巡捕动手。
陆景尧拿出自己的证件,说道:“我是外交部特聘侦探,受国民政府委托调查国宝走私案,这是我的证件。你们不能随便抓我。”
探长看到证件,脸色一变,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不管你是谁,涉嫌走私就要接受调查!这是张司令的命令,谁敢违抗?”
就在这时,老周突然站出来,指着苏清沅说:“探长,我可以作证!苏清沅确实在走私国宝,她哥哥苏慕言就是因为走私分赃不均被人杀的!这本账本就是证据!” 他伸手指向柜台后的账本,眼神里带着一丝贪婪。
苏清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周叔,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我哥哥不是走私犯,他是被张敬尧的人杀害的!你当年收养阿初,难道也是为了监视我?”
老周的脸色变得狰狞,之前的憨厚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你父亲!你父亲当年举报我参与走私,害我坐了三年牢!我妻子就是因为没钱治病,死在牢里的!”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判决书,上面写着 “周福生(老周的本名)因走私文物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判决书的下方,有苏清沅父亲的签名,“我一直在等机会报仇!苏慕言发现了账本,我本来想趁机拿到账本,换取张司令的信任,没想到你们先找到了!”
叶初终于明白了,老周就是走私集团的内鬼!他当年收养自己,根本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为了监视苏清沅,寻找账本的下落。“你撒谎!” 叶初大喊道,“苏先生是爱国志士,他举报你是因为你确实走私国宝!张敬尧的账本里,明确记录着你的名字,你负责为他收购古籍类文物!”
老周还想狡辩,陆景尧却翻开账本,指着其中一页:“这里写着‘周福生负责收购古籍类文物,抽取三成佣金’,交易日期是民国二十二年五月,也就是你被保释后的第二年。你儿子现在在张敬尧手下当差,负责文物运输,上个月还从上海港运了一批文物去日本,你以为我们不知道?”
探长接过账本,仔细看了看,脸色变得凝重。他知道张敬尧势力庞大,不敢轻易得罪,但账本上的证据确凿,他也不敢公然包庇。“这件事我会上报巡捕房总长,调查清楚后再做定论。” 探长说道,“你们先跟我回巡捕房配合调查。”
第七章巡捕房博弈,证据交锋
三人被带到巡捕房,关押在不同的审讯室。叶初被带到一间阴暗的审讯室,房间里弥漫着霉味和烟味,墙壁上布满了划痕和血渍,看起来阴森恐怖。审讯她的是巡捕房的副探长,此人身材肥胖,脸上带着横肉,是张敬尧的亲信。
“小丫头,老实交代,账本的核心密码是什么?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副探长的声音凶狠,手里拿着一根皮鞭,时不时拍打着手心,发出 “啪、啪” 的声响。
叶初知道,不能如实交代。副探长是张敬尧的人,如果把密码告诉他,国宝就会落入日本人手中。“我不知道什么核心密码,我们找到的就是完整账本。” 叶初说道,“老周是因为私仇陷害我们,他儿子在张敬尧手下当差,他想借张敬尧的手,报复苏老板一家。”
副探长冷笑一声,举起皮鞭就要打叶初。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推开,陆景尧走了进来:“副探长,总长让你过去一趟,有紧急公务。”
副探长脸色一变,放下皮鞭,不甘心地走了出去。陆景尧松了口气,走到叶初身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叶初摇摇头:“我没事。总长那边怎么样了?”
“总长已经看过账本,知道这是涉及国宝走私的大案,不敢轻易包庇张敬尧。” 陆景尧说道,“但他忌惮张敬尧的势力,不敢立刻动他,要求我们在三天内解开核心密码,找到张敬尧的秘密仓库,否则就只能按照‘走私嫌疑’处置我们。”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面包,递给叶初,“先吃点东西,我们还有硬仗要打。”
就在这时,苏清沅也被带了过来。她脸色苍白,眼底带着红血丝,显然是受了委屈。“我想起一件事,我哥哥失踪前,曾把一本《说文解字》交给我保管,说里面有‘衡’字的密钥。我一直把它放在阁楼的暗格里,可能核心密码的线索就在里面!”
叶初心中一喜:“我们得尽快回到书店,找到那本《说文解字》!”
