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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于季节的事
那就不是被人搬运而来。
此案件过于蹊跷了些。
房间内除了尸体身上有些血迹,其余地方什么都没有,还有那笑着的脸笑着的脸,掀开的被子明显是在睡觉,可是为何又起来了,如厕?也不对。
神长乐感觉自己脑中犹如一团雾蒙着。
额头传来热源,神长乐感到自己撞到人了,抬头又是卜时白,没等她做过多反映,紧接着自己的背部又被另外一处热源撞上。
“对不起娘子,奴婢神游了!”
回过神来的芫华连连向神长乐道歉。
早知道她就不乱想了。
“无碍,”神长乐伸手摸了摸自己方才撞到卜时白的地方,刚才她也神游了。
“到底什么东西让我们家芫华这么入迷?”
神长乐难得开了次玩笑。
芫华倒是没有隐瞒,随口就将刚才困扰她的地方说了出来:“娘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很熟悉,好像在哪里闻过。”
香味?
神长乐仔细闻了闻,确实有股淡淡的香味,没等开口,段赣便在一旁开口:“神娘子好闻吧,这可是我们广尚才有的花。”
“我们镖局这株还是更加稀少的变异株,除了顶花是蓝色,其余都是粉色。”说到这里,段赣停了一下:“就是可惜,死了。”
“死了?”
神长乐感到疑惑,如若真按照段赣所说,这么稀有的花不更应该被人好好珍惜吗?
“我偷偷给你讲,可千万不要告诉我娘子,不然她会打我的!”
段赣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只见他娘子在跟宣少久说话并没有注意到他这才继续说到。
“这花是前些日子陈祥,就是陈镖头送镖回来时带回来的,但我娘子见了这花便觉得全身不舒服非要将这花扔掉,陈祥不愿意,两人还为此大吵了一架,最后这陈祥便将花养在了自己屋子。”
段赣神情中带上了一丝落寞:“但我娘子仍然感到不舒服,甚至生了病,虽然我与陈祥是兄弟,但为了我娘子身体找想,趁陈祥不在,我偷偷用热水将花烫死了。”
“花死了之后陈祥躲在房里好几天没出来,结果再次看到他时,他竟然已经死了!”
八尺壮汉眼中流下热泪:“如果我不将花弄死,陈祥他是不是就不会死?”
他与陈祥一同长大,两人一起凑钱开了这镖局,生意好不容易红火起来,结果一起同生入死的兄弟却没了。
“对不住宣司职,我要看下我郎君,”段赣的娘子注意到这边的情况匆忙的走了过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这不是你的错!”
段赣娘子比较娇小,此刻却艰难的垫着脚,向哄小孩一般摸着他的头。
“呜~娘子!”
段赣巨鸟依人,头一个劲的往自家娘子怀中塞,看着二人的身形,神长乐真怕段赣将他娘子撞倒。
“抱歉诸位,陈镖头刚离去我家夫君最近状态可能有些不好,待我安抚好他再登门拜访。”
段赣娘子艰难的环抱住窝在自己身前的郎君,声音中充满着歉意。
“没有关系,娘子好生休息,我们先告退了。”
“月月,没事吧!”
女子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发男子连忙迎了上来。
“没事。”
还好她跑的快,昨夜他将人杀死,她便留下吸食鲜血,没想到这群人发现的这么快,还有捉妖师,差点就被发现了,但是...更刺激了!
女子伸手捂住自己正在疯狂跳动的内心,真的是太好玩了!
离开镖局神长乐等人来到衙门,这里几乎放着陈祥屋内全部的东西。
“真丢我们这些郎君的面子!”
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真有损他们大奇国男儿的威严!
宣少久突然冒出这句话,神长乐蒙了一下便反应过来,这说的是段当家的吧。
桌子上摆放的物品都是最常见的东西,神长乐一路看过去,同刚才在案发现场看的一样,并没有什么很值得注意的地方。
这应该就是段当家所说的那盆早已枯萎的花吧。
走到角落,神长乐栽一盆枯枝前停下。
“怎么了神娘子,这花可有古怪?”
宣少久站在神长乐旁边,看看枯花,又看看神长乐。
“不过这陈镖头真是和自己当家的一样铁汉柔情。”
迟到已久的县尉终于赶到:“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卧床数日,王向安未能亲自拜见司职大人还请赎罪!”
这病来的太着急,司职到来时他还在榻上躺着,只得派了管家接待,但没想到却被司职一口拒绝了,准是对他没有前去的不满。
“无碍,王县尉好生休息便可。”
他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吗,真的是。
见宣少久没有再继续搭理自己,王县尉继续开口说道:“我猜这位娘子便是司职的夫人吧。”
看宣少久站在一娘子身边两人还“窃窃私语”,王县尉大胆的猜到。
“怎么可能!”
