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阋墙?1
至于那个消失了有一上午时间的花匠,也在进入大厅,就看到了二楼所有女仆在千金房外站成一排的壮观场景,随即那双弯弯的月牙眼便不由地在惊怔之余睁呈圆滚的凸月状。
不过好在,他在辨别出这少见的场景,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是什么可怕的黑色讯号息后,又酌情恢复了原貌,随后轻脚踏上阶梯,寻找着伊恩的身影。
“所以,只是场航海意外?”
显然,伊恩对这个答案抱有很大的疑虑,当初,托瑞执意出海外游时,表面上特里温公爵仍与之僵持,持反对意见,但在发现无果后,暗地里就曾对托瑞挑选那些随行船员水手,进行了逐一的背景排查。
在一切判别无误后,还特意从自己亲卫的手下中挑选出一名身手不错的卫兵,安插在其身边随行护卫。
所以,前几次出海后的短暂归来,托瑞除了又晒黑了一些,整体上并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甚至于还比以往健硕了些许。
只是没想到,在上次那场,有如惯例一般上演的祖孙争执之战后,再归来时,竟是这番面貌。
况且,还有一点很值得怀疑,那就是重伤到只剩下大半人马的托瑞一行人,居然最后是被扎卡里的侍女‘顺路’救回来的。
可跟随侍女的那行人损失几乎等于零,或者说是只有一半以上的人员身患轻伤而已,并未危及生命。况而且据说还是全员全数而归的,这就和托瑞剩余的半数人马命丧黄泉一事相比,显得格外诡异了些。
似乎是知道伊恩在看过那份调查文书后,会有所怀疑,花匠再静候了小半刻后,又将口袋中另一件由牛皮纸包裹着的物品拿了出来。
打开后,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层由动物身上蜕下来的,堪称完整的皮组织,但因为有些风干的缘故,它的颜色已几乎失去了辨识度,只呈现出一种难言的深褐色,在众人眼中扭曲成块。
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可以从那层蜕皮的目测结构上来大致判断出,其所属的该是何等物种。
“这东西.....怎么看着,这么像是蟾蜍的皮啊.....”
一直站在伊恩身后的西瑟,没来由地咕哝出声,眉宇间尽是对那东西的嫌弃。
这也难怪,那扭曲的东西上支棱出的四根棍子,正张牙舞爪以怪异的姿势向外伸展着,让人看着,很难对其做出什么友善的评价。
但即便这东西乍看上去,和运用四足爬行的蟾蜍有零星相似,但大小怎么看还是差了一倍。
随后,伊恩只是轻柔地用手指触了下自己的眉,便示意西瑟叫来一位女仆,欲让花匠跟着去到另一层的露台处,将这东西拿给才在那儿稍做片刻休息的蕾拉继后看。
然而,还没等伊恩从折返的花匠那里获取到更为准确的物种信息,户外的门童就已经带着另一位尊贵的客人不合时宜地踏入了大厅。
紧接着,那熟悉的腔调便先其人一步,朗声而来:
“看兄长这么悠闲的样子,想来情况也没那么糟糕嘛。”
“扎卡里。”
闻声,伊恩并没有因他的这般无礼冒进而展露不悦,而是放下手边的红茶,一字一句地对自己的弟弟进行提点。
“你应该再早些来的,毕竟托瑞名义上还是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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