陆景尧点点头:“我已经和总长商量好了,他同意让我们回去寻找线索,但会派两名巡捕跟着我们,防止我们逃跑。”
三人回到书店,在阁楼的暗格里找到了那本《说文解字》。暗格藏在一堆旧书的后面,需要移开沉重的书箱才能看到。《说文解字》的封面是棕色的布面,上面用篆书刻着书名,书页已经泛黄发脆,显然是年代久远的孤本。
翻开书,里面夹着一张薄薄的羊皮纸,上面用朱砂画着叶初吊坠的图案,图案下方写着 “以衡为钥,以墨为引,九地之下,方见真章” 十二个字,字迹与苏慕言日记里的一致。
“‘九地之下’,会不会是指书店的地下室?” 叶初说道,她记得老周曾说过,书店有个废弃的地下室,因为常年漏水,十年前就不用了,里面堆满了破旧的书箱。
第八章地下室秘辛,第一重转折:账本是诱饵
在老周的 “指引” 下,三人打开了书店后院的地下室入口。入口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上面盖着一块厚重的石板,石板上长满了青苔。老周假意帮忙,费力地掀开石板,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
“地下室很久没下去过了,里面可能有蛇虫,你们小心点。” 老周说道,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
叶初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路。地下室阴暗潮湿,地面上积着浅浅的水洼,倒映着灯光,像是一面面小镜子。墙壁上长满了霉斑,散发着霉味和泥土的气息。地下室里堆满了破旧的木箱,里面都是些废弃的旧书和杂物,还有一些破碎的瓷器碎片。
“‘九地之下’应该就是这里,但真章在哪里?” 苏清沅疑惑地说,她四处翻找,却什么也没发现。
叶初拿着羊皮纸,对照着吊坠的图案,在地下室的墙壁上摸索。羊皮纸上的图案除了吊坠,还有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墙壁的东南角。她走到东南角,仔细摸索着墙壁上的砖块,突然摸到一块松动的砖块,用力一按,砖块弹开,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个铁盒,铁盒上刻着雄鹰图案,与之前找到的铁盒一模一样。
打开铁盒,里面没有密码本,只有一张纸条和半块玉佩。纸条上是苏慕言的字迹:“账本是诱饵,张贼真正的目标是‘禹王鼎’,鼎在‘豫园假山,墨痕为记’,密钥是完整玉佩。”
“禹王鼎?” 陆景尧脸色一变,声音都有些颤抖,“那是夏朝的国宝,传说中藏着治水密钥,是华夏文明的象征,价值连城!张敬尧竟然想把它卖给日本人!”
叶初拿起那半块玉佩,发现上面刻着 “墨” 字,玉佩的边缘很平整,像是被刻意劈开的。她掏出自己的吊坠,发现吊坠的背面除了五角星,还有一个凹槽,与半块玉佩刚好契合。“另一半玉佩在哪里?” 苏清沅急切地问,她知道,只有找到完整的玉佩,才能找到禹王鼎。
老周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另一半玉佩在我这里!” 他从怀里掏出半块刻着 “衡” 字的玉佩,玉佩的材质和图案与叶初手中的完全一致,“苏慕言当年把玉佩分成两块,一块给了你们,一块给了我,让我帮他保管。我本来想等拿到禹王鼎,再把两块玉佩合起来,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你根本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禹王鼎!” 叶初恍然大悟,“你当年参与走私,就是为了寻找禹王鼎的下落,老周只是你的伪装!你接近苏老板一家,也是为了禹王鼎!”
老周的脸色变得狰狞:“没错!禹王鼎是稀世珍宝,只要拿到它,我就能成为富可敌国的人!苏慕言那小子太碍事,我只好设计让张敬尧的人追杀他,我再趁机寻找鼎的下落!” 他举起玉佩,“现在两块玉佩都在我手里,禹王鼎是我的了!”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入口突然传来脚步声,李彪带着一群手下冲了进来,手里拿着冲锋枪,枪口对准了众人:“周先生,多谢你帮我们找到玉佩,禹王鼎和账本,我们都要!”
老周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李彪会来:“张老板答应过我,拿到鼎后分我一半!你不能言而无信!”
“你这种叛徒,也配分鼎?” 李彪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动手,“把他们都杀了,玉佩和鼎都是我们的!”
第九章地下室激战,禹王鼎线索
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地下室空间狭小,子弹呼啸而过,打在墙壁上,溅起泥土和石块,落在地上的水洼里,激起一圈圈涟漪。陆景尧手持勃朗宁手枪,精准射击,子弹穿过人群,放倒了两名手下;苏清沅捡起地上的木棍,抵挡着攻击,虽然没有战斗力,但也勉强拖延了时间;叶初仗着身形瘦小,在木箱之间灵活穿梭,趁机将一个装满煤油的瓶子扔向人群。
“砰” 的一声,煤油瓶摔碎在地上,煤油溅了一地,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叶初掏出打火机,这是她从巡捕身上偷偷拿来的,她点燃一张废纸,用力扔过去。火焰瞬间蔓延开来,形成一道火墙,挡住了手下们的追击。“快走!从密道走!” 老周突然大喊一声,拉开了地下室角落的一道暗门。
暗门后面是一条狭窄的地道,仅容一人通过,地道壁上沾着泥土,还滴着水珠。叶初愣住了,没想到老周竟然会留后手。“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陆景尧拉着苏清沅和叶初,跟着老周冲进暗门。
地道里弥漫着泥土的气息,黑暗中只能听到众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老周在前面带路,脚步飞快,显然对地道很熟悉。“这条地道通往豫园后门,禹王鼎就在豫园假山下面。” 老周一边跑,一边说道,“我当年参与走私,就是为了寻找禹王鼎,想把它献给国家,而不是卖给日本人!我举报张敬尧的手下,也是想阻止他们!”
