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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龙(终)
他早就养成了,看见突厥人就扬手一刀弄死,立马手痒起来,从床上跳下来,对叫醒自己的突厥人拳打脚踢。
突厥人叽里呱啦地说话,燕衡听不懂,只上手往死里揍。
酒奴进来见他快打死人,都快哭了,上前抱住燕衡的腰,“我的老爷啊,你这是又一大早发疯了啊。”劝住燕衡以后,立马朝突厥人叽里呱啦说突厥语,把人给劝走了。
燕衡起床气消了以后,也发觉了异常。他睡前明明在自己的皇宫,怎么醒来就在一个破屋子里了。
这屋子其实就是家具旧了点,还算亮堂,但是在燕衡这般奢侈挑剔的人眼里看来,这里就和猪圈差不多。
他质问酒公公是怎么回事,却不想,从酒公公那里知晓,大燕已经亡了,州郡各自为政,互相火拼,争夺皇位。
燕衡想,“咦,朕终于把大燕玩完了?”他对亡国之事一点都不上心,想着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他顺嘴问:“那朕怎么没死?还有那突厥人是怎么回事?”
酒公公立马扯了燕衡的袖子,“我的老爷啊,你就别再说‘朕朕朕”了,小心隔墙有耳啊。”提醒了他以后,便将来龙去脉解释清楚。
原来是他知道城破,立马就卷铺盖跑了。至于为何来沙州,是因为只有沙州这一带没有他这个皇帝的画像,不像其他州郡都在抓他。
燕衡只觉得梦里的自己怎么这么窝囊呢。哎,要是柴敏在,她肯定会气自己把国玩死了,最后臭骂自己一顿。
一想起柴敏没了,他就没好心情了。不过既然他人就在沙州,干脆就去见见柴敏爹娘吧。
燕衡不顾酒公公阻拦,去了柴家,柴家门户紧闭,门上的铜锁都旧的发绿了。好似很久没人住了。
他问酒公公柴家人去哪了,酒公公茫然,“老爷您什么时候认识姓柴的人了,不认识啊!”
燕衡讶异,不过很快心道,这就是梦呢,梦里又没逻辑,又有何好追究的。
他漫无目的地在沙州逛,想着柴敏小时候喜欢在哪儿玩,忽的,身边一辆马车经过,一阵香风从马车里吹了出来。
这香味浓烈,如红色芍药般热情,勾的燕衡心扑通扑通跳,他下意识看过去,就瞥见了被风吹起的车帘后,一张冷俏的小脸。
长如蝶翅的睫羽下是一双波澜不惊的黑瞳,随意瞥向他时,明明冷幽至极,说着生人勿近,却身穿大红纱裙,眼尾勾了朱色,烈焰红唇,犹如在雪域之上唯一燃起的火焰一般,只想让人拼命靠近,抱着取暖。
燕衡心一惊,没想到沙州竟然有这般冷美人。他摸了摸胸膛止不住的心跳,觉得奇怪。他又不好冷美人这口,怎么这会儿喜欢上了……
果然梦里无逻辑,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让酒公公去打听那人是谁。等听见“柴敏”的名字后,他头晕了晕,柴敏……
不会是她吧。他立刻去调查,确定这个柴敏就是他的皇后,立马等不及了,在柴敏带着丫头出门买脂粉的时候,直接抢她入洞房。
冷美人果然是冷美人,被他抢了,双目更是冷冽如霜,看燕衡的时候,眼神如刀似的,一刀一刀往上砍。
“我是群芳馆的人,你要是不想死,就把我送回去。”
燕衡没想今夜上手,怕被她打,所以就笑眯眯地盯着她看了一夜。原来她长这副模样,好看是好看,就是凶了点,全天下也就只有他才能忍受她的脾气了……至于她的威胁,他全然不放在心上。
柴敏被他关了一个月,觉得这男人有脑疾!
他每日就是盯着她,一会儿让她弹琵琶,弹《后/庭/花》,一会儿让她吹陇笛,一会儿让她唱淫词浪曲!!
轻浮!!
说他色吧,他却只是略微动手动脚,被她瞪眼,又会收手,没再进一步。
她想,这男人是不是和外头那个叫酒奴的一样,是个太监。
酒奴的破绽太明显了,和他待久了就猜到是没根的男人。至于这个老爷,估计也是,不然的话,她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他面前,他却没有猴急地吃了。
不是太监,能是什么。
柴敏感觉自己保住了清白,没以前那么警惕了。却是不想,就在那夜,这太监点了喜烛,逼她喝了交杯酒,摸上她的床……
“死太监,别碰我!!”她还以为面前这男人不能人道,结亲事,是想找对食呢。
燕衡压倒她,弹了弹她吹弹可破的雪肤,张口咬了下去,留下一行行青紫,弄得她哽咽哭泣时,无耻道:“你说我是不是太监,嗯~~”
敢怀疑他是太监,看他不夜夜春宵,狠狠证明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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