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只为赴你一句之约

作者:梦千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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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阿忠心想: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来到柔儿的房门前,让小丫环进去回禀大小姐说:自己有事要和她讲。
      小丫环进去没过多久又返了回来,随后带着阿忠来到了房间里。柔儿半躺半靠的坐在床上,阿忠便把秦谦朔又回来的事情讲了一遍。自己手里拿着宝剑、不知道是拿是放、左右为难着。
      柔儿看了看:“唉!”长叹了一声:“忠叔,你把它先放在这里吧!没什么事您就去忙吧!”阿忠听柔儿这样说,急忙把宝剑放在桌上转身离开了。
      柔儿在床上看了看桌子上的宝剑,心里却是牵肠百转,心情也没办法平静下来,曾经幸福的觉得有了鹤儿、自己就有了全世界!
      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里,自己就失去了鹤儿,精神上也变得贫瘠、一无所有。
      本来自己还欣喜若狂的等着鹤儿前来提亲,结果只是石柱查询后回来讲的一段话,让自己几乎是精神崩溃!
      柔儿不相信石柱所说的是事实,但是想想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没有个合理的解释,石柱讲出来的事情、也真是如他所说。
      凭心说自己舍不得鹤儿,更没办法忘记、让他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但是鹤儿所做的那些事情,自己现在知道了、却是无法接受、原谅他。
      最主要石柱讲的:鹤儿早已妻妾成群、唯独最是疼爱一个小夫人,而且那个小夫人不是别人,就是给鹤儿做糕点、弹琴、每日守在他病床前的韵涵!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鹤儿骗了自己,现在觉得自己真的像个小傻瓜一样,当初见到韵涵在鹤儿房间里守护着他,自己心里也曾怀疑过,为什么就没有问下鹤儿,韵涵这个少夫人到底是谁的少夫人呢?
      不然问了,或许鹤儿会告诉我,那样自己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爱得这么苦、这么累了!
      自己更不能接受的是石柱查到:鹤儿经常会去青楼妓院里喝酒做乐,韵涵竟然是京城里第一名妓香涵姑娘。
      以前在京里有很多名门阔少爱恋香涵的才艺,鹤儿见到香涵时、还曾向她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人。”
      当香涵嫁给鹤儿以后,就为了鹤儿改成了韵涵这个名字。想不到鹤儿三妻四妾还没有满足,见到了柔儿又爱上了她。
      鹤儿借生病为由、把韵涵接了过来,韵涵知道鹤儿是为了柔儿才生病的,也就答应了鹤儿再娶柔儿的这门婚事。
      柔儿没想到鹤儿在自己面前,装作是个堂堂君子,在背后却是如此龌龊的小人!先辜负韵涵在先,后辜负自己在后。
      现在自己想来,就凭鹤儿几兄弟的身份、钱财和他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有妻室呢?
      想想自己真是傻的可怜、可气!人家讲什么自己就信什么,单凭从韵涵头饰、衣服、珠宝每日更换,确实与她以前的生活有关,自己每次想到这里就会对鹤儿很反感。
      石柱还打听到:鹤儿五兄弟在他们村上也是一霸,说一不二无人敢管。如果村里有人不服,就会被打得骨断筋折不能下床行走,得罪了他们的村民也不许离开村子。
      柔儿听到这些更加让自己心寒,感觉好像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和伤害,精神上也受了很大的打击,每日不思饮食一病不起。
      凤皓若过来提亲,玉博然见女儿这几天为鹤儿病得如此严重,怕她放不下鹤儿,所以没在当时就回绝了这门婚事。
      当天,玉博然和夫人追问女儿:凤公子提亲的事情怎么处理。柔儿也没有直接回答父母,只是在父母面前、把鹤儿送她的宝剑交给了阿忠,让他还给鹤儿,还让他转告鹤儿:自此以后,自己的生死与他鹤儿再无半点关系。玉博然听后这才作出决定,让阿忠退回去彩礼,回绝了鹤儿的提亲。
      柔儿念在鹤儿对自己有情有恩,又不想他出事,自己心里现在虽然也装不下别人,但是却很心寒,想以后只是守在父母身边终身不嫁,所以答不答应这三年不嫁,对于自己来讲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也就答应了鹤儿那句“三年不嫁别人”那句话。
      之后又听阿忠讲:凤皓若他们兄弟回去他们府上了,自己的心里才舒服了些。
      柔儿细细想想:像鹤儿这种男人不值得自己为他日思夜念的。更重要的是自己不能有事,不能让父母再担忧什么。
      自己慢慢的调整了一下心态,这时心情好了些也能坐起来了,没想到心刚要静下来,秦谦朔又把宝剑送回来了。
      柔儿想了想:留与不留想与不想都使于自心,所以让阿忠把宝剑先留下来。
      想到这里柔儿让身边的小丫环,去找了一个合适的锦盒,自己拿了一块丝帕,将宝剑包了起来收入盒内,吩咐丫环放入自己的柜中。
      柔儿对鹤儿的宝剑反感的再也不想多看一眼。心想:人心真是可怕、爱恨也只是一念之间。
      每天柔儿只要想到鹤儿就会想到韵涵,自己就会觉得心好痛。甚至连隔壁的院落都不想多看一眼,怕只怕看一眼便会想起秦谦朔,不经意又会联想到鹤儿,眼前就会浮现出、一幕幕和鹤儿在一起的情景,就会感觉撕心裂肺的痛!