“你为什么要骗我们?” 苏清沅疑惑地问,她还是无法完全信任老周。
“我不骗你们,就无法引出张敬尧的核心势力。” 老周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苏慕言当年信任我,把玉佩交给我保管,让我帮忙保护禹王鼎。他故意让张敬尧以为账本是关键,其实账本只是诱饵,真正的核心是禹王鼎。张敬尧的势力太大,如果不把他们的核心力量引出来,就算拿到账本,也无法扳倒他们。”
地道的尽头是豫园后门的一处草丛,四人冲出地道,立刻朝着豫园假山跑去。豫园里空无一人,月光洒在假山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假山是由太湖石堆砌而成的,形状奇特,上面长满了青苔。
老周拿着两块玉佩,来到假山前,将玉佩合在一起,对准假山的一个凹槽。玉佩刚好嵌入凹槽,严丝合缝。“咔嚓” 一声,假山的一块石头弹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洞口里传来一阵阴冷的气息,像是来自远古的呼唤。
叶初打开手电筒,照亮洞口,里面是一条陡峭的石阶,通往地下。石阶上长满了青苔,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摔倒。“禹王鼎就在下面。” 老周说道,率先走了下去,脚步有些踉跄。
四人沿着石阶往下走,大约走了十几米,来到一个宽敞的地下溶洞。溶洞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正是禹王鼎!鼎身高达两米,直径约一米五,刻着复杂的纹饰,有山川、河流、鸟兽,还有一些看不懂的古老文字,散发着古老而威严的气息。鼎的底部有三个鼎足,雕刻成兽爪的形状,显得格外雄壮。
“太好了!我们找到禹王鼎了!” 苏清沅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哽咽,她走上前,想要触摸鼎身,却被老周拦住了。
“小心,鼎身有机关,不能随便碰。” 老周说道,“张敬尧的人很快就会来,我们得尽快想办法把鼎转移走。”
就在这时,李彪带着手下冲进了溶洞:“你们以为跑得了吗?禹王鼎是我们的!” 他挥手示意手下开枪,子弹打在鼎身上,发出 “铛、铛” 的声响,却没能对鼎造成任何伤害。
第十章溶洞保卫战,第二重转折:哥哥未死
双方在溶洞里展开了最后的激战。李彪的手下人数众多,手里拿着冲锋枪,火力凶猛,子弹像雨点一样射来。陆景尧和老周负责正面阻击,他们躲在溶洞的石柱后面,时不时探身射击;苏清沅和叶初则寻找机会破坏对方的武器。
叶初发现溶洞顶部有很多钟乳石,这些钟乳石粗壮坚硬,只要击中关键位置,就能让钟乳石掉落,压住手下们。她悄悄绕到溶洞侧面,找到一块突出的钟乳石,这块钟乳石足有水桶粗细,悬挂在手下们的上方。她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用力敲击钟乳石的根部。钟乳石晃动起来,发出 “咯吱、咯吱” 的声响,上面的水珠不断掉落。
“轰隆” 一声巨响,钟乳石掉了下来,正好压住了两名手下,他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很快就没了动静。李彪见状,恼羞成怒,朝着叶初开枪。老周见状,立刻扑过去,挡住了子弹。子弹穿过老周的胸膛,带出一串血花。
“老周!” 苏清沅大喊一声,声音里带着悲痛。她一直以为老周是内鬼,却没想到他会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
老周倒在地上,鲜血直流,染红了地面的泥土。他看着苏清沅,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我对不起苏先生,没能保护好他…… 其实,苏慕言没有死,他被我藏在乡下的地窖里…… 这十年,我一直给你送的钱,都是他让我转交的……”
就在这时,溶洞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群穿着中山装的人冲了进来,正是雄鹰社的成员和巡捕房的巡捕。为首的人是雄鹰社的社长,他大喊道:“张敬尧已经被我们控制了!兄弟们,把这些汉奸走狗都拿下!”
李彪见大势已去,想要炸毁禹王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炸药包,点燃了引线。陆景尧见状,一枪击中李彪的手腕,手枪掉在地上。巡捕们冲过去,将李彪和手下们制服,掐灭了炸药包的引线。
老周看着禹王鼎,眼神里带着满足:“终于…… 保住了……” 说完,他头一歪,永远闭上了眼睛。
处理完溶洞的事情后,陆景尧带着苏清沅和叶初,驱车前往乡下的地窖。地窖位于上海郊区的一个小村庄里,隐藏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下面。推开茅草屋的地板,露出一个狭窄的洞口,里面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叶初和苏清沅顺着梯子爬下去,地窖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霉味和草药味。地窖中央,一位虚弱的男人被绑在石柱上,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正是苏慕言!他穿着破旧的棉衣,身上有很多伤痕,显然这些年受了不少苦。
“哥哥!” 苏清沅激动地跑过去,解开苏慕言身上的绳子。她抱住苏慕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苏慕言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浑浊,看到苏清沅,愣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清沅?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有说话。
“是我,哥哥,我来救你了!” 苏清沅哽咽着说,“我们找到禹王鼎了,张敬尧也被抓了,你安全了!”
