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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走了
你走了我这好感度还怎么刷?
不过,既然封彻已经彻底恢复要离开学校了自己还没下线,而且和他关系貌似处得还不错。
这意思是自己已经避免炮灰结局了吗?
见纪韫对自己的离开十分抗拒,还因此陷入苦恼不可自拔,封彻觉得心口的位置有什么要溢出来了似的。
他回握住握着自己的手,像是安慰又像是承诺:“我会再回来的。”
“……”纪韫抬眼看向他,眼睛有些湿润,显得十分委屈。
不是祖宗你还回来干嘛啊?想想觉得不对,还要再掐死我吗?
“上将,”他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音,“我们,是什么关系?”
应该比陌生人好一点儿吧,毕竟救了你又相处这么长时间了,就算不是好兄弟也算的上朋友了吧。
“……”封彻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心里情绪翻涌,语气极轻诱哄般反问,“你觉得呢?”
他看到眼前的可爱人类皱了皱眉,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只是很久也没有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和皇室的账要一笔一笔算清楚,我不得不走。”封彻拿出一片鳞片放到他手上,“这是我身上最坚硬的一片鳞,你贴身带着,有什么事的话我能感应到。”
纪韫将闪着耀眼光泽的白色鳞片小心翼翼地接过去:“谢谢。”
影视剧里男女主不是都有定情信物嘛,他和封彻这应该也算是信物吧。
万一哪天他回过头觉得还是得掐死我,这信物一掏没准儿能唤起一些共患难的回忆,保住小命。
想到这儿他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仰起脸冲着他笑:“我一定贴身珍藏。”
“嗯。”封彻喉结滚了滚,强忍着想抱住他亲吻他的冲动,“礼尚往来,你留个东西让我带走吧。”
“啊?”
纪韫左思右想也没想到有什么东西可让封彻带走的时候,微凉的手指已经攀上他的耳朵。
指尖慢慢往下最后停留在他戴着耳饰的耳垂上。
那是他借廖春愉的工作间自己亲手制作的一对耳坠。
黑色素圈上穿着几颗同色的细小珠子。
垂下去的部分做成了不规则的形状,一颗透亮的长条型红色水晶嵌在上面。
闻言他将戴在一侧的耳坠摘下一个放在手里。
“这是我自己做的,比较粗糙,但是这红色在我家乡代表吉利和吉祥,每当我想家的时候摸一摸,心情就会好很多。”
“……”封彻静静地认真听他说话。
“上将,我多少能猜到你离开是去做什么。”纪韫依旧保持着抬头的姿势看他,眉头微微蹙着,表情十分严肃。
“我也知道你很厉害,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我担心,但是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都要调查好底细,即使是你同族的人也不能完全信任是吧,小心驶得万年船。”
纪韫记得,原著里封彻掐死纪老师离开学校后就重整力量反抗皇室。
但他最信任的族人里出了两个叛徒,不但将他的军事力量和布局谋划全都透露给皇室,还故意传递错误信息,使得两军初次交手封彻大败损失惨重。
“嗯我知道了。”
纪韫也不知道他是真听进去了还是敷衍自己,只能又重复一遍:“记住了不要相信任何人。”
说完似乎又觉得不对,纠正道:“但是你可以信任我!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封彻眼眸晃动,因这话心里止不住地泛起涟漪。
“来我给你戴上吧。”纪韫踮起脚,温热地手指在他的耳朵上摸索,“哎对了,你没耳洞吧上将。”
话音未落,他就见封彻抬手给自己打了一个。
见流血了,纪韫心疼坏了似地赶紧找纸按住:“疼不疼啊,早知道做个耳夹款了。”
等不流血了他才松开手,小心地将耳钉穿过他的耳朵,穿过去戴好后还不忘朝伤口吹气缓解疼痛。
“……”温热的气流抚过敏感的耳廓,像是吹在心上似的,封彻只觉的浑身酥麻。
他盯着眼前的人,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再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要等一切结束。
“好了!”纪韫微微退开观赏,“真好看,你皮肤白把这红色衬得更好看了。”
封彻没管自己耳朵上的,而是再次伸手触碰纪韫耳朵上那只。
纪韫被他弄的很痒,微微侧头想躲开,但一想到等会儿封彻就要离开,可能好久好久都见不到了,所以干脆抓住最后的刷好感的机会。
他心一横,大着胆子主动凑上去扶住封彻的肩膀,在那只戴了耳坠的耳朵边小声祝愿:“上将,希望这耳坠能保佑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
“……”话音未落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拥入怀抱。
封彻的手臂坚固结实,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身,两个人的身体也紧贴着。