      柔儿知道这种想念,只能给自己带来无休无止的痛苦和折磨,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所以也控制不让自己去想,让自己对于痛苦和伤害试着学会忘记。
      经过了这么多事情,自己也成熟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了,反而更喜欢一个人静下来读读书、写写字,也更孝敬自己的父母。
      曾经也觉得想学弹琴,但现在想想学会了又弹给谁听呢?所以不再考虑这些事情。
      时间是最残酷的,它不会因为某个人的离开而停止,就这样又过去了一个月有余。
      玉家的店铺又开始有人来闹事了,衙门又离得太远,等家丁跑去报官再等衙役赶过来,那些人早都跑的不知去向了。
      而阿忠对于武功是一窍不通,因为自己不懂功夫、也不知道在哪里着手,所以也没办法给家丁指导练习,没有人督促练武、家丁们也慢慢的松懈了下来,最后也没人再练了。
      阿忠只是督促石柱尽快招个武功师父回来。可是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一个人来应聘的。而且在半个月之前,玉家又被抢了一批货物、损失了很多钱财。
      这时玉博然和阿忠也时常想起、凤皓若他们三兄弟的好!玉博然就交代阿忠置办了些金银和绫罗绸缎、送去凤皓若的府上,谢谢几兄弟曾经的救命之恩。
      因为石柱上次有去过一次凤栖村,所以这次又让他押送过去。凤皓若却没有收,原封不动的把谢礼又让石柱押送了回来。
      没想到在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一些蒙面人抢劫,双方正在纠缠的时候,县城里不知道是谁家武馆里的镖师、刚巧路过那里出手相救,才给石柱他们解了围,又一起回到县里才没损失什么钱财。
      有几次晚上,有人闯入玉家庄,因为阿忠有了上次被黑衣人闯入的教训,夜里巡查也加派了人手,所以来人刚进入庄内便被发现,吓得蒙面人急忙逃了出去。
      现在玉家庄无论店铺还是家里、弄得上上下下人心慌慌!而每次柔儿出门阿忠都会派两个丫环跟随,生怕大小姐有个闪失,而现在的柔儿也很少出门走动。
      这一天,柔儿突然觉得在家闷得发慌,想出去走走。刚好阿忠和石柱来庄上在取货物,阿忠交待让石柱押送货物先过去店里,自己去吩咐两个丫环陪着大小姐出去走走。
      柔儿先到自己家店铺看了看,觉得很无聊,就出来到了外面的街上,想着最近家里发生的事情,自己漫无目的走着。
      不知不觉中自己抬头一看,竟然走到了以前鹤儿租的院落门前。心里不免有些难过和感伤,触景伤情的站在门前,却看见上面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忠义武馆”四个大字,现在这里是今非昔比、已经开了一家武馆。
      这时旁边丫环说道:“大小姐,听说这里在一个月前,被这家馆主买下来、开了这家武馆。
      但是这家武馆和其它武馆有所不同,只要是想学武功、家里又没有钱上学的孩子,就可以来这里免费学功夫。
      而且还会像学堂一样教读书认字,孩子们学习的笔墨书本,也都是武馆免费定期发送的。
      馆主也经常接些保镖压送货物的生意,所挣得银两、便用来资助这些孩子们、平时笔墨纸砚的开销。
      因为馆里每个人都武艺高强,他们押送的货物从来没有失手过。所以忠义武馆在我们县里,保镖生意是最好的一家。
      听说这家馆主仪表堂堂又武功高强,但是却早已娶了妻室,馆主虽然教武时非常严厉,唯独特别疼爱他的夫人。
      而他的夫人却很喜欢赌博,可能他们武林江湖人和我们的生活不一样,所以女人也不避讳什么。
      他的夫人偶尔带两个武功高强的下人、去赌坊赌博,至于是赢是输就没人知道了。
      馆主也比较宠着他的女人、从来不会阻拦,有时看夫人回来晚些,他还会亲自去赌坊接夫人回来。
      还有就是很少人能请到馆主亲自去押镖,即使有人出重金请他,也只能请到他身边最得力的镖师。
      因为这家武馆在县里比较特别,名声也是很大,县里曾经有几家大户人家,想要重金聘请馆里师父去教小少爷习武,但都被馆主给回绝了。”
      柔儿听着有些心动,心想:如果能请一位师父回去教家丁武功那就太好了,可是也未必请得动。
      “大小姐,我们要进去吗?真想知道,那位馆主和夫人长的什么样子?”小丫环把话讲完,自己探着身子向武馆里边张望着。