第十一章兄弟相认,未尽的危机
苏慕言被救回上海后,住进了一家教会医院。医院的环境很好,病房里有窗户,阳光能照射进来,驱散了阴暗和霉味。经过一个月的精心治疗和调养,苏慕言的身体渐渐恢复,脸色也红润了许多,说话也变得清晰有力。
他向众人讲述了这十年的经历:当年他发现账本后,知道张敬尧不会放过他,便和老周商量,上演了一场 “失踪” 大戏。老周假装投靠张敬尧,成为他的手下,暗中保护禹王鼎和账本的线索;他自己则故意被张敬尧的手下 “追杀”,然后被老周藏在乡下的地窖里,继续研究张敬尧的走私网络。
“地窖里很暗,只有一盏煤油灯,我每天都在研究张敬尧的走私路线和接头人。” 苏慕言说道,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还有一丝坚定,“老周每个月都会来给我送食物、药品和报纸,告诉我外面的情况。我之所以能活下来,全靠他的帮助。”
他顿了顿,补充道:“张敬尧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更庞大,他不仅和日本人勾结,还在上海的租界里安插了很多卧底,上到巡捕房总长,下到普通的店员、小贩,都有他的人。这些卧底的代号统一叫‘影子’,负责传递禹王鼎的消息,还在暗中监视我的下落。”
叶初心中一震:“卧底是谁?我们身边有没有?” 她想起巡捕房的副探长,还有那些突然出现的巡捕,心中充满了警惕。
苏慕言回忆道:“我听老周说,‘影子’的核心成员有三个人,分别潜伏在巡捕房、外交部和日本领事馆。其中最关键的一个,代号‘影子首领’,负责下达命令,这个人的身份很神秘,老周也不知道他是谁。”
陆景尧脸色凝重:“我们必须尽快找出‘影子’,否则禹王鼎还是不安全。张敬尧虽然被抓了,但他的残余势力还在,而且日本人也不会放弃禹王鼎,他们肯定会让‘影子’继续行动。”
三人开始调查 “影子” 的身份。他们翻阅了张敬尧的账本,查看了雄鹰社提供的线索,还询问了被抓获的李彪和其他手下,但都没有找到关于 “影子首领” 的具体信息。
叶初发现,巡捕房总长最近行为诡异,他虽然表面上支持他们保护禹王鼎,却总是拖延时间,不把张敬尧移交法庭;而且他与日本领事馆的人来往密切,经常在深夜秘密会见日本领事。“会不会是总长?” 叶初说道,她觉得总长的嫌疑最大。
苏清沅摇摇头:“总长虽然忌惮张敬尧,但他一直很爱国,当年还资助过很多爱国学生运动。我觉得他不会是卧底。”
就在这时,叶初收到了系统 666 的提示:“宿主,检测到你父亲宋衡的线索。宋衡当年是雄鹰社的核心成员,代号‘磐石’,负责保护禹王鼎,十年前为了掩护苏慕言和老周转移账本,与张敬尧的手下激战,失踪在上海的一条巷子里。根据最新线索,他没有死,而是被‘影子首领’囚禁在租界的一座废弃仓库里,对方想从他口中套出禹王鼎的更多秘密。”
叶初心中一喜,眼泪瞬间掉了下来:“我爸爸还活着!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 她激动地抓住苏慕言的手,“苏先生,你知道这座废弃仓库在哪里吗?我爸爸是雄鹰社的成员,他一定知道很多关于‘影子’的线索!”
苏慕言想了想,眼神一亮:“我知道!老周跟我说过,张敬尧有一座秘密仓库,在法租界边缘的废弃码头附近,用来关押重要的人质和存放走私的文物。你父亲很可能被关在那里!”
第十二章寻找父亲,租界探秘
根据苏慕言提供的线索,叶初、苏慕言和陆景尧立刻驱车前往法租界边缘的废弃码头。废弃码头位于黄浦江畔,曾经是上海最繁忙的码头之一,后来因为河道淤积,渐渐废弃,只剩下破旧的仓库和生锈的起重机。
码头周围荒无人烟,到处都是垃圾和杂草,空气中弥漫着江水的腥臭味和铁锈味。远处的黄浦江面上,有几艘日本军舰停泊着,船上的太阳旗在风中飘扬,显得格外刺眼。
三人悄悄潜入码头,仓库共有五座,都是红砖砌成的,墙壁上布满了弹孔和涂鸦,窗户都被木板钉死了。根据苏慕言的记忆,关押人质的是最里面的一座仓库,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铁锁。
陆景尧从皮箱里掏出一把□□,小心翼翼地打开铁锁。仓库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里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和血腥味。叶初打开手电筒,照亮前方的路,只见仓库深处有一排铁笼,里面关着几个人,都是衣衫褴褛,神情萎靡。
叶初的目光在铁笼间扫过,突然定格在最里面的一个铁笼里。铁笼里关着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穿着破旧的中山装,身上布满了伤痕,正是宋衡!他低着头,似乎已经陷入了昏迷,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但叶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 那轮廓,那身形,和她记忆中的父亲一模一样。
“爸爸!” 叶初激动地跑过去,声音带着颤抖。她抓住铁笼的栏杆,用力摇晃:“爸爸,我是初初啊!你醒醒!”