“胡说!”
“谁准你这么诽谤?我们家司职和神娘子的关系的!”
‘唰’
四道声音分别响起,分别是芫华,宣少久,宣少久的随从和卜时白的剑。
见众人的反应王县尉便知道自己猜错了。
“对...对...对不起!”
王县尉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剑,额头上的汗滑落,身体也开始颤抖。
“不得无礼,王县尉失礼了。”
还是神长乐开口化解了这次危机。
看王县尉的样子,她怕卜时白的剑在架在王县尉脖子上一会儿,王县尉恐怕会失禁。
“没事没事神娘子,是我失礼了!”
脖子上的剑被拿开,王县尉反倒舒了口气,但是紧接着便是一股火气涌上心头。
既然不是司职的娘子,怎么敢让下人如此对他!
“我与司职乃是好友,并非其他关系。”
神长乐面带笑意看向宣少久。
“是的。”算是肯定了神长乐的话。
王县尉的火气来的快消失的更快。
“刚才王县尉所说陈镖头铁汉柔情是什么意思?”
“这陈镖头简直爱极了花,前些时日我外出查案,碰巧碰见陈镖头押镖回来,平日里那么喜欢剑的他,当时竟然随意的将剑扔到一边,手里抱着一盆小花,珍惜的很!”
想到当时的场景王县尉就想笑,陈镖头当时抱着花就像抱着小孩一般小心翼翼,就连路都差点不会走了。
“只是可惜,人没了,那么奇特的花也没了。”
再看向早已枯萎的花盆,王县尉惋惜的摇摇头。
真是造化弄人啊。
线索又断了。
离开衙门,四人前往酒楼吃饭,原本只是为了调查,结果却又碰上了杀人案,眼下都已经下午,一口饭没吃,几人也饿了。
“我的!”
“明明是我的!”
“是我先看见的,就是我的!”
“你胡说!”
路边两个小孩正在为了一只玩具不停的吵闹。
两人吵着吵着其中一个小孩双手一推,将另外一小孩推倒后抢过玩偶便跑走了。
“我要告诉我阿爹阿娘!”
被推倒的小孩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抹着眼泪,大哭着往家里走去。
盯着小孩离去的背影,神长乐突然开口:“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陈镖头是被同样喜欢花的人所杀?”
“王县尉身为一县县尉见过的东西定比常人多,而他都如此夸赞那花奇特,想必想要得到此花的人更甚。”
这倒是一点。
宣少久也觉得神长乐说的对。
“可是娘子,如果是为了花而杀人,可是其他死者并没有这朵花呀!”
芫华满脸不解,娘子为何要做此猜想呢?
“剑伤,”进到酒楼,神长乐坐下:“杀害陈祥的与之前的凶手并非一人。”
“虽然看起来作案手法一样,但明显,这次的人在刻意模仿,卜郎君应该能看出来。”
坐在一旁的卜时白点头。
神长乐继续说到:“虽然我不懂剑,但只要切过肉,便不难发现这位模仿者力气较小,陈祥尸体的切割并没有那么平整。”
“当然,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还需要拿到仵作的验尸结果才能知晓。”
待众人吃完饭回到家中,仵作那边的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
“神娘子果真是神人!”宣少久看完验尸结果,脸上震惊中带着惊喜:“这次犯案果真是模仿!”
既然是模仿,那就要考虑一下是寻仇或者是夺宝?
“明日我们分成两路,司职麻烦您去查找一下陈祥的仇人和对他的花有想法的人,我同卜郎君前去调查李刚那边剩下的人。”
要加快进度了。
“娘子,那我呢?”
芫华激动的看着神长乐,娘子还没有说让她做什么呢!
“芫华,明日开始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外面太危险了,你跟着我不放心。”
芫华很重要,要保护她的安危。
“好吧。”芫华恹恹的答应道。
娘子有卜郎君保护,她去了也是会添乱罢了。
第二日一早,神长乐和卜时白便直奔下一个嫌疑人,红娘钱娘子的住处。
“咚咚咚”
门被敲响许久都无人回应,隔壁有个娘子开了门:“你们找谁啊?”
神长乐双手握住微微欠身行了个礼:“打扰娘子了,我和郎君来找红娘钱娘子。”
听闻是找钱娘子,旁边的娘子默默的将门又关上了些:“你们找她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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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做的封面,我朋友亲切的称呼为古早风,没好意思说,我画了两次,手残的悲哀

真的这么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