      柔儿看着两个小丫环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说道:“我们一不要来学武,二不是请人家来押送货物,三个女孩子在这里东张西望就已经很过份了。还要进去里面做什么?我们回庄上去吧!不然让外人看见传了出去,让我父亲脸上也无光。”
      柔儿正说着,见武馆里向外面走出一个人来,身上穿着习武的衣服干净利落,人却是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眉宇之间有一股不利而威的正气,看那气气势和装扮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这家武馆的馆主。柔儿一见有人出来了,赶忙转身带着小丫环快步的转身离开了。
      小丫环好奇的频频的回头张望,柔儿看了看怪嗔的说道:“你们两个人再回头看,小心我回去就和阿忠讲,说你们年纪也不小啦!也该是时候帮你们找个好男人嫁了。看今天的情形,你们再也不适合留在玉家庄上了。”
      两个小丫环听后,感觉大小姐好像生气了。真的不在玉家庄当丫环,家里的父母、兄弟姐妹就没有了生活来源。
      两个小丫环急忙恳求柔儿,说道:“大小姐,我们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别赶我们走、求求你了大小姐!”
      柔儿听后“扑哧”一笑:“快走吧!别闹了我是吓你们的。”小丫环这才转忧为喜,高兴的跟在大小姐身后,向玉家庄的方向走去,再也不敢回头观看了。
      柔儿三个人走到一条巷子里边,这条巷子不远外便是一些赌庄和一些青楼,此处来往的行人也比较复杂。
      柔儿她们要回到玉家庄必须经过这里,再过两条街就可以到家了。每次柔儿走到这条巷口,心里都会有些紧张、心突突地乱跳,这里常常会看到一些赌徒赌输了、喝醉酒在这边闹事。
      三个人走到巷子里、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两个小丫环也是和柔儿同样的心情,紧张的跟在了后面。
      刚走没有多远,突然从另一条小的巷口里窜出来四五个男人,把柔儿三个人围在了中间。
      柔儿本能的伸出两只胳膊,挡在了两个小丫环的身前。两个小丫环急忙躲在大小姐的身后,拉着大小姐的衣角吓得在那里浑身发抖。
      柔儿心想:到底是你们来保护我的,还是我来保护你们的?但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侠肝义胆,还是让自己想保护她们。
      “你们、、、、、、你们想干什吗?快把路给我让开。”其中一个人衣服不整、身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酒气,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是个奸诈之人。
      他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柔儿和两个小丫环,围着她们转了一圈,满嘴臭气的说道:“今天真是艳福不浅呢!虽然刚输了不少银子,却想不到竟让我碰上了玉家的大小姐,真是赌场失意、情场得意啊!而且又多了这两个小丫环做陪衬,可以让我的兄弟也开开心了。”说着一步三摇、笑嘻嘻的往柔儿三个人身边靠了过来,三个人一直被逼得往后退着。
      站在她们后面的三个男人,也向他们这边靠拢过来,身后已经没地方再退了。
      柔儿一边说着:“你们不要过来!”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以前柔儿出门都会不由自主的、时不时的会摸一下腰间鹤儿送的宝剑,摸到宝剑心里就有一种安全感。
      看那个人走得太近了,情急之下本能的想拔出宝剑来自卫,可是此时她却忘了鹤儿送的那把宝剑、她早已经让丫环装起来、收到柜子里面了。
      这时的柔儿才感到后悔,真不该自己一时兴起也太任性,没有把鹤儿告诉交代她的“要常常把宝剑佩戴在身上,遇到危险时拿出来自卫”的这句话放在心上。
      可能因为自己以前的倔强和任性,导致今天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两个小丫环。
      当初鹤儿一直要送她那把宝剑,里面包含着多少鹤儿的疼爱和关怀,爱的至深做的至真!