宋衡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浑浊,带着一丝迷茫。他看着叶初,愣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初初?我的女儿?” 他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很久没有说话。
叶初的眼泪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是我,爸爸!我是初初!十年前,你为了保护禹王鼎,被‘影子首领’囚禁在这里。我们来救你了!”
宋衡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眼神渐渐变得清明:“初初…… 我想起来了!你脖子上的吊坠,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叶初的脸颊,却被铁笼的栏杆挡住了。
苏慕言和陆景尧赶紧找钥匙打开铁笼。就在这时,仓库外面传来脚步声,“影子首领” 带着一群手下冲了进来:“宋衡,没想到你还活着!今天就让你们父女团聚,一起去死!”
叶初认出,“影子首领” 竟然是巡捕房的副探长!他穿着黑色的中山装,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准了宋衡。
“是你!” 叶初又惊又怒,她没想到,一直隐藏在背后的卧底竟然是副探长!
副探长冷笑一声:“没错,我就是‘影子首领’!张敬尧只是我的棋子,我真正的老板是日本人!只要拿到禹王鼎,我就能成为日本的功臣,享尽荣华富贵!”
第十三章恢复记忆,父女并肩
副探长挥手示意手下动手,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仓库里空间狭小,子弹呼啸而过,打在墙壁上,溅起红砖碎屑。宋衡虽然被囚禁了十年,身体虚弱,但战斗的本能还在,他凭借着多年的战斗经验,躲过了几名手下的攻击,还趁机夺过一名手下的枪。
叶初看着父亲,大声喊道:“爸爸,你看看我!看看这个吊坠!你说过要保护我,保护国家的国宝!你说过,我们是雄鹰社的后代,要为国家的尊严而战!”
宋衡看着叶初脖颈间的吊坠,吊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十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和苏慕言、老周一起保护禹王鼎,与张敬尧的手下激战,被副探长偷袭,囚禁在仓库里,每天遭受严刑拷打,逼他说出禹王鼎的秘密。
“我想起来了!” 宋衡大喊一声,眼神变得坚定有力。他举起枪,精准地射击,放倒了两名手下。“初初,跟爸爸一起战斗!”
叶初点点头,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棍,作为武器。她虽然没有战斗经验,但在警校学到的格斗技巧此刻派上了用场,她灵活地躲闪着攻击,还趁机绊倒了一名手下。
陆景尧和苏慕言也加入了战斗,陆景尧手持勃朗宁手枪,精准射击,压制住了对方的火力;苏慕言则捡起地上的木板,抵挡着攻击,为宋衡和叶初提供掩护。
副探长没想到宋衡会恢复记忆,还这么能打,他恼羞成怒,亲自上阵,朝着宋衡开枪。宋衡见状,立刻将叶初推开,自己则侧身躲闪,子弹擦着他的肩膀飞过,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爸爸!” 叶初大喊一声,想要冲过去,却被宋衡拦住了。
“我没事!” 宋衡说道,他忍着疼痛,举起枪,朝着副探长射击。子弹正中副探长的胸口,副探长倒在地上,临死前还不甘心地看着宋衡:“我不甘心…… 禹王鼎…… 应该是我的……”
解决了副探长和他的手下后,众人都松了口气。宋衡的伤口被简单包扎了一下,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没有击中要害,并无大碍。
叶初扶着宋衡,眼泪掉了下来:“爸爸,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宋衡摸了摸叶初的头,眼神里带着愧疚和疼爱:“初初,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多年。爸爸没有遵守承诺,没有保护好你。”
“不,爸爸,你是英雄!” 叶初说道,“你保护了禹王鼎,保护了国家的国宝,你是我心中的英雄!”
第十四章禹王鼎的秘密,日本间谍
众人将宋衡带回医院治疗,医生说,宋衡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恢复得很快,只要好好休养,就能完全康复。在宋衡休养期间,苏慕言和陆景尧对禹王鼎进行了详细的研究,发现鼎身的纹饰不仅是装饰,还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 禹王鼎的底部有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张地图,标注着一批春秋战国时期的国宝位置。
“这些国宝应该是当年秦始皇统一六国后收藏的,后来因为战乱散落各地,被历代的隐士藏了起来。” 苏慕言说道,他指着地图上的标记,“你看这里,标注着‘虎丘剑池’‘曲阜孔庙’‘西安古城墙’,这些地方都藏着国宝。张敬尧和日本人想要的,不仅仅是禹王鼎,还有这批国宝!他们想把这些国宝都运到日本,破坏我们的文化根基!”
叶初心中一震:“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这批国宝,不能让它们落入日本人手中。” 她看着宋衡,“爸爸,你当年是雄鹰社的成员,有没有听说过这批国宝的消息?”
