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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
长晋王和肖显晚间一直在王府等消息。
苏千俞特地穿着一身不打眼的常服从后门进了王府,一看见肖显和长晋王,就把刘斌龄给自己的奏折递了过去,“晋王和肖大人还请先看,这折子已经过了尚书省,御史台也监察了,若是大理寺不能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长晋王的清白,恐怕很难办。”
肖显细细的看起来,看了长晋王说,“皆是说的王爷玩弄权柄,任人唯亲的。”
长晋王笑了,从腰后拿出一个奏折,递给肖显,“你且看。”
肖显打开一看,好家伙,“原来长晋王早有对策,这权定省已经被右仆射祝襄平给拿捏了,他写了这封奏折给你,完全可以证明是权定省诬告。”
苏千俞看了,说,“那刘斌龄给我的这个奏折,呈上去吗?”
长晋王说,“必须呈上去,但是不是现在,你且先留在手上,等我安排在尚书省的人拿到了权定省与刘斌龄勾结的证据,你就可以把这奏折呈上去了。”
肖显将折子还给长晋王,“这下,权定省可以告老还乡了。”
长晋王说,“二位且在大理寺继续盯着他们,有什么消息,再报来。”说罢,肖显和苏千俞一前一后离开了长晋王府。
张彦远坐在廨房里,想着怎么才能拿到权定省与刘斌龄勾结的证据,尚书省的右仆射似乎可以相信,可是毕竟不是自己人,这事情不能告诉他。这最好的证据,要么有证人,要么有书面文字。
对了!张彦远忽然就想到一点,权定省和刘斌龄两人平日怎么往来的?通过什么手段互通有无?
看来还是得麻烦福安一趟了。午饭刻,张彦远去了侍卫处找了正在上值的福安,把他拉到一旁说,“福安,我现在有件事要麻烦你。”
福安说,“什么事?”张彦远说,“跟六纬州一样,你先还一段时间假,且你武艺高强,帮我去盯着尚书省左仆射权定省。只要他有什么异样,你尽管写成书信放在我家书房。”
福安一听就知道张彦远又被派了任务,“好,行,有消息我通知你。”
福安当日就还假了,等在权定省下值的路上,只见权定省骑马往来,并无不同,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他总在一家放米面的仓库存东西,即刻写了书信去张家告诉张彦远。
张彦远下值回来,等着消息,看见福安打开了院门,福安说,“我还以为你不在,今晚我们就出去打探一下。”
张彦远说,“可是有消息了?”
福安点头,“却有异样,权定省为人很谨慎,但是他这段时间在一家存米面的仓库存了一个包裹,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怀疑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张彦远想了一会,“那行,晚上我们等天黑了,换上夜行衣,守在附近看看。”
福安说,“好,哎,跟着你张大人,对我也是一种锻炼啊。”
张彦远给了福安额头一个爆栗子,“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本官哪里能让你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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