      今天柔儿遇到危险时才真正理解,知道他为自己所说、所做的一切真正的含义。不过现在知道也已经太晚了!
      “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柔儿大声的怒喝着。可是手里连个兵器都没有,这句话根本就没有什么震慑力。
      两个小丫环看那个男人走近了,又要对大小姐动手动脚,情急之下大声喊起来:“来人呐!、、、、、、救命啊!”几个人听到小丫环大声呼救,有些惊慌和害怕,向前靠拢的速度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脚步。
      刚刚讲话为首的那个人,这时已经走到了柔儿的面前,伸出手、来抓柔儿的胳膊。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柔儿的衣角,就看到一条人影不知道从那里闪了过来,一拳把来抓柔儿的那个男人打飞了出去。
      剩下的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已经被来人打倒在地,有的抱着胳膊、有的抱着腿,疼得在地上大声的惨叫着。
      柔儿这时才看清来人,原来是刚才在忠义武馆走出来的那位公子。只见他怒目而视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胡作非为,看我今天不打断你们的狗腿!”那个公子说完又向几个人走去,手攥着拳头骨节发出“嘎吱吱”的响声。
      几个酒鬼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忙跪在地上求饶:“壮士,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壮士饶命啊!”
      “什么?还有下次?”“我们讲错了,壮士、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这次我暂且饶过你们,如若再犯再让我碰到、、、、、、哼!、、、、、、看我不拆了你们的骨头拿去喂狗!听到没有,还不给我滚!”“是、是、是、我们记得了。”几个人说完,吓得屁滚尿流的跑掉了。
      这时那位公子才回过身来,抱了一下拳说道:“三位姑娘,受惊了!你们有没有受伤啊?”说着看向柔儿。
      柔儿被他这样直盯着看,感觉有些不自在,急忙回答道:“还好壮士来的及时,我们并没有受伤,多谢壮士相救!请问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改日好让管家登门道谢!”
      那位公子听后笑了笑:“我也是要去接我的夫人在此路过,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我想刚才那几个人已经受伤了,也不会再返回来了。我现在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壮士请自便。”那位公子抱了抱拳,向着刚才那几个人逃跑的方向走去。
      两个小丫环急忙围住柔儿:“大小姐,你没事吧?”“我没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条巷子吧!这里太不安全了。”
      听柔儿说完,两个小丫环脸上马上露出惊慌的神情,急忙搀着柔儿快步走出巷口,穿过了两条街三个人回到了玉家庄。
      回来以后,柔儿交待小丫环:不许把今天被坏人拦截的事情、告诉老爷和夫人,免得他们二老担心。
      吩咐她们先下去,柔儿劲直走去了前厅,没见到父母。自己又走去父母的房间,只见父亲坐在桌前,唉声叹气的愁眉不展,而母亲坐在床前也是闷闷不乐。
      玉夫人见女儿进来了,拉着她在自己的身旁坐下,柔儿看了看母亲问道:“母亲,是身体不舒服吗?父亲怎么闷闷不乐呢?还是今天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儿不用担心,为娘身体很好。今天家里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最近庄里、店里又像从前一样了祸事不断。
      你父亲又苦于没有解决的办法,现在有钱也解决不了问题,雇佣武功师父的钱涨了又涨,可是还是没有人来应聘。
      如果再这样下去、无法保证来来回货物的安全,恐怕我们家的店铺迟早是要关门了。
      虽然可以雇佣镖师来回押送,因为我们家的货物经常被人洗劫一空,县里很多镖局,不但对我家押送货物的价钱涨了又涨,而且也没有镖局愿意接我们家镖的。所以你父亲才每天愁得茶饭不思,整个人都快病倒了。”
      “唉!”玉博然在一旁叹着气。“父亲、母亲、孩儿今天出去走走,倒发现离我们家不远新开了家武馆。
      听说里边教武的师父个个武功高强,而且他们的馆主所收的学生,都是附近没有钱上学、穷苦人家的孩子,不但免费教武功同时也教读书认字。
      武馆这样一来呢、就会需要一些银两、来支付那些孩子的学习用品的费用,所以他们武馆平时会接一些保镖、押送货物的生意,收到的银两、就用来给孩子们买笔墨纸砚。”
      玉博然听后非常高兴:“哦!竟有这种事情,最近庄里庄外忙得我是焦头烂额,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别的事情。
