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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爱众生亦爱她
两人相对无言,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渐渐逼近两人。
“你们果然在这里。”来者正是欲星移。
锦烟霞见是欲星移,正欲动手,一步禅空却拦住了她:“师相是如何找到这里的。”
欲星移坦言是上次给菩提尊的锦囊让他找到了他们。
菩提尊,惊疑不定下拿出锦囊,谁知锦囊里撒出的蓝粉控制住了锦烟霞的行动,锦烟霞遭受蓝粉的侵蚀,身体遭受创伤。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锦烟霞再受刺激:“我…我又…被背叛了吗…”
心伤,情伤,为何神伤。不欲想起,偏又想起。
一步禅空,欲解释,可他又无法解释当初他为何要收下锦囊,来回犹豫间,欲星移已运起杀招对准无法动弹的锦烟霞。
眼见欲星移的大招发动,一步禅空想也不想地冲上去,再次用背挡住射向锦烟霞的利箭。
菩提尊的突然冲出为锦烟霞挡招,欲星移及时收手,所幸未对一步禅空造成重创,导致无法收场的局面。
“你没事吧。”
“抱歉,是贫僧不察,未知锦囊里是何物。”
一步禅空正要解释锦烟霞杀鳞族动机时,地晃山摇。
最后三人发现,此地水脉竟是龙涎口,同时也发现了水脉中央的肉身舍利,毫无疑问,这边是当年高僧法海所遗留下来的。
经过分析之后,发现解决此事的办法,唯有镇压。
欲星移如当初的青奚宣一样只想到了海境和强行让他人牺牲。
欲星移毫不迟疑,转身就攻击锦烟霞,试图将她制止
住来镇压水脉。
“要牺牲我吗?”锦烟霞一副果然如此的口吻。
“一百年后,同样的地方,一百年后,同样的人,一百年后,同样的结果。”
想要镇压水脉,非佛力加持和锦烟霞的力量不可,但这件事的关键在一步禅空,而不是锦烟霞。
欲星移并不能强迫他们俩人。
一步禅空走近锦烟霞,再次问出了百年前那个问题:“锦烟霞,你愿意为了救金雷村的村民而自我牺牲吗。”
问此问题,只是想征求她的意见,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打算不让百年前的事再次上演。
“一百年前,你便知我的答案,是不愿意,所以你问都不问;一百年后,你进步了,你终于知道问我了。”
龙涎口再次剧烈晃动。
面对情景再现。锦烟霞已经失去理智。怒发冲冠,运动全身魔功,攻击欲星移。
“一百年前的仇,一百年后还我。你若死在这里,我就甘心成为镇脉人柱,再封龙涎口一百年。怎样?”
“你能牺牲别人,就不能牺牲自己。”
欲星移欲下死手,但又顾念镇压非她不可,于是便让一步禅空制止她。
一步禅空,为了保护锦烟霞,他只得无奈出手打退锦烟霞,而这时,龙涎口洞窟摇摇欲坠即将爆发。
欲星移不断催促菩提尊,而一步禅空也在这时做下了他一生中最后的决定。
他再不会让往事重演,也不会再牺牲锦烟霞。
一步禅空走到心碎欲绝的锦烟霞面前,面对锦烟霞的句句“奚宣。”
他认真地向锦烟霞说道:“我不是青奚宣,我是一步禅空。”
“你就是奚宣,百年之前的奚宣,百年之后的一步禅空。你们同样都背叛了我。”
面对锦烟霞的不相信。他提起了那个赌约。
“你的佛,毁情弃爱,你输了,但我也没赢。”
“为了你的众生,牺牲我吧。”锦烟霞心死如灰。
他走进锦烟霞,牵起她的双手,说出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他人说第二遍的情话:
“我爱你。第一次见面之前,我便爱你,百年之前,百年之后,历经永劫,不离不改。”
当她初上达摩金光塔,他对上她的目光时,他便已然察觉自己的心在那一刻已有了波动,不知名的种子在他心中悄然生长,后来的生死徘徊间,不再是渡她,而是爱她。
让他与她同游,那时的她也已放下了仇恨。
锦烟霞似是被一步禅空的这段告白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她伸出手慢慢抚摸他的脸颊,而他也只是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微微颤抖的双手,暗示了手的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她从未忘却青奚宣,但她的心里也有一块小小的地方是属于一步禅空的,只是她从未发觉。
龙涎口已开始爆发,菩提尊一步禅空当机立断,将锦烟霞推!向欲星移:“师相,带她离开。”
随即便转身飞向龙涎口正中的石柱。
锦烟霞察觉一步禅空的决心,用头发试图将他拉回来,但一步禅空,心意已绝。
“青奚宣欠你百年光阴,贫僧在此代他偿还。”
百年愧疚,百年因果终该结束。
一步禅空跳上石柱后盘坐,随即聚佛力于掌心,封闭七窍,自拍天灵。
锦烟霞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情绪崩溃,瘫坐在地,匍匐着身体,向一步禅空的方向伸出手去,而一步禅空也同样伸出回应了她:
“烟霞,别再恨了。”
她是众生之一,众生里有她。
爱众生即爱她。
随即他的双眼紧闭,伸出的手手也缓缓落下。
在他双眼闭下的时刻,一滴泪水滴落,这滴泪不为众生,只为她。
头顶出现洞口,欲星移抓起锦烟霞,果断离开这里。
锦烟霞看着离自己远去的一步禅空,声嘶力竭般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一步禅空…你睁开双眼…看我啊…”
而在她离开之时,别在腰间的箫也意外掉入龙涎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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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敢信,为了写文,先把禅锦两人剪辑看了一遍,后来我又把正剧拉快进条看到一步禅空退场。
第一遍重温,用掉大量纸巾,第二遍重温,疯狂找细节抠糖,还是没控制泪水。我感觉我纯粹是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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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爱众生亦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