纪韫的脸被迫埋在他颈间,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清冽独特的气息,不知为何他竟感到一阵悸动。
这就是男主的魅力吗?不对,一定是自己母胎单身感情经历为零导致的。
胸口跳动地越来越激烈,纪韫的耳朵和脸颊开始发烫。
为了不让自己丢人的反应被发现,他只能把脸埋的更深了。
“……”见怀里的人不但不抗拒反而热情地回应,封彻的心一阵柔软。
不安分的眼睫偶尔擦过敏感的脖颈,温热的嘴唇也无意识地贴在他皮肤上,每一次吐息都像是一次撩拨。
封彻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纪老师,如果我是你的学生,我现在想做一件很坏的事,你能劝劝我吗。”
纪韫一听忍不住吐槽,哪能脏了你这个主角的手啊,坏事当然是得我这个狗腿子来做啊。
他被搂得呼吸不畅,声音也是费力的含糊的:“不能让我替你做吗?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为您效劳。”
封彻收紧的手臂竟倏地松了一下,声音更沉:“即使这件事会冒犯到你,过程中会让你产生不愉悦的体验,你也愿意吗?”
纪韫终于能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眼睛因刚刚被抱得过紧还泛着水汽:“这件事会让你感到愉悦吗?”
封彻嗯了一声,随后便听到怀里的人毫不犹豫地回应:“那我就愿意。”
他的心因为这人毫无原则的纵容再次软了一下,叹息道:“纪老师这么没有原则的吗?”
“你就是我的原则,”纪韫手还搭在他的腰上,脸微微扬着看他,脸颊泛着红眼睛却十分明亮,“你是我世界的第一行为准则。”
“……”封彻再次将他揽进怀里,沉重的呼吸尽数洒在他耳侧。
我靠?我这话这么感人吗?这走势有点儿不太对啊,就算是分别兄弟间会这么腻歪这么难舍难分吗?
没给他机会多想,他就被封彻抱着飞回来了学校。
真正离别的时候封彻没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他几眼便离开了。
纪韫独自站在原地,手里还紧紧攥着那片冰凉的鳞片,耳朵和脸上的热意也为完全褪去。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种巨大的落空。
……走了啊,是真走了。
我这好感度……是不是算刷到头了?
他还记得我的提醒吗?应该不会受伤吧,他那么强,应该没人能伤到他吧……
纪韫胡思乱想地心里有点儿乱,更分不清心里的落空感究竟来源于什么。
带着一脑子的疑问和复杂心绪返回学校,还没走进校门等候多时的维克斯就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
“师哥,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
“政府的人又来了,”维克斯压低声音,“说是教育统筹司的,等你一下午了。”
纪韫眉头一皱:“一直等到这个点儿了还没走?”
“嗯,说必须见到你。”
自从学校建好后纪韫应付了各种行政合规、基因风险评估等方面的检查。
送走一波又来一波,这教育统筹司又是什么妖魔鬼怪?
本来因为封彻的离去心里就积蓄了情绪没处排解,这会儿火气更大了,他强行调整情绪走进会客室。
一个看起来十分和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性坐在会议桌一侧,旁边还有个年轻小姑娘正低头记录着什么,大概是助理一类的。
见纪韫进来,两人同时起身,中年男子更是主动上前。
见状纪韫立刻握住他递过来的双手。
“纪老师你好,我们是九区教育局统筹司的,久仰久仰。”
“哦你好。”
男人看起来很激动,过度热情地握着纪韫的手,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纪韫被他笑的有些慎得慌:“请问两位来找我有事吗?”
“哦纪老师见谅,主任他见到您有点儿激动。”年轻女孩子开口解释,“您凭一己之力让九区的教育事业取得前所未有的发展,我们这些人都对您敬佩不已。”
所谓的主任仿佛这才反应过来,他接过话头,语气过分夸张的感慨道:“是啊,纪老师,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个岗位上努力了十几年都没能做到的事,您一个人就办成了!说起来,真是既佩服又惭愧。”
纪韫和维克斯对视一眼。
呵,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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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宝贝,你终于意识到你俩气氛不对了吗!
(好消息:上榜了
坏消息:没涨收还掉了一个,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关系,即使这样我也要日更到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