      我倒是不知道县城里还有这样一家武馆。那我们可以去请他们武馆里的镖师过来,教家丁习武不是很好。”
      “可是他们武馆并不会接像父亲所说的、在家里做武功师父这样的生意。听说也有好多大户人家像父亲想的一样,即使用重金去请,都是一样被馆主回绝了。”
      “唉!、、、、、、那如女儿所说,这不是没有希望了,那依你看来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办呢?”玉博然无助的看向女儿。
      柔儿一见心里有些难过:“父亲也不必担心此事,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我是想让忠叔前去问问,毕竟我们现在只是听外面的传闻,也未必听到的都是真的。
      先试探一下用高价可不可以请来一位师父过来,如果他们不肯也没有什么关系。父亲可以让忠叔置办一些笔墨纸砚、赠予那家武馆。
      我们也可以在平时里拔出一些银两出来,经常资助他们用来给那些孩子们买学习用品,一来能资助那些穷苦的孩子们上学,做些善事这也是件好事。
      二来也能拜见一下那个馆主联络一下感情,从他能免费教那些穷苦孩子练功习字,我想馆主肯定不是见利忘义的小人,以他的人品看来,他也不会为难我们要高价押送货物。只是这样就好,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玉博然觉得女儿出的主意不错:“女儿,就依你所言。我现在就让阿忠去办理此事。”玉博然让丫环把阿忠找来,问他知不知道忠义武馆的事情,阿忠回到有所耳闻。
      玉博然就把想要去拜访武馆的事情,交待给了阿忠去办。阿忠听后急忙出去安排准备好,带着礼物前去拜访那家忠义武馆。柔儿陪着母亲聊了一会天后、回房去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阿忠回来禀告玉博然说:那个馆主已经把那些笔墨纸砚都收下了,也替那些孩子们谢过老爷。
      不过来家里教武功的事情却被他回绝了,但是馆主却说:如果玉家庄想要押送什么货物、自管去找他,镖银他绝不会多收玉家庄一文钱的。
      玉博然虽然对馆主没有答应来家里教武、这件事情有些失望,不过总算有人可以按正常价格为自己押送货物了,心里也安心了很多。
      柔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虽然这么长的时间里,自己都会时不时的、不经意的想起鹤儿,一直以来在心底默默祈祷鹤儿能平安就好,却又强迫自己忘掉有关鹤儿的一些事情。
      但是今天遇到歹徒拦劫发生了这件事情后,心里万般思绪不知不觉涌上心头,柔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所有的委屈和对鹤儿的思念,就像大河决堤一样,自己趴在桌子上大声痛哭了起来。
      柔儿感到委屈无助和无奈!最后心里还是被鹤儿的千般柔情,万般的好给占据了,想不明白两个人、竟然走到了这种无法挽回的地步。
      直到现在柔儿才知道,自己一直逃避不愿承认还爱着鹤儿,但是爱就是爱了,自己也没办法程控。
      哭了很久,自己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两个小丫环站在门外听着,却没人敢进来劝说。
      庄上、上上下下每个人都很清楚,大小姐和鹤儿的这段姻缘、就在一日之间便各奔东西了,大家都很惋惜。听着大小姐在里面放声大哭,两个小丫环守在门外面、暗暗的也替大小姐流着泪。
      柔儿哭了一会,这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她知道两个小丫环还在外边站着:“你们下去吧!”两个人互相的看了下彼此回答道:“是,大小姐。”转身下楼去了。
      柔儿听到她们走了,坐在那里想了想,自己走去梳洗了一下,觉得哭的有些口渴,走到桌前,喝了几口茶。
      随后去柜里把鹤儿送的宝剑、从盒子里拿了出来,打开盒子和丝帕、取出宝剑放在手上,爱惜的抚摸着宝剑上面的花纹,想起鹤儿讲的话“这把宝剑就像鹤儿一直守在柔儿身边一样。”心里有些伤情长叹一声:“唉!、、、、、、”随手把宝剑佩戴在腰间。
      在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柔儿把鹤儿送的宝剑,总是佩带在自己身上、是剑不离身。一少部分是用来防身,更多的是睹物思人、想念鹤儿!
      时间过得很快,柔儿已经有两个月有余没有鹤儿的消息了。虽然上次石柱去送谢礼回来,自己也向石柱询问过鹤儿的情况,石柱却说只见到凤公子一个人,其他的事情便一无所知了。而鹤儿就像石沉大海一样鸟无音讯。
      这段时间玉家庄上也算太平,而且玉博然每次来回的货物,都会请忠义武馆的人押送,路上再也没有遇上被抢劫的情况。
      而且忠义武馆所收玉家庄的镖银,要比正常押货的价格还要少一些,这样玉博然和夫人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许多。
      玉博然却不知道看似平静的玉家庄,即将要面临一次突如其来的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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