宋衡想了想,点点头:“我听说过。雄鹰社成立的初衷,就是为了保护这批国宝,防止它们被外敌掠夺。当年我和苏慕言的父亲一起,还保护过其中的一件国宝 —— 越王勾践剑,把它藏在了虎丘剑池里。”
就在这时,医院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自称是来探望宋衡的,说是宋衡当年在日本留洋时的同学的女儿。女人穿着华丽的和服,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看起来彬彬有礼。
叶初察觉到不对劲,这个女人的眼神过于锐利,不像是普通的探望者。她悄悄跟踪女人,发现她在医院的角落里与一名日本军官接头,传递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画着禹王鼎的草图。
“她是日本间谍!” 叶初立刻回去告诉众人,“她想知道禹王鼎的秘密,找到那批国宝!”
陆景尧脸色凝重:“我们不能让她得逞。日本人的势力很大,如果让他们先找到这批国宝,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故意泄露假消息,引日本间谍上钩,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还能顺藤摸瓜,找到其他的日本间谍。”
第十五章引蛇出洞,国宝守护战
众人商量后,决定故意让苏清沅在医院里 “不小心” 泄露国宝的假位置 —— 郊外的一座废弃寺庙。这座寺庙位于上海郊区的山上,已经废弃了很多年,周围荒无人烟,很适合设伏。
日本间谍果然上当,她假装离开医院,暗地里却派人监视苏清沅的行踪。当天晚上,她就带着一群日本兵前往废弃寺庙寺庙,想要抢夺国宝。
叶初、宋衡、苏慕言、陆景尧带着雄鹰社的成员,提前在废弃寺庙里埋伏。寺庙的大殿里布满了灰尘,佛像已经残破不堪,地上长满了杂草。雄鹰社的成员们躲在佛像后面、横梁上、偏殿里,手里拿着枪,严阵以待。
日本兵冲进寺庙后,发现大殿里空无一人,只有一尊残破的佛像,才知道上当了。“不好,我们中埋伏了!” 日本军官大喊道,想要下令撤退。
“晚了!” 陆景尧大喊一声,从横梁上跳了下来。雄鹰社的成员们也立刻冲出来,与日本兵展开激战。
宋衡和陆景尧负责对付日本军官,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日本军官逼到了绝境;苏慕言和苏清沅负责阻击普通士兵,他们躲在柱子后面,精准射击;叶初则利用寺庙的地形,设置陷阱。她在寺庙的院子里挖了一个大坑,上面铺上树枝和杂草,还在周围撒了一些碎石,防止日本兵察觉。
几名日本兵不小心掉进坑里,被提前准备好的绳子捆住,动弹不得。日本军官见状,恼羞成怒,朝着叶初开枪。宋衡见状,立刻扑过去,挡住了子弹。子弹穿过宋衡的胳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爸爸!” 叶初大喊一声,想要冲过去,却被宋衡拦住了。
“我没事!” 宋衡说道,他忍着疼痛,举起枪,朝着日本军官射击。日本军官被击中腿部,倒在地上,被雄鹰社的成员制服。
就在这时,巡捕房的巡捕们赶到了,他们是陆景尧提前通知的。巡捕们与雄鹰社的成员一起,将日本兵全部制服。日本间谍被陆景尧抓获,关押起来,等待进一步的审讯。
宋衡被送到医院后,经过紧急抢救,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说,子弹没有击中要害,只要好好休养,就能恢复。叶初守在父亲的病床边,心里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宋衡看着女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初初,你长大了,变得勇敢了。爸爸为你骄傲。”
叶初握住父亲的手,眼泪掉了下来:“爸爸,以后我会和你一起,保护国家的国宝,保卫我们的国家。”
第十六章国宝现世,最后的阴谋
根据禹王鼎底部的地图和宋衡的回忆,众人在虎丘剑池里找到了越王勾践剑。剑池位于虎丘山的半山腰,是一个狭长的水池,水很深,清澈见底。宋衡和陆景尧潜入水中,在剑池的底部找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个木质的剑匣,越王勾践剑就放在剑匣里。
越王勾践剑长约六十厘米,剑身寒光闪闪,没有一丝锈迹,剑身上刻着 “越王勾践,自作用剑” 八个字,字体古朴典雅。剑的锋利程度超乎想象,轻轻一挥,就能将旁边的石头切开一道缝隙。
“太好了!我们找到第一件国宝了!” 苏清沅激动地说,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剑匣,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众人按照地图的提示,先后在曲阜孔庙、西安古城墙等地找到了一批国宝,包括青铜器、玉器、字画等,共有三十多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众人决定将国宝交给国民政府的文物保护部门,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然而,就在国宝即将被转移时,张敬尧的儿子张少帅突然带着一群残余势力出现,想要抢夺国宝。
张少帅穿着军装,手里拿着冲锋枪,脸上带着凶狠的表情:“我父亲虽然被抓了,但这些国宝本来就是我们张家的!你们把国宝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张敬尧不是已经被控制了吗?怎么还有残余势力?” 苏清沅疑惑地问。
陆景尧说道:“张敬尧的儿子张少帅逃了出去,他继承了张敬尧的势力,还勾结了更多的日本兵,想要为父亲报仇,同时将国宝卖给日本人,换取军火。”
张少帅挥手示意手下动手,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枪战。宋衡、苏慕言、陆景尧立刻组织反击,保护国宝。叶初发现张少帅的目标是国宝中的一件玉璧,那玉璧上刻着 “受命于天” 四个字,据说拥有神奇的力量,是这批国宝的核心。
她悄悄绕到张少帅身后,趁他不注意,将一块石头扔过去,击中了他的手腕。张少帅手中的枪掉在地上,宋衡趁机冲过去,将他制服。
张少帅被抓后,不甘心地说:“你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日本人已经派出了精锐部队,很快就会占领上海,这些国宝最终还是日本人的!你们保护不了它们!”
第十七章上海保卫战,文物南迁
张少帅的话让众人意识到,上海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日军已经在上海周边集结,随时可能发动进攻。必须尽快将国宝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否则就会落入日本人手中。
国民政府决定将国宝南迁,沿着长江逆流而上,转移到重庆。重庆是国民政府的陪都,相对安全,而且有专门的文物保护仓库。
“南迁的路线很危险,日本人会沿途拦截,还有张敬尧的残余势力和日本间谍的破坏。” 宋衡说道,他看着众人,眼神坚定,“我们需要组建一支专门的护卫队,保护国宝的安全。我愿意带队,用我的生命保护国宝。”
叶初、苏慕言、陆景尧都加入了护卫队,负责国宝的安全转移。护卫队由五十多人组成,分成五个小组,轮流守护国宝,每组都有经验丰富的战士和文物保护专家。
国宝被小心翼翼地装在特制的木箱里,木箱里铺着棉花和稻草,防止国宝在运输过程中受损。木箱上贴着标签,标明国宝的名称和编号。国宝被装上火车,前往南京,再从南京转乘轮船,沿长江逆流而上。
沿途果然遭到了日本人的拦截,在安徽境内,轮船遭到了日本飞机的轰炸。飞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炸弹落在江面上,激起巨大的水花,轮船摇晃得厉害。
“快把国宝转移到岸上的山洞里!” 宋衡大喊道,他组织护卫队的成员将国宝从轮船上搬下来,转移到岸上的一个天然山洞里。山洞很宽敞,能容纳所有的国宝,而且隐蔽性很好,不容易被发现。
日本飞机轰炸了轮船,轮船起火沉没,但国宝安然无恙。在山洞里躲了三天,等日本飞机离开后,众人继续赶路。沿途有很多爱国志士和地下党员前来帮忙,他们提供食物、药品和交通工具,还帮忙掩护国宝的转移,击退了多批日本兵和间谍。
经过一个月的艰苦跋涉,国宝终于安全抵达重庆,交给了国民政府的文物保护部门。看着国宝被小心翼翼地搬进文物仓库,众人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第十八章重庆岁月,记忆恢复
到达重庆后,宋衡的身体渐渐恢复,记忆也完全恢复了。他向众人讲述了当年的完整经历:十年前,他和苏慕言的父亲、老周一起成立了一个秘密小组,专门保护禹王鼎和那批国宝。张敬尧发现禹王鼎的消息后,想要将它据为己有,与日本人勾结,对他们展开了追杀。
“我为了掩护苏慕言和老周转移账本和禹王鼎的线索,与张敬尧的手下激战,没想到被副探长偷袭,打晕后囚禁在仓库里。” 宋衡说道,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愧疚,“这十年,我每天都在遭受严刑拷打,逼我说出禹王鼎的秘密,但我始终没有屈服。老周经常暗中给我送药和食物,还告诉我外面的情况,让我坚持下去。”
他顿了顿,补充道:“老周是个真正的英雄。他为了保护禹王鼎,忍辱负重,假装投靠张敬尧,成为他的手下,暗中为我们传递消息,保护苏慕言的安全。他的牺牲,是为了国家和民族,我们永远不能忘记他。”
叶初看着父亲,心里充满了敬佩:“爸爸,你和老周都是英雄。我以后也要像你们一样,保护国家的文物,保卫我们的国家。”
宋衡点点头:“好!爸爸支持你。我们不仅要保护国宝,还要为国家的独立和民族的解放而奋斗。现在抗战已经全面爆发,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为国家出力。”
在重庆的岁月里,叶初和父亲一起,加入了国民政府的文物保护委员会,继续从事文物保护工作。她学到了很多关于文物保护的知识,如何修复破损的字画、如何保存青铜器、如何防止文物被盗。她还利用自己的密码学知识,帮助委员会破译了很多日本间谍传递的密码,为抗战事业做出了贡献。
苏清沅和苏慕言则成立了一个文化救国组织,宣传爱国思想,组织文人墨客创作抗日作品,鼓舞全国人民的士气。陆景尧则加入了军统,从事情报工作,专门打击日本间谍和汉奸。
第十九章抗战胜利,重返上海
经过八年的艰苦抗战,1945 年 8 月 15 日,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消息传来,重庆全城欢腾,人们涌上街头,欢呼雀跃,庆祝抗战的胜利。叶初和父亲宋衡、苏清沅、苏慕言、陆景尧一起,流下了激动的泪水。
抗战胜利后,众人决定重返上海。上海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繁华,但也留下了战争的创伤。很多建筑在战争中被炸毁,街道上还有战争留下的弹孔和废墟,但人们的脸上都带着笑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知微书店在战争中被日军炸毁了,只剩下断壁残垣。苏清沅决定重新修建书店,她拿出自己的积蓄,还得到了很多爱国人士的资助。叶初和众人一起,帮忙筹集资金、寻找建材、设计图纸,经过半年的努力,知微书店终于重新开业了。
新的书店比以前更大、更明亮,采用了中西合璧的设计风格,既有传统的木质书架,又有现代化的玻璃窗和灯光。书店分为 “图书区”“文物展览区”“文化交流区” 三个部分,里面不仅摆满了各类书籍,还专门开辟了一个文物展览区,展示着一些在战争中被保护下来的珍贵文物,包括几件从日本追回的国宝。
宋衡被任命为上海文物保护局的局长,负责上海地区的文物保护工作。他致力于追回被日军掠夺的国宝,修复被破坏的文物古迹,工作非常繁忙,但他乐在其中。
叶初则成为了一名文物鉴定师,凭借着自己的专业知识和在穿书世界学到的经验,鉴定和保护着各类文物。她还成立了一个文物保护志愿者组织,吸引了很多年轻人加入,一起为保护国家的文化遗产而努力。
苏慕言和陆景尧则成立了一家私人侦探事务所,专门调查文物走私案件,帮助警方打击文物走私犯罪。他们破获了很多大案要案,追回了大量被盗的国宝,成为了上海有名的 “文物卫士”。
苏清沅则经营着知微书店,书店成为了上海文化界的重要聚集地,很多文人墨客都来这里看书、交流、举办文化活动。书店还开设了公益讲座,普及文物保护知识,培养人们的爱国情怀。
第二十章墨痕永存,使命传承
叶初站在知微书店里,看着书架上的书籍和展览区的文物,心里充满了感慨。书店里人来人往,有看书的学生、交流的文人、参观的游客,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平静和喜悦。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书架上,照亮了书籍的封面,也照亮了展览区的文物,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她摸了摸脖颈间的吊坠,吊坠上的 “衡” 字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想起了父亲的话,想起了老周的牺牲,想起了苏慕言的坚守,想起了所有为保护文物、保卫国家而牺牲的人们。他们的精神,就像墨痕一样,永远留在了历史的长河中,激励着后人。
“阿初,有人找你。” 苏清沅走过来说道,她的脸上带着笑容,手里拿着一本旧书。
叶初抬头一看,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大约十几岁,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本旧书,正是当年那本加密的《墨子》。“我是老周的孙女,叫周念安。” 女孩说道,她的眼睛红红的,带着一丝羞涩,“我爷爷临终前让我把这本书交给你,他说你会明白里面的意思。他还说,让我以后跟着你,学习文物保护,继承他的遗志。”
叶初接过书,翻开一看,里面夹着一张纸条,是老周的字迹,用毛笔写的,字迹有些颤抖,但很工整:“墨者守城,守的是家国;衡心不改,改的是岁月,不变的是忠诚。愿以微薄之力,护华夏文脉永存。”
叶初看着纸条,眼泪掉了下来。她想起了老周在地下室里的牺牲,想起了他为保护禹王鼎所做的一切。她握住周念安的手,轻声说:“念安,欢迎你。我们一起,保护国家的文物,传承民族的文化,不辜负你爷爷的期望。”
周念安点点头,眼泪也掉了下来:“嗯!我一定会努力的!”
叶初看着书店里的人们,看着展览区的文物,心里充满了坚定。她知道,保护文物、传承文化的使命,已经传递到了他们这一代人的手中。她会继续坚守这份使命,让墨痕永存,让华夏文脉永远传承下去。
直播间的弹幕一片祝福 ——
“太好哭了!老周的牺牲、宋衡的坚守、所有人的努力,都是为了家国和文脉!”
“民国悬疑的氛围拉满了,密码解密、双重反转、爱国情怀,要素齐全,细节也太丰富了!”
“叶初终于和爸爸团聚,完成了使命,还传承了老周的遗志,太圆满了!”
“谢谢小丫鬟带来这么精彩的故事!祝大家都能铭记历史,传承文化!”
叶初对着直播镜头挥挥手:“家人们,旧书店的故事结束了!感谢大家的陪伴和支持。接下来,我会继续保护文物,传承文化,让墨痕永存。咱们有缘再见~”
夕阳下,知微书店的灯光亮起,照亮了上海的街道。叶初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与书店的美景融为一体。旧书店的故事,就像这墨痕一样,永远留在了人们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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